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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轩辕圣夜这么一说,如歌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说得她好像是个赖皮鬼一样。
“谁说的?我又没有找理由!”如歌反射性的反驳。
明知是轩辕圣夜的激将法,可她还是中计了。
“是么,那么击掌为誓,否则我只能认为你为了耍赖故意在我身上找理由!”轩辕圣夜偷笑,伸出一只手,强忍笑意看着如歌,认真说道。
“你这个低级的激将法我就应了,但你要记住,不是为你,而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如歌早出手,重重的与轩辕圣夜击了一掌。
“嗯嗯,为夫会记住的,娘子!”轩辕圣夜乐呵呵的点点头,十分听话又十分认真的看着如歌点头,也十分顺口的改了称呼。
“哼,谁是你娘子?别乱喊!”如歌回过神来,觉得好像上当了,恨恨瞪了轩辕圣夜一眼,一时恼怒又傲娇的扭过头。
“双儿,还没好吧?”在外面的尧夫人等了好久都不见如歌出来,便出声唤道。
如歌闻言,推了推轩辕圣夜,瞪了他一眼,高声道:“好了!”
快速穿好裙子,如歌看也不看轩辕圣夜一眼,大步离去……
轩辕圣夜久久不语,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只是裂嘴傻笑,浑身愉悦的气息甚至带着柔和。
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半响,他才突然拍了拍自己额头。
坏了,忘了问歌儿还要不要会医的人了,也忘了问她与元子月认不认识了。
一见到如歌,别的事情全被他丢九宵云外去了。
如歌缓缓推开房门,尧夫人等在外面,看着出来的如歌神情一惊,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就连后面的尧安与尧流两人,都缓缓起身静静看着如歌的身影。
素白色的长锦裙,裙摆处用深红色的丝线绣出朵朵寒梅延伸到腰际,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让几人心中为之一颤。
红梅傲骨与独绽的孤独,穿在她的身上就完美体现了出来。
“好看吗?”如歌看着眼前几人,站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轻轻问道。
尧夫人惊艳的看着如歌,大力的点头:“好看,真好看!双儿是个大美人儿,穿什么都好看!”
毫不吝啬的夸着,尧夫人神情十分满意。
如歌点点头,轻轻转身一圈,刚好看着一旁的空气几株不起眼的小草好像被拔了,脸,顿时黑了下来。
“歌儿,怎么了?”尧夫人看着如歌突然沉下来的脸,小心又担忧问道。
“没什么,就是之前我在那里看到几株不起眼的牵藤红白小花,觉得还不错看的,只不过现在看去好像没有发现了,觉得奇怪而己。”如歌缓和了一下情绪,微笑道。
那几株黄白小花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毒物,没有名字,没有记载,是她在地底生活时无意间发现的。
是一种无解的毒花!
“那些呀!我看这院子里有了野花生长了出来,刚刚叫你三哥清理了一下花园,把那几株野花拔了,怎么样?清理了一下就漂亮多了,对不对?”尧夫人一听,反而不在意的说出真相,还冲着如歌笑着,好像在讨赏。
如歌顿时一怒,不得不压下心中怒气,冲着尧夫人笑着点头:“嗯,看起来整洁多了。”
她的心在滴血,刚刚才移栽过来还没完全活过来就给她拔了,真是浪费!
恶狠狠瞪着尧流,瞪着他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娘,时候不早了,晚饭吃什么?”如歌转移话题,成功引起尧夫人的注意。
尧夫人连忙问:“双儿想吃什么?”
“娘亲煮的我都爱吃!”如歌想了想,可爱偏头。
“好好好,为娘这就去给双儿做你最爱吃的醋烧排骨!”尧夫人宠溺的看着眼如歌,开心的快速离去。
如歌看着尧夫人离去的背影,确认完全离去之后,才恶狠狠盯着尧流脸色阴沉:“三哥……”
尧流只觉得身上冷风阵阵,看着如歌那阴寒目光时顿时一个激灵,僵笑:“妹妹有事?”
“我的花呢?”如歌幽幽盯着尧流,阴寒的让尧流有些把持不住。
“我……拔了,扔旁边水沟了。”指着花坛旁边的小水沟,如歌果然发现了一堆杂草状的东西,快步跑了过去,细细检查着。
还好还好,看叶子与根部,没有受损也没有出现脱水状态,看来还能种活。
小心的从水沟里拿出来,在尧流与尧安不解的目光下蹲在地上慢慢种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浇流不由冷哼:“不就是野花么?有什么稀奇的?”
他才不会承认他吃醋了,几株野花就让她对他态度恶劣。
尧安也静静盯着如歌的动作,半响,也蹲了下来,拿过一株,边种边问:“这是什么?”
如歌手上动作十分轻,边种边道:“它没有名字,但长大之后会开出十分大的花朵,味道很香,远比其它花朵的香味还要重……”后面的,如歌没有解释。
可尧安总觉得能被她这么小心翼翼对付的花朵肯定不寻常,便好奇问道:“只有这样?”
