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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这样吗?”蔚惟一不答反问,挑起眉毛透出挑衅的意味。
段叙初重瞳微眯,森冷犀利、暗光闪烁。
蔚惟一不自然地别开眼睛,在感知到下巴上传来他掐捏的疼痛时,她只好看向他,眸色灼灼,“阿初,我以后尽量做到你满意,你也对我好点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段叙初的唇角勾起玩味笑意,却比平日里要柔软太多,“在你这里从来没有赊过账,也没有亏待过你。”,两腿间的粗硕之物用力往上一顶,把蔚惟一的背撞向餐桌,他的大手罩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绵软,握在掌心里抚弄揉搓,“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这世上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强的,嗯?”
第15章:拿回那件东西
但蔚惟一只是掠过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嗖”的一声,蔚惟一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裴言峤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长腿追过去几步远,一个黑色的物体凌空飞过来,裴言峤眼疾手快地抓住。
是他的手机。
信息里编辑了一个行字,明天中午让他去某停车场取车。
裴言峤抬起手掌一抚额头,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他颀长的身形笼罩在会所门口的灯光下,直到那辆车子淹没于城市的车流中,他的唇边卷起一抹笑来。
意味不明、高深莫测。
半分钟后,荣膺的车子停在身边,“三哥。”,拉开车门让裴言峤坐进去,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他把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裴言峤,“已经查清楚了,蔚惟一不是那两个人的同伙,那晚她是无意中撞见我们的。”
裴言峤翻开牛皮纸袋里的文件,随意扫过去几眼,深幽的目光在某处定住,“原来她果真是段叙初的女人。”,想起蔚惟一的身手,他慢慢地勾起唇角,“依照段叙初的性子,能包养她两年,可见她确实有点本事。”
他刚刚露面带走蔚惟一,除了是故意跟段叙初作对外,那晚在医院停车场被他枪杀的人,应该把那样最重要的东西,随着那个皮箱丢到蔚惟一的车子里了,他必须拿回来。
荣膺赞同地点点头,又跟裴言峤汇报了一件事,“三哥,组织里有人私自与东南亚那边的买主勾结,把……”
荣膺的话还没有说完,裴言峤轻启薄唇,阴冷地吐出一个字音来,“杀。”
“可是……”荣膺想为兄弟求情,原本闭眼假寐的裴言峤蓦地睁开眼睛,唇畔噙着一抹笑意,他修长如剑的眉宇轻挑,慢悠悠的语速,“或者你代他受死?”
荣膺接触到裴言峤那双摄人心魂的深褐色眼眸,他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闭上了嘴。
***
段叙初晚上11点才回到家中。
江茜由于工作原因,并没有跟着段叙初来到这边,而五岁的女儿囡囡从小到大都是段叙初亲自照看的,他舍不得把囡囡放在那边,跟江茜商量之后,段叙初就把囡囡带在身边。
白日里段叙初去上班,家中只有一个家政照看囡囡,晚上他会推掉很多应酬,回来陪囡囡。
走进客厅时,家政正收拾着茶几,看到他后家政站起身,“段先生回来了。”
段叙初温和地点点头,左右看不到囡囡,他低声问:“睡着了?”
“囡囡念了段先生你很久,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
段叙初失笑。
这孩子……不听他唱歌,她就不睡。
“你也去休息吧!”段叙初跟家政说了一声,他走到楼上的一间卧室,摸黑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女儿沉睡的脸,他平日里没有什么波动的目光,此刻泛着慈爱和温柔。
半晌后,段叙初习惯性地掖着囡囡的被角,俯身在囡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才关上门离开。
第19章:段叙初跟踪她
蔚惟一的话音刚落下,裴言峤反问:“我哪里小?我快29岁了,身高1米8以上,头脑精明、四肢发达,八块胸肌不多不少,至于某个部位……“,扳过蔚惟一的脸,他附在她耳边,声线低沉,“尺寸和硬度都很壮观,而且我精力充沛、技巧十足,可以夜御四女。一一若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试试。”
蔚惟一:“……”
眼瞧着快到下班时间,裴言峤提醒道:“先去吃饭吧!”,不等蔚惟一拒绝,他唇边浮起笑来,“还是说一一你想让盛氏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裴家三少的女朋友?”
这人脸皮太厚,蔚惟一懒得跟裴言峤做口舌之争,她打开车窗对还站在不远处的简素说:“素姐上车,裴三少要请我们吃饭。”,转过头见裴言峤的表情要多失落,有多失落,蔚惟一在他开口之前挑眉反问:“怎么,裴三少有意见?”
“绝对不可以有!”裴言峤立马摇头,眯眸一笑,“一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部依你。”
蔚惟一这才系上安全带。
车子发动时,她无意间往后视镜里扫过一眼,发现那辆出租车依旧停在斜对面,她原本以为是裴言峤暗中部署的下属,谁知车子驶出很远,出租车却没有再跟上来。
蔚惟一蹙起眉,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她面色一白,用力地闭上双眼。
***
“这位先生……”出租车里,司机眼瞧着身侧的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他询问道:“你还要去哪里吗?”,目光落在他握起的拳头上,只见瘦削白皙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暴突,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一样。
段叙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放在前方的视线一点点锁紧,向来波澜不惊的重瞳里,此刻暗炙中隐约窜动着赤红的火苗,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紧绷着,脸上冒着森森寒意。
他下班后赶过来,想约蔚惟一一起吃饭,只是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蔚惟一和身后抱着玫瑰花的简素走出来,然后蔚惟一被裴言峤抱住。
她竟然连挣扎都没有!
胸口燃起一股痛恨之火,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但他压不下去,本想不顾一切地冲下车拉回蔚惟一,却见盛氏下班的职员,甚至是高层管理已经陆续走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值得。
本来他这个市长无故到盛氏来就冒了很大风险,若是他再当众做出抢女人的行为,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毁了一半。
蔚惟一这个他买来的、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他自毁前程。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回应,司机望了一眼前方远去的车子,他了然地问:“先生,需要追上去吗?”
段叙初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半晌后他的面色和声音恢复平静,“回去吧!”,宽厚的脊背靠回座椅,他闭上双眼,把刚刚的那一幕驱赶出去。
就算他要找她,也是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至于请吃饭约会,那就算了。
第25章: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去。
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他不爱蔚惟一,但他贪恋蔚惟一的身体。
这就像养一个宠物一样,担心它死了,不能再讨好主人,他没有可以娱乐的对象,因此与其再花费心思弄只新宠,倒不如好好养着已经被驯服的。
这一吻狂猛而粗暴,蔚惟一抗拒着,段叙初干脆用牙齿咬她,等到她被迫张口嘴,他的舌头探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那样模仿出来的交缠动作宛如他在她身体里。
几分钟后,她彻底瘫软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
他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下坠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吐字,“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嗯?”
蔚惟一这才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小腹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巨硕,她一下子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怎么不要?这世上最美妙的,莫过于它了。”段叙初不给蔚惟一逃脱的机会,他打横抱起蔚惟一离开水面。
回到段叙初住所的浴室里,段叙初毫不温柔地把蔚惟一丢入装满水的浴缸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蔚惟一面前,动作优雅、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
在蔚惟一试图爬出来时,他抬腿跨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