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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不容争辩地说：“是！就是！”
杨军摇头苦笑说：“唉！我也是难得糊涂啊！”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睡觉。
李云看着他甜蜜地笑了。
第二卷与狼共舞
第01章狼狈为奸
一路无话，杨军他们飞快地回到了花园市公安局，立即整理好资料，然后向李局长报告案情进展。
李局长看完资料后高兴地说：“小杨，你们的工作很有成绩，非常好！来！给我说一说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和你们下一步的工作是怎样安排的？”
杨军分析说：“从这三起类似的案子来看，那赵婷婷是一个非常冷酷的智力型连环杀人凶手，这一切都是她早已周密地计划好的，而且她选择的目标也是非常有针对性的，并不是在胡乱地杀人。但她的作案工具和手法，我们至今还没有完全地搞清楚和取得相关的证据，只知道她在受害人自燃的前二十四小时左右，都曾骗取受害人喝下一些成分不明的葡萄酒；而她的作案动机，据我们的调查估计，应该是和她的父亲赵石在十年前被一辆卡车撞死有关——她的父亲生前是花园市基础建设的监理工程师；而第一个受害人张其中，在十年前是花园市的公路局长；而第二个受害人周万发，在十年前是花园市的建筑巨头；而第三个受害人石仁贵，在十年前是花园市的市长；他们四人都跟花园市十年前大搞基础建设有关，而且这三个受害人在经济上都有一些问题，这其中也许就蕴藏着某种联系。我们的下一步工作的重点应该是把这一切都查个水落石出。”
李局长变得很生气地说：“够了！杨军，你可知道你的这个推论的严重性？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你跟我说一说还可以，可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你是要犯严重错误的，而且也会因此而前途尽毁的。”
杨军心有不甘地说：“可这些外围调查对确定赵婷婷的作案动机是很必要的，同时也对预测她的下一个袭击目标和捉捕她有很大的帮助，乃至对整个案件的侦破和定罪都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局长，你就放开手让我们干吧！”
李局长烦躁地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小杨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应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先放到一边去，也不要对别人说，以免影响同志们的正常工作和在社会上造成恶劣的影响。如果你坚持一意孤行的，那就会使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到那时，就连我也会保不住你的。而你说的这一切等捉到了赵婷婷以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早下结论和妄加推断。而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应该是尽早地去把赵婷婷缉拿归案，以防止她对人民群众造成更大的危害，因为到现在，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她所使用的作案工具究竟是什么，但那肯定是威力巨大和祸害无穷的，也许是生化武器一类的东西。你应该清楚它的严重性。”
杨军立正说：“是的！我一定争取早日把赵婷婷缉拿归案。”
李局长语气转回平和地说：“好了！近来也辛苦你了，你们刑警二队取得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也许刚才我对你说话的语气是重了一点，但那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好，惟恐你们翻跟斗和犯错误，你明白吗？”
杨军立正说：“是！谢谢局长的关怀和提醒。”
李局长欣慰地说：“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那你工作去吧！”
杨军立正说：“是！”说完敬礼转身离去。
李局长见他走了以后，立即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实了，然后急匆匆转到内部休息室去，只见王市长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太师椅上沉思着。李局长不敢上前打扰，惟有呆站在一旁恭候着。刚才他还是气势威严，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现在却变成了一条温顺的哈巴狗。
王市长想了一会儿就对年纪比他大的李局长说：“小李啊！你的这个刑警队长也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这个案子你不能再让他继续查下去了，要不然我们当年的那些事情就有可能曝光。加上中央现在正在大搞反腐倡廉，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地重视，所以我们必须特别小心，而且市委书记钟援朝那个糟老头也开始注意我们了，如果让他抓到我们的这个把柄，那我们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全都会晚节不保的。”
李局长懊悔地说：“唉！都怪我们当年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去斩草除根，才孕育了今天这个祸害。可谁会想到那个赵石的女儿长大以后，竟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呢？妈的！当年赵石这个小子也真是一块茅厕石头——又硬又臭。给他钱，他不要，还去告发我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现在他的女儿也和他一样顽固，竟敢来报父仇，而且简直是哪吒闹海般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应该把她掐死在襁褓之中。”
