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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岳父?!”
安乐王眼睛很亮,“对,顾衍就是你岳父,顾衍的儿子们不是你的……”掰着指头算了一会,“小舅子?哈哈,是小舅子。以后我同小舅子们一起玩,你就不能再打我手板了。”
“你只要乖乖做课业,好好读书,我就不会打你。”
萧阳眼里划过一丝无奈,也打过他一次而已,怎么他却记得这么清楚,见面就说,弄得萧阳还得向岳父大人解释。
“殿下,请。”
江恩还没说完,安乐王拽着江恩飞也似的下楼,欢快的声音传过来,“去见顾衍了,还有小舅子,哈哈哈,小舅子我来了。”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小舅子就是顾衍儿子们的名字,比顾衍和娘娘费心心思起给他们起的名字流传还要广。
“平郡王不是长公主,你很难再把安乐王带出来。”
萧阳慢悠悠抿了一口酒,镇国公主有几分尴尬,找不到申辩的话。
“既然镇国公主到了。”萧阳清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动手!”
最后两个字出口,蹭蹭,萧阳的侍卫上冲上来,袭向本来以为找到靠山的秦王。
“你们做什么?大胆,大胆!”
秦王得意完全僵硬在脸上,拼命抵抗,桌椅等物什纷纷倒地,“小妹,萧阳疯了,快来帮我。”
“燕王这是……能不能给本宫一个面子?”镇国公主握紧拳头。
萧阳云淡风轻,“我等得就是此时,可惜他和你都不明白。”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不是怕了秦王,萧阳在等能做主的人,甚至萧阳不是在等镇国公主,等的人可能是越王。
萧阳又吩咐不让越王上来,只要越王到达酒楼一定会痛萧阳的人起冲突,到时候即便不是最后的冲突,萧阳也会同越王掰一掰手腕。
何况当着越王的面折辱秦王更能达到目的,可惜越王没来。
秦王的反抗在萧阳的人看来无足轻重,秦王的侍卫很快被制服,秦王也会练过武的,他同萧家死士战在一处。
“既然燕王不给本宫面子,一意孤行,本宫不能眼看着兄长受尽折辱。”
镇国公主褪去罩在身上的大髦,露出一身的武士所穿的劲装,眼里战意燃烧,一抹英气融合杀意浮现,“今日就让本宫领教燕王的高招。”
她不得不慎重,虽然萧阳看起来文弱,但祖父说过,萧阳的功夫怕是比萧家功夫最好的萧爷还要强上不少。
“小妹,帮我,帮我。”
秦王被死士逼得狼狈不堪,衣衫散乱,束起的发髻也被打散,好不容躲闪看袭向胸口的窝心脚,声嘶力竭的叫嚷:“让我们的人上来,我就不信拼不过萧阳。”
越王不仅回京时带来了很多人手,楚帝对越王的看重和信任,甚至放纵越王发展自己的实力,陆陆续续有不少的人从海外番邦赶过来。
在楚帝的默许下,越王同样有一支精兵就驻扎在帝都之中,同萧阳形成鼎足之势。越王毕竟是宗室,又是皇叔,当年也曾在朝堂上当差,有不少先帝或是平宗时的幸存下来的臣子拜见过越王。
还有一些随着楚帝经历过两次迁都的臣子,楚帝还都后,他们发觉北地很难再占据显赫的地位,毕竟当初他们舍弃了一切随着楚帝南迁的,他们不愿意放弃荣华富贵,想要重新在朝廷或是北地占据一席之地。
这些人有的投靠萧阳,也有些看不惯萧阳的人靠向了越王,比起萧阳的冷傲狠辣,给他们巨大的压迫感,越王相对平和,又占据大义的优势,未必就不能抗衡萧阳。
萧阳本身也没在意过哪些投靠越王的‘废物’,不过越王的追随者渐多,同样壮大秦王的声势。
秦王今日在酒楼同公子们畅饮,就是想通他们拉拢住他们背后的家族,让这些人的父兄上书,册他为国朝的太子。
楚帝的成年皇子都不顶用,小皇子又太小,先帝的皇子有资格继承皇位,毕竟当时先帝驾崩时,太后以国赖长君为由,支持成熟的小儿子登上皇位。
“小妹,快叫人!”
秦王叫嚷着,目光扫过站在角落中的公子们,大声道:“谁来助我一臂之力,我便把谁当做兄弟亲信。”
这些人畏惧萧阳,可是富贵险中求,此时帮秦王比将来靠向讨好秦王更能得到秦王的好感。
救驾从龙之功同样重要。
只要公子们动手,秦王不仅找了几个帮手,还能让他们背后的家族彻底同萧阳对立起来,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还不动手,你们不是说忠于本王吗?”
秦王一边躲闪,一边催促这些人,“本王对天发誓,不会忘了今日……”
噗,秦王面上飞来一物,直接砸在他的喉咙上,一口鲜血喷出,喉咙又肿又疼,再说不出话。
他低头一看,一块点心落在脚边,向飞来方向看去,萧阳轻轻拂去手上的点心渣滓,“谁去帮秦王?”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头了跃跃欲试的公子们,将来怎样尚且不知道,可眼下谁敢出手,谁就是燕王的敌人!
