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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像也没有什么要讲的,这一夜差不多就这样过去了,远处的天已经开始泛白,母亲陪着姥姥先进去里面的卧室休息了。王娜姐给大家煮了热汤面,胃里吃了东西,感觉身上暖暖的,似乎也并不觉得累了。
那边我看见云希明和大哲全都愁眉不展的,我走过去,递给云希明一碗面,他也没有接,只是摆了摆手,“我不饿,你们吃吧。”
“他不吃,你吃吧。”我说大哲。
“我没有胃口。”大哲说。
“你会没有胃口?这可真是天方夜谭。”我说。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跟个没事儿人似得。”大哲说,云希明也在一边点头,现在倒好,他们俩倒是成了统一战线了。
“那不然呢,我应该怎么样?难不成也像你们这样哭丧着脸,然后一筹莫展的,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未知数,既然什么事情都不确定,我们提前就做出一副心急焦躁的样子又有什么用?”我说。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刚才隗婆婆和贵叔都谈到了一件事儿,也就是你那个什么试练,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最后的结果不是你,那会怎么样?”云希明说。
“我自然想过,所以事先做了布局,你们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那位姨母,看了一眼电脑,就晕了过去么?”我说。
“为什么?”大哲问。
“她不是有一个很强硬的后台么,一旦这个后台受到打击,无力再对他进行支撑呢?又或者这个后台因为对他的信任出现危机,而选择不再相信她呢?她刚才受到的就是来自日本方面的各大财团的联名信,这封信的内容只有几行字,就是说,日本方面,已经对我姨母所研究的内容失去了兴趣,不打算继续帮扶了。别看只有这么短短的几行字,却实实在在是耗费了我们隗家的不少人力物力。想要挑拨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解释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看着这些死人傀儡,似乎也确实存在一定的军事价值,为什么她的后台方面会放弃呢?任何一个黑社会组织或者财团,都很想拥有这样的人形兵器,从这个角度来看,你这位姨母的实验成果其实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很有市场的。”云希明分析说。
“你以为她会对她的后台组织和盘托出么?我的这位姨母自负的很,他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就露出自己的家底,她把这些个人偶,当成压箱宝贝一样的看管着。我们经过多方的核实,恐怕到现在她也没有把这些人形的傀儡带给她的后台老板看过。没有希望的事情,谁也不会再往里面投入哪怕多一份的精力,失去了这个后台的支撑,只怕姨母现在的处境已经是潦倒至极,原本奢华富贵的生活一夜之间荡然无存,谁都会受到巨大的打击吧。”我说。
“关于那个什么试练,你知道多少?”云希明问。
“我……一无所知。”我说。
“一无所知,你可以问啊。”身后响起贵叔的声音。
“贵叔,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我说。
“并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试练必须在阴日进行,三天以后就是一个阴日,而你们的试练,就是它。”贵叔指了指老宅。
“这座老宅子?”我问。
“没错,这宅子最终会认定它的主人,所以究竟这个试练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贵叔坦诚的说。
“别说了,有人过来了。”云希明提醒道。
然后我看见姜冰冰,冲着我们走了过来。SJGSF0916
第369章 姜冰冰
第369章姜冰冰
“你来这里干什么?”大哲说话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敌意,云希明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冲动,姜冰冰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不需要那么惊讶。”姜冰冰说,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灰色的运动服,人妖管家更是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一顶帐篷,搭在了院子的外面,姨母已经被他们安顿在了里面,情况不明。
“你是来找我的?”我问。
“算是吧,谁都行,只要是个管事儿的,就行。”姜冰冰故意把管事儿的几个字说的清楚的很。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行了,你还真是找错人了,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管事儿的,唯独我是个什么都不管的。”我懒洋洋的回答,大哲把摇椅搬了过来,我更是舒舒服服的躺下了,云希明又递过来了刚才王娜姐切的水果,这一切都是在告诉小姜,在这一群人里,我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谁都行,我要一点东西。”小姜咬牙切齿地说,她看着云希明递给我水果的眼睛,恨不能滴出血来。
“原来你要找的是后勤总管啊,那好办,王娜姐,有人找。”我吆喝着。
“什么事儿?”王娜姐一边答应着一边小跑了过来,看见小姜站在一边,王娜姐忽然停住了脚步,毕恭毕敬的说,“阴阴小姐,您找我?”我在心里就要笑出声了,我的这些个朋友啊,还真是,懂事儿。
“啊,不是我找你,是这位姑娘,有事儿所求。”我说。
