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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关心的问道:“眼睛疼?!哪里疼?我去叫大夫!”
玉姬夫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放:“别走,我没事。就是,想流眼泪,可是眼睛没有了,流不出来,所以眼睛疼……”
安可儿一听,心头就像是被钝器狠狠的击中一般,痛得不得了:“夫人,你别哭……有什么事情,您跟我说,我怎么都会想办法帮你做到的!”
玉姬夫人颤抖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唇角带着慈爱的微笑:“叫我一声娘亲吧……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你叫我娘亲了……娘亲真的好想念你……”
“夫人你……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
玉姬夫人苦笑:“怎么会有娘亲认错自己的孩子呢,女儿,是娘亲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安可儿的鼻子一酸,忽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亲妈。那场车祸,带走了她的爸爸妈妈,只有她活了下来,因为双亲用身体保护住了她。
父亲和母亲,总是那么的无私。
她的眼睛就是湿润的,眼泪滑落,濡湿了唇角:“娘亲,你受苦了。”
身后的小奴婢已不耐烦了:“哼,不过是为了这个疯女人,哄吃个饭而已,用的着叫娘么?她爱吃不吃拉倒,最好饿死了她,死了干脆……”
安可儿蓦地转过头来,出其不意的一个手刀就劈到了这个聒噪的女人的脖子上。
小奴婢都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吗,而后她就扑通一声栽倒到了地上。
安可儿冷漠的看着扑在地上的这个尖酸刻薄的小宫婢,她是最讨厌这样尖酸可怖的女人!真是恨不得狠狠的踩上一脚!
安可儿转过来对着玉姬夫人道:“娘亲!跟我走!快!”
玉姬夫人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摸索着她,摸到她的脸,摸到她脸上的眼泪,触摸到了安可儿脸上一手的湿润:“安安……我的乖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安可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嗯,是的,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娘亲,你以后就不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和伤害了。夺走你眼睛的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她血债血偿!”
安可儿说着,就从玉姬夫人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娘亲,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好,可是你要怎么救我,看守我的人这么多,太危险了……”
安可儿觉得都火烧眉毛了,实在是不想再多浪费时间。本来还想等娘亲吃饱了再带她走的,但是一想到一会儿要背着娘亲走……那还是不要让她吃太饱的比较好……
安可儿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然后把地上的那个小宫婢拖进了屏风的后面去,开始动手剥这个奴婢的衣服。
安可儿想着,把她们两个人都打晕,然后,将她们两个的衣服对换过来,安可儿就佯装这个跟她同来的小奴婢是被玉姬夫人忽然发疯,打晕,这样她就可以将昏迷的娘亲背出去了。
安可儿正在屏风的后面,给那个小奴婢脱衣服。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飞快的朝着她扑过来,她猛地转过头来,眼前就劈头盖脸的洒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掉进了她的眼睛里,这些白粉十分的柔和,感觉就像面粉一样不是很刺激,但是足以让她在一霎时间睁不开眼睛……
在失去了视野的慌乱之中她的颈部被重重的一击,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501】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脸!
【501】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脸!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飞快的朝着她扑过来,她猛地转过头来,眼前就劈头盖脸的洒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掉进了她的眼睛里,让她霎时间睁不开眼睛……
在失去了视野的慌乱之中她的颈部被重重的一击,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飞快的朝着她扑过来,她猛地转过头来,眼前就劈头盖脸的洒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掉进了她的眼睛里,让她霎时间睁不开眼睛……
在失去了视野的慌乱之中她的颈部被重重的一击,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晕过去的那一刹那,安可儿只想知道是谁偷袭了她!
她一直保持着警惕,但是也没有发现门外有什么动静,在靠近她。
究竟是谁!能这么出其不意的袭击她!
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想着,落进谁的手里,也千万不要落进轩辕殊珺的手里。
=====
灯火幢幢,轻纱缦罗,床榻上的一对鸳鸯正在交颈而卧,绣着金丝鸳鸯的红色锦被翻滚着红浪,娇声婉转。
安可儿寻着声音,一路飞奔着跑过去,看到眼前不堪入目,她气急败坏,一把掀开了被子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脸!奸夫淫妇,滚出去……”
安可儿气得丰盈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蓦地坐了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她茫然的才发现,原来她刚刚竟然是在做梦!
