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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什么皇家的脸面了?我这么做就丢人了?太后现在要来管我了不成?”萧玉兰对于太后是半点不怯,抬起头来满是讥讽。
若前面的话都能用她恃宠而骄,娇蛮任性来解释过去的话,现如今就是大大的不敬了,便连一向纵容着她的皇上都再也容不下了,狠狠一拍长案,龙颜大怒道:“萧玉兰!你如何同母后说话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朕看你这长公主也是做的日子长了,不分先后了!”
皇上直言用身份威胁,虽然萧玉兰不怯太后,但对于皇上总归还是心中有几分畏惧,听到这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但眼中到底的不服,但也不敢再对太后和皇上发脾气,只好将怒火熊熊的眼眸转向君故沉。
“长公主不过就是要臣喝了这杯酒罢了,若臣喝了,长公主是否便就此作罢了?”还不等萧玉兰发火,君故沉便拿起那她刚刚砸在桌面上的酒杯。
萧玉兰没想到刚刚一直对她不理不睬似没看到一样的君故沉会突然回她,看着那俊朗的面容,漆黑如同装着浩瀚星空的眼眸看着她,顿时火气就消散了下去,看着自己留在那酒杯上的唇印,盈盈笑道:“自然,只要君公子喝了,本…”
还不等萧玉兰把话说完,君故沉手一转就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右侧的萧裕景面前,道:“臣不胜酒力,烦劳王爷代臣喝了吧。”
这样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原以为君故沉这是为大局着想要喝了这杯酒来大事化了,没想到居然将这萧玉兰刚刚喝过的酒递给萧裕景,这不是要闹大的意思吗?
眼见着萧玉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怒气越来越胜,众人心中不仅叹息,只怕今日这宫宴要鸡飞狗跳了。
“长公主,您也没说不能代劳,代也是算我喝了,不是吗?”不给萧玉兰半分说话的机会,君故沉就转过头将酒往萧裕景嘴边更加递近了一分,浅笑着可却眼中带着威胁之意道:“我想王爷也不会拒绝吧。”
拒绝!萧裕景当然想要拒绝!
看着那杯边萧玉兰的唇印,萧裕景就胃里一阵翻腾,可看着君故沉威胁味十足的眼眸也知晓他这一拒绝估计好不容易的努力就要付之东流了,心中挣扎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接过那酒杯一饮而尽。
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咬了咬牙,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之意对萧玉兰咬牙切齿道:“大皇姐,本王已经提君兄喝了,你也该回去了吧。”
“好了,玉兰,酒也喝了,你也该闹够了,且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这宫宴可不是为你一人开设的。”不给萧玉兰开口发火的机会,皇上就直接将一切斩断,萧玉兰多闹一刻,皇家的脸面就多丢一分。
如今的情况下,酒也算是喝了,萧玉兰也知晓她没有再闹下去的借口了,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负气的一挥袖起身往原本的位子去。
“哎呀,瞧这闹的,荷悦县主都换好舞衣回来了,咱们都没瞧见,让县主站了这般久。”萧玉兰刚刚落座,柳贤妃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顿时就众人的目光便随着她的目光全数集中在了苏子衿身。
瞧着苏子衿身上朴素的衣衫,顿时大殿内议论纷纷。
第197章 献舞
“她怎么穿成这样来?这不是普通的曲裙吗?”
“不是御前献舞吗?不是当该穿舞衣吗?怎么穿这样就来了?”
“难道这就是舞衣?”
“怎么可能,怎么看也就是一件平日里穿的曲裙,竟然穿来御前献艺,说难听点,这可是藐视皇威呢。”
“小人得志不就是如此,原来不得宠,现在成了县主,飞升得快可还是小家子气,以为是家里的宴会呢,这般打扮。”
……
源源不断的质疑,惊讶,落井下石的声音传入耳中,苏子衿还在心中暗想刚刚君故沉故意让萧玉兰吃瘪的事,没想到这般快焦点就集中到了她身上,一时不防落了柳贤妃的计了。
柳贤妃是今日的主谋,自然知晓舞衣破碎的事,也能猜到她肯定会找一件衣服来替代,或者就是不换也能在宴会上引起波澜,所以故意乘其不备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让人议论纷纷,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若这献艺砸了,就如同某些人所说的,若一个藐视皇威的帽子戴下来,只怕今日她这个县主身份都不保。
“这便就是太后亲封的县主呀,刚刚没注意瞧,怎么穿成这样就来献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宫女不懂事走了进来呢。”萧玉兰一肚子气每处发,此刻正好待到苏子衿,自然是夹枪带棒一番讥讽。
“长公主怎么能这般说呢。”柳贤妃轻轻撇了萧玉兰一眼,转过头来柔声问苏子衿:“只是县主怎么穿着衣衫就来了?这莫非是舞衣?”
