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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上面的机密,不是我们该过问的。”楚天意嘴角的笑容敛了敛,“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这位同学,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这个,这个,楚教授。。。。。。”青年医者连脖子都开始红了。
楚天意眨了眨眼,静静等着。
青年医者见蒙混不过去,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是林前辈说想打听打听您的情况,我这才来问的。”说完,虚着眼,偷偷看她,“楚教授,您别生我的气,大不了以后我不打听您的事情就是了。”
“呵呵,别紧张。”楚天意瞬间笑颜如花,“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知道我爱人出任务了?看你问的样子,似乎知道我爱人出的是什么类型的任务;同学能否一并告诉我?”
青年医者紧张的捏了拳头,背脊上冷汗淋漓,“在军区医院里听说的,有一次帮忙的时候,在西医科主任门外听见的。”
西医科主任门外?
楚天意抱紧手中的课本,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同学,你回去吧!”
青年医者猛地抬头,惊疑不定,“楚教授,您不怪我?”
“怪你做什么?你也没做什么事,回去吧!”楚天意摇摇头,转身离开。
青年医者站在原地,暗暗捏了一把汗;面对方才笑语宴宴,却言语咄咄的女教授,总感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楚天意到洗手间洗了手,回办公室拿来金针囊来到秦湛的病房,“刁医生也在,正好,我这会儿要给师兄施针;刁医生不介意给我打打下手吧?”
“不介意,不介意。”刁南明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便喜笑颜开。
楚天意拿出备好的金针囊,从里面取了五枚金针消毒,“刁医生,我需要十八枚金针;剩下的金针就交给你了,在五息时间内消毒完毕。”
“是。”刁南明心甘情愿的开始消毒。
楚天意定心为秦湛施针,当十八枚金针进入秦湛的各大穴位后;不知是刺激到了神经,还是病人本身就有要醒来的迹象,秦湛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楚主任,您看。秦老这是要醒了吗?”刁南明站在一旁,一边观摩针灸,一边观察秦湛的情况。
楚天意抬起眼睑看了一眼,又给他把了把脉,点点头,“也就这两天了,师兄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暂时还醒不过来,他的身体处于修复期,要休息够了才能醒过来。”
“那可太好了,恭喜楚主任,秦老这躺了几个月了;总算是要醒了。”刁南明真心实意的道喜,主要是楚天意这些日子过的,真是苦;连他一个外人看着都心有不忍,每天上班、培训、照顾家里、照看秦湛,太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看她每天脸上都有愁苦和疲惫,足可见这些日子过的多么辛苦。
“同喜了。”楚天意眉宇间有明显的喜色。
刁南明呵呵直笑,找话题与她聊了起来;两人讨论医术与疗养方面的知识,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去。
楚天意起针,金针放进囊中,“好了,刁医生。我现在要赶着去接孩子,您呢?要一起走吗?”
“还是不了,您先走一步;我去和今天的值班护士交代清楚再走,再见。”刁南明摇摇头,让出路来。
“那我先走一步了,告辞。”楚天意拿着金针囊,回头看了秦湛一眼;转身快步离开,在军区医院外上车,驱车离开。
车子驶出军区医院的范围,快速朝着红星小学开去。
“吱。。。。。。”
楚天意猛然踩下刹车,身体不受控制的超前倾;车子发出刺耳的响声,短粗的滑行几步后,稳稳停了下来。
楚天意抬头看向停在马路中央的小车,明显是军方专用的;忍不住颦眉,这是谁专门在此地拦截她?
“叩叩叩。。。。。。楚医生,我们家主想见见您;请您停好车后,到对面的车上说话。”两名身穿军装的男子敲了敲车窗。
楚天意摇下车窗,抬眸,“你们家主是谁?”
“我们是罗家的人,还请楚医生前去一见。”其中一名男子开了口。
“告诉你们家主,不见。”车子忽的从两名男子身边飞驰而过,直接绕过罗南平的车;在车子交叉越过时,楚天意瞥了罗南平一眼,将罗南平眼底的不满和不悦看在眼里,却是微微一笑。
罗南平却将这笑当成了挑衅。
两名罗家的人见人跑了,现在追又追不上;急忙跑到罗南平的车窗外,“家主,怎么办?”
