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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夏侯鸢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点头。
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也是一副笑脸,接着小二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话说:“我们想跟夏公子打听个事儿。”
“说!”
“不知夏公子认不认识一个跟您名字很像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姑娘。”
“名字这么像,说不定还有缘见过呢。”小二接着说,眼里满怀希望。为了三千两,他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线索。
“那姑娘叫啥名儿?”
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压低声音,凑进她耳边,小声说道:“叫夏——侯——鸢。”
“夏侯鸢!”她震惊了,“你们找……找她做什么。”她一直呆在江流庄,偶尔出来办点小事,怎么会有人找她。
会不会是重名了?!
“嘘……!”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被她这声大喝吓得够呛,“小声点儿。”
那小二要机灵些,顿时激动了。因为夏侯鸢这反应,正好说明她认识那位姑娘。也就一眨眼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工夫,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也明白了,拽着夏侯鸢不肯撒手。
“是这样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夏公子,我们正在找这位姑娘。如果夏公子能够透露一下夏侯姑娘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情况,本店愿意免费提供食宿。”
“我想问……你们要找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那个夏侯鸢,是不是今年十九岁。”
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更激动了,拽着她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那只手开始发抖:“对,对!今年十九岁!”
“是谁找她呀?”
两人面面相觑,连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无可奉告了。”她撇嘴,抬腿就要走。
怎么能让快到手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银子溜了呢,那小二急得连忙拉住她:“夏公子,不是我们不告诉你,真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是那位公子只说了要找夏侯鸢,一个十九岁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姑娘,没告诉我们他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身份呀!”
夏侯鸢见他脸上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表情确实为难,知道套不出什么了,转而又问:“那酬劳是有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吧,多少?”
“……”
“不说?那我走了。”
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面露难色,缓缓伸出三根指头,极不情愿地说:“三,三千两……”
自己值三千两?!比抓获孟若虚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酬劳还多?
夏侯鸢乐了,却依旧摆出思考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表情:“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酬劳是三千两,却只给我提供免费食宿,掌柜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你这比买卖可真够划算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那这……不如这样。夏公子您有夏侯姑娘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消息,我们有那位公子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联络方式,您看,咱们合作如何,三千两对半分。”
一千五百两,也是个大数目。
“不行,你二我八。”
夏侯鸢却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把两人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酬劳降到六百两。然而,那两人手里握着重要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联络方式,如何肯甘心,最少也要四六开。
她本就没想要什么酬劳,只是想弄明白出这么多钱找她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人究竟是谁。如今看来,是问不出来了,索性不再理会两人,大腿一迈出有人要找他,总会自己现身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等她回来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时候,手里多了一块银制面具。那工匠不仅做得快,手艺还不错,面具很好看,戴着也不沉。
☆、第53章 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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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刚惊呼出声她就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夏侯靖和季眉裳,他们两个……非礼勿视啊!还是赶紧溜吧。岂料刚转身迈出一步就撞某个人的胸膛上。
“你跑到别人房间做什么。”刚刚还睡死的孟若虚现下却出现面前,清澈的眼神表明他现一点也不醉。
“那个……”她闭着眼睛,回头指指,一张脸憋得通红。
“……”
“快走!”她推孟若虚一把,“咱、咱们什么都没看见。”
“晚,看见。”
“笨……就当你没看见!”
“我是说,他看见。”
“……”夏侯鸢一愣,扯开难看的笑,转过头,迎上夏侯靖刚刚睁开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香囊掉进来,门没关,我以为没人呢,呵呵、呵呵呵……”
她用手举着香囊,和孟若虚一样,把脸撇过去……
夏侯靖有些懵,宿醉之后还有些晕。他晃晃脑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更重要的是这女子还没有穿衣服。
霎时一道惊雷闪过,酒后乱那个什么东西!
