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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一叹,心知今日,已难阻王安石回朝,裴宏志往身后,轻拂了拂袖。
裴照会意,便又语气一转道:“召安石公回朝,如今看来,自是势在必行。可安石公他离朝已久,久不知朝政。回国之后,骤任宰相,似有不妥,以臣之见,不妨先委以参知政事之职——”
“啧!想必廷尉大人未曾听清,本王之前,说的是招安石公回朝,以肃朝纲,而非其他!”
嬴冲唇角冷挑,微现哂意,而后竟拔出了离别钩,遥指这御前诸臣:“在本王看来,今日北境变乱,尔等皆为罪臣!唯独安石公,可负天下之望!”
整个太政殿,顿时又寂静了数息。大理寺卿裴照面色发紫,一切的言语,都被堵在了口中,再说不出话来。
直到半晌之后,才有工部尚书邹宜站了出来:“武安王殿下之语,让我等惭愧无地,也无言可辨。然而廷尉大人之言,也颇有道理。”
话才说到一半,邹宜就听嬴冲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那离别钩亦寒光闪烁。他不禁口里发干,勉强咽了一口唾沫:“臣以为,骤任左尚书仆射,确实不妥。陛下不如就以右尚书仆射之职,召安石公回朝辅政?”
也就在这刻,那些礼部仪官才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怒声大喝:“放肆!怎敢在御前拔剑?臣参武安郡王殿前失仪,有失臣体!”
周围那些侍卫,也纷纷拔出了兵器,神情紧张:“武安郡王,还不速速弃剑!”
嬴冲见状,不禁撇了撇唇角,暗自‘嘁’了一声,以示不屑。可接着他还是乖乖的,将离别钩回入鞘中。
心想这大自在玄功果然麻烦,心绪一激动,就忍不住拔钩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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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五章 散朝余波(半夜更新求票)
当司礼监掌印太监米朝天宣布散朝之后,这整个太政殿内,瞬时沸腾。在场所有朝官,都无离去之意,都是三五成群,各自议论纷纷,使嗡然之声四起。
被扣了整整半年薪俸的嬴冲,却嫌殿中嘈杂,独自往殿外行去。他并不似往日那般,用八字步走路。可此刻却更似一只螃蟹,横行霸道,气势迫人。所过之处,一应人等,都如水流般往旁分开,不敢阻其道路。
更有无数道或含敬佩,或含惶恐,或是好奇,或是忌惮的目光扫望了过来。
更有嬴氏宗党,与一众籍贯在北地的官员,自发的汇聚其后。上朝之时不过是三百余位,散朝之后,却是近五百人,
多出来的,都是钦服于这位武安郡王的手段与才德,甘愿附之骥尾。
而新任的吏部侍郎皇甫射,更是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嬴冲的身边,感激涕零:“下官多谢殿下,今日简拔举荐之恩!此恩此德,皇甫射绝不敢忘。从此我皇甫家,必以安国嬴氏为马首是瞻!”
之前拜嬴冲为宗主时,类似的话他其实已说过一次,可那日却绝无法与今次相较,是真正的诚心诚意,甘心拜服。
苑马寺卿与吏部侍郎,同样是三品,前者更是当朝小九卿之一,地位尊崇。然而如论权柄,二者间可谓是判若云泥!
周围之人,也同样投以艳羡之色。
皇甫射年纪六十五,几乎用了大半辈子的时间,才爬到三品高位。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的仕途,已经到此为止了。放弃固原卢氏,转而拜入安国嬴氏门下,想必也是无奈之举。
可谁都没想到,仅仅数月时间,这位武安王殿下,就已将这位,强行推举到吏部右侍郎的高位,手握天下近半四品以下官员的升降任免。
“皇甫少宰有心了!”
嬴冲驻足笑了笑,伸手将皇甫射扶起道:“也是右少宰近年主掌苑马寺政绩卓著,清廉有德,才有今日这样的机会。也望右少宰,日后勿负陛下与本王所望,能为朝廷简拔良才,”
——吏部在古时被称为天官,故而世人也将吏部尚书称为太宰,而左右侍郎,则名为少宰。故而此时嬴冲,以右少宰称之。
皇甫射明悟其意,这是指点他上任之后,仍需谨守操行。当下容颜一肃,再次躬身一礼:“殿下之言,皇甫射已谨记。必定克勤克俭,绝不负殿下之望!”