“回贤妃娘娘的话,这便就是臣女的舞衣。”苏子衿不卑不亢的福身回答。
听着苏子衿这样的回答,柳贤妃倒是心底暗笑,这丫头当真是死鸭子嘴硬,那便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既然如此,那也莫耽误了,人人都等着看县主卓越的舞技呢。”
苏子衿也不客气,点了点头便领着春兰从左侧长案中央的走道往殿中央走去,随着所有人或鄙夷,或落井下石,或等着看笑话的眼神一步一步往前。
当走过苏灵珊身边的时候,苏子衿眼角的余光清楚的看到春兰微微的对她点头,而她的眼底则浮现奸计得逞一般的得意笑容。
这主仆二人看来是深信不疑她们的计划成功了,那就且看看谁笑道最后吧。
走出长案,春兰就不能再跟了,苏子衿独自一人往大殿中央而去。
太极殿本就极大,左右两侧长案中间隔着约有百步的距离,自然的苏子衿要走到中心处也需要一点时间,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小小的身子步伐坚定的一步一步往中心处用彩石铺就的圆心走去,许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恍惚之间让人觉得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不由得让人觉得怜惜,特别是坐在云台之上的太后,心紧紧的攥着,看着苏子衿身上那简朴的曲裙就知晓其中是出了事,不由得担心。
苏子衿自然也感受到了太后担忧的目光,当站在圆心处的时候率先抬起头来对太后投去了会心一笑,安抚太后无需担心。
虽然知晓苏子衿敢走到这里来,就肯定是有所对策了,但太后还是放不下心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回太后,臣女准备好了,只是…”苏子衿说着视线移动到站在云台之下的御前带刀侍卫身上,福身一拜。“希望杨大人能将腰间的双剑借于臣女。”
借剑?
在场的众人纷纷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了这献艺舞技为何要借剑,什么舞蹈要用到剑吗?
“你要这双剑何用?”便连皇上都好奇了几分,从未听说谁跳舞会用到剑的。
“皇上若想知晓,待会一看便知。”苏子衿低着头,乖巧的福身,就是不透露一分。
瞧着苏子衿这样子,皇上倒是笑了起来,抬起手虚点了点她笑道:“这丫头还跟朕买关子,杨迪,且将双剑给她,朕倒要瞧瞧,这是什么新舞蹈。”
“臣遵旨。”杨迪点头后迅速的将腰间的双剑解下,快步向前,将双剑交于苏子衿。
苏子衿接过双剑,福身行礼,无声的道谢。
握了握手里这有些微沉的剑,苏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将剑鞘褪递给旁边的宫女,转过头正欲对坐在两侧角落的乐师使眼色,突然右侧就传来了君故沉的声音:“荷悦县主这是要作剑舞吧,我正好懂得些音律,不如为其抚琴吧。”
“好呀!”还不等苏子衿说话,萧裕景就先答应了下来。“君兄的琴艺乃是一绝,许久未听了,看来今日是能一饱耳福了。”
一听这话,皇上倒是跟着高兴了起来,惊喜道:“想不到爱卿还懂得音律,来人,取去琴来。”
在这王爷,皇上的一唱一和之下,这件事就决定了下来,苏子衿连半分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看着君故沉那浅笑端方的脸,有些无可奈何。
为什么她的事他偏偏就是要插上一脚呢。
罢了罢了,时辰不早了,她也没有时间和他再在这件事上耽误时间,只要不影响她的事,就随他吧。
两个太监麻利的搬来琴放在苏子衿身后不远处,将之前她递给乐师的曲谱交给君故沉。
见君故沉看着那曲谱若有所思的样子,苏子衿有几分不放心的走上前一分,低声问君故沉:“这种谱子你可弹得出来。”
“这等曲子,我不看都能弹得出。”君故沉抬起头来,笑得得意洋洋。
看着君故沉将手里的曲谱放在琴前,苏子衿有些许不安的点了点头。“那便拜托与你了。”
说完苏子衿转身就走回圆心中央,双手持剑一高一低的摆出舞前的姿势,看着她的背影,君故沉眉头微蹙,他本以为苏子衿听到那话会说他一句,或者瞪他一眼,却没想到这次她竟然这般柔和的就应下来了。
想起在王太医房内时她说过的话,看来今日的表演与她而已真的特别重要。
有了答案,君故沉心里也有了定义,双手抚在琴上,食指一勾,波动了一根琴弦,在大殿之中响起,清脆悦耳。
只是却让苏子衿心头一凌,双眸之中露出惊愕来。
这…不是她给的曲!
第198章 下了一盘好棋
苏子衿的身子僵直了一分,听着耳边这响起的和自己给的谱子完完全全不同的音调,心中愤恨顿起。
该死的,她就不该相信君故沉,什么接近她是因为喜欢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在这个时候算计她一遭,让她跌落谷底!
正当苏子衿浑身怒意熊熊,转过身正欲一剑往君故沉刺去的时候,君故沉的双手抚琴快了一分,一段琴音落入她的耳中,让她刺去的剑顿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曲他怎么会?
南楚的舞以柔为主,基本上所有的舞都是柔柔软软的轻舞,剑舞枪舞这种军旅气息浓厚的舞从未有人知晓,得到两年之后邻国公主前来的时候一舞惊鸿才被人所熟知。
这个时候舞都没有几个人知晓,曲就更难知晓了,特别是君故沉如今弹的这曲正是苏子衿找寻了多日都为找到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