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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般做是为他们大婚那日是事做了一个结,堵某些人的嘴,也是为今日的晚宴开了一个头。
这第一杯酒喝下了之后自然就喝开了来,众臣也没有那般拘束了,看着舞女舞着刚劲的猎舞,众人是说说笑笑,宴上的气氛是极好。
可对于苏子衿来说却算不得好,因为对面的苏灵珊一双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
虽说她转眸看去的时候苏灵珊都会急忙转开,可到底是藏不住,让她清清楚楚的能看到她那眼眸里的阴鸷和得意,以及那跃跃而出的兴奋,仿佛她下一刻就能完成她毕生的愿望了一般。
看着苏灵珊这般,可见她的计划是无比的成功,至少对于苏灵珊这一边来说。
现如今苏灵珊是深深的相信了她这一次能成功,能成为正妃,能做到皇后,能反过来将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对于苏灵珊做这样的美梦苏子衿倒是没有心思去管,由着她去心底妄想开心去吧,反正路都已经给她铺好了,也没有理由去再去搭理她什么。
如今苏子衿真正在意的是皇后。
看着坐在首位上,偶尔同皇上言语几句,心情似极好的皇后,她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来,相比起苏灵珊出现在这里更加怪异,因为皇后……太平静了。
第589章 看不透皇后
细算起来从她与太子发现柳妃下毒到如今差不多快要接近一个月了,当去查四皇子的情况的时候四皇子已经将那染有毒物的玉佩戴在腰间几日了,即使现在都还挂在腰带之上。时不时把玩在手。
虽说柳妃这一次的计划的确周密也细致。但是皇后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若是前世的话,苏子衿或许还不会觉得什么,可这一世和皇后交手这几次,她很清楚皇后绝不止她所见的那些本事。皇后的城府,心计,她到如今想来都是觉得背脊发凉。
可这样的一个皇后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吗?
还是说。皇后背地里计划着什么?
这件事之中,正如宋医女问的。她就不怕意外吗?
她怕。
最怕的就是皇后这里出现意外。
因为她看不透,皇后的心计之深难以看透。她的局总是难以从一个点猜透,往往不相关的到最后都会成为关键,链接成一张无处可逃的大网罩下来。
这些日子她并不是没有查过皇后,可皇后却没有半点痕迹可循。平常得让人心底发毛。
若此事里有皇后的网的话,那说不定就会打乱她的全部计划。
“衿儿?怎么了?你的手心全是汗。”看着苏子衿手中的晶莹汗珠,君故沉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轻声询问。引得周围的人不由得艳羡。
苏子衿回过神来。正欲回话,可却感受到君故沉在她手心写了一个字,当即心头一凌,维持住面上的神色,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往侧上次一瞄,心知肚明了。
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擦拭去额头的汗珠,有些无力道:“许是酒喝得多了些,有些上头了。”
“那我陪你出去走一走,散散酒气。”君故沉说着就伸手将她整个扶起来,同首位上的皇上皇后无声的行礼后便从侧边绕了出去。
对于苏子衿和君故沉的离开皇上是半分都不在意,皇后拿着酒杯浅酌之下借着酒杯的遮挡,眼角的余光斜向坐在右侧第二排首位上的德妃,嘴角勾勒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冷笑,带着深深的不屑。
走出晚宴的空地足有百丈后苏子衿才从那歪歪遥遥的脚步渐渐变得正常起来,明亮的眼眸警惕的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后才低下声来小声问:“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德妃说了什么吗?”
刚刚君故沉握着她手的时候就是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德字,所指必然的德妃,而当她看向德妃的时候德妃正于旁桌的文妃说话,可却不经意的撩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可见的确是有事。
“衿儿刚刚想事想得太过出神了,并没有看到德妃传递来的信号。”君故沉抬起手轻轻拭去苏子衿额头上还未擦净的汗珠,避过那巡防而来的御林军在她耳际细声言:“德妃的酒撒在了右侧裙角,所指西南方,裙角的绣纹是翠鸟。”
翠鸟?
