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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跟你两情相悦?」身体的特殊状况让青风不敢大声怒骂,只好低吼著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後打死我都不跟你做这种事了………」
「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白狐呵呵笑著,故意吐一口温热带著甜香的气息回旋在男人敏感的耳边:「你以为日後能从我的手掌心逃出去吗?」
青风身子一颤,对未来远景的规划开始不抱乐观的想法。
感觉到怀中男子不自然的震颤,白狐像是想到了什麽,安抚著说:「虽然我九尾狐一族别擅长合欢交爱的淫媚技巧,对肉欲的渴求也比凡人来得炽烈,不过……」
「我会尽量节制的。」一派的不负责任。
面对顽劣到想发指的魔媚狐怪,青风最後选择以不理不睬来应对。毕竟,一向认真耿直的个性哪听的习惯白狐那露骨又直接的示爱?就连想要张张嘴反驳也找不到适当的话语。
还有没有机会找到适当的理由逃开?难道一辈子都得被这只狐狸吃的死死的?
陌生的拍翅声穿过敞开的窗,笔直的来到两人交缠的床上,青风讶异的看著这奇怪的东西。
「纸折的鸟……奇怪……」忍不住抿嘴笑了,青风有发现新奇事物的雀跃:「难不成……又是你的法术?」
白狐第一个反应就是嫉妒这只亲手折的小鸟──真不甘心,他可是花费了整晚的时间来取悦服侍这碧眼情人,换得几句的言不由衷;可是纸鸟一出现,轻易就赢取了他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笑颜。
可恶,这、这还有天理吗?
忍住揉碎纸鸟的冲动,白狐平摊手掌,让纸鸟降落其上,用压抑的愤怒语气问:「……找到人了?」
平静的沉默中,狐狸与鸟交换著凡人听不见的讯息,不过一会的功夫,白狐点点头,丢下简短的一句:「辛苦了。」迫不及待的想以火立刻化去这碍眼的小不点。
「等等!」刚毅英伟的青年开口,眼里闪著兴趣的光:「可以碰碰这只鸟吗?」
想拒绝!可是见到青风的脸闪著渴望,由不得体内一股欲念冲上脑门,脱口就说了声好,还将纸鸟送上他的眼前。
因此白狐得知了心上人的一项小秘密:青风特别喜欢动物──像是初见面时,他就对兽形的自己异常亲近;小小的一只纸鸟,也轻易的就夺走了他的欢心………
或许,自己该三不五时的化为狐身,降低降低他的戒心?
喜欢纸质的触感却流动生命的小物,青风好奇的摸摸头、摸摸翅膀,随口问:「刚刚你跟这只鸟说些什麽?」
「噢,纸使说飞花目前被软禁在京城的江陵王爷府,二当家还有那两个叫什麽雪啊月的也在那里。」白狐漫不经心的说。
「什麽?」大惊之下苍惶想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身体仍处在不堪负荷的状况中,青风痛的再度躺回床上,慌张的问:「我还以为飞花平安无事的回到了风云堂……」
没想到在自己耽溺於情欲的时候,飞花已被御前高手们掳到京城去了。青风满心的愧疚,对飞花、也对自己,为什麽从昨晚恢复意识到现在,塞满整个情绪的只有这只狐狸?什麽飞花风云堂的早抛到脑後了,正应验了重色轻友那句老话……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这只狐狸的确是自己的克星呢!
「为什麽不早告诉我?」青风有些赌气似的转头,故意不看著白狐。
「我已经出手指点了二当家去追踪飞花的行踪,况且,当时是你的情况比较危急嘛!」白狐委屈的说。
「飞花不是你亲人吗?你……你还算不算她舅舅?」青风忍不住摇头叹息。
「她身上有玉狐的元真之珠保护著,况且半身的九尾狐之血会在适当的时机苏醒,世上能伤她的东西不多,你根本不用担心……」白狐伸手将他的脸扳向自己,柔柔的说:「再说,看到你就快死掉,我没当场发飙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了别人?」
「告诉你,我是很自私的,自私到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银色的细眸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害怕失去的恐惧再度进占。
就在这一刻,青风是真的被邪曲绝美的妖狐彻底迷惑住了,难以言喻的感动涨满胸间。对於十岁前受尽欺凌的自己,这种独占性的宠爱宣言撩起的冲击是言语与行动都表现不出来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现在启程上京应该没问题……」垂下眼,青风藉著说话来遮掩激越的心情。
「可是,好想跟你留下来再多温存一会……」白狐抱住他的脖子,撒娇著说。
接收到妖狐软溜溜的销魂情态,青风几乎要脱口应允了,幸好理智还是占上风的。
「拜托你,白狐,飞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此刻她面临危难,教我怎能只顾自己的私欲放她不管?」青风努力的对发出自私宣言的狐狸说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真的只把她当妹妹,不怀任何儿女私情?」白狐眨著不信任的眼神、质疑的问。
「若我对飞花真有妄想,你是否就不救她了?」真不敢相信,世上哪有这种舅舅啊!
