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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女特工自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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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吧,嗯?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至于你嘛,你把发生的事
都抛到脑后,好吗?保证?”
  我向他保证。我目送他离开,又满心忧虑了。我心想,这种情况谁又能安慰谁
呢。
  分析结果除了告诉他们要找的东西有还是没有之外,对于血样或者脊髓里的成
分究竟是什么并没能给出令人惊喜的结果。所以,为了搞清楚我被注射进去的成分
配方,他们还得根据表面迹象做理论推断,逐个排查在我血样里出现或者没有出现
的每一样东西。研究花了不少时间,总之是复杂得很。有时候,某些成分被找到了,
但是根本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有时候,他们认定是某种东西导致了某种症状,但在
样本里却找不到对应的成分。于是绞尽脑汁,在各种可能的组合之间兜来兜去。也
有一些成份潜伏在骨髓里没有发作,等进入血液之后就变得有毒性了。
  如果不是非此不可,早就该放弃了。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向这种化学酷刑的始作俑者索要配方。负责“行业对
外关系”的人员通过土耳其人做了咨询,我们和他们有过协议——以物资的力量—
—而且他们没少用这类刑罚。没任何收获。他们只有我们所了解的东西,而且很奇
怪的是,他们在我的血样里居然连“常规成分”也找不到。事情变得让人灰心。看
来,我是落到了一个使用最新技术成果的人手中。那个混蛋说他们有“市面上的最
新产品”看来并非诳语。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化学家和医生来说,“很有吸引力”。
他们对研究十分投入,对我这是个大大的安慰。
  我试着用自己主动发病的方式来得到某种缓解。这能帮助我“排出”一部分毒
素,否则它们就在我的脑子里形成越来越痛苦的压迫感,直到突然爆发,这种爆发
会毫无预兆,大白天,大街上,随时随地。
  遗憾的是,医生担心这种方式会导致我的心脏和神经系统过度劳损。他们因此
反对。我怀疑他们在找到解毒剂之前,并不希望我把它们排出来。我一点也不想做
个试验老鼠,但我没的选择。
  我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我感觉自己活生生的,我不愿意相信自己被判了死刑。
管他医生怎么说呢,此时此刻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生存的欲望。
  2000年9 月的一个早晨,就在犹太新年的前夕,美国人突然来了。一支特种部
队,也就是所谓的精英部队,来和我们一起训练,接受更加完备的反恐培训。现在
难道是来这里的最好时机吗?热气蒸腾,我们在和酷暑对抗之下已经疲惫之极,正
不耐烦地等着新年和赎罪日的长假。陪同任务有点无异于苦差使。拜“不合法”的
Krav Maga 之赐,我被钦定了,和我同病相怜的有一个小组,归我指挥。
  第一个任务自然是张开双臂欢迎我们的客人。可惜的是,疲乏使我们的态度正
好走向了反面。我们其实满怀嫉妒,对他们旺盛的精力,未曾被残酷现实磨损过的
天真态度,对和他们的无能形成鲜明对比的可观报酬,舒适的生活,以及从来不缺
少的安全保障。还能指望我们怎么样了?我们的反应乃出于人的本性……而且是被
预料到了的。前一天晚上,指挥官把我们集合起来,给我们做必要的布置。他先给
我们介绍了一通来客的光荣历史。
  “和你们想的恰恰相反,他们不是毫无经验的新兵,而是经受过考验的人。所
以要尊敬和平等对待他们。别把人家当蠢驴似的作弄。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在什么地方打过战?”我们一个胆子大的同伴讥讽地问了一句。
  指挥官强调一遍:“我说过了,要以尊敬的态度平等相处。还有问题吗?”
  没了,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已经得到了答案。
  一大早,我们开始等。我们穿戴得很整齐。最终衣服又回复到了刚起床时的模
样。快到晌午了,热气也足以把它们给收拾了。
  几辆豪华车到机场去接的那些美国人。到总部的时候,我们看着他们从车上下
来,嘴角挂着笑,一人一个大箱子,还有一个体积可观的运动旅行袋。对我们来说,
这个第一印象很糟糕。等到他们中间有人打开箱子,表情无邪地把那些最新款式的
运动同品往外掏的时候,我们开始无比嫉妒。我们为自己对潮流的无知而拘束不安,
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土拉吧唧的衣服也让我们很不舒服。
  在这种部队里,总会有那么一位杂志封面般的健美先生。他们也不例外。此人
叫安东。朱尼奥,我们把他的名字引申为“意大利安东尼奥之日尔曼版”,他是军
衔最高的一个。
  我们一个同伴小声嘀咕说:“薪水也最高,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从此就和一个
有向意大利人发展趋势的美国日尔曼人为伍了……”
  安东有一顶帽子和几套特轻材质的衣服,外面加有防阳光辐射的涂层,里面是
最新式的透气布料“吸汗并保持干爽”。他不像我们,裤线笔挺跟汽车履带压过似
的,而是脚蹬轻便鞋,鞋上带有“在任何环境下都保证双脚清新的气囊装置”,鞋
底式防滑的。他还有一副镜片质量上乘的太阳镜,设计讲究能固定在头上,一块有
指南针和GPS 卫星定位的手表,一个超轻材料的背包,一把比我们至少轻一公斤的
枪。即便是我们中间最抹不开面子的人,也凑过去仔细研究他最后拿出来的宝贝:
一个类似于五加仑汽油罐形状的小水壶,是我们从没见过的材质,既坚固又光滑。
  “这个壶用途很多,有最新式的温度调节防护层,”他很骄傲地为我们讲解,
“重量只增加了一点点,但能在五个小时的阳光暴晒之下保证水的新鲜度。我曾做
过试验,把它放到太阳下面一整天,到晚上,水的凉度和早上只有很小的区别!”