苏子衿将这两个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当即明白了德妃所指,抬起眼来与君故沉四目相对,眼眸里都是一样的神色。
轻轻颔首示意,两人似散步一般闲庭信步的往东南方向去。
两人一路是边走边笑言,时不时还停下来赏山景,在溪边嬉闹,在山顶赏月,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可却是苦了跟在他们后面从出了营地就跟着他们的人,蹲在那山崖之下,累了这么久了还要咬牙坚持。
可疲累之下难免晃神,加上这一路上苏子衿和君故沉每次似要有行动却都只是虚招,让这跟着的人是难以去分辨,而就是因为一下子没有去因为他们的一动就紧跟,转瞬间就没有了人,徒留那身穿黑衣几乎于夜色融合在一起的人独自站在那山顶上,慌张四下张望。
躲在暗处的苏子衿看着那黑衣人被戏耍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起来。
瞧她这乐呵的模样,君故沉宠溺的摇了摇头,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多看,转身就无声无息的往下山的路一跃而下,在树林之间似鬼魅一般穿梭,不到一刻的时间就抵达了西南面。
西南面是两处绝壁的交界处,阳光照射不到,树木也是极少,都是些低矮的灌木丛,但在山谷的入口处却有一颗一树独立冬青,上面还筑了一个鸟巢,里面有一只翠鸟。
君故沉飞身而上,将整个鸟巢都端了下来,可那翠鸟却并没飞走,仔细一看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木鸟。
拿起那木鸟,苏子衿摸索了一下,找到了腹部的小突点,轻轻一按,木鸟从背部向两边打开了来,空心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可见这就是德妃要告诉她的什么。
忙将那纸条拿出来,打开来看着上面的字。
可越看苏子衿原本期许的神色就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最终化作略带着些许烦躁的无奈。
“看来德妃没能解决衿儿这最后的问题。”看着苏子衿的脸色君故沉便就知晓,这件事到最后都没能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是的,德妃说这些日子因着柳妃倒台后皇后在宫中再无对手,日子也格外的平静,每日就是在宫内养花,偶尔去花房看看花,没有半点露出马脚的地方。
可德妃也同我一样,绝不相信皇后不可能一丝一毫都不知道,但是那染毒的玉佩却是一直都戴在四皇子身上的,宋医女也说了,四皇子如今的情况已经是离了那玉佩也无救的。
所以我实在想不通,皇后到底是打是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的不知道吗?”
苏子衿实在是怎么都想不通,一面以皇后的精明来说绝不可能一丝一毫都发现不了,可一面四皇子如今是已经这般了,根本就没有逃的可能性,一切都好像偏向皇后真的没发现异常,可苏子衿的心里却实在不安,不信如此。
看着苏子衿越来越紧蹙的眉头,君故沉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宽慰道:“既然查不出来那就算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回头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皇后真要动手,明日必然会露出分毫来,那么咱们的人也会立即发现。”
听着君故沉这番安慰的话,苏子衿也知晓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点了点头,略有些无力道:“也只能这样了,走吧,回去吧,省得惹上麻烦。”
第590章 我才是对的
回到晚宴上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喝得微醺的皇上在艾公公的搀扶下略有些摇晃的站起身来,众人恭送了皇上和皇后后自也不可能在晚宴上久留。三三两两成群的就往各自的方向回去了。
在这春猎的前一日夜里官员们的帐篷处是最为热闹的。这晚宴散酒还未喝尽兴,自然的就继续好友聚在一起继续喝起来,大有夜笙歌的架势。
相比起官员的帐篷处,后宫嫔妃的帐篷处就显得格外的清静了起来。
因为这狩猎场到底离金陵有些路程。加上又是狩猎,所以不像五行山祭祀那般将大多数嫔妃都带来,只是带了位高的皇后和以德妃为首的三名妃子。
今夜文妃去侍寝了。整个帐篷处就只剩下四个人,加上帐篷相隔也比较远。更是格外的寂静,这样的寂静自是让人不愿多话。走到帐篷处德妃和其他两位妃子就同皇后行礼后就各自往各自的帐篷而去了。
看着她们四散而去的背影,皇后反倒觉得满意,同身边的丫鬟不紧不慢的走向最里面也最大的那个帐篷。
撩开帐篷的门帘,路月是早已经候在里面了。见皇后入门来连忙扶上,对那跟着皇后回来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让其出了帐篷去。同另一名宫女一道守住帐篷门。
路月一路将皇后引到上坐。一边端起茶杯给皇后奉茶,一边小声道:“娘娘,查清楚了,矮驼山谷两侧布了毒箭阵,箭上的毒应该就是那鹤水无误。”
“这一次柳妃倒是小心翼翼,连后手都想好了,啧啧,要不是她身边的那个衔玉一时不慎露出了马脚,本宫这一次可就真要栽在她手上了。”一只手转动着另一只手上的珐琅护甲,皇后嘴角卷着一抹寒气十足的冷笑。
回想起那日的发现还真是觉得神奇,看来是这老天都不帮着柳妃,反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了。
“娘娘是天命所归,这天自然是向着娘娘的,即使那柳妃再是计划绝妙也还是斗不过天去呀。那德妃也是一样,搭上了太子也是一样,还没站稳脚呢就要被连锅端了。”路月迎合着皇后,将手中的热茶递给皇后,见皇后面色无变抿了抿唇忍不住问:“只是娘娘,四皇子他真就这么弃了?”
事到如今路月都还有几分不敢去确信,身为四皇子的亲生母亲,二十来年的母子,皇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吸食着柳妃送上来的毒,从头到尾,到如今根深蒂固,送上死这一条路。
皇后自也明白路月这般问的用意,到底路月还有几分仁心,但是她,不能有。
伸出手,接过路月递来的茶,一边用茶盖若有似无的轻浮着茶叶,一边垂眸忍着疼道:“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