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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身边那群导购的惊叹声压根堪称大潮,此起彼伏,人人表情就像是眼珠子一下子被吸住了一样,挪都挪不动。
峤子墨轻轻地将袖口翻开,右手搭在左手手腕上,微微蹙了蹙眉。
云溪只当他不喜周边这群人的眼神,谁知道他却是径自走过来:“帮我扣一下。”
这衣服估计是样衣,袖扣一下子无法扣好,露出了一半在外面。
云溪呆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准备抬手。
身边的导购小姐们速度恢复了神智,争先恐后:“这是我们该做的,哪里能麻烦客人。还请您伸手……。”
峤子墨斜眼瞟了一眼众人。所有赶着争着要为他服务的店员顿时默了……
这,这是什么气势……。
云溪有点无语,这人好像天生有种生人勿进的气场,特别是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但凡看到他这双眼睛,估计即便是疯子也不敢靠近半分。
抵到她面前的手心动都不动,云溪随意地将捏着那颗珐琅袖扣,为他整理。
峤子墨垂眼看她,微微一笑。
这会,所有店员都明白了,到底该向谁献殷勤。虽说,帅哥唇边那抹笑容性感的五体投地,但,这美色就是天边的那抹浮云,与她们压根丝毫关系也没有。既然这样,就专心的为业务额奋斗吧。
除了刚开始那个实习女学生,更多的人开始向冷云溪推荐各式男装款式。
每件都用足了心思,并不以价格来推荐,而是根据峤子墨的风格,怎么多变怎么来。
云溪虽然不清楚峤子墨的真正身份,但看他向来的作风,就知道这人不是花太多心思在穿着打扮上的人,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真的一件一件试了下来。
以他的身材、相貌、气势,只要衣服一上身,俱是有一种无言蛊惑的味道。云溪不得不承认,这人当真是穿什么都有神韵。
两三个小时下来,堆在收营台的衣服简直让人觉得脑仁疼。
可即便是这样,云溪还是在挑衣服。
峤子墨有点神色奇异地看着她。
云溪此刻恰好看到一间黑色的长版风衣,触手手感极好,剪裁修身,却给人一种极为硬朗的感觉。不免从衣架上取下来,看了一眼。
“帮我拿一件这件吧。”云溪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导购员。
导购员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不需要试试吗?”
“不用,这件不是他穿的。”云溪头都没抬,翻着手机。她记得,冷偳以前好像把他穿衣服的尺寸发给她过。
四周顿时安静。导购员们惴惴不安又满怀八卦地看着男人那俊美优雅的脸微微有点抽动,随即恢复冷清。
云溪找到那条短信,将冷偳的尺寸报给导购员,抬头一看,峤子墨竟然就站在身边,表情顿时一愣,这才发现,刚刚自己说的那话,多么惹人遐想。
峤子墨听到她报的尺寸,眼底却反而平静如海。
看样子,并不是给那位grantham的。
那是送给谁的?
她不说,他也不问。
两人之间气氛很奇妙。导购员们互视一眼,静静地将衣服包好,开始刷卡。
离开店里的时候,时间差不多都要到中午了,眼看就是吃饭的点,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吃了饭。
“下午准备去哪?”峤子墨见她翻开手机上网,侧头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
衣服已经让店里直接送到酒店,两人双手上提着的基本上都是云溪的东西。眼下,要是被卓风看到,还不知道要被骇成什么样子。
“去香港。”云溪将身边的购物袋整理了一下,这些东西零碎的很,刚刚真的是逛街逛得太过了,要么怎么会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东西?
“今天?”峤子墨静了一会,抬眉看她的眼。
“恩,飞机票定好了。”她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刚刚才定的机票,时间就在三个小时候。等会回去收拾一下行礼,顺便把今天买的东西打包。
“去会张先生?”他原以为她早上对christina那副态度,是压根不准备见张先生了,看来是他错估了?
“总归,我很好奇,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反正无聊,去看看也好。”回到b市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以老爷子的手腕,该做的、不该做的,基本上都无需她插手了。
“恩,几点的航班?”他亦拿出手机,打开网页。
云溪默然,灵动的双目淡雅地扫过他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双手,“你准备和我一起去?”
“总归,”他笑笑,模仿她的语气:“无聊得很,不妨和你一起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香江人物。”
云溪的手指勾着手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是不置与否,报了航班,静静地拿着袋子向外走去。
酒店的专车已然停在门口,司机极为礼貌地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接过的那一刹那,似乎为手中的重量惊了一下。其实她拿在手里的皆是些轻巧的小玩意,压根不重,真正重的都在峤子墨那里。能让这样一个浑身不似凡人的人为自己提东西。这可真是,天大的荣幸。
想到司徒白和鎏金那次在美国看到峤子墨时的惊艳模样,顿时有种喜感。
车门被人从身后打开,云溪看着那双手,微微一愣,随即若无其事地上车,身后,峤子墨亦静静地随她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得只差一指。
到达香港的时候,气温有些低,云溪估摸着这个时候冷偳应该还没休息,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谁知巧的很,这人听说她到了香港,一阵坏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公司,我现在也在香港,你直接到别墅来,有惊喜给你!”
