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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好事呀,这般以后若有人站在你身后,你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我。”君故沉眼睛得意的一眨,仿佛得到了胜利一样。
看着他这般得意的模样,苏子衿心里的火一下就被撩了起来,但一想到这家伙每次都有话说就懒得浪费口水了,别过眼冷声道:“君公子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这次夜闯闺房又是为了什么?”
“你可别冤枉我,这次我可没有闯闺房。”为证明自己没有,君故沉还可以用手划了划窗沿,示意自己可没进去。
对于君故沉这种幼稚的纠结字句的行为,苏子衿无奈的叹了口气。“好,算我说错了,说吧,你来做什么?”
“今夜我是来向你邀功求赏的。”君故沉直起身子,仰起头,仿佛下一刻苏子衿就要赏他什么了似得。
“邀功求赏?”苏子衿不解的看向他,“君公子做了什么有利于我的事吗?”
“我为你赶走了一个你厌烦的人,难道不是有利于你吗?”君故沉说着眼眸转向天空之上的渐渐消散去的暗红火光。
看着君故沉这么明显的提醒,苏子衿心中大惊,不敢相信。“你…你是说…今夜之事是你所为?”
“那你认为是谁呢?”君故沉转过头来,眼眸深邃如夜。
她认为是谁?
听到这件事的一瞬间,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四皇子和七皇子,毕竟这两个人如今是最有实力的竞争者,但七皇子向来自大,根本就不把萧落尘放在眼里,上一世到最后也是因为自大才吃了这么大的亏,所以这一世也不该这般机警。
四皇子虽然是个稳健的,可如今的萧落尘实在太微小,就算他有暗地里关注,但萧落尘向来是个小心的,当初日夜陪在他身边的她都没发现,四皇子的密探也不至于发现呀。
当排除了这两个人之后,其他人想想也都有可能,比如皇上,比如皇后,比如柳贤妃……但独独她没想到君故沉,也不可能想到他,毕竟这两世他与萧落尘都并没有过节。
“为什么?”苏子衿想不明白,为什么君故沉要这么做?
“我说过了,我为你赶走一个你厌烦的人,让他无暇来打扰你。难道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君故沉的眼眸无比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虽然苏子衿看不透他,可此刻也能看得出他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只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上次在柳府,柳子辉下身受伤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上次的事苏子衿就有怀疑是君故沉做的,那颗落在她脚下的小石子是从当时打中柳子辉的大石头的方向飞来的,她仔细看过大石头,并没有裂开的迹象,可见不是里面蹦出来的,而是其他地方射过来的。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柳子辉摔下去的方向其实根本就不会下身撞到仙人球上,而只是撞在腹部的位置,是那颗小石头在他摔下去那一刻精准的推动了仙人球,从而不偏不倚的让柳子辉的下身摔在上面才让让他不能人道。
虽然怀疑,可她最后没有肯定,毕竟觉得不太可能,君故沉对她是有目的,可也不至于出手她的事。而如今,似乎已经可以确定就是他了。
“是!”君故沉好不犹豫的爽快承认。“那柳子辉企图对你欲行不轨,难道不该断子绝孙吗?不过我可没那么狠,最多是让他不行一段时间,至于他变成了不能人道这事,与我无关。”
“君故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查我,监视我,如今就连我的事都要插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苏子衿实在忍无可忍了,君故沉查她,跟踪她,在他面前她暴露无遗,这些她都算了,可若插手她的事她忍不了。
她这一世每一步都都必须走得精准,一步错都不能出,一个意外就会让她万劫不复,又如何能容得别人插手,更何况还是这个她看不透的人。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看着苏子衿真的动怒了,君故沉心里有些没底。
“是,这是我想要的,但是…”苏子衿抬起手,指向君故沉,眼眸冷漠如冰。“这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你和他?”君故沉的眸子瞬间冷下来,“萧落尘吗?”
“对!,我和他的事,要如何做,该如何做,都轮不到你插手,请你以后别这么多管闲事了。”盛怒之下的苏子衿根本没有发现君故沉的变化,抬手就想要去关窗。
可她才刚刚抬起手,君故沉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拉,让两个人的脸相隔只有一掌,近到让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眼眸之中隐隐燃起来的火。
“我若说我非要插手呢?”话从牙缝之间一个一个飙出来,带着怒意与执着。
这是苏子衿第一次见到君故沉生气,他对她总是那么嬉皮笑脸,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但不得不说,他生气起来确实可怕,可对于她来说他这样的模样,这样的话如同在她的怒火上浇油。
愤怒之下,苏子衿想要挣脱君故沉的手,可无论她怎么用力,他的手就好像一个钳子一样,死死的钳住她的手,一分都不松。
“君故沉!你凭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放。”
“凭我喜欢你!凭我的目的就是你!”苏子衿的话音还未落地,君故沉就瞬间回答了出来。
一瞬间,出奇的寂静,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样。
第102章 她谁都不要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这,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衿冷笑一声,冷嘲道:“君公子,不想说就直说,无需用这么假的话来敷衍我。”
任由谁说喜欢她,她都会信一两分,唯独君故沉,她连一个字都不会信。
她和他之间不过才见过几面,说喜欢简直假得不能再假了,这就和上一世的萧落尘一样,才见她数面就说非她不娶,可到头来呢?
