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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莲,近日可好。”淑妃随意看了屋内一眼,若非她此刻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太后的慈云殿竟还有如此破烂的屋子,不过比起她在北静候府的院子,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多谢姑姑担心,我一切安好。”水碧莲看着淑妃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没底,仅有一丝害怕之意。
“陛下有旨,你今日就能入三皇子府了,碧莲,你终于不用被困在着慈云殿中了。”淑妃微微带笑说道。她会让水碧莲尝到什么叫做从宫殿进入地狱。
“三皇子府,宸王已经回来,为何还要让我入三皇子府,姑姑,父亲呢?”水碧莲十分不满的说道,她虽和赫连斐又夫妻之实,但却也知道赫连斐的为人,绝非夫君的最佳人选。
“碧莲,你在说什么糊涂话,我好不容求陛下,让你不至于一辈子被困慈云殿中,你怎么还不领情呢?”淑妃见水碧莲不识抬举,脸色立即垮了下来。
“姑姑,我不能入三皇子府。”水碧莲直接拒绝道。
“碧莲,如今你父亲病重,你与三皇子之事是陛下亲口发落,你难道要违抗圣旨不成,你父亲虽是权倾一方的北静候,但也不能违抗陛下,你先入三皇子府,等你父亲好了之后,你如何做,姑姑就不干预了。”淑妃安慰道。
淑妃心知肚明,她的话,会慢慢将水碧莲推向地狱,这是她送给水榕的见面礼,至于水碧莲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拭目以待。
“可是…姑姑,若我入了三皇子府…”水碧莲还未说完,淑妃就打断了水碧莲的话。
“碧莲,昨日刺客入宫,太后病重,若有个万一,你这辈子都无法踏出慈云殿一步,你自己选,你是入三皇子府还是等你父亲再请一次旨。”若非是慕浅画的叮嘱,淑妃恨不得直接将水碧莲丢入三皇子府,不过,正如慕浅画所言,有时候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知道了,多谢姑姑。”水碧莲就是再不甘愿,却也知道,以她的身份,若是太后去世,慈云殿所有人都会派去守灵,她这一辈就真的完了,加上昨日已下圣旨,她清楚淑妃所言非虚。
“收拾一下,姑姑送你到宫门口。”淑妃握住水碧莲的手道。
淑妃的手寒冷刺骨,让水碧莲心中也染上了一丝寒意。
“多谢姑姑。”水碧莲感激道,心中却恨死了淑妃,若不是她多管闲事,她也不至于进入三皇子府,她昔日拒绝了赫连斐,以赫连斐的脾气,定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淑妃一路将水碧莲送出了内宫的门,在众人的眼中,淑妃尽显慈悲之心。
“娘娘,为何如此轻易送她出宫。”翠儿心中略有不甘道,水碧莲离了皇宫,想要在对付她,就困难了许久。
“让人将这封信交到三皇子手中,好戏真要开始。”淑妃拿出一封信,递给翠儿道。
“娘娘此举高明,浅画倒是有些佩服。”慕浅画刚在宫门见水碧莲做马车离开,就知道淑妃事成,进宫的路上,恰巧遇到淑妃,便上前道。
“不过是同为女人而已,不过倒是多谢郡主了。”淑妃道,若非慕浅画让人告知时机,或许此事不会如此顺利。
因为是女人,有身在宫中,所以了解男人,曾经的她看不清,如今放下了,很多事情反倒更清楚了。
“娘娘若喜欢做点心,平时也可做一些送给陛下,只是要注意安全。”慕浅画叮嘱道,淑妃以及不能生育,若有赫连景腾的庇佑,在宫中的生活也自在些。
后宫的女人,有子嗣的还好,没有子嗣的下场十分悲惨,像是淑妃这样,一旦赫连景腾驾崩,淑妃就必须陪葬,有子嗣的却可迁出皇宫,这也算是她的一份仁慈吧。
“多谢郡主指点。”淑妃笑容中略有些悲伤,她不过才二十八岁,这辈子再也不能有子嗣,下场如何,她自己清楚,可后宫嫔妃,就算是有子嗣,下场也好不了多少。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再晚陛下怕是要等着急了。”初晴小声提醒道。
“淑妃,浅画告退。”慕浅画微微点了点头道,淑妃的确让人心生怜悯,但她希望淑妃值得怜悯,因为她的怜悯只针对值得之人。
“姜维,本宫要的证据掌握了吗?”马车中,赫连羽对急匆匆赶上来的姜维问道。他本想能借机立功,未曾想感到羽城,慕浅画已经医治好了羽城百姓,好在他在回来的途中,听闻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殿下放心,罪证确凿。”姜维笑道,不能除掉赫连殇的确可惜,但若能铲除其他人,也算是为赫连羽的前途铺路。
“那就乘热打铁,即刻进宫,姜维,你也是时候在陛下面前露脸了。”如今的六部中,赫连斐手握工部,他也似乎安插一个人进去了,也好趁机为姜维做一份安排。
“多谢殿下。”姜维笑道。
看其眼神,就知道是一个满腹算计之人。
112 谁算计了谁 2
费祎看着略带喜色的赫连斐,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抹担忧,此次羽城怪病的来由沉迷,他多番调查,最终结果都指向皇宫,可怪病发作之际,赫连殇并未在羽城,宫中仅剩下赫连云和赫连明两位皇子,赫连云想来不参与任何争斗,赫连明是德妃之子,又是张宰辅的外孙,以德妃的为人,不会让赫连明做出如此离谱之事。
前日的此刻,太后养病慈云殿,可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更像是被囚禁。
“殿下,此事可否能年后再议。”费祎犹豫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道。
“费先生,此事罪证确凿…”赫连斐还未说完,府中侍卫便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侍卫进来后,赫连斐问道:“何事?”