王市长不耐烦地说：“别说了，现在不是吃后悔药的时候。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好在那个小女娃先对其他的几个人下了毒手，这才敲响了警钟，要不然我们也会遭其暗算的。而我们现在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要立即终止杨军继续调查这个案子，并安排亲信去秘密捉捕赵婷婷，一定要抢在别人的前面把她先搞到手，然后带她到隐秘之处审问，可千万不能让她抛头露面地胡说八道，不然将会使我们处于很不利的境地。而且在还没有捉到她之前，你和我都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你立即去拿一支小手枪给我防身，并安排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地来保护我。”
李局长顺从地说：“好的！王市长，要么我就安排杨军和李云去保护你，如何？一来，杨军他精明，枪法如神，搏击擒拿无敌手，也是刑侦方面的专家，所以他一定能确保你老人家的安全的；二来，也可以因此而终止了他们继续调查此案；这可谓是两全其美之策啊！”
王市长赞扬说：“好的！小李啊！还是你有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办，而且要立即实行。”
李局长立即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支带皮枪套的崭新的“六四”手枪和两排黄澄澄的子弹交给王市长，并向其细心地解说了这手枪该如何使用。然后就打电话给杨军说：“是杨军吗？……我是李局长啊！……你立即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跑步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办。”
放下电话以后，李局长问王市长：“是否让杨军和李云现在就跟你走呢？”
王市长立即说：“不！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为好，你让他们下午到市政府去找我吧！”
李局长恭恭敬敬地说：“好的！还是市长您想得周到。我这就安排去。”说完就转回办公室大厅开了大门锁。
这时，敲门声随即响起，李局长说：“进来！”
杨军进来立正敬礼说：“报告！局长，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任务呢？”
李局长打着官腔说：“事情是这样的，近来王市长接到一些骚扰和恐吓的电话，所以局里决定派你和李云去调查此事，并且要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保护好王市长。你应该知道这是一次多么光荣和艰巨的任务，因为王市长是我们花园市经济建设和文明建设的领头羊和排头兵，如果他发生了什么不测，那不但是我们花园市的损失，也是党、国家和人民的重大损失，所以你们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确保他的安全。”
杨军脸有难色地说：“局长！我手头上赵婷婷的那个案子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们走不开啊！局长您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派别的人去呢？”
李局长坚决地说：“不！派别人去我不放心。赵婷婷的这个案子我已经决定由刑警一队的刘队长暂时去你们刑警二队主持和开展调查工作了，等破了案以后，功劳还是你们刑警二队占大头。杨军，你不要以为保护王市长这个任务很简单，你应该把它当成是一项政治任务去完成，因为这是你平步青云的好机会。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很器重你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接班人了，所以我想你去多了解和认识一下政府里各个部门的人，和他们增加沟通和联系，这对你将来顺利地开展工作也是很有帮助的。而且我这个做父亲的，也知道女儿李云对你是心存爱慕的，不然她就不会坚持要进刑警二队去当你的助手了。也许不久的将来，你就会成为我的成龙快婿了，那样话，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能不关心你多一点吗？”
杨军难堪地说：“谢谢局长的关心，我和李云只是同事和朋友的关系，绝对没有什么越轨行为，请局长您放心。”
李局长赶紧说：“不！不！不！小杨，你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要反对你们建立恋爱关系，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也想自己的女儿能嫁给她心爱的好男人，得到一个好的归宿。好了！这些我们以后再谈吧！现在你赶紧去把工作交接好，然后下午就和李云一起去市政府执行保护王市长的任务，直到危险解除。记住要穿整齐庄重一点的便衣去。”
杨军说：“是！我和李云一定会尽全力去完成这次任务的。”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卷与狼共舞
第02章北郊石场
此时，杨军苦苦寻找的赵婷婷租了一辆小车去了北郊的一个采石场。
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采石民工的好奇和调笑。可她并不为意，落落大方地去问一个管工模样的民工说：“这位大哥，请问一下，你们这里谁负责开山放炮啊？”
管工说：“姑娘，你问这个干啥？”
赵婷婷解释说：“哦！我有一个工程需要临时找一两个懂爆破的人帮忙，工钱优厚。”
管工说：“那你去找‘炮王’吧！我们这里爆破的事情都是由他负责的，也许他能帮上你的忙。”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嬉笑着说：“小姐，他一定帮你的，因为‘炮王’最喜欢和漂亮的妞打交道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他会吃掉你的。”
民工们哄堂大笑起来。
赵婷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