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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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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欣慰的点头,“是个好姑娘,你叔叔会欣慰的。”

老太太说:“别怕,我们会查清的。”

“嗯,我不怕。”林质的眼神飘向窗外。

也许是秋天早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凉意从脚底上蹿起来,她除了害怕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是真是假,她总会亲手查证这一切的。

木晟作为客人自然被留下来用晚餐,林质坐在他对面,不时地跟他有一些眼神交流。

聂正坤请大家举杯,笑着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林质找到了亲叔叔,我们得干一个庆祝一下。”

大家纷纷举杯,尘埃未落,一切都不易说得太白。

她轻轻抿了一口酒,涩意滑入了喉咙。

饭后清茶,木晟邀请林质到外面散步。

她站起身,手腕被旁边的聂正均捉住。

“大哥?”

“镇定一点,一切有我。”他眉眼沉稳,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鼻子一红,她轻手回握了一下,和木晟一起步出了客厅。

“你没想到是我来吧?”两人并肩走在草坪上,他轻笑一声说道。

踩着柔软的草坪上,她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是他请你的来的?”

“为了他口中的大计,我不得不做这些小人勾当。”他摇头苦笑,“堂堂读书人,做这种哄骗他人之事真是败坏品性。”

林质说:“错不在你,在他。”

“他没错。”他转头看她,沉静如古潭一样的眼眸也泛起了一丝火光,他说,“你想要一个真相,他又何尝不是?背着良心的谴责让你在聂家待了这么多年,你以为他很好过吗?”

林质仰头,天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

“总有别的办法能做到,是他太偏激了。”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人,他说:“他若真是为我考虑,就应该知道聂家人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有我的一份儿的话,到时我该如何自处?”

“聂家是庞然大物,他扳不倒它就只能卸他的爪牙。你是无辜的,他一直都知道。”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们所有的财产有一天都会归到你的名下,你就看在这份儿孤注一掷的决心上,稍微体谅一下他吧。”

林质背着手,瘦弱的身影在空旷的草坪上显得特别单薄。

她说:“钱财一直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希望他能尽早得到他想要的,还我一片安宁。”

他沉静如水的面孔出现一丝柔波,“多谢。”

新的血缘鉴定摆在了聂正均的案桌上,相似度极高,结论证实两人有血缘关系的。

林质站在他的面前,早有准备。

“你,认他吗?”武断决绝如他,在这件事上完全尊重她的选择。

林质点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大了,显得她身形单薄。

“他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自己能接纳他。”

聂正均摇头,不赞同的说道:“不是唯一,你还有我们。”

林质笑了笑,说:“叔叔来了,你们可以解脱了。”

“林质,不要这样说。”他的语气有些威严,令人难以忽视。

“我在聂家这些年过得很开心,其他同龄人人有的没有的,我都有了,很知足。”她站直了身子,像一颗坚毅的挺拔的小树,只是眼眶微红,“大哥,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么来报答你们。”

“说这些就证明你没把我们当自己人。”聂正均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是懊恼还是怜惜,说不出的复杂的感情,全部堆积在了他的胸腔。

“大哥,我很庆幸有你当大哥。”向来坚强又自立的她,第一次这么坦然的在他面前留下了眼

泪。

“说得像是你要和我们恩断义绝了一样。”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

桌子上有纸巾,他扯了几张给她擦眼泪。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起码林质觉得脸有些痛痛的。

“就算你认了叔叔也还是我妹妹,和以前没有分别。”他粗鲁的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林质眨眼,又一颗眼泪掉了下来,她笑着说:“不了,以后我要叫你聂正均。”

他哭笑不得,斥她“没大没小”。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她,但迟疑了一刻还是收回了手。

“好了,我要搬去跟叔叔住了,你的公寓我会整理出来还你的。”林质抹了一下脸颊,扬起了笑容。

“不行。”聂正均否决,“你叔叔的背景虽然查清楚了,但人品我还不能放心。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必须待在原处,哪里都不要搬。”

“可这样怪怪的啊。。。。。。。”

“少废话,按我说的做。”

“哦。”

他还是强势的大哥,与她好像真的没有分别。

第18章 林质

夜晚的b市十分的迷人,这样包容万物的大都市,无论你来自何方根在哪里,它总会敞开怀抱容纳你。有时候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会突然想,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可生活的压力以及快节奏的生活又马上会让这种念头烟消云散,他们还来不及认真思考。

b市的胡同隐藏在鳞次栉比的高楼中,只有偶尔游客会来逛上几圈,用时尚的相机捕捉几个古老的镜头。

昏暗的巷子,吱呀一声,一个高挑的女子推开了沉重的大门,她身形绰约,黑夜也难掩她的风姿。

“约在这种地方,你不怕见鬼吗?”笑意嫣然,极有特色。

程潜从正屋走出来,一袭休闲的灰色风衣,微风卷起衣角,颇有些翩翩公子的意味。

“你约我出来,我爸正好又让我来看看老屋修葺的怎么样。这里僻静安宁,我们谈话也没有人打扰,是个好地方。”程潜指着屋中的一数海棠,说,“我爸就是看中这个才要搬回来住的,这里风水好,做生意也会蒸蒸日上的。”

