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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三房顾忌孝道,不敢耽误老侯爷出殡的时辰,他们就必须拿出钱来。”
大老爷蒋淮怒道:“你这是乱来。父亲都已经过世了,你还要利用一次,你的良心了?”
“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方氏怒声说道。
“这件事情你不开口,那我来开口。我现在就去找老夫人说清楚。”
方氏急匆匆的离开,去松鹤堂见老夫人古氏。
一见到老夫人古氏,方氏就开始诉苦。之后又开始数落二房三房。说二房三房没有孝心,老侯爷治丧这么大的事情,二房三房竟然还敢吝啬钱财。要是耽误了出殡的时辰可怎么得了。
老夫人古氏这小半个月来,早就累得够呛。这会她实在是不耐烦方氏的哭闹。
老夫人古氏直接问道:“差多少钱?老身补给你。”
方氏愣住,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启禀老夫人,差了,差了一万五千两。”
方氏本想说两万两,又担心狮子大开口会引来老夫人古氏的厌烦和责骂。这才将数目改成了一万五千两。
老夫人古氏闻言,面色平静的让丫鬟红衣去里间拿银票。
红衣点了一万五千两的银票给老夫人古氏。
老夫人古氏拿着银票,目光却极为锐利地盯着大太太方氏。
老夫人古氏掷地有声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为了银钱到老身跟前吵闹,老身定不饶你。就算你母亲是老身的亲姐姐,老身也不会半点客气。”
大太太方氏怯生生的看着老夫人古氏,“老夫人,儿媳,儿媳这次也是没办法,所以才会来打扰老夫人的清净。”
老夫人古氏冷笑一声,冷冷地问道:“你没办法,所以就用耽误老侯爷出殡的时辰来威胁老身?”
“儿媳不敢。儿媳绝对没有威胁老夫人的意思。”太太方氏急切地说道。
老夫人古氏嘲讽一笑,“方氏,你嫁到侯府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你是什么性子,老身会不清楚吗?为了一万多两银子,你竟然敢用老侯爷出殡的时辰来威胁,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见大太太方氏吓得脸色煞白,老夫人古氏冷冷一笑,没有半点同情。
老夫人古氏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老身还要脸,所以这件事情老身不会声张。但是老身告诉你,等老侯爷出殡后,你也不用继续当家理事。老身会让大郎媳妇掌家。从今以后,你就做个闲散的侯夫人。”
大太太方氏如遭雷击,呆坐在地。
大太太方氏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夫人古氏,“老夫人,你不能这样做。儿媳当了二十年的家,如今你却让儿媳卸下重担,让大郎媳妇管家。这,这是要逼死儿媳吗?儿媳不管家,儿媳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老夫人古氏冷酷一笑,说道:“你活着有什么意义,老身管不了。总而言之,等老侯爷出殡后,你就将钥匙账本交出来。”
大太太方氏心头有一股怒火,她突然爆发,怒吼一声,“儿媳不服。”
老夫人古氏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太太方氏,说道:“你可以不服,但是你必须按照老身的安排做事。你若是敢乱来,老身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大太太方氏刚刚提起的那点勇气,在老夫人古氏的威胁下,瞬间就泄了了。大太太方氏顿时一怂,哭了起来。说她当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夫人不能这么对待她。
老夫人古氏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直接让下人将大太太方氏轰出去。就连一万五千两银票,老夫人古氏也是交给了庄清梦,而不是大太太方氏。
这就等同于宣布,在老夫人古氏心目中,庄清梦才能当得起侯府这个家。
大太太方氏被打击得不轻。当天晚上连饭都没吃,就躺在床上装病。然而第二天,大太太方氏就真的病了,高烧不退,人也开始说胡话。
请了大夫给大太太方氏诊脉,开药。大太太方氏喝了药,烧退了,但是人还是昏昏沉沉的。
她这个样子,如何担起嫡长媳的重担?侯府马上就要出殡了,方氏不到场,场面太难看。
没有办法,只能请来霍大夫,让霍大夫给方氏用药。
霍大夫开了一剂药,给方氏灌下去。方氏吃了药,发了汗,又吃了一碗稀粥,勉强能下床。
老夫人古氏又安排庄清梦和方媛一起照顾方氏,然后大家披麻戴孝,给老侯爷出殡。
国公府设了路祭,宋安然颜宓,蒋菀儿颜定都站在祭棚里,目送出殡的队伍。
蒋菀儿悄声对宋安然说道:“大太太病了。刚才他们过去的时候,你有看到吗?是大嫂和二嫂一起扶着大太太往前走。”
宋安然点头,表示看到了。庄清梦和方媛一起扶着方氏往前走,走得满头大汗。
蒋菀儿又说道:“因为治丧钱超支的事情,老夫人很生气。夺了大太太的管家权,让大嫂管家。大太太急怒攻心,才会病倒。哎……侯府现在真是多事之秋。”
宋安然看着蒋菀儿,悄声问道:“过两天,二房搬家。你要去吗?”
蒋菀儿点点头,说道:“我要去看一眼。大嫂会去吗?”