“启禀殿下,宫中来人送水小姐入府。”侍卫低着都禀报道,生怕赫连斐一个不快会殃及池鱼,今日赫连斐的一举一动都在张宰辅的眼中,府中人都知道,赫连斐十分不快。
“水碧莲,何人把她带出慈云殿的。”羽城风云不断,北静候重病,众人都已渐渐忘记了水碧莲,此刻谁还有心思去关心水碧莲,费祎心中不解,此人的目的为何,但此话却不能说出来,让他觉得整个人仿佛处于一个谜团中。
“宫中传来消息,是淑妃娘娘禀报了陛下,当时张宰辅也在场,陛下说水小姐既然和陛下有了夫妻之实,水小姐又不在乎位份,先进府中做殿下的侍妾。”侍卫心中十分害怕赫连斐会因此迁怒,但费祎问话,他又不得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既是陛下的旨意,殿下便只能让水碧莲入府。”费祎见赫连斐整个人在发怒的边缘,小声提醒道。
“让她入府,找个院落住下。”赫连斐随意的吩咐道。
“是。”
侍卫离开后,赫连斐眼中透着一抹杀意,太后将水碧莲赐给赫连殇之前,水碧莲的确是个香饽饽,他和水碧莲虽有夫妻之实,但水碧莲名义上终究曾是赫连殇的女人,赫连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先生以为水碧莲之事该如何处理。”赫连斐眼中透着杀机,双手微微紧握问道。
“殿下,以礼待之。”
“哦…说详细点。”
“无论事实如何,水碧莲终究是北静候的爱女,昨日陛下暗中派人宣旨,让浅画郡主为北静候诊治,说明现在陛下十分看重北静候。”费祎心中清楚,慈云殿之事,赫连斐将其当做是一个污点,但如今却不能除掉水碧莲,因为水碧莲还有价值,最起码北境依旧握在水榕手中。
“何以见得?”对于慕浅画为水榕医治之事,赫连斐却不以为然,毕竟慕浅画当初立下军令状,自然也包括了水榕。
“慕浅画如今贵为一品郡主,慕王手握五十万大军,以及慕长风手中的五万御林军,论品阶,慕浅画如今可丝毫不逊色于一个一品大臣,更何况陛下可一直将慕东辰当做是兄弟,若非看中北静候手中的兵权和在北境的地位,陛下何必亲自下旨。”费祎分析道。
“先生所言极是,让人好生伺候水碧莲,时间差不多了,我也搞进宫了。”赫连斐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道。
“殿下凡是小心。”费祎知道已无法阻止赫连斐的脚步,只希望一切顺利。
看着赫连斐离开的声音,一阵风吹过,费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快下雪了。”费祎自言自语道。
“先生是担心殿下此行会不顺利吗?”赫连斐的心腹侍卫韩城问道。
“派人去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若宸王进宫,立即来报。”费祎急忙吩咐道。
“先生,此事与宸王有何关系,殿下一直让人注意宸王的一举一动,并未发现宸王派人去过边城,三殿下身边姜维可是心狠手辣之辈,若非宸王派出亲信,定不负查出如此确凿的证据,而且宸王久居军中,若是手中掌握此等证据,绝不会轻易放过三殿下。”韩城不解的问道。
韩城曾是一名将领,因受人陷害,差点命丧黄泉,幸得赫连斐所救,他发誓以命效忠。
“消息的来源和那些凭空而来的证据,说明此人早就留意赫连羽,天圣所有势力虽错综复杂,但追究起来,如今掌权的无外乎是慕王府和宸王,慕长风除了慕王府所管辖的军队之外,其余的军队并不关心,能想到的也只有宸王了。”其实费祎还想说还有那个敢在大殿之上,立下军令状的郡主,但如今最大的怀疑对象却是宸王。
“先生说的有理,我这就让人暗中留意宸王的一举一动。”韩城立即点了点头,赞同道。
“别靠得太近。”昔日的战王,在战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如今的赫连殇愈发深不可测,宫中的此刻他虽没有查到来由,可那浓浓的血腥味绝非是普通此刻那么简单。
赫连斐走进朝堂上,见大殿之上,众人见他后都低着头,心中顿生一股怪异之感。
“儿臣叩见父皇。”
“你还有脸来,你看看都做了什么好事。”赫连景腾揉了揉眉心,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丢到赫连斐面前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也曾是皇子,自然知晓其中的争斗,可伤及无辜,就无法原谅了,赫连斐竟为一己私利,灭了一个村庄。
赫连斐拿起奏折,看着奏折上所写,几年前,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