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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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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落道:“是啊,您怎么说起这件事?”

闻氏就直接道:“陈府尊为人如何?”

这话问得太直接,哪怕再愚钝的人也明白。

“您在考虑我的婚事啊?”陆落问闻氏。“还是别打陈容枫的主意了,他哪怕是续弦,也轮不到咱们……”

“你又何必妄自菲薄?”闻氏道,“我也是白问一句。”

陆落认真跟母亲解释:“您不必问了,陈府尊对我并无情谊。”

闻氏笑了笑。

无情谊?

闻氏怎么觉得他早已情根深种了呢?

“是真的,我亲自问过了他。”陆落见母亲不相信,解释道。

闻氏吃了一惊:“你问过他?怎么问的?”

她最想知道的,陆落为何都会,是陈容枫对她动手动脚了?

“直接问。”陆落道,“我问他是否对我有情谊。他说没有。有段日子他对我甚好,经常送东西,我就误会了。”

闻氏瞠目结舌。

姑娘家直接问?

顿了顿,闻氏道:“你好好的,问这事做什么?”

“我不愿意装聋作哑。”陆落道,“人家对我好,无缘无故的,不弄清楚的话,白受人家的好处,岂不是挺无德的?”

闻氏就沉默了。

“……我问过了。陈府尊说没有,此事您就不必再操心了。”陆落道。

陆落不想她母亲再担心她的婚事,她还要等颜浧。

颜浧不过是受了伤,如今又在打仗。陆落没空替他调理。

他总会想起她、会来找她的!

西北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一年多,至今胜负未定,陆落也不敢贸然去战场找颜浧。

和母亲的聊天,陆落想起了颜浧。

这些情绪左右了她,她晚上做梦。就梦到了颜浧。

梦里的颜浧,一直喊她“落落”,而不是“五娘”,所以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糊涂了。

一个人梦而已,醒来就忘记了。

四月初七,早起下了细雨,陆落去了趟铺子里,见到了柏兮。

看到了柏兮,彼此都觉得晦气。

细雨迷蒙,如丝如雾的洒满了庭院树梢,似披上一层轻透的白纱。

“你怎么还不走?”陆落问柏兮,“你都在这里住了半年。柏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总感觉你漫无目的。你如此无追求、无志向,哪怕术法再高超也是个没出息的!”

柏兮不语。

他有什么目的,他自己清楚,没必要告诉她。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陆落又追问了一句,带着几分咬牙的恨意。

柏兮缓缓抬眸,眸光似丝线,缠绕上心头,能让人心中生闷。

“要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柏兮冷冷道,“你就有出息?你的出息,就是用诡计来赚些稀薄的钱财?”

陆落恨恨瞥了他一眼,再问:“你端午之前能走吗?”

柏大爷翻了个白眼,道:“不能。”

他们两看两相厌,偏偏这个让讨厌陆落的人,却不愿意离开,非要碍眼。

陆落说自己想杀他,柏兮很不屑。

她不再说什么,拿起账本过目,心中有数之后,从账房离开。

“等等!”柏兮却又喊她。

他上前,隔着衣裳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一只红玉镯子,戴到了她的手上。

镯子是通透的红,里头充满了生吉之气,又是一块古玉练成的法器。

这块法器,更是不同寻常。

“你的生辰礼。”柏兮冷漠道,“你可以取下来,但你敢砸了或者丢了,我绝不轻饶你。”

“我不要你的东西,你省省吧!”陆落道,说罢就要取下来。

柏兮就紧紧按住了她的手。

他掌心干燥冰凉,五指似生铁,捏住了她的手。

“这是你以前戴过的,我还给你而已。”柏兮冷漠呵斥道,“你戴着,也许以前的事,都能想起来,术法也能想起来……”

陆落眸光一沉。

正在这时候,屋外想起了掌柜夏廷玉的声音。

“东家,来了位主顾,想见见您。”夏廷玉道。

柏兮松开了陆落的手。

她肌肤是凉滑揉腻的,他掌心是干燥冰凉的,松开之后,失去了那细软的触感,柏兮有点怔愣。

第087章新的生意(ZHJ水晶和氏璧+)

从账房走出,陆落毫不犹豫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她想随手丢在地上,摔个米分碎,又怕惹恼那个疯子,牵连她的铺子、伙计和家人。

陆落忍着委屈,将玉镯取下来之后,藏在了袖底。

“是谁要见我?”陆落整顿心绪,问夏廷玉。

她的怒气隐没,不露痕迹。

夏廷玉道:“是一位太太,瞧着挺富贵的,说有要紧事见您,我就没问何事。”