如歌回头,看着尧安与尧流露出好奇的神情,便神秘一笑:“真想知道?”
“想!”尧流被勾直了好奇心,大力点点头。
如歌邪邪一笑,诡异的笑起:“我无意中发现的,这花全身都有致命性的毒,种子最毒,嫩叶其次,枯叶最差,但最差,也足以致死。而它的花则会使人兴奋,就好比五石散一样,让人产生幻觉,兴奋,幻听……”
尧流一惊,顿时惊恐后退,指着如歌:“你……”突然想到什么,惊恐道:“惨了,我碰了那花,会不会中毒,会不会死?”
如歌阴阴笑道:“忘了说了,这毒无解!”
“啊……怎么办,我还没娶妻,我不想死……”尧流抱头,在原上跳下窜的,神情惊恐。
尧安看着如歌那快意的表情,突然明白估计只是抓弄尧流的,但也跟着起哄:“没事,做大哥的会还成你的心愿的,你死了之后一定会替你找一份好的冥婚。”
尧流恨恨盯着尧安:“怎么不让我娶完妻再死,冥婚有个屁用,又不能自己挑妻子,万一结个丑八怪怎么办?难不在我还能地狱爬起来抗议?”
说完,尧流高叫着,快速离去,嘴里还大喊着:“娘……我快要死了,快点给我娶个媳妇!”
如歌看着活宝样的尧流,好笑的摇摇头。
果然,这个家族欢乐与乐趣真的很多,让她大感温暖。
“这花的毒直接接触没事?”他不认为她会毒害三弟,最多可是吓吓他而己。
如歌看着全部栽好的花,还细心的搭了一个棚架,听着尧安的问话点点头:“嗯,要服食才会中毒,嫩叶大量又长时间接触到皮肤的话也会中毒致死,但一般还是要服食才有效!”想起她在地底无事之时,天天拿着这花在动物身上试验,毒性大多数都了解了。
“这花的毒真的无解?没有名字是因为没有人知道么?”尧安认真的问着,因为他有看过这种花,好像,在野外,时时能见过,是名副其实的野花。
“嗯,最起码我与师父是无解的,中毒症状是口干、吞咽困难、声音嘶哑、皮肤干燥、潮红、发热,心跳增快、呼吸加深、血压升高、头痛、头晕、烦躁不安、谵妄、幻听幻视等等,所以一般人误食之后以为只是普通的身休不舒服,通常十二个时辰内一定会死亡。我与师父都无法配出解药,因为病状太多,无法解!”如歌点点头,对于这不知道的野花抱着深深的敬畏。
中毒病状与其它病状相同,根本无法分辩,哪怕是她,也配不出解药。
尧安神情暗沉,眼中异光闪过,淡淡道:“嗯,我记下了!”
如歌看着他脸上的异样,没有过多的计较。
人,总是有秘密的不是?
尧安深深看了眼前的野花,仿佛要深深记住它的样子一样,突然,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真好,无解,症状太多又查不到痕迹。
这是老天送他的礼物,也是专门送给沉仁的礼物!
如歌不语,缓缓起身……
尧家所有人的信息到目前为
息到目前为止她己全部查清,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有看过尧安的信息。
一年前,尧安的妻子王氏怀孕五月,好像就是沉眉在街上偶遇之时故意撞了王氏还让王氏流产的。尧国公虽然有告到越帝的面前,可拿不出沉眉撞人的证据,再加上沉家那边全力否认,这事闹得不可开交却轻轻收场。
沉家得意,尧家恨!
如歌轻轻扫了眼尧安,了然的微微一笑。
未出生的孩子被恶意弄死,如何不恨?身为人父的尧安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孩子却被沉家弄没了,恨意,不难想象。
只不过,这事她不会插手,能帮的,只也有这一点。
她可以保证无人能查出这花的毒性,可以保证有人中毒却不自知,只以为是身体不适。
她能做的,只有一点!
“这花一般生活在温度比较高的地方,一年只会结一次籽,按照时间来算,外面的野生的估计己经结籽了。”说完,如歌便缓缓离去。
听着如歌的话,尧安袖中大手紧握,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冲着她九十度弯腰行礼。
他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是在告诉他这花的生长条件与熟成时间,在暗示他如果想要的话,现在派人出去寻找一定能找到种子。
是的,他恨,他恨沉家!
但他是家中的长子,他必须要保持理性,要把所有的恨意压在心底不得不在朝堂上与沉家人面对面对峙。尧家己在风头上,容不得他任性,他可以提刀杀了沉眉与沉家人,但尧家因为他的所为背上骂名。
他也可以毒杀,暗杀样样来,但会给沉家找到针对尧家的把柄。尧家不比沉氏,没有过硬的实力,唯独有的也只有尧朝手上的十多万护城军罢了。
所以他不能做,整整一年来,天天做梦梦见那无缘出世的孩子,看着越来越沉默的妻子,他的心越发自责起来。
如今,他有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对付沉家人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
尧安九十度鞠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