宋安然摇头:“我就不去了。不过我会派人送上一份心意。”
“我替父亲母亲多谢大嫂。”蒋菀儿客客气气地说道。
出殡之后,侯府从上到下歇息了两天,一半的人都累病了。方氏更是一病不起。方氏一方面是郁结于心,一方面治丧也将她累坏了。两方面夹击,方氏病得这么重也能理解。
侯府有重孝,亲戚朋友都不方便上门看望。大家只能派人送礼聊表心意。
宋安然也让喜秋走了一趟侯府,给方氏送了一份重礼过去。
方氏生病后,见还有这么多亲戚朋友关心她,大家并没有忘记她,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心情一好,病情也渐渐有了好转。
不过方氏被夺管家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容更改。方氏依旧不服气,不过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更不会气到生病。
先不说侯府的事情。
元康帝定下秋狩的日子,朝廷和军队都开始紧锣密鼓的忙活起来。
秋狩,不光是男人的事情,更是女人们的战场。
宋安然身为国公府的当家少夫人,秋狩她肯定是要出席的。不过不用骑马狩猎。
宋安然出席秋狩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代表国公府,同京城各大世家豪门的女眷们应酬,扩大人脉,展示国公府的势力。
丫鬟们忙着大包行礼。这次去行宫秋狩,少说也是半个月的时间。阳哥儿太小,宋安然不敢带他去。只能将阳哥儿放在颜老太太那里,请颜老太太帮忙照顾。奶娘嬷嬷们也都搬到上房去住。
颜老太太叮嘱宋安然秋狩时候一切小心。
大周朝建国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每个皇帝都举行过秋狩。就连只做了几年皇帝的泰宁帝,竟然也办过秋狩。
这么多次的秋狩,每次都会出点事情,无一例外。
要说秋狩上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事情,就是数年前永和帝办的那次秋狩。不仅有人造反,还有人放炸药要炸毁永和帝,甚至刺客直接摸到了永和帝的身边。幸亏永和帝身边高手如云,才没有让乱臣贼子得逞。
当然,上次秋狩,对国公府来说,最严重的事情是颜飞飞私闯行宫,最后嫁给鲁郡王做侧妃,年纪轻轻就死了。
颜老太太一想起过往的秋狩,就心惊肉跳。
颜老太太对宋安然说道:“大郎媳妇,你书读得多,应该知道本朝的秋狩从开始就带着不详。每次秋狩,都会出点事情,死几个人。
这次秋狩,老身估计肯定不平静。你同大郎去了行宫之后,一定要当心。
那么多人住在一起,每个人一个心眼,好心坏心难以分清楚。你去了行宫后,吃饭喝水,就连走路都要多留个心眼。总而言之,小心无大错。”
宋安然点头应下,“孙媳妇听老太太的。我们不在府里的日子,阳哥儿还需要老太太多费心照顾。”
颜老太太笑了起来,“你且放心,老身肯定会照顾好阳哥儿,不会让阳哥儿出一点点意外。你去了行宫后,也要经常和同府里通消息。”
宋安然点头,“我和大郎商量好了,等去了行宫后,每隔两天就会给府里送一次消息。”
“那就好。说句心里话,老身真不愿意看着你们去参加秋狩。可是皇命难违,老身只能多嘱咐你们万事当心。”
宋安然看得出来,颜老太太对秋狩有着很深沉的担忧。当然,颜老太太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谁让大周朝秋狩,总是伴随着各种意外,甚至是造反。偏偏皇帝们对秋狩还乐此不彼,巴不得年年都办一次秋狩。
宋安然辞了颜老太太,又去安排别的事情。
晚上颜宓回来,宋安然同颜宓一起陪着阳哥儿玩耍。
宋安然同颜宓说道:“一想到至少半个月见不到阳哥儿,我心里面就舍不得。要是阳哥儿再大个三五岁,我肯定将阳哥儿带到行宫。”
颜宓安慰宋安然,:“有老太太照顾阳哥儿,你不用担心他。”
宋安然含笑点头,“老太太今天还和我说,秋狩肯定会有意外发生。因为这都已经成了本朝的传统。老太太让我们万事当心,千万别做出头鸟。”
颜宓笑道:“我已经过了凡事争做出头鸟的年纪。你放心吧,我们肯定没事。”
宋安然也笑了起来,她突然觉着腹部有点不舒服,伸手揉了揉肚子。
颜宓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宋安然微蹙眉头,轻声告诉颜宓,“我可能是有了。”
“有了?有什么?你是说有了宝宝吗?”颜宓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有些小心地盯着宋安然腹部,紧张地问道:“是真的吗?”
“时间太短,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我有这种感觉。”宋安然轻声说道。
颜宓瞬间咧嘴笑了起来,笑容特别的傻气,“你一定是怀上小宝宝了,我一定要相信自己。不行,你不能跟着我去行宫,那里不安全。”
见颜宓如此激动,宋安然静拉住颜宓,“大郎,你先别急着替我做决定。我的身体你应该很清楚,怀孕对我的身体来说完全没问题,我完全负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