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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小宫女一声惨叫,然后向前扑倒到了地上,“哐当——”
门外的暗卫们一听到寝殿里有动静,都纷纷的创了进来。
安可儿若无其事的站到了一旁,环抱着自己那丰满有傲人的胸,优哉游哉的看着暗卫们将那个小宫女团团围住,她那性/感妖妃的形象暴露无遗,玩弄着自己漂亮的手指,就差吹口哨了……
小宫女哪里见过这样打的,哭着跪在地上:“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小姑娘不行,太不机灵了,居然看不出谁是这里的主子,她才是娘娘好不啦?
就在小宫女满地乱磕头的时候,安可儿主动的站到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好让小宫女看到她的存在。
小宫女那颗呆呆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娘娘,求您救救我吧!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下子腿就好麻麻,然后就跌倒了地上……呜呜呜呜……”
安可儿颇为同情的看着她,你当然不能知道了,让你知道了,本宫的戏还怎么演下去?
安可儿当然不会现在就松口放过她,不然等一下,那个小宫女就不知道什么是‘生命诚可贵’,她要慢慢的将她套牢,让这个小宫女把她当成是救命的恩人。
“这个……本宫帮不了你了。你打碎的可不是一般的花瓶,这个是陛下御赐的花瓶,摔碎了,你就是个要砍头的。哎,本宫念你可怜,就向陛下你求情,赏你个全尸好了,还是杖毙吧。本宫会交代他们的,打你的时候尽量使大劲儿,干脆一些,确保两三棍子就拍死你,尽量不要让你疼太久。”
小宫女一听,哭得更是稀里哗啦的:“娘……娘啊,娘娘啊……救命啊……”
这个小宫女的哭声,搞得安可儿都有些郁闷了:“小姑娘;,你究竟是在哭‘娘’,还是在哭我?”
安可儿看着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的,忽然觉得自己是相当的混蛋。不过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要拖这个小宫女下水的。
安可儿假装叹气,无可奈何的说:“本宫看你实在是可怜,哎……这样吧,本宫可怜你,小小年纪,还长得这么鲜嫩,就不杖毙你了……”
小宫女睁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喜出望外的你看着安可儿,满眼都闪烁着感激的小星星。
谁知道,安可儿微微唇边微微一笑,笑得十分之慈祥:“小妹妹听说和毒酒死得最舒坦,抽两下,就过去了。就是死相有些难看,神志不清,眼珠翻白,口吐白沫,全身抽筋,那手都抽得跟鸡爪子似得……”
小宫女已经被吓得哭不出声来了,吓得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
安可儿心里估摸着,现在也是时候了,于是就道:“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要好好地跟谈商量一下,怎么个死法。”
暗卫们都觉得娘娘有些过分了,为了这么一个花瓶就要一条人命,但是,他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然后就低头退下了。
安可儿缓缓的踱步到了小宫女的面前,抽出了手帕擦拭着小宫女那哭成了花猫的一张脸,心里默默的跟她说对不起。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奴婢叫夏冬梅。”
安可儿微微一怔,干笑道:“嗯,好名字!你这朵是反季节的小白花,注定活不长啊。”
夏冬梅一听,哇的一声哭得更加的凄厉了。
安可儿慈祥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乖!本宫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跟你很有缘分,也是很舍不得你死的,不如,让本宫来线一条解救你的办法?”