而她刚刚掀起的被子,也不是那对翻滚在床上的男女的被子,她掀开的是自己的被子……好冷。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安可儿,又想一只猫儿一样,蜷缩进了被窝里。
不管是谁捉住了她,现在大半夜的,她至少是有暖和的被子盖,证明捉住了她的人,并不会亏待她。
她我在被窝里,拼命的揉着自己的脑袋,想把刚刚不堪入目的画面,全都都从自己的脑袋里揉出去……草!她究竟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做梦都在捉奸?!
梦中那两个男女的脸,她并没有看到,但是,她的心已经能感受到了,床上的那对狗男女究竟是谁。
安可儿恨恨的咬着牙:“奸夫淫妇!就算在我的梦里,都这么无耻!”
门就在这一刻,吱呀一声的打开了。
安可儿下意识的想跳下床,但是她没想到,她竟然动不了!
她这才发现,在她自己的脚踝上,有一根细细的银色的脚链,那天脚链的另一头,拴住了床!
安可儿的脸色蓦地苍白了:玛德!究竟是谁这么变态!把她当成畜生一样拴着?!
安可儿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的,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想抽出秋水剑斩断这条屈辱的链子,可是她的腰间已经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不止是她的腰上没有了软剑,就连她一直藏在身上匕首也已经不见了。安可儿看看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换了个遍!
男人的脚步声沉稳,从门口那里慢慢的走近了。
安可儿的满脸涨的通红,悲愤,羞辱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心。
就在男人绕进屏风的时候,一只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气势汹汹,但是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杀伤力——正如此刻异常愤怒的女人。
安可儿几乎不用看,她都知道进来的男人是谁,她已经是十分的熟悉了这个男人的脚步声,当然,她也坚信着,这个时空的男人文雅有礼,各个都对她关怀备至,能对她这么变态的几乎就只有那个男人——轩辕殊珺。
安可儿几乎是没有见到人,就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声:“你混蛋!你还是男人么!你这么对我!”
轩辕殊珺从容不迫的侧头一躲,轻轻松松的就闪过这只来势汹汹的软枕头。
房间里,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耀到男人的身上都结了一层淡淡的寒霜。英俊而冷漠的男人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唇畔淡淡的扯着冷酷无情的似笑非笑:“安安,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老实,就要受到惩罚。”
女人精致美丽的脸上,气得红白交错:“凭什么?!你究竟以为自己是谁?是神么!你对我这么混蛋,你会招报应的!”
“不管你是恨我,还是想要报复我,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想要。”
安可儿狠狠的咬牙道:“玛德~变态!”
轩辕殊珺无视着她的怒火,还要继续走近她的床边上,安可儿像一只毛都全部炸开的猫儿一样,怒吼着:“滚开!别靠近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轩辕殊珺倒是一脸的若无其事,从容坦荡荡:“你舍不得朕死。你要是想咬朕,不管是咬哪里,朕都会满足你。”
安可儿被这个男人冰山一般宏伟的厚脸皮给打击到了。
她觉得自己动不动就暴怒,实在是很没有内涵。她跟在轩辕殊珺的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没有学会男人稳重阴狠的那一招,谁得罪了自己,就不动声色的把别人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然后,找个机会,出其不意的弄死这个人!
就这样被轩辕殊珺弄死的人,很多很多……
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安可儿想及此处,就狠狠的咬了咬牙,挺直了腰板直视着他:“是你派人偷袭了我?”
轩辕殊珺大大方方的做到了安可儿的身边,轻车熟路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挑眉:“如果是别人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朕肯定会嗤之以鼻。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光是听着声音,朕怎么听都觉得是美妙的享受。”
安可儿有些略略吃惊的看着男人,原先他也就是在床上下流了一些。可是,这个男人不脱裤子的时候,至少是衣冠楚楚,怎么也能这么无耻。
安可儿忍着忍着,在自己忍不住发作之前,横眉冷对的问道:“我娘亲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轩辕殊珺冷声嗤笑着:“那个女人,你管她叫娘亲,你根本就没有见过她。”
“我见过她了!她很好,恨疼我,很可怜……”
轩辕殊珺漠然的看着安可儿,然后,缓缓的冷笑:“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朕手下的一个擅长易容的暗卫。”
安可儿又是一怔:“不可能!她看起来……”
她一想自认为聪明,从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上,她能判断得出,这个女人是真的瞎,然后她也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对着她透露出一种浓浓的母爱……
她忽然发现了问题,就是那个女人,说的话真的是太煽情了,才几句话,就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一个神经失常的母亲,是不应该能说出逻辑感这么强的话来的。
安可儿黯然失神,她现在都很难相信,聪明如她,怎么又被骗了。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这么擅长骗人,和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