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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渐渐朝她靠近。她身子一僵,整个人屏住了呼吸。
随着那抹气息的靠近,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捏紧。突然之间,她脚下步子不由而起,立即朝一旁跑跑了起来。
前方是一处茂密得不得了的树林,郁郁葱葱,偶有阳光照抚,显得很是耀眼。
素珍径自跑了进去,而后猛然停住了步子,细密的汗水将额角尽数浸湿。
眼前已无去路,再向下走都可以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不宜再向前。她微微闭闭眼睛,再次感受周围的气息,唇边缓缓露出一抹笑意,一双脚毫不迟疑地朝那深处而去。
然而,就在绣鞋即将被水浸湿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不由揽住她,将她向回扯去。而后,冷冽的梅香顿时占据了她的所有意识。
几乎毫不迟疑,她转身便搂住了身后那具挺拔的身躯,而后狠狠在他胸口捶打了两下,牙齿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毫不留情。
而肩膀的主人同样毫不留情,也一口咬了下来,只不过咬的地方是素珍的嘴唇。
“你给我松开!”
素珍狠狠推搡面前的男子,脸上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而燃起火来。但心中的怒火却在此时汹涌覆盖,令她眉目冷峻不已。
结果话语未落,脸颊便被小心翼翼地捧起,冰凉却温暖的触感令她不由于一惊,视线下意识地投向近在咫尺的男子。
冷若寒星,如墨似锦。这样一双眼眸,只有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才有。
而且也只有她,才能看清,纵然清冷入髓,但那颗心却是灼热的。
“珍儿……”
姬墨谦沉声呼唤,淡淡的鼻息喷打在素珍的脸上,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抖,呼吸微微有些凌乱。
只见他轻轻摩挲着眼前这张面容的寸落,或重或轻,已经渐渐失去了力道的控制。
这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此刻终于触手可及。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见不到她了呢。不过也正是因为她,他才得以撑过来,重新站在这里。为了她,这一切真是值得,要了命的值得!
“喂,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戏弄我吗?”
素珍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恶狠狠的:
“你这算几个意思?吻也不吻,放也不放,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唔唔唔!”
话语未落,冰冷的气息便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令她觉得天旋地转。
姬墨谦的吻好似饿了许久的狼看到鲜肉一般,恨不得一口吞下,连肉筋小骨也那不留下。
素珍所有的呼吸都被抢占,肺腔里的空气全部被抽干,整个人已经天旋地转,只剩下最初始的本能。
只见她将身子更紧地贴住姬墨谦,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襟,笨拙地去回应他,任他攻略唇腔中的每一寸****,和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姬墨谦感受到她的回应,吻得更加暴风骤雨,几乎用上所有的力气。待这个吻终于终止时,素珍的嘴唇已经肿得不像话。
“你干什么这么用力,一会儿我如何去见家里人啊!”
素珍捂了捂自己的嘴唇,觉得说起话来都疼痛异常。
姬墨谦看着她,冷峻的面目不由漾起了一抹柔和,伸出手指想要触碰她的嘴唇,却被她一掌挥开,但手腕却被姬墨谦揽住,而后将她的身子带入怀里。
“你这又是干什么!别得寸进尺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素珍有些上火,不由狠狠捶了他两拳,而后大叫道。
刚亲完就搂,这家伙真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太讨厌了!
“珍儿,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你别烦我,好吗?”
姬墨谦下巴抵在她的脑顶上,轻声道,说出了他们今日重逢的第一句话,但却分量极重,亦是素珍心心念念最想要的。
“此话当真?无论日后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如此?”
素珍抬头问道,正好与他目光相对,眸光犀利异常,似乎是在检验他话中的真实性。
“我似乎,从来没有骗过你。”
姬墨谦目光深邃,唇边涌起一抹弧度。
“这倒是,你这点的确比他人强上太多。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不是?”
素珍微微一笑,为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找到了个借口。
第六百五十八章 不许离开,执拗王爷大爆发
“行了行了,先松开,这样子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没法同你好好说话了。”
情人相见本应该互诉衷肠,话意绵绵。
尤其是像素珍和阿墨这一对,为了重逢费尽心力,搬倒了好几座大山,更应该增加一些粉红回忆,但只可惜,那仅仅存在于“本应该”的世界里,现实走向却总是那么不如意。
其实阿墨王爷对此是浅尝辄止的,恨不能将眼前这这副躯体嵌入怀中,现下就将她带走。但是他很清楚,眼前这女子甚少口是心非,如此对他说自然是有她的考虑。他既然爱她,就要给她尊重和支持。
毕竟来日方长,若是惹毛了她,自己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不是?