  第二天,我们出发到Neguev沙漠进行拉练。神奇水壶“增加的那一点点重量”
显得分量不轻。而且,安东老是打开喝水,进了空气,时间一长,变得和任何一个
水壶里的水一样热,眼看着水在减少而热气在增加。在他做那个了不起的试验时,
当时水壶无疑是关得紧紧的。出发三个小时之后,当安东把水壶举到嘴边,他又迅
速挪开了,露出恶心的痛苦表情。
  “水质不行了,”他抱怨说:“我不知道这壶出了什么问题……肯定是碰了一
下,把防护层损坏了。”
  恼怒之下,他准备把里面的水倒到地上。我们冲上去拦住他。冲得最快的那个
同伴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水壶。
  “你有病啊!如果你不想要这些水了,给我。”
  “你想要就拿着吧,都臭了!已经变热了。”安东轻蔑地回答。
  “对我来说,只要是液体,那就是好的。”同伴嘀咕着,一边把水往他自己的
水壶里倒。
  同伴还有不少水,我们都是,所以加上一点就满了。他把余下的递给我们,大
家按照从新到老的顺序,很宝贝地分了——兵龄越长的,越是训练有素,比新手更
容易储水。我们把“重量极轻”的空壶还给安东,他把壶翻来倒去,想找到“将防
护层碰坏了的撞击”痕迹。
  这些美国人对犹太人和穆斯林的传统习俗表现出惊人的无知。在他们打听即将
到来的犹太新年的时候,其中一个表达了思乡之情。他问我一个同伴:
  “被‘剥夺了’过圣诞的权利一定很难过吧?”
  我的同伴回答说:“不知道,我从来不过圣诞。如果你是问我,不过斋月是否
很难的话……你觉得呢?”他问我,想找个帮手。
  “我不适合回答这个问题。每年斋月的时候我都在国内。每次都要增重好几公
斤!”
  “你真会开玩笑,”安东开腔了,同时在他同伴的背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必须
大笑,因为他自己早就迫不及待地笑开了。
  “怎么是玩笑呢?”我们惊愕地问。
  “斋月是禁食的,你怎么可能长胖呢!”安东说,还是对着他的同伴,不过笑
得没那么放肆了。
  “又是一个对东方禁食习俗1 完全无知的人……”我的同伴小声嘀咕着。
  傍晚,训练房里其热无比。孤零零的一个吊扇送来一点风。平时多夫都会关掉
它,怕造成和实际环境的差异。这回我们走运了,他决定让它转去。尽管如此,美
国人还是受不了,不断抱怨和抗议。
  “我还以为以色列到处都有空调呢!”安东很不高兴。
  我们没必要搭腔。一来是他说话的腔调让我们很不以为然,再则我们有严厉的
纪律约束:只要到了这里,大家都闷头苦练不准说话。我们全心全意地做着精神准
备,慢慢地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以活动关节,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一点表情也
没有。安东把这态度看成是瞧不起人,被激怒了,他气冲冲地抓住我们一个同伴的
袖子:
  “我问你们呢!你们至少也该回句话吧!”
  “想凉快吗?那就保持冷静。”同伴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走开了。
  多夫开始训练。按照老习惯,每当有访客,他的训练量就会加大。我们了解他,
对此早有心里准备。或许我们该事先给这些美国人通报一声。出于良好的愿望,他
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结果在头十五分钟上就筋疲力尽了。
  安东红扑扑的脸已经灰白一片,问我:“这得持续多长时间?一个小时?”
  我小声告诉他:“两个半小时。”
  “什么?”他大叫一声。“还有别的吧?我们不可能两个半小时就一直这么练
下去吧?”
  “不,正是如此。这会儿嘛,还只是热身而已。”
  “你骗人吧?开玩笑?这是什么鬼的训练?我们到这儿不是来干这种苦力的,”
而是“到阿拉伯人的地盘上去工作!”
  我点点头,开始解释给他听:
  “你知道,执行任务是非常艰难的,具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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