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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身法,包括那把剑都不一样。
可见这个黑衣人和刚刚那些黑衣人不是一伙人,而且,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明显在苏子衿之上,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气息和痕迹,而他这个时候出手明显就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子衿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根本来不及躲避,而疲累了的她也挡不住他这凌厉异常的一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
看着那把锋利无比的剑锋飞刺而来,划破空气,直冲着她的心口。
她没有任何反抗,也做不出反抗,眼见着那剑锋已经接触到她的衣衫,下一刻就要刺入她的心口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嘴角戳着一抹冷嘲。
嘲笑她自己,好不容易赢了今日,却要死在这样的地方。
——锵!
在苏子衿刚刚闭上眼帘,冷笑着等待死亡时,那预期的刺痛感却没有到来,反倒是一声脆生生的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在耳边乍起,惊得她连忙睁开眼。
只见原本抵在自己心口上的剑锋向上挑起,从她耳侧划过,割断了她一缕青丝。
随着那一凌青丝和剑锋往上而去,一只大手从左侧伸出手来揽住她的腰肢,随之而来的是一抹久违的淡淡竹香和一把直刺向前的三尺青锋。
——呲。
一声轻微的利刃刺入肉里的声音响起,看着黑衣人那惊讶的双眸,揽着苏子衿的人往后一退,长剑拔出,艳红色的血喷射而出,在这腥甜的血腥味中那人回身一璇,揽着苏子衿稳稳落地。
接触到地面的苏子衿还是无法回过神来,愣愣的转过头,缓缓向上抬。
看着这对交领的白色长袍,微微耸动的喉结,有几许唏嘘胡渣的下巴,樱色淡薄的浅笑双唇,高挺如山的鼻梁,细长好看的眼,充满宠溺好似三月阳光的眸子……
所有的所有拼凑在一起,成了苏子衿午夜梦回时想念的那张脸,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事实,是真还是假。
“怎么了?衿儿被吓坏了?还是不认得自己夫君的脸了?”看着苏子衿呆滞的模样,君故沉觉得可爱之际忍不住戏言起来。
对于君故沉这一如既往的戏言,苏子衿没有半分的生气,只是眨巴眨巴了眼睛,呆呆的问:“是梦吗?”
“是不是梦,衿儿自己决断吧。”君故沉坏笑一分,不等苏子衿多想一分,原本揽在腰上的手就揽住了她的后脑勺,脸向前倾一分,薄软的唇不由分说的覆上了她的双唇。
当着柔软的双唇接触到自己的双唇时,苏子衿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身一颤,朱唇抖动,原本惊错的眼眸渐渐柔软下来,泪水瞬间就模糊了整个眼眶。
激动,喜悦,庆幸……太多太多东西夹杂在一起,让苏子衿失去了理智。
放开手里的剑,双手环绕上君故沉的脖子,灵巧的小舌似一条蛇一般钻进了他的口腔内,强硬的攻城略地,双唇不断的索食着他的唇瓣,好像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一样。
这样激进主动的苏子衿让君故沉惊得脑袋一片空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原以为他这一吻苏子衿必然会生气推开他,可没想到竟是这样。
可垂眸看着那闭着的眼角溢出的泪水,他明白了过来。
他让她久等了。
第483章 要死咱们也要死一起才好
大约吻了半柱香的时间,苏子衿才一点一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心是跳到了嗓子眼。睁开眼看着那双透着宠爱和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眸。脸更是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连忙放开君故沉,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下子就不受控制了。
看着苏子衿那红得好似苹果一般的脸和羞涩之下不知所措的眼眸。君故沉回味着唇上的余味恨不得将她抓起来狠狠吃个干净,只可惜如今的情况不容许。
“衿儿,我好像才是被占了便宜的人吧。怎么你反倒一副委屈了的模样呢。”虽说不能吃,君故沉还是要嘴上过过瘾。可一见苏子衿眸色露出一分不悦来便当即话锋一转道:“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衿儿你说呢?”
