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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进了房间的两个宝贝蛋把房门关山,雷楚阳问道,“哥哥,你说秦师伯会不会有事?我看秦师伯身上有不少血迹。”
“应该不会,秦师伯医术高明,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妈妈的医术比秦师伯还高明,就算是再重的伤,妈妈也一定能够治好的。”雷楚羲沉思片刻后,淡定自若的说着。
雷楚阳一想也对,“那就好,秦师伯对我们这么好,我不想他死。”
“秦师伯不会死,师伯说过还要教我们医术呢!等我们长大了,就把师伯手里的医术全部学会。”雷楚羲扬了扬小脑袋,很是骄傲。
“哥哥,我不喜欢医术怎么办?每次秦师伯教我看医术,我都头晕。”雷楚阳抿了抿唇,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雷楚羲看了他一眼,“不喜欢也得学,医术是防身用的,就算以后我们不像妈妈和师伯一样做医生,我们至少不会生病就找医生啊!你看军区医院里的那些叔叔阿姨们,病人来看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要打针。”
“上次,妈妈和师伯说的话我听到了;其实不用打针的,慢慢吃点药,多喝水就能好的。”雷楚羲神秘兮兮的对弟弟说着。
雷楚阳被他这么一说,想到军区医院里那些打针的叔叔阿姨,打了个寒碜,“那我还是好好学吧!至少要自己学来防身用。”
“嗯,走吧!找衣服洗澡。”雷楚羲胖胖的小手拍了拍弟弟的头,“真乖。”
雷楚阳摸摸小脑袋,并不反感哥哥的触摸,反而觉得很舒服。
......
雷策将秦湛被进楼下的其中一个房间里,“媳妇,你先出去一下,我看看秦师兄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好。”楚天意点点头,自动避嫌,走出房间顺便关上门;回到的楼上,将房间里的金针拿了下来,把酒精和药箱准备好。
雷策检查完后走出房间,“媳妇,秦师兄身上只是有些轻微的擦伤和淤青,这些等我回来再处理;最严重的就是师兄脸上的伤口,还有他左腿的脚筋被人挑断了。”
“什么人这么狠毒?”楚天意惊怒难平,“之前我就应该将他们所有人的脚筋挑断,真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师兄又没有得罪他们什么,何必下这么狠的手。
雷策走到她的面前,抱了抱她,“先别生气,这事儿他们讨不了好;等到了军方手里,他们会比秦师兄更惨。”
楚天意还是心气难平,“我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雷策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伸手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放心吧!我会帮你出气的,不会让秦师兄白受罪。”
“嗯。”楚天意点点头,抬起双眸,眼睛都气红了。
“好了,别再生气了,好好帮秦师兄看看;看能不能接上筋脉,我先把他们送到军区去,也许今晚不会回来了。处理好秦师兄的伤口,你就好好睡觉,不用等我了。”
楚天意想到那些人,便知道今晚不会让他们平静度过,“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雷策心有不舍,捏了捏她的肩膀后,狠了很心越过她走了出去。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那股淡淡的馨香,刺激着他的神经。
第260章 :疲累
楚天意准备好的东西进了房间,看到师兄静静躺在床上,面容虚弱的样子,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和愧疚。
若非为了那块玉佩,师兄也不会遭这个罪。
脸上的伤口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他的脚筋。
楚天意抬起他的左脚看了看,划开的刀口是否能均称,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干的。
楚天意先用酒精给他清理伤口,那种刺骨的疼痛,瞬间将他从睡眠中疼醒,腿一缩,“。。。。。。”
“师兄,你醒了了。”
秦湛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嗓子干涩的难受。
楚天意这才想起来,“师兄你等等,先别说话;我给你看看脚筋怎么样,还能不能愈合了,一会儿给你倒水喝。”
秦湛艰难的点着头。
楚天意干脆拿出药箱里的麻醉药,用金针沾了一些;刺进他左腿脚腕的穴位里,瞬间,他的脚腕就麻痹了。
秦湛这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楚天意将他脚腕处的伤口洗干净后,看到那泛黄,流着脓血的伤口;心里的痛更是无法言语,将那些人恨了个半死。
“这是有多大仇恨,才能把人折腾着这样。”天气本来就热,伤口还得不到及时处理,这下伤口化脓了;连里面的被挑断的脚筋都已经损坏,想要再生已是不可能。
就算生长完成,那也会短一截,更别说将脚筋重新接上了。
楚天意狠狠咬了咬牙,将伤口包扎好;这才开始处理他脸上的伤口,脸上伤口由于与外界接触,洗干净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脸上的伤口有的已经感染。
用酒精清理完伤口,给他图上金创药。
楚天意看着他脸上的伤口,眼底蕴藏着风暴,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楚天意深深看了他一眼,把药箱整理好,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出了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慢慢喂他喝了下去。
喂他喝完小半碗水,她才去厨房给他煮了一份白粥。
“师兄,醒醒;师兄,起来吃点东西再说。”楚天意连连喊着。
秦湛累极了,不想睁开眼,可又因为肚子饿的厉害,不得不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因嗓子依然干哑,甚至他都怀疑嗓子怀里。
楚天意一看他这样,知道他醒了;忙一勺一勺的喂他吃完一碗粥,“师兄,好了,你太长时间没吃东西,现在可不能再吃了;等你醒来再吃,快速睡吧!”
