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我的名字出来,他总是能把空抽出来的。
上了飞机就找毯子把自已包起来,想这些,不如好好地睡觉呢。
五月的泰国,代表着是炎热,干燥,一下飞机,女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把厚衣服脱上来,换上美美的裙子,好好地透自已的身材,享受这里的热情。
我的行李,就是我工作的笔记本,工作证,电话,我个人证件,就这么多。
热浪扑面而来,热情的接团工作人员,给我们一串象征着这里的花环。
还有一台名车,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李董事和其男友的。
他回头看我,我转过头去揉揉眉,坐飞机也是一件累人的事。
和一个女同事住一间房,服务员还能说中文,可见这二年华人在这里的旅游,是何等的繁多。
素有东方威尼斯与佛教国之称的泰国首都曼谷,仿若,还能听到弥弥之音,让心无比的平静。
同房间里的同事兴致勃勃地出去玩了,服务员敲门,给我送上一套衣服,很漂亮有质感的一套真丝裙子,我想大抵也是纪小北做的。
然后一会儿,又送上山竹,一会儿,又送上别的水果,我烦不胜烦,索性就问服务员送东西人的电话。
要了号码拔国际长途,冲他叫:“纪小北,你能不能别这样,有意思么?”
“生气,也是一种心情。”
“你有病。”
“只有你有药。”
真是神经了,谁想跟他斗嘴啊,还是国际长途。
“纪小北,别再送东西来了。”
“我现在坐在沙滩边,你要不要过来,我带你去潜水,我带你去……解脱。”
他又开始这样勾引我的心了,我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解脱,什么样的方法,才是真正的解脱。
“酒店门口有一个司机,你出去他会主动跟你打招呼,你只坐他的车过来,潜水吧,海底里很多的珊瑚,潜到一定的程度,你无法再下去,如若死亡,再上来,就像重生。”
我承认,我真的心动了,我快手地换了衣服拿着包出去,傍晚的风,依然是那么的热。
坐上了车奔赴他说的地方去,我忽尔想到,这情景如若以前,以前他拿着鞋子诱惑我上去。
去金沙岛,还坐了快艇过去,纪小北就站那高处,如若一颗树,在等待着。
傍晚的风,把他的脸容,吹得那样的迷离。
白衬衫,如雪一般。
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你会这样一直守在这里吗?你算准了,我会忍不住地给你打电话吗?
他看我的双眼,那样的认真,我上了岸,一步步往他走去,他朝我笑着,那双极好看的眼眸里,写着柔软的,浓深的情意。
纪小北,为何还要这样情深深,我们在北京,已经完了, 已经清了,我们的缘份,就是再兜兜转转,也不能再回到过去了。
他看我走来,双眸如盛开的黑莲花,开得那么的盛。
转身抓起相机,对着我的双脚拍着。
我挑挑眉头:“干嘛拍我的脚?”
“我就是喜欢这样拍,看着你,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我心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停了下来重重地叹口敢。
他放下了相机,眨巴着双眼:“行,我不拍了,你过来吧,我们去潜水。”
把装备都穿上,跟着他下了水,还是我第一次这样潜水,有点害怕,有点神奇。
越来越深,身体仿若不属于自已一样。
水,像是一一个无底洞,我开始有点慌乱起来,我自嘲地笑,原来我是多害怕失去生命。
纪小北伸手,把面罩给解下来,脸开始扭曲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把面罩往他脸上罩过去。
他想这么着,他想死么?混蛋,怎么可以这样,要死死远点。
气怒地揪着他往上走,他这坏胚子,也把我的面罩给拉了下来,顿时难受得让痛疼不已。
他抱住我,亲吻着,把他嘴里的氧气给我。
上了岸我狠狠地看着他,他躺在地上笑。
气恨地抓了一把沙子扔在他头上,脸上:“你自个想死,别扯上我。”
“其实,只有一点点的氧气,只能下到那个程度,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仍然在乎我,陌千寻,你完了,只要你还在乎我,我就会对你紧追不舍。”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现在都不敢去爱,我现在都害怕去爱了,纪小北,你不可以再这样诱惑我了啊,我爱不起,我更是伤不起了。
第980章:执着如他
他把手机一开机,马上李虹的电话就疯狂地打进来,纪小北挑起眉头问我:“知晓你为什么在北京。”
“李虹对你不死心呗。”
“她就是引我去荒山野岭,我也去,只要下对了饵。”
我沉默不语,金沙岛的夜晚,美得不可思议,风,也开始凉了起来,站在船上看着不远处那些璀璨的灯火,如浮在空中,无根一般的迷离着。
斗牛舞曲一响,我回头看,他风度翩翩朝我走了过来:“有幸,可以请美丽的小姐跑个舞吗?”
我一瞪他:“没幸。”
“不肯。”他挑挑眉头,眼眸里笑意浓深:“这么小气?”
