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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的脸色煞白,整个人如坠冰窖,“裴言峤……”,她的目光里带着恨意,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裴言峤却是一挑细长眼角,里头结了冰丝,“环保局局长的女儿,你混进岛上来,又费尽心思地爬上我的床,是想让我救你父亲?很可惜,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市长作对。”
说完后,他递给荣膺一个眼神,“看着处理吧!下次再有人潜进来,被轮的就是荣膺你了。”
荣膺无从辩解,上前拖住**的女人,就要往外拉。
“放开我!”那女人愤怒到了极点,挣扎着咒骂,“裴言峤,你这个父亲和姑姑**后生下来的妖孽,你会遭报应的!”
裴言峤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外,闻言他猛地转过身来,在这一瞬间,眼眸中涌出无尽血色,浑身上下散发着腾腾杀气。
第33章:为什么夜不归宿
女人一下子噤了声,裴言峤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震得她连挣扎都忘记了。
一片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言峤垂下眼帘,眼睑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一帘帷幕,遮住里头所有的情绪。
他的表情隐在墨色的发里,只能看到微微勾起的唇角,却冰冷凌厉如利刃,“我们养的那几只雄狮,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既然吴小姐那么喜欢被上,那就送她过去吧!”
环保局局长的女儿到底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无间岛上见到的已经让她感到匪夷所思,此刻听裴言峤这样说,她只以为裴言峤是要把她喂狮子。
实际上荣膺几人都明白裴言峤真正的意思是把灌过药之后的雄狮和女人关在一个笼子里,让雄性大发的狮子和女人进行兽交,最后饥饿的狮子会撕碎吃下**对象。
这是组织里用来惩罚人的一种方式。
裴言峤狠吗?
不。
这就是他所生活的世界。
从3岁被父亲秘密送到这个岛上开始,他曾经任务失败,被和狮子一起关在笼子里,手中只有一把匕首,最后他用匕首杀了狮子,总算逃过一劫。
几分钟后,凄厉的惨叫一声一声响起来,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荣膺在一座墓碑前找到裴言峤。
彼时他的背正靠在墓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但荣膺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不停地颤抖。
沉寂半晌,荣膺鼓足勇气问道:“三哥,我们回市区吧?”
***
段叙初离开蔚惟一的住处,开车回到家中时,江茜和囡囡正在餐厅里吃午饭。
囡囡先看到爸爸,她用手势比划着,跟爸爸打招呼。
段叙初每次看到年仅五岁的女儿比划着手势,他的心里就泛起揪痛。
是的,囡囡是个哑女。
据说刚生下来时,她连最起码的哭声也没有,这些年段叙初带着囡囡看了太多医生,但结果是他们找不出致使囡囡不能说话的真正原因,也就无法对症下药。
到了如今,段叙初几乎已经放弃为囡囡治疗了,他唯有给囡囡更多的爱,来弥补她天生的缺陷。
段叙初走过去坐下,把囡囡抱到自己腿上,拿过囡囡碗里的调羹,把汤喂给囡囡,眉眼不抬地问对面的江茜:“什么时候过来的?”
“给你打电话时,我刚到没有多久。”江茜抬起美眸看向专心给囡囡喂饭的段叙初,“我来的时候,囡囡正蹲在门口,眼睛都哭肿了。我问过之后才知道昨晚这边下了暴雨,囡囡最怕打雷,晚上去你的房间找你,你却不在。阿初……”
她生了一张端庄秀丽的脸,贤妻良母的样子,“我知道你有应酬,平日里很忙,所以你若是顾及不过来,让我把囡囡带回去好吗?”
当着孩子的面,江茜说得隐晦,实际上她就是在质问段叙初为什么夜不归宿。
段叙初低头看着女儿精致如白瓷的小脸,他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地说:“下次不会了。”
喂完囡囡饭,段叙初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吃,他把囡囡交给江茜,出了餐厅后往楼上的卧室走。
江茜在身后叫住他,“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也趁着这个时间,带囡囡出去玩玩怎么样?”
第33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段叙初闻言停住脚步,从楼梯上转过身来。
囡囡的手被江茜牵着,她仰着粉雕玉琢一样的脸,用圆溜溜的、乌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瞅着段叙初。
母女两人精致得像是画中的人物,这样温馨的画面让段叙初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他的目光落在囡囡身上,向来不爱笑的男人,弯起唇角对柔声对囡囡说:“好,爸爸先去换身衣服。”,再往楼上走时,脚步快了很多。
***
晚上段叙初从书房出来后,去了囡囡的房间。
他如往常一样在已经熟睡的囡囡额角印下轻轻一吻,然后轻声关门,回到自己的卧室。
平日里段叙初休息的时间晚,江茜身体素质不好熬不住,自从有了囡囡之后,她几乎不再等段叙初了。
只是今晚段叙初刚躺下去,江茜就侧过身子,伸出手臂抱住段叙初,她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道,“阿初……”,软语低喃,再加上她有意挑拨的动作,这是一种暗示。
段叙初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弯起手臂把江茜纤瘦的身子搂入胸膛,“嗯。”,他灼热的气息贴在江茜耳边,低声问:“身体好点了吗?”
