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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千寻。”
“之娴,你有没有办法把他第二个号码的的通话纪录都打出来。”
“为什么啊?”
“我觉得他和林夏,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交易。”
“也许是生意上的呢。”
“我的直觉,不会这么简单,之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和林夏在一起的,虽然我们都不说,但是心里都明白。而且我也绝不相信是海关工作人员走私贩毒,临急把毒品藏在小北的车里,那半路上的临检是怎么回事?就只是一种恰巧吗?虽然几个受牵连的人都判了死刑,可是我觉得这之中,肯定是有交易的。”
她也严慎了起来:“好,我想法子去查。”
“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你家里知道了。”
她咬唇好是难过,抬头眼眶微红地看着我:“千寻,你的意思是,可能我爸爸妈咪,其实也有可能是知情的是不是?”
我苦涩地一笑:“我也不知道。”
现在就是有一点点怀疑而已,照着纪家在京城的威望,不应该搞不定的,虽然媒体,临检什么都抓了个现着,可是做官的人哪不知道用手段,用各种花招。
结果只是给平民看的,实则上的很多东西,却是不为人知的。
再说了,纪小北的车过了海关,什么都弄好他也就搁在那儿的停车场先,下了飞机就去,要亲自把这份礼物送给我。
可是纪小爷的车啊,试好了就放那,海关会大意吗?
不想去纠结得多,专案小组查得更多,但是很没有意思,最终是林夏出面去搞定,算是什么?是林夏知道真相还是怎的呢,我问他,这些事他肯定是不会跟我说的。
他可以宠我,但是他要我做一个听话的女人而已。
虽然现在改变不了什么结果,却想知道个真相。
“我有个美国同学是黑客,十分厉害,我晚些给他发个邮件,让他帮我看看。”
“也不着急,过二天林夏说要带我去香港。”
“真的啊,对了,我二姐的行程,也是过二天去香港,她说她一个同学结婚,过去二天。去去也好,香港那边也很多不错的男人,二姐和薛劲风明明是那样的不般配,天天吵啊吵的,不知何苦,还要这样虐待自个和她在一起。晓得不,那天我不是给了他苦头吃吗?我二姐居然不相信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看她是有毛病了。”
我轻叹:“你二姐,是恨着呢,所以越差劲的人,越是要和他在一起,但是这样做,其实无济于事,只会让关心她的人很伤心,得,咱赶紧过去,要不然林夏的电话又会催来了。”
林夏是放假了,订了头等舱的机票去香港,一到那儿扑腾来的热气,南方的天气跟北方的天气,真的是相差得很大。
他在香港这边的分公司早已经派了车过来接,十分的殷勤。
十分繁华,高楼林立着。
林夏笑问我:“如何,和比京比起来有什么差别?”
“荷花和梅花,哪个最美?各有各的美嘛。”
“今晚住的房间,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海港。”
“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我对这个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转悠着去中环买衣服,香水,各种名贵的东西,香港真是一个购物的天堂,服务态度,也是相当的不错,怪不得内地的人,一窝峰地就到香港来消费。
“林夏,我在北京买了很多的衣服了。”
“你看这些春装,都是北京没有的款,各国最时尚的款式在香港几乎都可以看到。”
名表一买就是几百万,扣在我手上:“不错。”
“别这么花钱如流水了,这些东西你给我买了,我也不用的。”太贵的戴着,反而觉得缚手缚脚的。”
林夏抱住我的腰笑着捏我的鼻子:“不给你用,给谁用,我赚钱不就是要养你宠你么,你不给花,我还能给谁花。”
香港的美食,也是颇有盛名。
玩得开心,也吃得开心。
林夏他爸打电话来,让林夏过去林宅那边,便只逗留了二天就坐晚上的飞机回北京。
头等舱那儿,恰恰看到了纪小仪,我们上得迟,也几乎是最后的了,一上去就准备要出发,要不然我看纪小仪那阵仗,势必会下去等明儿个的飞机回北京。
她脸色略显苍白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毛毯。
我也是肚子不舒服,林夏让我坐在里面,调好位置让我半躺着再盖上毛毯。
飞机一上升,颇有些不平衡,他抱住我的脖子,让我靠着他,另一手轻轻地给我揉着脑部:“会不会痛?”
“不会。”
“一会儿就平衡了,肚子还痛吗?”
“有点。”
“回去找个老中医看看,痛经居说是很难受的一件事。睡一会吧,刚才在车上吃的止痛药,也有点安眠的成份,睡一觉就不痛了,一醒来就到北京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流了好多血,要不要紧?”
我以为是做梦,地毯吸去了空姐的脚步声,但是一过那香气仍然袭鼻而来。
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纪小仪让空姐包围着,关切地问她,又是很紧张的。
“小姐,我们这里只有这种止痛药。”
“怎么了?” 我轻声地问林夏。
林夏轻答:“也不知道呢,她说肚子痛,然后便有血流下来了。”
“难道是痛经吗?”