“你爸还信这些?”她仰头看月光下肆意生长的海棠花,像是罩着光晕,的确美丽。

她在看海棠,有人在看她。

“你瘦了,比在国外的时候精神差多了。”

林质回头看他,“说正经的,你到底查出点儿什么来没有?”

程潜一笑,无奈的说:“不查出什么来向你交代,我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林质抿唇,弯腰捡起了一朵落在地上的海棠花,她说:“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我父母的死跟聂家是脱不了关系的了。”

“经过走访查证,当年你母亲的确和聂家的一个少爷出轨了。只是事发不久她就去世了,你父亲夜夜沉于声色,没多久,木宅起火,他也命丧黄泉。”程潜观察她的神色,说,“可能聂家早已知道你是木家的孩子,为了弥补过错才收留你的。”

林质捏着手里的海棠花,花香淡淡的,她用手指转来转去,说:“你这样分析就断定了是聂家逼死我母亲,害我父亲身亡了。。。。。。。”

“我虽没有证据,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林质摇头,“我在聂家生活了近二十年,他们是绝对不会把一颗定时炸弹埋在身边的。我的身世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我要报复他们岂不是近水楼台伤害值翻倍?所以不对,事实不是这样的。。。。。。。”

她缓缓的站起来,放下了手中的海棠花。

“你对聂家有感情,所以你不愿相信。”程潜说。

“不,比起感情,我个人更相信证据。”

“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找这个证据?”

林质一笑,如白玉一般的脸庞浸润在了黑暗中,一双古潭般的眼眸极其漂亮。

“我今后所做的事情,不求谁原谅,只求让我泉下的父母安宁了。”

原谅,再没有人会原谅她了。。。。。。。

兴许是有些东西闷在心里太久发泄不出来,只能通过生病来缓解一下了。

回去的当晚夜里,她就发了高烧。即使在心里承受下这些东西,但身体不行,有些痛不是你说我忍了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三十九度三,林质举起温度计仔细看了一下。

被烧裂的嘴唇隐隐有些痛意,她手脚发软的往厨房去烧了一壶热水,然后转回来在浴缸里放了一大缸凉水。

推开储藏室的门,伸手摸上墙上的开关,一按,一室昏黄。

这是聂正均以前的公寓,自然有一间专门藏酒的屋子。林质一眼扫过去,无论是红酒还是白酒都价值不菲,难以抉择。

没办法,她只好粗暴的以酒精浓度来判断了。

83年的茅台,她眯着眼看了一下标签,嗯,就这个吧,反正酒喝太多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一个人生活太久就会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状况,林质不是娇娇女子,她用物理降温的方式,酒精擦一遍身体再泡进一缸凉水里。

酒精的灼热减缓了凉水带来的刺骨,已是初秋,夜晚有些凉意了,她躺在浴缸里,双唇发抖。

精神一紧绷,她就难免回忆起那些潜藏在记忆力支离破碎的片段。

她曾经在福利院生活过一段时间,一夜之间父母皆逝,她出奇的沉默。她知道什么叫死,因为她曾经有只叫小花的猫就失足掉下池塘淹死了。母亲把她搂在怀里,父亲给它立了块碑。

那时候春暖香浓,她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向母亲招手,笑意甜甜。。。。。。成为了她至今难以忘怀的片段。

这样得到后又失去的痛苦,远比从不曾拥有要伤怀许多。。。。。。。

她的余生,可能再无这样的幸福了。

第二天起不了床是意料之中,她脑袋发沉,不再发烧却浑身酸软,伸手关掉了闹钟却一头栽下了大床。

“唔。。。。。。。。”连痛都喊不出来,她眼前有些模糊。

伸手摸上额头,有黏黏的湿意。床头的柜子角上有鲜红的血迹,她身子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林质没有来上班,王茜之很快就报给了主管。主管有些生气,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有些坏毛病,他认为这就是林质的坏毛病。

聂正均一早就心绪不宁,除了横横他妈妈死的那个晚上,他还没有这样的感受。也许是林质的亲叔叔找上门来了,他有些烦躁和难安。

“给质小姐打电话,约她的午餐时间。”他坐在老板椅上,双眉紧锁。

“是,老板。”

陈秘书打了好几次,总是无人接听,他又把电话打到ag的项目部问,得知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老板,质小姐可能出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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