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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魔法师,怎么会被人烧成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点说出来!”
秦灭拍拍屁股早想好了说辞,用一位前特工的出色逻辑思维来哄骗这样一群小孩子实在是太没有挑战了。
“老师让我进帐去服侍他,结果我才一进去,就有一个穿白袍的老头突然出现在面前,然后老师和他就开始吵架,吵着吵着,两个人就动起手来,老头发出了一大团白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等我看见了的时候,老师就已经不见了。地上还有老师的衣物,我估计老师已经化成灰了!刚才那道白光,你们都没看见么?”
秦灭这几句话一说完,周围的魔法学徒们纷纷交头结耳。
“是啊!刚才有一道光从大帐里射出来,好强烈的光芒呢!”
“不错!我也见着了,还以为是老师在试验什么新法术呢,原来是在和人打架!”
那三名亲传弟子中最机灵的一个突然说道:“别吵了,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说罢,这名弟子拔腿就朝大帐走去。
另外两名亲传弟子一愣之下也明白过来了,连忙追赶上前,口中说道:“我们一起进去!其它人留在原地!”
三名亲传弟子口中的其它人同样不傻,人群中有人说道:“走啊!我们去找老师去!难道只许他们进去大帐,不许我们去么?”
这一声叫喊之后,魔法学徒们全都高喊着各种理由涌进了金色大帐。
秦灭坐在地上只觉得好笑,这些小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个个不肯吃亏,都进大帐捞好处去了。自己趁着这个乱子,还是早点远走高飞!
秦灭并非不懂捞好处,而是知道自己现在太弱小,太贪婪的结果肯定承受不起。
不过这一时之间,秦灭也有点彷徨,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就凭自己现在的这副小身板,估计走不出百十里地就灭了。还不如先呆在这里,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制几件犀利的暗器防身,再上路也不迟。
主意已定,秦灭直接回到库房,也不管外面吵闹得热火朝天,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晕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也难怪,昨晚和那死变态魔法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场,精力损耗极大,多睡几个钟也是正常。
秦灭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床,忽然听到门外马蹄声四起,似乎有很多人来到了营地。
小心翼翼的推开一道门缝,秦灭看到营地中出现了大队的红衣骑兵,营地正中央有一些人站在那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似乎感应到了秦灭的窥视,营地中央那群人中有位白胡子的老人朝着库房的方向指了一指,一队骑兵立刻朝这边飞奔了过来。
秦灭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躲藏,而是索性打开了门,挺直腰板走了出来。
这队骑兵也不多话,为首的一名骑士将秦灭拦腰一抱,策马回身,在马背上不过几个起伏,然后将秦灭丢到了营地中央的空地上。
秦灭定睛一看,有意思,昨晚的那些师兄弟都在这广场当中,只不过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跪着罢了。
那白胡子老人并没有多看秦灭一眼,而是高声说道:“你们都是风语大师的学徒,但是其中有些人的行径却不配魔法学徒这个光荣的称号!风语大师生死不明,某些人竟然哄抢他的财物和魔法用具,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和对一名伟大的魔法师应有的尊敬。所以,现在由我王钏公爵宣布,凡是偷取风大师财物者,站立受五十鞭刑,凡偷盗魔法用具者,一律跪地死刑!两条都没有触犯者,发放路费,遣送原籍!”
王钏公爵话音一落,众多魔法学徒哭号声一片。那几个跪着的学徒,正是那几名亲传弟子,他们正因为知道魔法道具的珍贵,当然直奔主题,结果就是做了凄惨无比的刀下鬼。
那些窃取财物的学徒也个个身受重刑,一顿鞭子过后,没几个能再站起来的。只有秦灭和另外三名在营地中一贯弱小的学徒,这三人胆小怕事躲在屋子里一夜没出来,才侥幸避过了这一劫。
事毕之后,王钏公爵给这四个他心目中的老实孩子每人分发了五十铜币,再拔了一辆破旧马车,命令两名士兵将这四名少年送还原籍。
坐在回乡的马车之上,秦灭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之前三个学徒已经回到家乡了,自己是这趟马车的最后一名乘客,不过到底要不要去见秦方这孩子的家人,内心还是有些纠结。
也罢,做人不能太自私,毕竟自己占据了秦方的肉身,替他尽些孝道也是应该。秦灭细细读取脑中那些关于秦方的记忆片断,发觉这个孩子其实一直都很想回家。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爸爸妈妈洗洗碗,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平平安安。。。。。。”秦灭一边哼着前世的这首流行歌曲,一边依靠着车厢内壁静心调息,既然内心已经做出了决定,整个人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喂!里面的小子,前面就是秦香城了。你家是在城内还是城外?要不要我们送你到家门口?”