“你这儿有没有镇定剂?”姜冰冰问,不过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我的。听到这个要求倒是我有点震惊了。
“你要镇定剂做什么?”我问。
“帐篷里的,旧病犯了,没有镇定剂,不行。”姜冰冰言简意赅的说。
王娜姐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我,我不经意的点了点头。
“镇定剂不是没有,我是学医的自然会带,不过不可能给你太多。”王娜姐语气傲慢的说,这是她装出来。我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到。
“不需要太多,有点就行。”姜冰冰的语气有些放软。
“跟我来吧。”王娜姐带着姜冰冰走去了厨房。不多一会儿王娜姐就折了回来。
“王娜姐,你有没有去看过她?”我问。
“看了,药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我说我必须亲自注射,她没有拦着。”王娜姐说。
“她是什么症状?”我问。
“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病症,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直昏迷不醒,但是我看出有一些癫痫的症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很严重。不过镇定剂这个东西如果现在就这么依赖的话。只怕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王娜姐说。
“会上瘾。”云希明躺在旁边的躺椅上说。
“是,正是这样。”王娜姐说。
“那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静观其变吧。”我说。
“王娜姐,那边你的锅好像开了。”大哲指了指厨房。
“你这个胖子,我不是让你帮我看着厨房么?你吃的是什么啊?谁让你吃我的果盘的,我的西瓜怎么就剩这么点了?”王娜姐的咆哮一波接着一波,但是大哲早就跑远了。我看着他们微微笑着,真好,如果不是在这荒山野岭,在这孤村老宅。恐怕我们现在正在上海,享受着懒散的午后阳光。
“你在想什么?”云希明问。
“我在想,跟着我这个领导,让你们像是没有目的的无头苍蝇一样跟着我四处为家。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说。
“辛苦?我们可不觉得,这荒郊野外的小山村里,有这样的进口美食,还有这样的自然景观,还有一个世界级的先进厨房,和好几个美食家级别的厨子。你管这个叫吃苦?”云希明笑着说。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那我心里就没有什么愧疚了。”我嬉皮笑脸的说。
“不对,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云希明懊恼的说。
“好啦,好啦,等这件事儿结束,我就给你们放假,放长假,带薪长假。怎么样?”我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替你记住了。”云希明说,我们俩聊得正开心,那边姜冰冰又一次走了过来。
“这次就是来找你的。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姜冰冰指着我说。
我看了看云希明,他识趣的站起身,把躺椅让给了姜冰冰,姜冰冰躺了上去,我们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近距离的谈话,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她先开了口。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姐?”她问。
“随你,反正也差不了多少。”我说。
“你不会以为我会叫吧?在我心里,我的姐姐,永远只有一个人。”姜冰冰说。
“关于表姐的记忆,我也已经恢复了,她是个可爱的人,只可惜,现在我想起来了全部的事情,却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说。
“也并不是完全见不到,我找你,就是因为我有一些关于姐姐生前的话,让我告诉你。”姜冰冰说。
“表姐有话要带给我?”我问,一直以来,那个曾经陪我嬉笑玩耍的表姐,都是我心里永远的痛,都说虎毒尚不食子,为何姨母竟然这样的狠心,竟然真的要了自己女儿的命。
“没有,她没有特别的话要带给你,你知道,她走的,很突然。不过有很多时候,我们呆在日本,她都会提到你,我把这些事情说给你听,或许,这也算是完成了姐姐的遗愿了。”姜冰冰说。
“表姐,她都说说了什么?”我问。
“我记得我们离开隗家的大宅的时候,那年姐姐十岁,我只有七岁,当时真的就是睡了一觉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我们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对你,对隗家并没有全部的印象,只是听家里的下人说,是因为母亲得罪了你母亲,所以才把我们扔到了日本,自生自灭。我当时很生气,很怨恨,我并不懂得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一夜之间,我喜欢的玩具,爱吃的零食,全都不见了,作为一个小孩子,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可是姐姐总是搂着我说,并不是这样的,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特别好的表姐妹,她说总有一天,你会把我们接回隗家的。”姜冰冰说。
“如果姨母不是做了那样的事情,如果我的记忆没有被修改,你们怎么可能被送走。”我难过地说。
“这件事儿的责任在谁,我早就已经知道,所以你不需要难过。我们去了日本之后,虽然本家不准我们回国,但是日常的供给从未短缺过,我们过得也算是衣食无忧,后来母亲又认识了不少的日本官贵,我们的日子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