夏冬梅蓦地一惊,然后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谢娘娘!谢娘娘!谢娘娘……”
安可儿把这朵反季节的小白花给扶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乖。这个花瓶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世上就有一对儿,一只在陛下这里,另外一只在霓裳长公主那里。本宫看着这个花瓶稀罕,所以才向陛下讨来玩赏几日……你今天把这个花瓶给摔了,本是死罪,但是,如果能长公主能把那一只花瓶给你带回来,那你就有办法活命了。”
☆、【535】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
【535】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
安可儿把这朵反季节的小白花给扶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乖。这个花瓶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世上就有一对儿,一只在陛下这里,另外一只在霓裳长公主那里。本宫看着这个花瓶稀罕,所以才向陛下讨来玩赏几日……你今天把这个花瓶给摔了,本是死罪,但是,如果能长公主能把那一只花瓶给你带回来,那你就有办法活命了。”
夏冬梅迷茫的看着安可儿:“可是,娘娘……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请得动长公主殿下呀。”
安可儿这才把刚刚画好的那一幅画儿拿出来:“本宫可以。本宫和长公主是好闺蜜,凭着我的脸面,再加上这幅旷世的佳作,就能换到她手中的花瓶。”
夏冬梅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奴婢只是一个粗使的下等宫女,哪有资格出宫。”
安可儿循序渐进的诱导着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长公主的儿子,那个拓跋宏小王子,他每日的午时,都会进皇宫里,去宸宵宫来向陛下请安,风雨无阻。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到,然后把这幅画交给拓跋宏小王子就可以了。”
夏冬梅畏畏缩缩的:“可是……可是奴婢的手上还有干不完的活儿,奴婢……奴婢走不开啊……”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本宫就帮不了你了。你看看,本宫就是最近侍寝不给力,陛下龙心不悦,都把我给关了禁闭,我说得话他也不听了,本宫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冬梅狠下心,然后一咬牙,就将那幅画轴悄悄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管里:“奴婢……奴婢谢娘娘相救,奴婢感激娘娘,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
安可儿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唔,加油。本宫会尽量的先瞒住陛下,你摔坏了花瓶的事情,但是,这个花瓶是陛下的心爱之物,陛下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我估计瞒不了太久。你还是尽快将本宫的手信传递给长公主殿下的比较好一些。”
夏冬梅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忽然羞红了脸,转过来道:“宸妃娘娘,娘娘您是因为侍寝不给力……才被受到禁足的惩罚吗?”
安可儿一脸的蒙圈:“嗯……是,又怎么样。”
夏冬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俺娘说了,女人要会吸跟夹……”
安可儿:“……”
擦,你娘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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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安安静静的待在金宝宫里,乞求着轩辕霓裳快点受到她的信息,快点过来跟她会面。
安可儿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没想到却盼来了轩辕殊珺。
那个时候,她正在凭着记忆画着皇宫的地形图。
“陛下驾到——”
安可儿听到这一声的通报,整个人都开始不爽了起来,她心里微微的泛凉,这个男人最近都不来她这里了,每一次一来,都是来兴师问罪的,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为了他的‘前妻’,还是他的那位‘红颜知己’。
马上,殿门外殿门外就传来了男性沙哑而沉闷声音:“宸妃呢?”
“回避下,娘娘在里面……画画。”
“画什么。”
“奴婢等不知。娘娘不允许奴婢等靠近。”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的脚步声,赶紧把桌上的皇宫地形图给收了起来,然后,在桌面上铺上了一张白纸,信手涂鸦的乱画了起来。
安可儿漂亮的手势,手执着工笔,站在长案前,门头画画。她对走进来的男人是完全的不理不睬。
轩辕殊珺绕进了屏风,笔直的走向安可儿,他的黑眸深深的映着女人那精致如画的绝色容颜,美丽而冷漠的眼神,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明明眼前的就是安可儿,但是,他却偏偏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感。
男人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纤细又娇小的身躯,终于从她那熟悉的柔软中找到了一丝一丝的慰藉。
安可儿没有反抗,更没有回应,就这样笔直的站着,像根木桩一样任由他抱着。
这样沉闷的气氛,让男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他意识中的小女人一直都是最温暖的,最灵动的,他受不了她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他在沉默里疯狂。
他开始疯狂地吻她,他想得到她的回应,哪怕是打也好,骂也好,他想要一个生动的安可儿。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最后他放弃了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把手从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然后,温柔的搂着她:“安安,你在画什么?”
安可儿为了抵抗他的侵犯,一直都在运气,调息,几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的。
天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呻/吟的。这个男人几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熟稔的挑。逗着她,让她忍得都快要爆了……
直到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这么一问,她才蓦地发现,此刻她笔下画的‘凤栖梧桐’已经被画成了四不像。
安可儿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是凤凰,她干咳一声:“是……小鸡啄米图。”
轩辕殊珺低下头,要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小鸡……啄米……”
安可儿的眉头微微的皱,刚刚还没有发现,现在男人凑得近了她,她才闻到了一股凛冽而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道:“你喝醉了?”
男人开始肆虐了起来,唇畔笑得邪肆:“你也太小看朕了,就这点酒,还醉不倒朕。”
安可儿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冷哼着说:“所以,你是喝了两口酒,打算来我这里,趁着酒劲儿,借酒行凶?”
轩辕殊珺暧昧的搂着她的身体,然后冷笑出声:“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陛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跟你说过的,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阉了你。”
轩辕殊珺一听,反而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贴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