她已经傻过一次了,难道还会傻第二次不成。
“敷衍?你不信我?”君故沉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苏子衿竟会这般说,握着她的手的手不禁紧了一分,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君故沉的用力让苏子衿有些吃疼,可面上却眉头也不皱一丝。“难道我该信吗?君公子我不是傻子,你我之间是什么?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罢了,一个陌生人对我说喜欢,难道我会信吗?”
别说是一个陌生人,这一世,她谁都不会信。
上一世已然痴心错付了,这一世她不要再经历了,情爱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我…”君故沉想要说什么,可张开嘴却说不出来,眼眸也暗淡的下去。
苏子衿不知君故沉想要说什么,也不想再听他说什么,趁着他晃神的空档,甩开他的手,将他往外一推。“不管你真也好,假也好,我苏子衿这辈子不会喜欢任何人,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音还未落地,不等君故沉反应过来,苏子衿就反手将撑着窗户的杆子一把抽了回来,狠狠的关上窗户。
看着窗户上烛光映照着的苏子衿的影子,君故沉依旧抬着的手渐渐收了回来,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
是啊,如今的他对于她来说可不就是一个陌生人吗?
闭上眼,将所有的苦化作一口气,长长的叹了出去,转身双脚点地,跃然而上,飞快的划过夜空,消失无影。
…
自那一夜之后,君故沉倒是真如了苏子衿的愿,再也没有出现过,萧落尘也被私自屯兵的事弄得头大,忙的根本没有时间来找打扰她。
一晃十天过去,日子还算过得平静,只是今日苏子衿却收到了一张鸿门宴的请柬。
是宫里来的。
时逢七月底,荷花最后盛开的时节里后宫都会举办荷花宴,原只是后宫嫔妃间的宴席,这次却特邀了苏子衿和沐雨彤。
不巧的是这次宴会的主办者是柳贤妃。
话面上是说对上次的事感到歉意,所以设宴款待,还特借太后的手发出请柬来,苏子衿不去也得去。
换上了太后亲赐的县主官服就出门同在外等她的沐雨彤一同乘车前往皇宫。
“子衿,听说你三妹前几日刚刚进宫去过,今日就邀咱们进宫去,看来矛头是指向你呀。”沐雨彤有几分担忧的看向苏子衿。
正看着窗外的苏子衿放下窗帘,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来。“我可是害得柳贤妃失去了柳子辉这个用来打通兵部的大棋,早晚都是要找上门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从那天和柳家结下梁子起她就知道已经和柳贤妃走在了对立的路上了,再加上柳姨娘的被赶出了苏府,柳贤妃等于瞬间失去了两颗棋子,自然恨她入骨,这个时候才找上她已经比她预料的晚了。
“既然你不担心,那为何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沐雨彤仔细的看了看苏子衿,一双眼眸里却是不如平时目光汇聚,有些散漫。“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事?莫非是因为君故沉?”
“你如何知道君故沉的?”苏子衿心底一惊,对于沐雨彤她从未提起过君故沉,就算每年沉香小筑要给君故沉一笔分红可她也只说是那店铺的幕后老板,沐雨彤也不深究。
“子衿,我虽然不如你聪明可也不傻,特别在生意这方面我更加是注意,我每天都要给他分一份红,自然的要查个清楚嘛。我早就知道他就是店铺的幕后老板了,不过至于你们两的关系嘛,我倒是不太清楚。”沐雨彤双眉一挑,十分感兴趣起来。
“我和他没有关系。”苏子衿冷冷的回答,转过头撩开窗帘继续看着窗外。
“没关系?没关系你怎么一提起他就紧张起来,而且那日的信他那般清楚你会明白。哎呀,咱们是发小,有什么好害羞的,那君故沉倒也不错,才识了得,人也俊朗…”
“雨彤!”不等沐雨彤把话说完,苏子衿转过头语气微重的呵了一声。“不要胡说,我说过,和他没有关系。”
沐雨彤被苏子衿这一声呵斥吓了一跳,见她眼眸之间微有怒气也不敢再说下去,只好低下头自顾自的玩着自己的手绢。
见沐雨彤这样,苏子衿也有些抱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转眸看向窗外叹了口气。
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