就是这么小气,不想跳舞,不想动,就这样看着这里的夜。
“过来吧,尝尝新鲜的海鲜。”
“什么也不想吃。”
他也倚在栏杆边,望着海水:“还会难受吗?”
“会。”
“来,有什么难受的,跟哥哥说说。”
“少扯了,不想跟你说话。”
“我修过心理学。”
“装知心哥哥就去骗小妹妹。”
“聪明的男人,骗女人就骗一辈子,不聪明的呢,就骗一阵子。”
“我恨死了被欺骗,这一辈子,我宁愿孤单一辈子,我也不要活在谎言的幸福里。”
他伏在栏杆上,低低沉沉地说:“如果当初我没有放开你的手,也许我们会经历很多沉重,或许你会失去我,我会失去你,但我想,那一定是挺美的过去。”
“在瑞士,你怕过吗?”
“不怕。怕的就是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自已慢慢地摸索着,我怕把生命中一些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你去过香港么?”
“有一年冬天去过,去香港治疗,脚筋还没有恢复,连站也站不起来,医生当初宣布我可能会坐轮椅,我不甘心,如果走不了,我就追不到我心中的天使了。”
有些事情,一旦执着,也许永远再也放不开了。
夜风,这么这么的凉,凉得直透心底。
我还是喜欢夜风,不管时代怎么变化,它仍然是千古不变。
岁月,把很多的激动,激情,慢慢地沉淀下去,唯有一些没有感情的东西,才会永恒。
他站在我的旁边:“如果船一直不停,也挺好的。”
“没油了呢?”
“一块死在海上。”
“我还想活。”我才不想死。
他又笑呵呵地问:“你活着有什么用,你说,活着的意义是为什么?”
我一怔,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了。
他又说:“活着,是心中有情,你有吗?你不敢。”
我叹口气,纪小北一直在逼我,可是我已画地为牢,把自已锁在孤独里。
是啊,我已经不敢了,我还敢吗?我还有多少的年华,多少的心,可以再被伤。
“千寻,你有药么?”
“有啊,神经病的药,要不?”
“最好是无情之药,我对你,一直不曾放下,你不想再爱我,不想再往前,我不逼你,可是能不能,让我爱你,爱到我觉得累了,倦了,我放手。”
“把你手机关了吧,烦。”老响。
他去关了机,我走过去,备下的海鲜席,相当的精致华美,倒了波尔红酒,在夜火与灯火里看他,他是那样的认真。
绕了一圈,便回去,公司的节目是自主为主。
他送我回酒店,但并不在这个酒店住下。
开门拉开窗帘往下看,他朝我挥挥手,开了车才离开。
门笃笃地敲响,一拉开门就看到黑着一张脸的李虹。
“李小姐,有事吗?”
“你和纪小北出去玩了?”
“李小姐这是查我的行踪吗?”
她冷冷地说:“你觉得,你配得起他吗?纪家,是你这样的人能嫁得进吗?你爸是贪污犯,全国皆知,你妈跳楼死,你在法国卖春,你和林夏结过婚,你还生过孩子。”
真好,把我查得一清二楚的。
“这些算什么呢?只要纪小北对我认真,对我在乎,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浮云,而且这一切,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要不然你不会让我去你公司,不就是想要引来纪小北么?”
她眸间滑过一抹的怒火:“陌千寻,你以为你是谁,你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不管多少年,她还是这样的骄傲,这样的高高在上。
因为你是李某某的女儿,所以所有人,都必须把你供起来,对你恭维吗?
“凭什么不敢。”
“看来在北京受的打击,还不算多。”
“李小姐我要休息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那请你回去吧。”
“别把你自个当一回事,纪小北把你当宝,我是把你当根草,你这样的人,永远配不上纪小北的,等我成了纪夫人,如果再看到你跟我老公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弄死。”
“等你成为再说。”把门甩上。
弄死我,好啊,来啊,我什么时候怕死过呢。
多少年了,还依然是那样的嚣张。
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不再让这次凡心的事忧我。
情啊爱啊,那是年轻人的玩意了。
睡得很晚很晚才起来,她们都有节目,约好一块儿出去玩,但是我和她们并不是很熟,也只是问了我一句要不要去芭堤雅玩,我对玩的,没有什么兴趣,倒不如只带了手机钱出去闲逛着。
天气,是那么那么的热,水果很多。
租了小船,去逛他们的水上市场。
租船的会说几句华语,然后会英语,但是我的英语是半桶水,二人鸡同鸭讲地比划半天,我问他要多少钱。
船逼近我往后面站,踉呛地退了一步,一只有力的手将我扶住。
英式纯正的英语,说起来是优雅,流畅无比。
黑壮的小伙是连连叫好,朝我招手:“上船,上船。”
我赖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