君故沉这么一说。苏子衿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身处在何处。
转过身,抬起头来只见身前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来个人了,都是最开始的那伙黑衣人,而君故沉的青锋剑上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可见这些人是趁着他们相吻的时候想要偷袭,而结果被君故沉悄无声息的了解。
而剩下的十来个人躺在了前方不远处的地方,他们的尸体前站着另外二十来个黑衣人。很显然这些地上躺着的都是他们干的。这是另外一伙人,和刚刚刺杀苏子衿的那个人是一道的,武功皆在她之上。
他们之所以站在原地按兵不动是因为忌惮君故沉,虽说他们两个人就能解决掉苏子衿,可和君故沉对阵就不够看了,毕竟君故沉的武功高出他们不是一星半点,有苏子衿在旁边配合的话就更是不容易了。
但他们似也不想让他们走,苏子衿试探性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些黑衣人就立即向前走了一步,一时之间彼此互相僵持不下,各自开始了各种的盘算。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他们不比刚刚那伙人,咱们退的话他们肯定紧跟,要甩开不容易,可若是打起来咱们也捞不到好,你说如何是好?”苏子衿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再加上面对这一伙人她只能做辅,所以一切得听从君故沉的才是上策。
“两个人一道走他们必然紧咬,可一个人就未必了。”君故沉浅浅一笑,眼眸似狐狸一般看向苏子衿。
苏子衿当即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开口反驳,可还不等她张开嘴来君故沉就将一个类似于信号弹一样的东西交到她手上,反身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君故沉用的是巧力,虽说力道极大可却不会伤到她,只是将她整个打出三丈远,等她落地的时候那伙黑衣人已经冲上来了,君故沉手握青锋剑站在前方。
山风吹动他的发丝和袍角,大有一夫当关的架势。
虽说苏子衿心头担心不愿,可也明白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两个分开的话至少她能和黑衣人拉开一定距离,等到了吊桥另一头也能接应他。
如今事已如此,她若是回去反倒会让君故沉顾及她而变得更危险,只能一咬牙,厉呵一声:“君故沉,你一定要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否则我定和你恩断义绝。”
听着苏子衿这说得狠绝却透着担忧和话,君故沉心头一暖的,笑道:“虽说有那么些困难,不过我一定听衿儿的。”
说罢,两个人眼神相交后,彼此都浮起了一丝决绝,苏子衿转身往吊桥所在的地方飞奔而去,君故沉则提剑杀入黑衣人之中,似屏障一般为苏子衿争取更多时间。
从山顶到吊桥路程还是有一些远,苏子衿是一路飞奔,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也不敢多停一分,力图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君故沉才能多一分保障。
跑到山顶尽头时苏子衿更是不走山路直接从山顶一跃而下,跳到下面的山崖上,她的轻功并不好,这么高下来无法平稳落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在树上疼得她忍不住眉毛紧拧。
忍着疼痛,连去揉按一分的时间都没有,苏子衿扶着树干站起身来。
只要从这个山崖的斜坡上滑下去,下面就是吊桥衔接的半山了。
胜利就在眼前,苏子衿更是急起来,握着手里信号弹,拖着有些被崴到了的脚,急忙往那斜坡滑下,透过那茂密的树叶,看着半山腰那明显的大石头,嘴角扬起了庆幸的笑容来。
只是这笑容并没有保持太久,才站起身来走出了三步,这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看着眼前的一切,双眸之中全是惊愕和不敢相信。
眼前原本应该衔接两座山的吊桥已经消失了,不,准确的来说是已经被割断了,两头都被人用利刃割断了,山崖边那用来固定的两根铁柱上还绑着那被割断的粗麻绳。
看那被隔开炸开成一朵花一样的断口,很明显是刚刚割断不久。
这唯一的后路,断了。
而就在苏子衿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兵器相交碰撞的声音,转过身只见君故沉从山顶背对着她飞身而下,洁白的锦袍上已经是染上了不少艳红色,不知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接近落地的时候,君故沉抽下腰间的腰带,借助这山崖上翠竹的柔韧,稳稳的落地,放手一弹,将跟着下来的其中两个黑衣人给弹了回去。
快步后退,退到苏子衿身侧,瞥眼看了眼身后那已经消失无踪的吊桥,苦笑一声:“衿儿,看来今日他们是非要置你与死地了。”
“要我死也要他们有这个本事才行,就这么几个人了,也不是不能强攻,大不了丢半条命就是了。”既然后路以断,也就只有背水一战了,踢起地上刚刚那被弹回去的那个黑衣人掉下来的剑,准备迈步上前一搏。
可她这才迈出一步,君故沉就抓住了她的手,低语道:“衿儿,你可看清楚了,眼前这些个人可不一样。”
不一样?
苏子衿愣了一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刚刚落地下来的十个黑衣人。
虽说这都是一模一样的打扮,可气息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看脚就能看出来相比起刚刚那一队人更加稳健,而且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相反君故沉身上却已经有了几处伤痕,可见刚刚的一队人已经和最初的那一伙一样了,而这十个人是新来的。
不,应该是说早就埋伏了的,等的就是这最后一刻,称她们筋疲力尽了一举拿下。
而也他们也等到了,如今后路已断,这十个人虽说功夫应该没有君故沉高可如今看得出来一轮下来君故沉已经有些力竭了,即使他们两个人合力也不可能把这些黑衣人斩杀干净。
“刚刚你护我,如今该我护你了,他们要的是我的命,我也能挡一两个,你且走吧。”咬了咬牙,苏子衿只能做最后的打算。
“我千里迢迢赶回来可不是为了看衿儿你死在我面前的,要死咱们也要死一起才好。”君故沉笑说着,仿若平时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