想到这,他不由放开自个的铁臂,任素珍脱离开自个的怀抱,清冷的神色不由更添加了几分深邃。
素珍不觉期间奥妙,脱离开来后便向后退了一步,而后问道:
“为何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凤清尘都和我说了,今日你本来能和他一起来找我,但是你中途改变了主意,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他和我说你们昨日就已经到了,但是为了我的安全才会蛰伏到现在,暮雪是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了?哎呦,我自己都有些乱,你且回答我这些吧。”
姬墨谦蹙眉听着素珍的话,陷入沉思之中。
素珍凝着他,等着他的回答。时间缓缓而过,周围陷入寂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暮雪的确和我在一起,一会儿她会来镇上,明日一早便离开。至于为何会消失,是因为宫里之事有了变动,我必须去处理。直到现在才相安无事,所以就过来了。”
半晌,姬墨谦才沉声说道,声音磁性婉转,令人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宫里?变动?看来宫里那位还是为难你啊。我们之间终究……”
素珍一听”宫里”,神色也低落了了下来,唇边涌起一抹酸涩。
“珍儿,是我疏忽了,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姬墨谦猛地抓起素珍的手,而后紧紧困于掌间,神色显出罕见的慌张。
似乎生怕素珍再向下说,于是准备做出保证,说出情话,但估计是从来没说过,慌张的脸上又凭添了一抹红晕,哪里还有沙发决断的威风凛凛,反而更像个隔壁村户的憨小子一般。
“好了好了,说不出口就算了,何必勉强自己。”
素珍其实是故意逗他,没想到他竟然就此上钩,不禁有些乐不可支。她将手更紧地那贴近姬墨谦的手掌,而后于他十指相扣,轻声说道:
“既然你昨个就过来了,那我在木槿树下的话你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地吧,想必我的态度你也应该明白得彻彻底底,我也就无需赘言了。我并不是容易动摇的人,所以你且放心。所以无需紧张,只要相信我就好。就算将来真有那么一日,我也会正正式式地告知你的……啊!你这又发什么疯!”
话音未落,素珍的身子又一次失去了平衡。紧接着,一双铁臂再次环绕住了她,刚刚消肿的嘴唇又一次被肆意啃咬起来。
“收回你最后的那句话,珍儿。”
半晌,唇舌才获得了自由。素珍面红耳赤,嘴巴疼得不行,立即便准备去骂这个突然袭击的男子,结果却被男人强行抬起了下巴,力道极大,眸光里不由闪过一抹阴厉。
“告诉我,绝不会有那么一日,你会永远陪着我,无论发生什么。”
“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素珍在这方面终究有些大条,不如其他时候可以敏锐地反应过来。但她此时与这男子相距咫尺,却能感受到这男子浑身上下发出的危险气息,于是微微动了一番脑筋,而后找寻到让这男人癫狂的原因。
“回答我,珍儿,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姬墨谦见素珍迟迟不答,眼中墨色更加深刻,捏着素珍的手更加用力。
估计是十年以来没有尝试过痛楚的感觉,所以耐痛的能力分外低劣,以至于脑海里稍稍有素珍要离开他的念头,心就仿若裂开一般,疼得足以忘却一切。
他知道此番皇兄的“棒打鸳鸯”令眼前的女子吃尽了苦头,就冲她已经学会了如槿的“反侦术”就已经证实了一切。
一般,暗卫的看家本事是不可外泄的,尤其是对于毫无功夫基底之人,更是不可传之。可是如槿却将其传给了她,足以证明她们之前所经历的足够艰辛。
暗卫之术,若是外行之人修行过多容易伤及身心,所以他刚刚故意露出马脚,好让她露出修行程度令他掌握。
殊不知这一试却让他惊诧不已。
不得不说,他这女人的领悟能力是超群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之后,并未立即慌张,想必是考虑到她的周围有暗卫保护,却并未有人发出警报,不是内人就是太过危险,已经被钳制。
所以她才会跑到这无法前进的僻静地方,放手一搏。若是内人,就可以现身与她相见。若是危险的存在,就算她逃得快也会被抓,与其无谓的挣扎倒不如就此被擒,以备对方不经意时再作打算。
破釜沉舟,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从前很少如此极端,但如今却轻而易举如此,足以证明她这一阶段经历了什么。
说起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若是没有他,他怎会经历这些?
说起来,或许放手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无法做到,哪怕为此失去一切,他都说不出这这句话。
所以,他亦无法忍受素珍想要离开他,哪怕是有着这样一个念头也是不可以!
与此等同的,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她,无论是谁,神佛无赦!
“痛痛痛,你放手行不行。”
素珍觉得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于是便嚷嚷了起来。但见姬墨谦不等到她那句话绝不松手,眼睛深不见底,于是决定低下头,不让自己的下巴再受苦:
“好了好了,我收回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