口中却绝不提天圣帝,只以嬴冲为举主。今日他能迁任吏部右侍郎,也确是武安郡王一手为之。
嬴冲无奈,只能任之由之。这举主之制,在大秦流毒已非一日,便是他也无可奈何。
而其余诸人,则更不以为意。嬴长安更神情兴奋道:“为安石公回朝之事,朝中争论数月而不能决,北地赈灾诸事,亦因此迁延阻滞。可如今郡王殿下入朝,却都一言而定,可谓是尽显我北地世族声威!”
嬴冲微笑,此事他也颇为得意,不过却并未忘形:“此为长史之功!出此良策,居功至伟。”
谢安一笑,朝嬴冲一礼,以示不敢当。而周围诸人则是高声赞誉,兴高采烈。
在嬴氏宗党中,他这个出身南方士族的王府长史,一直都是格格不入。直至此刻,才总算融入其中。
“可笑那叶宏博,真不知吃了什么药。敢与殿下为敌。”
此时后方,又有一人冷笑:“真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
说到叶宏博,皇甫射又神色微动:“殿下,那叶宏博门下之人,可要下官——”
他言语未尽,嬴冲却已明知其意,微一摇头:“此事无需太放在心上,只需本王在朝一日,他就一日不能回京!”
他说这句话,并未刻意收声。周围听闻之人,或是心领神会,或是凛然生畏。
叶宏博此时就在不远处,那本就苍白的脸上,又显出了一层青意。
嬴冲却毫不在乎:“吾等在朝为官,收取民脂民禄,当以克己奉公为上。党同伐异,不得已而为之,绝不可为些许私怨而排除异己。日后右少宰秉公行事就可,有才有德者,可以照常任用升迁,而如见无才无德之辈,也不能让这等人窃居权柄,祸乱朝纲。”
他是真的不在意,叶宏博党羽再多又如何?此人在外不出三载,一众喽啰,必将散尽。
三年时间,那双河叶氏,如还不能尽收叶宏博的私人部众,那么这满朝上下,都会认为武威王世子叶宏志软弱可欺。
可嬴冲虽是这么说,皇甫射领会的却是另一种意思,目中闪动着冷意。
心想殿下之言,无非是让他谨慎行事,以免落人话柄。故而此事当需徐徐图之,终要让叶宏博门下,在朝中无立锥之地才好。
而嬴冲此时,又交代着:“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北方赈灾诸事。这次被本王弹劾之后,政事堂与工部,定不敢再拖延怠慢。可那工部等人,却难免要心生怨意——”
正说着话,嬴冲却见前方武威郡王叶元朗,正笑意盈盈的,在前方廊道上等着他。
嬴冲哑然失笑,挥了挥袍袖。周围诸朝臣见状,便又纷纷一礼,而后各自匆匆散去。
待得四下无人,嬴冲才走到了叶元朗的身边,执礼甚恭:“孩儿嬴冲,拜见岳祖父大人。”
“你我祖孙,无需如此!”
叶元朗笑了数声,而后示意嬴冲与他并肩而行:“而今见你羽翼丰满,本王真感欣慰。今日朝争,也是赢得漂亮,让人惊艳。许久都没见到这么精彩的朝争了,裴宏志他败得不冤。汝之风采,那时真让本王心灰意冷,清江前浪推后浪,世上新人赶旧人啦。”
嬴冲闻言莞尔:“祖父过誉了,岳祖父大人老而弥辣,岂是嬴冲能比?”
“可这一次,你却给我那孩儿,狠狠的上了一课,”
叶元朗依旧是唏嘘感慨:“堂而皇之,以力强破!釜底抽薪,宏博他虽有千般手段,却也无可奈何。”
“祖父大人,这是怪孙女婿么?”
嬴冲眯起了眼:“说到岳父大人,我也奇怪。为何他敢这般胆大?感觉祖父大人您这次,颇有纵容之嫌,要使我翁婿翻脸成仇呢。”
他武脉已复这件事,别人不知,难道这位武威郡王,还能被瞒在鼓中?
可那叶宏博,却依然敢对他生出觊觎之心。
叶元朗先打了个哈哈,而后避而不谈,转顾其他:“这次寻你说话,只是想要交代冲儿你,有空的话多带凌雪她来叶府做客,日后可切莫因此生分了。本王几个孙女,最喜欢的就是凌雪,平时可想念得紧。还有凌武凌德兄弟,日后可都要靠你来照拂。宏志他心胸狭窄,凌空则性情柔弱,耳根子较软,只怕不会尽心,”
嬴冲唇角微扯,细想这位老郡王对自家儿孙的评价,可真是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