他们的确是各自家族的直系子弟,也有几个是家族倾力培养的继承人,可家中不是只有他们,倘若他们做错了事儿,随时随地家族会舍弃他们,再立继承人。
“燕王,你的对手是我!”
镇国公主潇洒的伸手做了请的动作,此时她不敢把祖父的人都叫上来,尽量把冲突控制在可以挽回或是很小的范围内,萧阳没做好同越王全面开战的准备,越王同样也没做好同萧阳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准备。
而且越王还要防着楚帝渔翁得利。
萧阳目光平静,却隐隐透出几分锋利,面对镇国公主的邀战,神色始终是淡淡的,“我并非不同女子交手,也不是不打女子的君子,不过你想同我比试,尚且不够资格!”
轻蔑,浓浓的蔑视,在他晴空般的眸中,根本就没有镇国公主的影子。
镇国公主的手臂僵在半空,总算明白萧越为何会对萧阳这般的……愤恨了,她把萧阳当做大敌看待,萧**本就没看上她。
“动过手才知道,本宫够不够资格。”镇国公主一个窜身,拳头狠狠的挥出,袭击萧阳面门,“看招。”
她可不是顾明暖那样只会两三招的女子,从懂事起就一直锻炼身手。
萧阳静静看向拳头,动都没动,在拳头将要碰到他的鼻梁时,身后冲过来一个人影,接下了镇国公主的拳头。
他手掌几乎包裹住镇国公主的拳头,镇国公主腾空的身体选装了两圈,避开他的攻击,顺势抽回被辖制的拳头。
“你是……江淮!”
镇国公主双手负在身后,活动着拳头和手腕,江淮的力量很大,手腕被捏得很疼。
“主子的话公主没听见?”江淮站在萧阳面前,同镇国公主对视,“主子不会同你交手,倘若越王到了,许是能见到主子出手。”
“小妹……”
秦王双臂被捆住,挣扎着:“救下我,救我!”
“萧阳,你放开我,放开我。”
秦王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萧阳真敢收拾他啊,根本就不顾及越王,“本王是先帝的皇子,萧家都是先帝的臣子,萧阳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无视先帝对萧家的恩典,折辱本王,本王……本王……”
刺啦,秦王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衫被死士彻底的撕碎,几乎****,只有一条亵裤还是只能盖住下体。
酒楼燃烧炭火取暖,方才的打斗,门窗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寒风侵袭,卷着落雪冲进来。
秦王颤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上是冻的,还是被萧阳羞辱的。
毕竟他几乎是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在众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愤,“萧阳……”眼前昏暗,几乎昏厥。
压着他的死士随意在他身上划出两道刀痕,血丝渗出,秦王因为疼痛恢复几分神志。
萧阳摆了摆手,死士点头,揪着秦王从窗户跳出酒楼,镇国公主怒道:“你要把我兄长带到何处?”
第七百六十九章
镇国公主不仅是怒,更多得是恐惧,秦王这幅尊容被外人看到,还怎么争夺皇储太子之位?
即便她在海外番邦长大,也知晓礼数的重要,近乎赤身*的秦王被萧阳彻底压制,谁还认为这样的人能做国朝的皇帝?
比楚帝还远远不如!
秦王不好,对越王一脉同样有不小的打击,越王面对萧阳的无能为力,救不下秦王,间接证明越王比不过燕王。
他们这边的士气会因为低落下去,镇国公主咬着嘴唇,更可怕的是直到现在,她根本猜不到无法无天的萧阳下一步,甚至不知萧阳的人把秦王带到哪去。
形势的严峻远超过镇国公主所想,莫非萧阳已经准备好全面同越王开战?再想把冲突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已经很难做到了。
秦王登上皇位,是祖父的心愿,镇国公主知晓祖父一直看着酷似先帝的秦王身穿龙袍坐在皇位上,甚至她感觉秦王登基,比祖父自己坐拥天下都能令祖父开心。
她想不通为何明明有野心的祖父放弃当皇帝,只愿意做臣子。
是为了先帝?
镇国公主不敢深想下去,怕自己心中正直睿智的祖父形象坍塌。
酒楼的人见到秦王狼狈的人可以让他们闭嘴,不谈论此事,可秦王现在不知在何处……她手伸向怀里,摸到号令越王军的令牌,是不是甩出去?
“本王奉劝镇国公主,且慢动手,你最好回去问问越王都做了什么。”
萧阳淡淡的话语,令镇国公主手指不听使唤,拿不出近在咫尺的令牌。
“下一次,我会直接找上越王。”
萧阳看都没看镇国公主,领人下楼梯,走出酒楼。
站在窗口的镇国公主眼见萧阳翻身上马,外罩的大髦覆盖住马身,身体若松柏般挺拔,此时跟在他身后的只有江淮一人,其余死士侍卫都已经撤走。
酒楼外,越王军挡在萧阳面前,盔明甲亮的越王军慢慢包围住燕王,如同紧紧包裹花蕊的花瓣一般。
“公主,下令吧。”
“是啊,公主,就算最后燕王能冲杀出去,或是有燕王的人支援,燕王也绝难讨到便宜。万一自负的燕王失败,以后都城就是我们的了。”
“燕王迟早会败在他的骄傲自负上,今日就先给他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