***
蔚惟一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脑子昏昏沉沉的,睁着眼睛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很久,她才慢慢地清醒。
还活着。
这种心被掏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她拿过手机开机,果真看到简素和汤钧恒打来很多电话。
只是简素知道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因此简素并没有直接找过来,但汤钧恒不喜欢,或者说他心疼她这种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子,连续发了很多条短信过来。
“怎么了?不要让我担心,开机后给我回电话。”
“不是答应过难受了就告诉我吗?我一直在你身边。”
“十二个小时之内,再不给我回信,我就过去了。”
“……”
蔚惟一觉得自己应该痛哭一场的,但闭上双眼,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世上关心她、怜爱她之人,也就只有汤钧恒了。
六年前她生而无望,却也不能死,因此自甘堕落之下去了夜场上班。
若不是汤钧恒在她第一次接客时,带她回家,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蔚惟一还是给汤钧恒回了电话,不等汤钧恒训斥她,她平静地说:“我已经没事了。”
汤钧恒突然沉默。
隔了半分钟他叹气道:“我丢下国外几亿的单子赶回来,此刻刚下飞机。既然你没事了,我这就返回去了。”
“嗯。”蔚惟一应了一声,耐心地听完汤钧恒的各种叮嘱,她这才挂断电话。
蔚惟一洗漱后坐在梳妆台上,她用了很长时间化妆,遮去眉眼间的阴郁和苍白的脸色,直到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完美无懈可击的商场精英,她拿了车钥匙出门。
蔚惟一差不多在凌晨时才回到家里,推开院子里的小木门,刚走进去就看到房门前忽明忽暗的一小簇火星。
蔚惟一几步走过去把外面的灯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形在青石板砖上映出一道修长的影子,段叙初正靠上门上,表情被淡青色的烟雾笼罩,面对蔚惟一的诧异,他挑起纤长的眉眼,“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目光至蔚惟一身上一掠而过,他的重瞳里滑入丝丝笑意,唇边勾起的弧度更玩味了几分,“穿得这么光鲜,你是重操旧业了吗?”
第35章:肉呢?【野心鱼钻石加】
蔚惟一不理会段叙初的嘲讽,拿出钥匙开门,“既然你对我这六年的生活了如指掌,知道我曾经做过三陪,又何必再问我今晚去了哪里。”,这才注意到脚下堆积着很多烟蒂,也就是说段叙初已经等她很长时间了。
真难得他会有这么好的耐心。
蔚惟一正推开门,手腕却被段叙初拽住,紧接着段叙初用力将她的背甩到门上,欺身上前贴近她,把她困在他的胸膛和门板之间,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蔚惟一抬起下巴看着段叙初,脖颈拉出一条修长优美的弧度,莹白的肤色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透出一种诱惑力,她涂了胭脂的脸好像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但不可否认她化过妆后更加漂亮。
这正是段叙初所厌恶的。
以往在一起时,他不允许她化妆,因为他觉得她最美的一面只能给他一个男人看到。
然而几年前他得到的照片和讯息里,全是她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地出入各个酒吧、夜店,以及酒店的画面。
“蔚惟一。”他低声叫她,透着浓烈的阴鸷和无法压制的怒气,“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却原来你赚钱的方式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靠出卖身体和色相。你说若是盛氏你的那些下属知道你晚上还做兼职,他们会怎么看待你?”
蔚惟一如今已是一无所有,因为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不怕失去,面对段叙初羞辱性的话语,她的表情还是淡淡的,“是,你说的对,我除了这张脸外,我什么也不会。我就是一个花瓶,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发挥所长呢?当年我不就是用我的身体一次性赚了你50万吗?”
段叙初闻言脸色骤沉,暗炙的重瞳紧锁着蔚惟一一张一合的两片唇,他只觉得喉咙一紧,低头就要吻上去,却又在闻到那淡淡的唇膏香气时,倏地顿住,随后扯住蔚惟一的手腕往屋里拽,“给我把你抹上的这些玩意都擦去。”
蔚惟一被段叙初拖住,她跌跌撞撞的,脚上穿着高跟鞋子,不小心扭了脚踝,却只能在段叙初的逼迫下忍着痛,一言不发地回到楼上的卧室卸妆。
再下楼时,蔚惟一换了衣服,也不理会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段叙初,她径直往厨房里走。
段叙初跟在身后,再看素颜的蔚惟一,他觉得顺眼了很多,见她打开冰箱,他勾起唇角问道:“你生意那么好,连晚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蔚惟一不理他,跟个精致的木偶一样,什么情绪和感情也没有,她机械地洗了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