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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梦奇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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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这般一想,他竟然就不怎么怨恨谢翼行了,而且觉得自己当初考虑不周,其实一开始就不该对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起贪念。 
  谢翼行掩饰不住喜悦之色,摩挲着手中长剑,对空雨花说:“当初你带着它来到隼翔宫,我就看出了它的来历。”又看着陶淬霜说,“以你的眼光,当然不可能认不出它来。此剑为神兵利器,你和我一样,也想将其据为己有。你以教授剑术为名接近空雨花,这件事做得实在太蠢了。你也不想想,这怎么可能瞒得了我!好吧,既然你打算抢先下手,我只好跟在后面做黄雀了。” 
  在陶、空而人眼前来来回回踱了一小会,谢翼行接着对陶淬霜说:“听弟子们说昨晚有人到干楼去捣鬼,我就知道那是你。我也清楚,你得到此剑后并不会立刻离开隼翔宫,因为那容易引起我的怀疑。我要等你取得此剑后再来个黑吃黑,然后置你于不义之地,叫你都不晓得自己是怎样死的。不过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如此不济,会栽在弟子手里。这让我精心准备的计划派不上用处,真是太浪费了。” 
  “而更让感到奇怪的是,”谢翼行转对空雨花说,“他要夺你的宝贝,而你竟然会替他说好话。”他敲敲自己的额头,续道,“年轻人,你很有点意思。你从何处得到此剑?你如何化解幻术?你为何能杀死蓝魔?你用什么办法将咱们隼翔宫的总教席弄成了残废?这些都让我很感兴趣。年轻人,你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值得信赖。可以说,你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谜。说到这里,我可就要责怪你一番了。我和淬霜虽然彼此没有敞开心扉坦诚相待,但这么些年下来,总算相安无事。而你的出现,却打破了这种局面,让我俩都为了这柄溟琥剑而勾心斗角,从而最终葬送了淬霜,也把你自己扯了进来。” 
  空雨花心道:“真是可笑,你倒怪起我来了!” 
  他沉湎于唱独角戏,顾自说下去:“不过无论如何,现在你们两人都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我如愿以偿拿到了溟琥剑。我该如何处置你们呢?能否给点建议?我是这样想的,空雨花,你来自幻族,欲不利于隼翔宫,结果被我隼翔宫总陶淬霜识破,拼了个两败俱伤。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为淬霜留个好名声,淬霜你好歹也为隼翔宫操心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都记着呢。空雨花既然是幻族的,无论我如何对你,都不会招致非议。这样做当然对你们不是很公平,尤其对空雨花更是如此,但是没办法,为了成全我,这些委屈你们就勉为其难忍受了吧。还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你们活不了多久。只要你们一死,就再无人追究这柄溟琥剑了。” 
  谢翼行也不管陶、空二人心里有何等样的感受,将他们关进卧室后面的一个小秘室里,说:“其实,我也是太过谨慎,才讲这些话语。你们到我这儿来,根本就没人瞧见,我大可让你们在这世界上消失,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丝后患。而且这也很省事,用不着向其它人解释淬霜何以致残,更用不着费神去说服别人相信空雨花是幻族派来的。”说到这里,眼楮突然一亮,“对,我变主意了,不留你们了。你们先在这里凉快着,充分享受这最后一个白昼的生活。到了晚上,我才把你们零零碎碎运出去。” 
  陶淬霜顿觉心中一凉:“正在庆幸空雨花没杀我,却终究还是逃不掉,把命丧在姓谢的手上。什么叫‘零零碎碎运出去’?莫非他要我们大卸八块?”想到这里,他不由大骂谢翼行的狠毒,只苦于吭不出声来,但更多是害怕。 
  空雨花也觉一千个冤枉,一万个不值:“如果在宫外杀了总教席,不把他弄到宫主面前来,就不会遭遇这种飞来横祸了。我当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天真地认为,借助总教席可以亲近宫主。不错,宫主和总教席彼此都有戒心,都怀着鬼胎,我也明白敌人的敌人并不一定就是朋友,如果我将总教席重伤的真相说出,未必就一定能够博取宫主的好感。我当时想,把重伤的总教席扛到宫主面前,宫主起码不应该反感我吧。结果完全错了,当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时,我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我手里的所谓溟琥剑才足以致命。‘自投罗网’,这四个字是对我的愚笨行为的最好写照。” 
  随着小秘室的门被关上,陶淬霜和空雨花两人生存的希望也被关上了,两人与黑暗融为一体,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谢翼行藏好溟琥剑,喜滋滋走出屋子,踏进清晨的阳光里。宫里到处都有弟子在晨练,他们身影和声音使得隼翔宫显出无穷的活力。谢翼行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经营隼翔宫多年,自己或许因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而会给别人留下不在意隼翔宫的印象,其实自己的心血都撒在了这里。拥有隼翔宫这么一个地方,无论怎样说他都算是小有成就了。他纵然不会以此自傲,但还是颇为满足的。他本来打算就此度过一生,空雨花的到来却让他有了新的想法。现在,溟琥剑已经到手,眼前的境况势必不会使他感到满足。经营隼翔宫,他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溟琥剑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下一对照,谢翼行自不免感慨万千。 
  谢翼行踌躇满志地登上宫门左边的塔楼,就是在这里,空雨花首度遭遇光灵,只是谢翼行不知道此事,他当然更不清楚世上还有光灵这么一种精灵存在,而且他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与他毫无关系。和他产生关联的是即将出现的一个人,以及随之而来的事。 
 