“回去。”罗南平摇上车窗,下了命令。
两名男子快速上车,车子快速远去。
罗南平回到罗家后,大发脾气,甚至撂下了狠话;最终,他也不敢挑衅领导人的底线,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处处动用人脉,才堪堪保住了罗家剩余人的官位。
楚天意来到红星小学外,回头看了半响后方;见罗家的人没追来,心下大安。打开车门,走下车。
刚下车,便被两儿子扑在怀里,“妈妈,妈妈,今天怎么是您来接我们啊?您不忙吗?您忙就不用来接我们了;有陈奶奶呢!我们不会拖妈妈的后腿的。”
“妈妈,我好想你。”雷楚阳抱着她的大腿就蹭,好多天都没好好和妈妈亲近了;想的心慌,抱着她的大腿才觉得心安。
楚天意莹莹笑道:“今天妈妈不忙,走吧!我们回家,今天你们鲁师伯要来家里吃晚饭呢。”
“鲁师伯是谁?”雷楚羲、雷楚阳兄弟二人处于茫然状态。
“你们鲁师伯到a省也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身体不怎么好;一直适应不了a省的气候,一着凉身上就酸疼的厉害,所以没出来走动,你们也不认识。正好乘着这次好好认识认识,记住,你们鲁师伯就像你们秦师伯一样,不可差别对待。”三个月前接到鲁临扬的时候,简直比前世遇到他的时候更加瘦弱;身上没二两肉不说,体质还差,腿脚也不怎么方便。
都是那十年动荡留下的后遗症,只是苦了这些老一辈的人。
“知道了,妈妈,我们不会差别对待的。”雷楚羲满脸严肃,与雷策绷着脸时格外神似。
看到这张脸,让她想到了远在倭国的丈夫;楚天意黯然了一下,收敛起负面情绪,牵着儿子们上车,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孩子,“羲羲阳阳,徐翔小朋友和罗峰小朋友不和你们一起回去玩吗?”
雷楚羲摇头,“不,他们今天都有事;徐翔要回家陪奶奶,罗峰要回家陪爸爸,等他们过几天就回来和我们玩了。”
“两人就那样巴巴的望着你们,也不上前;还以为你们闹矛盾了呢!没闹矛盾就好。”楚天意笑着点点头,朝站在校门口的徐翔和罗峰挥挥手,上车驱车离开。
第四百四十一章:鲁临扬
走进家门,鲁临扬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
“鲁师兄。”
“楚师妹。”鲁临扬微微颔首,那满头的白发和苍老的容颜,都不能遮掩他那文质彬彬的气质,似一位学究老者一般。
楚天意牵着儿子们来到沙发前,拍拍儿子们的头,“羲羲阳阳,这位就是你们的鲁师伯,妈妈和你们说过的哦。”
“鲁师伯好。”
“鲁师伯好,您的胡子好长啊!我可以摸摸吗?”雷楚阳双眸发亮地盯着那白花花,到胸膛的胡子;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冲动。
鲁临扬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哈哈,这小家伙一看就是调皮的。来来来,师伯给你们胡子摸。”
“可不是嘛!皮起来让人头疼。”楚天意摇头失笑,侧身在独立沙发落座。
雷楚阳欢呼一声,扑奔而去;三两下爬到他的腿上坐下,一双小胖手连连抚顺滑的胡子,“师伯,您的胡子真好,比狗狗身上的毛摸着舒服多了。”
“雷楚阳!”
“啊?”雷楚阳猛地扭头,“哥哥,怎么了?”
雷楚羲黑着脸,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没大没小的,下来。”
“哪儿有没大没小的啊?我又没说错。”雷楚阳哼哼唧唧的撅嘴,仰头望着鲁临扬,“鲁师伯,您说,我有没有说错?哥哥太坏了,他摸不到胡子,就凶我。”
“蠢。”雷楚羲哼了一声,爬上沙发,在鲁临扬身边坐下;抬起小手,一下一下拍着雷楚阳的小屁屁,“人的胡子和狗的毛能比吗?”
雷楚阳撇嘴,“怎么不能比了,都是一样的。”
雷楚羲忍不住扶额,这是哪儿来的蠢弟弟,“鲁师伯,我弟弟就是好玩,没别的意思;您别介意。”
楚天意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鲁临扬轻笑,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稀罕不已,“师伯不介意,你是羲羲吧?一样就听你妈妈说你稳重,阳阳活泼些;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鲁师伯,我是雷楚羲,今年就五岁了;妈妈说您的医术特别好,那是您和秦师伯,谁的医术更好呢?”雷楚羲好奇的问着。
“这是没有可比性的,术业有专攻;你秦师伯擅长调理,我擅长妇科,是没法比较的。”鲁临扬伸手揽着小家伙,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世上很多东西都没法做比较的,有用或无用,有利或无利,好或不好,端看各人怎么看。”
雷楚羲连连颔首,“这个我明白,妈妈说过,世上的东西只看对自己是否合适,不能用价值衡量;就像我和弟弟都喜欢吃肉,妈妈就喜欢吃菜一样。”
“这意思差不离了,羲羲真聪明。”鲁临扬抬起头来,“楚师妹,羲羲这孩子聪慧异常,还不到五岁就已经懂得这么多了;以后你得多费心了,聪慧的孩子容易走弯路。”
楚天意笑道:“鲁师兄说的是,这两孩子都有些早熟,我和雷策平时也没把他们当小孩子看;一直在教着他们做人的道理,就怕他们思想偏离。”
“这样好,这样好啊!那这俩孩子以后是学医还是随妹夫从军?”
“鲁师兄,想这个问题太早了些;俩孩子已经开始学医了,至于他们以后的路,还是让他们自己选吧!我们做家长的给他们选好了,倒是让他们少了许多精彩和乐趣。就算是让他们撞南墙,也比他们心中有遗憾和不喜来的好。”后世有多少孩子是按照父母的喜好来安排前途的?他们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