这么大的动静,季眉裳想不醒都难。她悠悠转醒,迷离的眼尽显媚态,揉揉眼睛,渐渐神智清醒。
“啊……”她一见这阵仗,吓得抱着被子尖叫起来,活活被吓得不能再清醒半分。
夏侯靖赶紧捂住她的嘴。
“季姑娘,我们……先别叫,小心把旁人叫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自己的衣服翻下床,“下先送两位公子出去,一会儿再来给姑娘赔罪。季姑娘不要担心,不论何种惩罚,下都没有怨言。”
夏侯鸢面红耳赤地跟着出门,跟着随夏侯靖进孟若虚和她的房间。自己撞破别人的*,不管这两人是两情相悦还是酒后那啥,她都无地自容。
夏侯靖看起来非常沉稳,但眼神出卖他的慌张。甫一关上门,他便砰的一声跪地上:“还望二位不要将今日所见透露出去,我倒是无关紧要,但是莫要伤害季姑娘。”
“下不是什么嚼口舌之人,这个,请夏侯公子放心。”孟若虚伸手扶起他,说得很诚恳。
“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夏侯鸢急忙摆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进去的,门是开着的,实不知道你们里面。”
“这不怪夏兄弟。我和季姑娘……哎,真是喝酒误事。如今坏季姑娘清白,唯有八抬大轿迎娶进门,方才能够弥补。”
他说着,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夏侯公子如此爽快,有所担当,下佩服。”
“其实……”夏侯靖顿顿,白净的脸微微发红,“下自见到季姑娘的第一眼就已倾心于她……但,绝没有亵渎之意!这一路护送她回家,从未有僭越之举。没想到一次醉酒,竟犯下如此天理不容之事。若季姑娘厌恶我,我真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话音刚落,房门被轻轻推开,季眉裳站门口,泪眼朦胧。她已穿好衣服,头发也梳理妥当,只是脸上还未施粉黛。
这样的素面朝天,也是个清水美人。
“季姑娘!”夏侯靖吓得不清,自己刚刚才说一串心里话,转眼看见心上人,不由脸更红。
“我都听到。”季眉裳关上门,轻咬嘴唇,“……我喜欢和夏侯公子一起,我喜欢自由……想要、想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一个大家闺秀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实震撼人心呀!闹半天是两情相悦,醉酒之后情不自禁。这不简单,上门提亲便一切搞定。
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名门望族,一拍即合。
夏侯靖很兴奋,一会儿挠挠后脑勺,一会儿瞄季眉裳一眼:“待送季姑娘回到家,下便上门提亲,可好?”
“这……”季眉裳却面露难色。她似乎有什么难处,几乎快把嘴唇咬破。
“两情相悦,门当户对,季姑娘却这般吞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孟若虚问道。
“是啊,夏侯公子一表人才,家境殷实,如此贵公子,多少女子倾慕!季姑娘何以为难?”夏侯鸢也插嘴说道。
季眉裳眼睛都快红。
“我爹最守诺言……幼时,他曾给我和一个孙姓的大户人家的儿子定娃娃亲。如今,家那的公子虽长的人模人样,却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我、我若嫁过去,不知会是何种境况。可是我爹不肯退亲,每每提起,他便将我大骂一顿。”
她说几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会有这样的爹!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夏侯鸢最恨这种自私的人,每每遇上,必定恨得牙痒痒。
“爹为人迂腐,怎么劝都不听,一心想把我教养成大家闺秀。就连小桐也是他遣来监视我的,只要我做任何有违礼仪之事,小桐必定记下,偷偷告诉我爹。”
短暂两日相处,确实可以感觉出季眉裳的无奈。小桐处处一副说教的态度,动不动就搬出自家老爷。昨夜更是牺牲自己,喝那么多酒,可见不过是季家老爷的一只走狗罢。
而季眉裳,如此多的繁文缛节,说教监视都没有让她变成一个别人想要的大家闺秀。她要吃野味,想喝酒,或许她骨子里,就应该是像夏侯鸢这样的人,喜欢自由,无拘无束。
“我看不如丢下小桐,私奔得。等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没话说。”
季眉裳听她说罢,却仍是摇头:“虽说小桐是我爹的人,但她待我不错。那日遇到山贼也曾为我挡刀剑,就这样丢下她,我怕她一个女儿家被人欺负。”
……没想到小桐还有这勇气!
孟若虚道:“不如先一道回家,待离家近,再将她撇下。姑娘与夏侯公子一同前往凤栖山庄,之后夏侯公子独自上门提亲。我想,季老爷没有不答应的。”
“这个办法不错!”夏侯鸢拍手称赞,咧嘴大笑,“到时候季姑娘身凤栖山庄,季老爷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抢。倒不如跟孙家诉苦,说女儿是被人所劫。一来孙家听说季姑娘被劫,恐怕会立刻悔婚,这就不算季老爷违背诺言;二来,我想,季老爷其实也不愿女儿真的嫁进火坑,只是缺少一个台阶下;三来,季姑娘和夏侯公子终成眷属。四嘛,咳咳,只能委屈夏侯公子背上几句骂名。”
“几句骂名何足挂齿,只要季姑娘不觉得委屈,下怎样都行。”夏侯靖看着季眉裳,只等她点个头。
季眉裳这“万众瞩目”之下,轻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