“惊喜?”云溪有点无力,每次这位花心公子提到惊喜,她都是有惊无喜。
峤子墨就站在她身边,见云溪那副表情,忍不住两指轻轻搓揉,玩味一笑。好在带着双墨镜,否则,整个机场里的女性估计都要疯了。
云溪想了想,回头看他一眼:“你是去我那边住,还是去酒店?”
这有什么需要选的?峤子墨轻轻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和你一起。”
“云溪,你和谁在一起?刚刚谁在说话?”冷偳敏锐地捕捉到那道男声,不免有些狐疑。除了詹温蓝,谁还能和云溪这么接近?如今詹家简直水深火热,詹温蓝早就分身乏术,冷偳想不出,这才出国几天,怎么堂妹身边又跟了一个?
云溪只觉得背部贴着那个坚硬的胸膛,温热得很,一时半是吃惊半是下意识地想要挪开。
“别动。”峤子墨搭着她的肩,轻轻道:“小心着凉。”
两人其实都已经站在机场门口,刚刚云溪不自觉地交错着双手,没想到他却看得清清楚楚。
云溪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招手,叫了辆出租车,说了别墅的地址,直接闭目养神。
峤子墨看着她浅浅闭上的眸子,并未再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语,直接到了别墅。
冷偳自接了电话之后,一直就在门口等着。位于香港最金贵地段的地方之一,多是豪车往来,少能看到出租车之类的,于是,当远处那辆车开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走到大门外,眯眼打量走下来的男子。
只是,看到的第一眼,他就倒吸了一口气。
随后的时间,表情一直呆滞地跟着云溪动作。云溪喝茶他喝茶,云溪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沙发上,云溪递来一个购物袋,呃……。
他默默接过那熟悉的牌子,终于恢复了神智。
朝着身边一直静静地望着他们兄妹两的峤子墨,伸出手:“峤先生,没想到在这见到你。”
爷爷的忘年交,不,或许,比忘年交来的还要关系深厚。
他还记得当初这人一路走去,b市眼高于顶的那批重量级权贵各个脸色复杂而谨慎的模样。
峤子墨伸出手,与他握了握。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他看着冷偳手中的购物袋,轻轻勾起唇角,平平静静道:“你好。”
云溪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地回房睡了。冷偳自是小心地为峤子墨安排房间,顺便吩咐下人一定要注定贵客。
坐在自己房间里,他怎么也想不出,云溪和这位如何会一起到香港,干脆拨了个电话给老爷子。
冷老爷子显然并不惊讶,听到孙子的描述,只是淡淡说了句:“知道了。”挂上电话的那一刻,却眉目间有些凝重,又有些欢喜。“难得……。”
难得什么?他并没有说。只是,一直服侍老爷子的下人发现,今晚老爷子的饭量比平常多了一倍。
第二天,云溪刚睡醒,坐在别墅院子里晒着太阳,就接到了个电话。
张先生的声音永远让人记忆犹新,“冷小姐,听说你已经到了香港,怎么和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接机。”
云溪靠着躺椅,表情很淡:“即使不说,您现在不也知道我的行踪了吗。”这人的耳目之灵,怕是绝无仅有。她恍然地想起一个人来,很淡很淡的影子。
张先生对于她这并不友好的态度却极为“包容”,堪称“和蔼”地笑了笑:“既然已经回来,公司这边总归要来看看的。正好,今晚公司有个酒会,不知可有兴趣参加?”他这话,说的有些像是那公司压根不是云溪所有,而是他的一般。
若是一般人,只会觉的他话中有话,云溪却听出了别的意味,声音平和而自然:“接风宴吗?既然这样,我却之不恭了。”
“好,晚上我派人来接你。”说罢,张先生那冰冷无温度的嗓音转瞬消失。
云溪望着天空,良久,轻轻呢喃了一句。冷偳在一边,没听清楚,问了一句,她却并不搭理。
这时,峤子墨正好从花房经过,云溪看到他,轻轻叫了句:“晚上有没有空?”
脚步一顿,峤子墨那双神秘而静雅的眼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点了点头:“有事?”
“晚上有个宴会。”云溪直接回道。
峤子墨了悟的笑笑,“好。”这位张先生,当真是个人物。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行踪。
冷偳站在一边,打量着两人,至此,再没有说一句话。
晚上,璀璨的维多利亚港湾被不夜城的灯火映得越发惊心动魄。水面宽阔,景色迷人,渔船、邮轮、观光船、万吨巨轮,一应俱全,海上繁华,身边衣香鬓影,恰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