「那自然,谁敢抢你,我立刻降下天火,把她烧得尸骨不存!」
一阵恶寒掠过,青风知道白狐说的认真,不禁哀悼起自己的命运,为何谁都不惹,却偏偏惹上这个外表是仙、骨子里却不折不扣兽性强烈的人?
「吃醋也看对象好不好!我跟飞花真的没什麽,目前为止,唯一让我一乱情迷的也只有你一个,别再胡思乱想了,立刻陪我上京去救飞花吧!」
「你会对我意乱情迷?」白狐头一次听到青风老实说出对自己的感觉,开心到不能自己了:「好,这就走,去救飞花!」
青风突然知道未来要治这只千年妖狐的不二法门了。
第十八章
由一个煽情又妖魅的冶艳男子伺候著净身更衣、甚至一口一口细心地喂著用餐,到底是什麽感觉?
下意识是有些想抵抗啦!但是在腰部以下完全使不出力的状态中,想做什麽都是徒劳无功,只好忍著万般不自在,让一个廿几岁的大男人被狐狸摆弄得如同初生之犊,丢脸丢到家!
即使想抱怨,一望向对方微斜上挑的晶灿银眸内隐含的妖邪挑逗,他就心紧纠,只好以淡淡的扬眉表示自己不成气候的抗议。
总之,只要牵扯上这只狐狸,任何事都变的不对劲了。
「依我被糟蹋成这般惨不忍睹的程度,骑马或走路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青风喃喃自语,正考虑走水路或是雇用马车时,不小心又被帮著自己梳理头发的狐狸偷了个吻去。
对这毫无预警下的亲腻,老实说,青风还是不习惯,征忡了一会,咬著牙喊了声:「别……别这样!」
「有进步了呢,你……以往都会用擒拿手招呼我的……舍不得我痛?」
青风气往上冲,正想反唇相讥,白狐却在此时凑上前,美的令人心荡神驰的脸立刻占满整个视野,血管中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流窜著迷乱交错的热气。
「别老说这些,办正事要紧!」嫌恶著抗拒不了诱惑的自己,只好低下头逃避,想办法平稳住声调,不要老是跟白狐牵扯在无聊的话题上。他提醒对方,所谓的办正事,就是赶去京城救出飞花。
「对哦,我差点忘了。」他笑嘻嘻的抱住青风,一点也没有反省的样子:「没错,赶快把飞花带回来,免得你心里老惦记著她,跟我在一起都不专心。」
青风愕然,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这只狐狸活了千年之久,真的不能以常理推断之,一般的道德礼范都不放在眼里,他脑里转的念头岂是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也就是说,变态两个字挂在他头上的确当仁不让!
「真不知该怎麽说你才好。」青风轻叹,彻底放弃要改正狐狸自私心态的企图:「……我们坐船顺著运河,大概三个时辰就能到达京陵城外的渡口,进城後想办法联络上义父,商量商量救出飞花的计策……」
「再让你把飞花供在心上好几个时辰?不行,我不准!」白狐像是狗被踩了尾巴後惊怒嚎叫的反应。
「干、干嘛这麽生气?」忍不住攒起眉心,不解的说:「除了坐船外,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吗?连这个也能让你吃这麽大的醋,往後我的日子不是难过了?」
「反正看见你想著别人,我就是不高兴……」噘噘嘴,白狐撒娇似的把头埋向青风怀中,淡色的发丝有意无意的挨擦著对方敏感的脖颈同锁骨。
突如其来的搔痒让男人轻颤,在白狐视觉的死角处,他绽了个心满意足的笑,只是这个意外难得的笑容,被妖狐一句话吓的定在空中。
「……我抱你去……」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头痛突然来袭,青风甩甩头,想对白狐的异想天开置之不理,但是忆及眼前的色狐狸不是普通人,说不定真有什麽法子将自己不算娇小的身体「抱」到京城去。
果然───
「我不是说过还有许多厉害的本事要在你身前一一展现?」仰著头,白狐一副想讨心上人欢心的模样:「有招能让我俩去留任意、瞬间翱翔万里的乘跷追风术,想试试看吗?」
「乘跷追风?也是你的法术之一?」青风被不可思议的描述撩动了好奇心。
像是急著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