驾车的这两名士兵都听见了秦灭哼唱的不知名小调,同时触起了心中那份最柔软的思乡情结,对秦灭的态度也变得和气了许多。
“两位军爷,不用相送了!我家就在城内,我自己过去就好了!这一路上多蒙两位军爷照顾,我这里还剩了三十个铜子,两位拿去吃顿饭!”秦灭为人两世,当然懂得打点做人的道理,毕恭毕敬的双手将钱袋递上。
两名士兵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不用客气了,快点回家去!”
秦灭也不勉强,从容的跳下马车,冲着两名士兵拱了一拱手,大步朝秦方的家走去。
第五章近乡情怯
前面这幢朴素的白色院墙应该就是秦方记忆中的家了。都说近乡情怯,秦灭明明近的不是自己的家乡,可同样变得有些迟疑与踌躇。
秦灭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走进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
院落门前比秦灭想像中要喧闹得多,门口挤了许多乡民正在看热闹。秦灭混在人群中间,满脸好奇的掂起脚尖瞧上一瞧。
“你家的野丫头把我儿子打成这付模样,就赔两枚银币?大家都来评评理,就算是东家也没这么欺负人的!”
站在院子中间大声说话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汉子,在他身后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身材倒是结实,不过长相和他爹一样的猥琐,一双鼠眼滴溜溜的四处打量。
“是你儿子无聊滋事在先,我家燕儿才动手打他!你要是嫌两枚银币太少,我可以去带他看医生,多少汤药费我出了便是!你还赖在这儿闹事,到底想怎么样?莫非想欺负我们孤儿寡妇不成?你可别忘了,我再穷也是秦家的媳妇,容不得你们欺辱!”
说话的这名美妇人生得眉清目秀,婉约动人,虽然已经两鬓微霜,但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她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一边大声斥喝,一边挡着不让里面那位提着扫帚的小姑娘再冲出来惹事。
“东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到哪都要讲个理字!你女儿打伤了我儿子,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现在你赔的汤药费我们不满意,我也没那个闲功夫带他去看大夫,各位乡亲都在这,我陈二狗今天就想要个公道!”那中的汉子越说越得意,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喷得四处都是。
中年美妇气得秀眉紧皱,回头瞪了屋内的小姑娘一眼,转身说道:“好!好!你要什么公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那猥琐汉子嘿嘿一笑,扬声道:“东家嫂子,你且放心!我这人其实很老实的。若是要你把那凶女儿嫁给我儿子,想必你也不答应。不如这样!痛快点一句话,今年我家的租子就免了!只要你点头,我二狗子转身就走,绝不多半句废话!”
陈二狗这几句话一出,周围的乡民全都起哄了。若是陈二狗家能免一年租子,那下次自己也拾掇着儿子和秦氏的女儿打一架便是了,这等好生意,谁都想做!
秦氏气得眼眶含泪,自己母女俩被秦家赶到外院乡下,就靠这十亩薄田收租度日,谁知这里的乡民竟然如此奸猾,明知自己无依无靠,所以才设下这样的圈套,此风一开,恐怕过些时日,连娘俩的生活费用都没有了。
那陈二狗见秦氏几欲垂泪,嘴里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我说秦氏妹子,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个姑娘下乡,夫家也不管你们,这日子过得真凄凉啊,不如干脆带着这十亩田地一并入到我陈家,老的我也不嫌弃,小的调教调教也不错!你不如考虑一下!咱们合成一家亲,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听到这里,秦灭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妈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地主家要全是孤儿寡母也得被逼着活不下去!
拔开人群,秦灭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拎住那陈二狗的一条膀子,五指一拧,分筋错骨,咔嚓一声,随手给他卸了下来,然后再顺势一脚踹到腰眼上,将这名乡间老无赖踢了个黄狗吃屎。
坐在台阶上的小二狗见有人踹他爹,一蹦二尺高,挥拳就打,那份生猛劲完全不像刚受了伤的人。
秦灭淡淡一笑,随口问道:“你的伤好了?”
也许是这名少年的笑容太有亲和力的缘故,小二狗居然愣了一愣,直到耳边传来老爹的惨叫声,他才重新捏紧了拳头。
不过,已经晚了。
秦灭面带微笑,先是一膝顶在小二狗的小腹位置,对方因为剧痛而弯腰,接下来的一记扯住头发之后的撞脑肘击变得无比的顺手。
小二狗倒地之后,秦灭还习惯性的重重一脚踩在对方大腿骨的根部,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令这小子的眼泪鼻涕一下子全都流了下来。
“重伤就要有重伤的样子嘛!你儿子刚才的演技实在是太不专业了!这位大叔,你说呢?”
秦灭从容的转过身来,对着正在从地上爬起来的陈二狗说道。
秦灭现在的这具身躯虽然弱不堪言,可那也是对于前世自己的标准而言的,毕竟灌通了五穴一脉,欺负普通人那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还有秦灭那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