 
 
  
 ~第十二章 第八奇人~
 
  太阳升起来,宫里宫外到处都弥漫在一片浅红的薄雾之中。在谢翼行眼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此时他的那颗心就像早晨的太阳,在不断的上升中喷薄出无限的活力。他恍然感觉到自己已然长出一对羽翼,身子也如充了气一般,变得非常轻盈,似乎随时都能凌空飞舞。他站在塔楼上,四下里眺望,让眼前的景致都融入自己胸中。 
  因为有薄雾在荡漾,宫外地面上那些矮小的花草隐隐绰绰的,看起来不是十分真实,站在塔楼上,莫名地就有了一种置身苍穹、俯视下界芸芸众生的错觉。谢翼行在遐想中恍惚了一小会儿,最后被薄雾突然产生的奇异变化拉回了现实。 
  隼翔宫正门外是一块数百亩的方形平地,左边被板凳溪切割开,其余三面围着高大的树林。那些淡淡的、乳白的薄雾就浸润着这块土地,晨风轻柔地吹过,薄雾几乎不为人知觉察地荡来荡去。而突然之间,这令人着迷的局面就被打破了。谢翼行亲眼见证了这场突变。 
  谢翼行首先看见殷拿云从宫门正对着的那片树林中奔出,一边跑,一边叫喊着什么。他不顾前面有无道路,深一脚浅一脚不要命冲向隼翔宫。此时的他,就像一尾小虾在雾海中仓皇或沉或浮。谢翼行随即又看见,在殷拿云的身后,雾海好象被利刃剖开,露出一个梭型“空白”,就是山水画中的一处留白。“空白”里的花花草草纤毫毕现,“空白”边沿的雾气仿佛受了什么压力,不停地向外面翻涌。这个梭型“空白”随殷拿云的移动而移动,与他始终保持四五丈之遥的距离。“空白”移开后,原处又被雾气充填得严严实实。显然,殷拿云就是因为惧怕这有形无质的梭形“空白”而逃逸。 
  殷拿云早已看见站在塔楼的谢翼行,遂一个劲地大叫救命。只可惜离得太远,谢翼行未能听见他在呼喊些什么。但谢翼行是何等样人,从眼前的情形就可知晓殷拿云为何呼叫。照谢翼行以前的个性,本会呵斥殷拿云的咋咋呼呼,责怪他沉不住气。不过今日眼前这梭形“空白”来得十分蹊跷,谢翼行在没有弄清其底细之前,绝对不会贸然行事,所以他假装没有听叫殷拿云的呼叫。 
  殷拿云奔到还未打开的宫门前,已然没有去路。他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尽量把后背紧贴在宫门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异常恐惧地看着滑行到面前来的梭形“空白”。 
  梭形“空白”没有再逼近殷拿云,也挺下了。它本来横躺在薄雾中,这时却慢慢直立起来。因为没有了薄雾的乳白色的映衬,梭形“空白”照理说应该融入透明的空气里,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梭形“空白”竖立起来之后,其轮廓反而更为清晰。其原因说来也简单,那就是梭形“空白”不再是无色的,而变成绿色了。梭形“空白”不仅色彩有了变化,而且形状也改变了,由“梭形”变成为人的模样。 
  这是一个穿着水绿色长衣的男子。 
  殷拿云与绿衣人曾经打过交道,并且印象十分深刻,所以立即认出了对方。他说:“原来是你?!” 
  绿衣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那张脸就像是从死人身上剥下来似的。他冷冰冰说道:“我们好歹也有一面之缘,你一见我却扭头开溜,这可就不礼貌了。” 
  “适才你的样子太古怪了,我猜想没有任何人会将你的形状和‘人’这个字联系起来。”殷拿云一旦确定梭形“空白”是人而不是怪物,心里就不那么惊惧了,虽然绿衣人的身手委实可怕之极。 
  “是你见识浅,竟然看不穿我这小小的障眼法。” 
  “你狂追我不放,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 
  “你不是还有位兄弟么?他在哪里?我找他。”看来绿衣人对被空雨花刺中一剑的事还耿耿于怀。 
  “我猜想也是这样,可惜,我那位兄弟昨晚遭遇非常之事,到现在我还知道他的下落呢。”殷拿云说到这里,脸上不由露出担忧之色。 
  绿衣人冷笑道:“我来找他,他却抢先一步失踪了,你说我会相信天下有如此奇巧之事么?” 
  殷拿云的口气也硬了起来:“我们兄弟虽远非你敌手,可并不怕你,我根本没必要撒谎。” 
  “我只不过随便问问你,你说不说实话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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