“不像是,地上现在好多血了。”
一个空姐说:“这样子,好像是小产,这可怎么办,我们这里没有医生啊。”
纪小仪痛苦地说:“我包里有药,在上面。”
空姐取出了她的包,把药给她倒出来让她吃,再去厕所整理着,然后态度谦卑地请头等舱的二个男人暂且到经济舱去坐一会,赶紧就处理着地上的血渍。
香港到北京的并不远,也就这么些时间就到了。
第889章:无法再回身
纪小仪很是狼狈,让空姐扶着下去,脸色雪般的白。
林夏来扶我下去,我轻声地说:“林夏,看顾着纪小仪吧,她不会想让人知道的,我们送她去医院。”
他点点头上去,纪小仪不要他扶,林夏抓着她的手不放,她忽尔的放声大哭,也没有再拒绝了。
林夏去打招呼,我跟着去病房看他们安顿好。
纪小仪有些崩溃,泪不停地流着。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陌千寻。”她叫住我:“谢谢。”
轻朝她一笑:“不用,在这里你好好地休息,后天才过年,不用着急的,也不会有人知道的。飞机上的空姐还有乘客,林夏也关照过了。”
司机载着我们回去,已经快是天亮了,洗去一身的疲惫才去睡。
提了汤去看纪小仪,气色比昨天晚上好得多了。
“顺路,就来看看你。”
她一笑,把眼镜戴上:“我知道你不是顺路。”
“薛劲风他,真的对之娴有动手动脚的,我就在旁边。”我斟酌地说出这句话。
她低头,眼底一片痛苦:“我何尝不知道,我是在恨我自已,我去香港悄悄做了人流手术,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了,孩子三个多月,我不想让人知道就找私人医生,我这辈子很少任性的时候,这一次,也许是我最任性的一次了,以后,也不会了。我狠狠地尝过这些痛苦,我心里才会平衡一点,千寻,我也不怨你和林夏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再伤害我自已。”
有点心疼她,从来是温室里的花朵,却要去尝这些苦,明明知道薛劲风是什么样的人,却想要这样子来尝这苦味,就为了放弃一些东西,成长,解脱。
不值啊,纪小仪,真的不值的。
往后你回头看,你就知道你现在做的,多傻了。
走出医院纪之娴打电话给我,约我到外面去喝茶,二人叫了杯珍珠奶茶坐下来,她从包里取现大沓的纸给我:“我朋友传过来的,都是paris的通话记录,这一张纸,就是完全和一个号码打的,也就是你所说有那个号码,而且在小北出事之前,二人之间的通话很常,然后小北出事之后的一个星期,就完全没有通话了。”
“还有个,我爸秘书的电话。”纪之娴指了出来:“这儿,也恰是那时候打给林夏的,不查不知道,原来我们是什么也不知道。”
心口里,翻涌着种种的滋味。
喝一口奶茶,没有甜的味道。
纪之娴烦燥地从包里拿出烟,给了我支,她也含了支点了火二人吞云吐雾着。
然后她就拔了个电话,脚尖踢着桌子。
那厢等了好久才接吧,她马上就说:“小北,我问你一句话,你的事,是不是爸爸设的局。”
“小北,我就问你这么一句,以后再也不问。”
我轻叹一声,起身去把纪之娴的电话夺了过来,也不听,直接就挂掉了。
“千寻,干什么呢?我就想要问清楚。”
“这不就是答案么,所以,他觉得无颜面对我,所以,他才会远走,所以才会有他的订婚,你懂不懂啊。” 我大声地叫着。
纪之娴吓了一跳,我吸口气,把心里的种种愤激给压下去:“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千寻,可是,可是,就这样吗?”
“我们,已经无法再回身了,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你依然过你的日子去吧,我相信你们三姐妹都不知道的,上天,注定了就要我和林夏在一起,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吃午饭了。”
浑浑噩噩地走着,走累了站一会,沿途的出租车都以为我想要拦车,空车的都会停一停,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我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的累过,这样的空过。
小北,那你,还爱着我吗?
小北,你想要让我把你给忘了,过我自已的日子,我不管你是纪家的儿子,还是纪家的小爷,可这爱,就入了骨髓里了。
林夏的电话打过来,问我在哪儿?
我冷静地告诉他:“我在回家的路上。”
他便也不担心,约莫过了十分钟,电话又催得急,问我坐车到哪儿了?
我不想听,不想再接他的电话。
把手机关机了依然慢慢地走,喜欢这么一个人走路,这么的孤寂,这么的安静,前路依然是我一个人,需要我去走远。
到一家美发店里,进去让发型师给我剪短了。
发型师却说:“小姐,你的脸型长发挺好看的,要不给你修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