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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楚宇晨冷冷道。
“皇上,可曾喜欢过臣妾,哪怕……一点点儿的喜欢。”容妃满怀希望,既是期待,又是忐忑,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不管答案如何,至少让她知道。
“没有。”楚宇晨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那般果决的态度,彻底的伤了容妃的心,打碎了她卑微的希望,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更让容妃疯狂大笑,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心酸……
“朕想要的,一直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朕不会碰任何人,除了朕心仪的女子,更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感情。”楚宇晨一边说着,一边紧握着杨楚若的手,无言的宣示了杨楚若才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容妃拼命咽下眼泪,却怎么也咽不住。
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自从杨楚若第一天进宫,她就知道了,不是吗?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容妃的心被片片撕碎。
皇上……皇上连骗她都不愿意了……
如果皇上但凡说有一点点儿喜欢她,那她或许还会将月相惜的下落说出来,可现在……呵……
她活这个世上做什么?除了采荷,父亲,还有皇上,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她可以留恋的了……
“像她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说出惜月公主的下落,不给她一些苦头,她永远都不可能会说的。”杨楚若淡淡的说着,满意的看着容妃痛苦的模样。
相处半的,她早就知道,容妃跟贤妃不一样。贤妃看中楚宇晨,也许是因为他是九五之尊,而容妃,她更多的是因为,她喜欢楚宇晨。
而她的男人,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喜欢,别人都不可以。
杨楚若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嗷嗷哀叫的采荷身上,眼里冷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意有所指的看向容妃,问道,“惜月公主在哪?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再不说,你这忠心耿耿的侍女,可就当真毁了。”
“你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认为惜月公主在我手里?”
“我有证据也好,没证据也罢,反正你不交出惜月公主,我就一个个来的,而且,我不会让她们这么轻易死去的,起码也要囚禁十六年,让他们都好好享受惜月公主曾经受过的磨难。”杨楚若一字一句的道,紧紧盯着容妃。
“把她解下来,好好清洗干净,虽然她的容貌四肢都毁了,但这具身子,想来还是有很多人要的,外面不是还有很多侍卫吗?今儿个他们有福了。”
咝……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皇贵妃想做什么?
她要让一众侍卫糟蹋采荷吗?那还不如杀了她呢……女儿家的名声可比什么都重要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她……她而竟然如此狠毒……
采荷惊恐了……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排斥,全身到处都疼痛着,疼得她只想赏她一刀。她想昏死过去,只要昏死过去,就不会再疼了。可是身上太疼了,疼得她根本无法昏死过去。
是谁说疼到极致,就会昏倒?分明都是骗人的,疼到极致才不可能昏倒,因为即便昏倒了,也会疼醒过来。
采荷更不想自己的清白身子遭到到凌辱,她不想……她惊惧,可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侍卫们将她的身子拖走。
耳边,是容妃娘娘愤怒的声音,“杨楚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耳边,还有容尚书求饶的声音,“皇贵妃,老臣求求你了,你杀了她吧,不要这么折磨她,她只是一个婢女啊。”
“她是婢女没错,可对付惜月公主,她也有份,既然有份,本宫便不会轻易放过她。”杨楚若冷悠悠的道,浑然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待她的,只是警告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容妃,笑道,“你不想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你更不用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了,而且,我绝对会让你过得比采荷‘幸福’。”
后宫一众妃子们颤颤不停,几乎不敢再去看杨楚若那张狰狞的脸了。她们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好让皇贵妃不要看到她们。
她们不想,她们不想像采荷一样,若是像她一样的话,那……那她们宁愿一死。
很快,采荷又被拽了进来,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脸上,无论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因为那血一直往外流淌,不过片刻间,又流了一地。
空洞的眼睛哪有什么眼珠子,有的只有两个眼洞,鼻子又少了一边,渗得人根本不敢仔细去看她。何况,她的脸上,纵横交错的,都是深可见骨的刀疤。
不说后宫妃子,就说一众侍卫们吧,看着也觉得恶心。
容妃心里在泣血。
采荷跟了她那么多年,把她当作亲人一样对待,可如今,她却沦落成这样……
虽然看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看,但她知道,她想死,她不想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她多希望这一切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很恶心是吗?我也觉得很恶心,那就把她的脑袋都套起来吧。”杨楚若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套住她的脑袋,狰狞的模样消失,众人才敢偷偷抬头看向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采荷。
“你们大概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赏给你们,记得,只要别把人玩死了就可以了。”杨楚若看向门外二十多个侍卫,淡淡道。
二十多个侍卫心里一颤。
他们以为皇贵妃只是开笑的,没想到皇贵妃竟然玩真的。
她真的要让他们糟蹋了她?