夏廷玉不愿意瞎打听,见对方衣着华贵,以为是谈买卖的,就给予了尊重,直接来请陆落。

陆落颔首。

东边的小厢房银红色的帘幕,安安静静低垂着,陆落走近,撩帘而入。

屋子里开了后窗,虽然是下雨天,光线还算明亮,能清清楚楚看见人影。

有位身材娉婷的中年女子,正在垂首看一块布,颇为认真。

陆落不认识这位太太,她蹙眉想了想,仍是没有半点熟悉。

她没有跟这位太太打过交道。

“您是……”陆落放重了脚步,拖长了声调,询问道。

闻者抬头,冲陆落温婉而笑。

这位太太先瞧见了陆落的银发,不过她不吃惊,眸光里的异色很浅,很快就被笑容冲淡了。

“陆姑娘,奴姓华,叫华月。不请自来,冒昧了,给陆姑娘陪个不是。”华月笑道。

她说话婉转轻柔,似唱惯了曲儿的。饶是妙音被岁月磨得有点嘶了,调子里仍有几分柔媚入骨,十分动人。

华月不年轻了,四十岁上下。穿了身大红色银丝牡丹褙子,水白色纱裙;青丝浓密,堆了高高的云鬟,鬓角插着一只镶嵌红宝石的并蒂海棠修翅玉鸾的步摇,摇曳着潋滟的金光。

不惑之年的华月,大红大金的颜色堆砌了满身,艳而不俗。风情烈烈。

她灼烈的风情。并没有被眼角细微的纹路遮掩,反而越发浓烈醇厚,似坛历经了岁月的酒。

陆落静静打量她。心想:“她应该是出身风尘。”

正想着,华月已经表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

“……奴自己开了间月华楼,在杭州也有了些名气。姑娘养在深闺,可能不知道。”华月道。

陆落愣了下。

她不是文人墨客。不涉足欢场,可她凑巧知道月华楼。

月华楼是杭州的青楼,这是陆芙告诉她的。

陆落笑了笑:“有位华清姑娘,曲儿唱得好。如天籁般,可是月华楼的?”

陆芙爱玩,前几年名妓华清姑娘誉满江南。陆茂和他的同窗们去捧场,陆芙打扮成学子。偷偷跟着去了。

回来之后,陆芙大肆褒奖华清的唱功,说似天籁般,魂都要被勾去了,难怪那么有名了。

华月、华清……

陆落突然明白了,华清姑娘应该是华月的女儿,所以跟了她姓。

“正是。”华月笑道。

华月不意外,哪怕是深闺妇人们,也应该听说过月华楼。

月华楼是江南最有名望的青楼之一。

陆落也就知道月华为何如此气质不同了。

青楼虽然也是烟花之地,却是风雅之所,不像行院、章台,平康等,青楼的女子多半卖艺不卖身。

相对于后世来说,青楼更像是某个演艺经纪公司,名妓相对于歌星。

歌星也分一线二线等,她们吟诗诵词、弹琴唱曲,不仅文采斐然,更是唱功精湛,表演纯熟。

陆落更倾向于将她们评价为“歌唱家”。

当然,不管是哪个年代,色艺双绝的女人,有时逃不掉两种服务的并售,这也是她们的身不由己。

在身份等级森严的年代,艺妓们哪怕不卖身,也是最下等的人,以后很难有个好的前途。

这跟后世的歌星们,又没有可比性了。

陆落一时间想得有点远了。

因为华月、月华楼,让陆落下意识以为,那是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开的青楼。

一个如此弱势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事业,陆落从心里敬佩。

“……奴此次来千丝斋,有两件事。”华月继续道,“奴见过千丝斋的布,比杭州布匹行的都好百倍,不管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是极佳的,奴想买些回去,以后每个月都要进几匹。

第二嘛,奴听闻陆姑娘术法高超,能算命改运,奴有个姑娘,想请陆姑娘给算算卦,看她何时能红起来……”

陆落抬眸,诧异看了眼华月。

要人算命?

不过,陆落曾经也给两位明星算过,只是很不巧,她们命里没什么大红大紫的运势。

陆落直言不讳,她们仍是求陆落帮忙,想要改命。

陆落也试图替她们改过,直到陆落死了,她们也没红起来。

对此,陆落就有点抵触了。她宁愿看风水,也不愿意改这种命。

像钟琻那个孩子,他是八字太轻了,总能遇到鬼,不改性命不保;而名妓们,不改也不会死……

“最近几年,杭州每年的花魁,都出自月华楼,您怎么还要捧新的人?”陆落笑问华月。

江南多诗会,每年端午、中秋,都是文人墨客的盛筵。

依靠诗词而生的青楼,也会在这个时候举行选拔,将诸位名妓选出了,再选花魁。

陆落曾经听说过,月华楼的华清姑娘,一连占了四年的花魁。

在华清姑娘之前,月华楼还有位叫刘濛的姑娘,也占了好几年的花魁。

“华清她嫁人了。”华月叹了口气,对陆落道,“如今,月华楼再也没有花魁,故而奴想重新培养一个。”

刘濛今年三十了,虽然还在月华楼,却是训导姑姑,只见几位念旧的老恩客,不接新客了;华清是华月捡来的女儿,养了她一场,三年前她要嫁人,华月一文赎身钱也没要,送了她四个厉害点的丫鬟,让她走了。

如今,月华楼再也没有花魁,甚至没有特别出名的歌伎,声誉一落千丈。

声誉没了,生意也就没了,华月很着急。

若是再不挽回,只怕会落得更远,沦为三流了。

青楼是个残忍的地方,一旦从一流落下来,姑娘们的下场会更惨。

当年刘濛和华清大红,也是有位术士指点过的,只是再也找不到那人。

华月偶然听人说起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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