秦湛闭上嘴,浑浑噩噩间,又睡了过去。
楚天意起身把碗筷收出去洗干净,这才上楼拿了换洗衣服;好好洗了个澡,却不敢睡觉。
走到楼下,守在秦湛身边。
半夜时分,秦湛果然病情出现了异常,人也开始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甚至,一度人都烧糊涂了。
金针和酒精双管齐下,方才勉勉强强压下了高烧的症状。
楚天意一。夜时间,反反复复给他喂温水,一来是为了缓和嗓子,二来是为了给他的身体补充水份。
之前受伤,又太久滴水未进;现在又遇上高烧不退,出汗多,自然需要更多的水份。
第二天,楚天意眼眶已经有了淤青,甚至上眼皮上还有黑眼圈。
楚天意再次给他把脉,确定他的病症稳定下来后,方才放了下;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将就昨晚剩下的白粥吃了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楼下的电话响了无数次,也未将她吵醒。
雷楚羲和雷楚阳被电话铃声吵醒,雷楚阳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哥哥,是不是家里的电话在响?”
“嗯,妈妈应该还在睡觉;走,我们下去接了,看看是谁打来的。”雷楚羲反应极为迅速,又有自己的主见。
雷楚阳跟着他爬起身,揉着眼睛下楼。
走到楼下,雷楚羲看着不停响着的电话顿了顿,还是上前接了起来,学着妈妈说话的方式,“喂,你好!我是雷楚羲,我妈妈不方便接听电话。”
“羲羲,我是齐伯伯;你。妈妈怎么了?之前打了好半天电话都没人接听。”齐司樊担忧的问道,他都特意选了天亮后再打,就怕吵着她了。
“齐伯伯,妈妈还在睡觉;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我师伯受伤很重,妈妈照顾了他一。夜。”雷楚羲稚嫩的嗓音带着低迷。
雷楚阳好奇的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妈妈照顾了师伯一。夜?”
“笨蛋,你睡的跟头猪一样;爸爸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一头小猪。”雷楚羲板起脸来,对他一顿数落。
雷楚阳摸摸头,“睡觉不都是像猪么。”
这蠢蛋。
雷楚羲无语了好一会儿,“我晚上尿尿的时候下楼看了看,结果看到妈妈大半夜都在照顾秦师伯。”
“哦!”雷楚阳明白了,人也奄巴了,坐到沙发上对手指玩。
雷楚羲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齐伯伯,还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会起来;不如,等妈妈起来了,我让妈妈给您回电话?”
“也好,羲羲真懂事;那齐伯伯先挂了。”
“好的,齐伯伯再见。”雷楚羲乖巧懂事的说着告别语。
齐司樊轻笑一声,挂断电话。
......
军区内,柳长青和雷策都熬红了眼,一。夜未睡的两人,这会儿心头的火都大着呢!
“妈的,混账,他们还是没说?”柳长青叉着腰,红着眼睛直干瞪眼儿。
雷策点点头,“潜龙帮的老大不肯开口,地下的小弟都是些小罗罗,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内幕。”
“那就把小混混交给公安局,让他们如实判,该怎么关怎么关;该杀的杀,里面有不少杀人犯,是前几年逃脱的,这会儿正好给他们送上门去。”柳长青气的直想骂娘。
雷策在旁赞同道,“是该如此,那就这么办;稍后让下面的人把那些混混送走,单独审问领头的。”
“也只有这样了,妈的,想起来一肚子的恶气。”;柳长青心头气难平,“对了,秦老的脚筋是谁挑断的?”
“是领头的老大,根据他手下的人说,这位老大以前经常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不顺从的,就会想尽办法折磨对方,直到对方招人为止。”雷策说到这里顿了顿,“这次是秦师兄聪明,脑子转得快,才能保住一条命。”
“怎么说?”柳长青回身问道,之前都在审问,其中有些细节,他都没来得及了解。
结果,审问了一。夜什么重要信息都没审问出来。
雷策道,“秦湛师兄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死活没说;就算领头的老大怎么折腾都没说,最后他们老大想到了秦湛的师弟,夏琛。可惜,夏琛被我媳妇派去的人保护下来了。若非如此,还不能及时知道秦师兄的下落。”
柳长青点点头,“秦老一把年纪了,不仅受尽了折磨,还被挑断脚筋;可别想不开才好。”
“不会的,秦师兄为人心胸开阔,就算他以后不能正常走路;也有我和媳妇照顾着,不会有问题的。”雷策倒是不担心这事儿,只是,“就怕秦师兄到时候不愿意。”
“这个不难,让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