虽然她的一张脸,实在恶心,如今蒙起来,身材倒也挺好的,何况他们确实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可是他们不敢碰。
皇上跟皇贵妃还在这里呢……
要是他们动手了,这间秘室就这么点大,大家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角落处,更有一堆的后宫妃子呢,他们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可皇贵妃的话,他们同样不敢拒绝,谁不知道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以后后宫得罪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得罪她,否则……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侍卫们只能为难的看向楚宇晨,想征求皇上的意见。
众人都以为,皇上不会让皇贵妃这么做的,谁知道……谁知道皇上竟然凉凉的说了一句,“既然皇贵妃把她赏给你们了,那你们就好好享受吧。”
咝……
好好享用?怎么享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侍卫们傻眼了。
“取一个屏风过来,把这里一分为二,再开一个小洞,让容妃好好看戏。”楚宇晨风轻云淡的又说了一句。他才不想让楚若看到他们的身体。
侍卫们傻眼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赶紧去取屏风,不敢再做耽搁。
为什么他们感觉,皇上如今像个妻奴一样,皇贵妃说什么,皇上就做什么……
啊呸,他们怎么可以说皇上是妻奴呢,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容尚书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了。
皇上怎么可以这么做……这……这……这也太有伤风化了……而且……而且这样的手段也太残忍了,这是让人生不如死啊。
杨楚白微微蹙眉了一下,最终选择安静的看劲。
骆风至今心里还有满腔的怨气。
当年惨死杨家军,一个个都是他的兄弟,对付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她们该庆幸只有一条性命,否则……哼……
屏风很快取来,将这里一分为二,侍卫手脚利索的将呜呜哀哭的采荷拖了进去,自秘道门口,又进来二十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同进,更有人将她刑架移到屏风边上,透过一点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切。
容妃不淡定了,斥道,“够了,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说出月相惜的下落吗?我说便是。”反正,无论她说不说,皇上都不可能再看她一眼,更不喜欢喜欢她了。
皇上的心早已被杨楚若那个狐狸精给迷了。
她的心也凉了,碎了。
杨楚若一扬手,示意众人停止,静静的等着容妃说话,那冷漠的模样,好像容妃如果说的不满意,她同样会照做不误。
容尚书紧张的等着容妃的话,他迫切的希望知道一切,也不敢去听容妃的话,他怕听了后,他会失望,如今的他,心里五味杂陈。
杨楚白猛然抬头,紧紧盯着容妃,也想知道月相惜的下落。
骆风忍不住上前一步,心里忐忑着,就怕公主出了什么意外。
容妃扫过众人,最后看向丰神俊秀,气宇轩扬的楚宇晨,眼里氤氲,笑道,“皇上,您知道您刚刚的话,对臣妾的伤害有多大吗?”
杨楚若蹙眉,心里顿时不悦。她想知道的是惜月公主的下落,而不是她对他的感情。
“容妃,本宫警告你,本宫的耐心是有限的,这些侍卫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容妃看都不看杨楚若,只是爱慕的看着楚宇晨,神情有些恍惚,追忆,“皇上,您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臣妾时候的的样子吗?也许皇上忘记了,可是臣妾一直都记得臣妾第一次看到皇上的那一幕。”
“臣妾自出生起,便在冷宫,母妃早早去世,臣妾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冷宫长大,受尽欺辱,其中心酸,常人难以体会,好在,臣妾运气好,碰到了来月国出差的容尚书,容尚书见臣妾可怜,跟月国皇帝要了臣妾,带到楚国,认臣妾为义女,却待臣妾犹如亲生女儿。”
众人静静的听着,看着容妃既是心酸又是幸福的模样,心里不由狠狠一抽。 短短几句话,可以猜得出来,她在月国过得有多不如意。
后宫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一个小女孩,在冷宫里长大,无亲无故,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三餐无依,受尽欺凌,皇宫从来都不缺血脉尊贵的皇子皇女。
在场一些不知道容妃所做所为的人,倒是有些心疼容妃。
“臣妾以为,臣妾了爹,有了娘,有了兄弟姐妹,也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有一个温馨的家,可是臣妾错了,尚书府除了义父是真心把我当作女儿外,所有人都嫌弃我,她们在明面里对我嘘寒问暖,极尽宠爱,背地里却对我拳打脚踢,极尽嘲讽,连下人,都不拿我当人,义父在朝为官,经常出差,臣妾在尚书府更是举步维艰,对于臣妾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