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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捏着茶杯的手一顿,心里既诧异,也有些庆幸,楚辞和戚善美只发生过两次关系,戚善美就怀孕了,之前我还觉得裴言峤对楚辞过分了一些,此刻听到戚善美怀孕的消息,到底给了我不小的安慰。
我再次对楚辞说了恭喜。
他却是摇摇头,唇边勾着悲凉和讽刺,“你比谁都清楚和善美上床并非我自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结婚。楚楚”,楚辞低沉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心里只有你,如果这辈子不能跟你一起,我宁愿一个人孤单终老。”
我被楚辞那时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对于此刻他的深情表白,我不为所动,冷声讥诮着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和戚善美发生关系不是自愿,那么当初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有顾虑过我的感受吗”
“楚辞,我真的不敢去想你毁了我清白的后果。我早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和裴言峤的感情很好,永远不会有离婚的那一天,所以你就不要再执着了。既然要跟善美结婚了,就一心一意对她吧善美很爱你,不要再辜负她了,我祝福你们。”
楚辞却不以为然地反问,“是吗”,他摇摇头,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信裴言峤能这么快放下蔚惟一,就算是,他也不会立刻移情别恋到你的身上。楚楚,你很漂亮”
“所以或许裴言峤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趣,他所迷恋的只是你的身体,而我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如果你不信,那就让时间来证明。”楚辞说着站起身,垂眸凝视着我,他的语气里透着坚定和决绝,“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受伤的那一天,回来我的身边。”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用力捏着杯子的手渐渐泛起白色,等到楚辞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亭子下,六月的天气里,我却只觉得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回到院子里的房间,裴言峤正坐在沙发那里抽烟,见我走进来,他起身一把挽住我的腰,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裴言峤炙热的唇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低沉地问我楚辞刚刚都对我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
裴言峤察觉到异常,用手握住我的脸,紧张而阴沉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楚辞对我做了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对上裴言峤深褐色的双眸,我的心里一颤,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膛说没什么。
虽然从第一次之后,我和裴言峤在床上的时间确实比较多,但热恋期和新婚的两个人不都是这样吗其他时间裴言峤也对我很好、很用心。
他更是把我的爷爷当成他自己的,事事让着我、顺从我,不等我提出来,他就先主动要求来看爷爷裴言峤的种种表现足以证明他在乎我,即便他还没有那么爱我,但至少我在他心中有很重要、不可替代的位置。
我不是质疑裴言峤对我的感情,只是楚辞的那一番话让我听得心里不舒坦,他说裴言峤迷恋的只是我的身体,这根本就是在侮辱我和裴言峤。
我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侣,或是什么xing交易,就算沉迷于床上之事,那也很正常不是吗
楚辞的想法也太极端了。
我正在走神,裴言峤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来,开口给我要手机。
我蹙着眉头问他做什么随后仰起脸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眯着眼睛玩笑地说我手机里藏着很多秘密,不能被他知道。
裴言峤不理会我,阴沉着脸色一把按住我,他自己伸手把我的手机拿过去,随后也不知道他打了电话给谁,还没有等对方接通,他就挂断了,紧接着把手机扔在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我不明所以,开口刚想问裴言峤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他就搂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几个大步走到梳妆台前。
裴言峤将我放在了上面,猝地拉开身后的椅子,他坐在那里,把我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
“唔”我惊了一下,连忙伸手抱住裴言峤的脑袋,他在下方仰起头,凑过来亲吻我的唇。
今天我身上穿着茶绿色的、不到膝盖的吊带短裙,露出的肩背线条纤柔、双腿修长雪白,裴言峤的手指解开我腰间的带子时,他离开我的唇往下亲吻,从锁骨处到胸前。
我的身子止不住颤动着,只觉得两腿发软,心中不安而慌乱,只好用臂弯抱住裴言峤的脑袋,随后他慢慢地把脸探入了我的双腿间。
“言峤”意识到裴言峤接下来要做什么时,我惊慌地叫了他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想把他拉出来。
裴言峤却一手脱着我的底裤,继续亲吻着我,沙哑而含糊不清地说:“让我做楚楚,你好美,我早就想吃你了”
我在裴言峤的爱抚之下逐渐动情,无法抗拒他,只好遵循着本能一再地搂紧裴言峤的脖子,手指抓在他短短的头发里,偶尔低头看他一眼,目光迷离而恍惚。
恰在这个时候,床上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的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在这一时刻达到巅峰,用最后的理智去推裴言峤。
他却不理会,而是继续亲吻着我,寂静的房间里,我只听见暧昧的声音和自己的呻吟。
手机断断续续地响了有三分钟,才总算安静下来,我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攀上最极致快乐的那一刻,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处在最紧绷和敏感的状态中,吓得差点失控地大叫出来。
裴言峤在这时放下我的腿,起身的同时把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俯身压下来,堵住我的唇,在此之前说了一句,“老婆别叫楚辞就在门外,我不想让你在这个时候的声音被他听见。”
我:“”
戚楚楚番外 (20)
那时裴廷清把裴言峤推开,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创伤,所以在段叙初的儿子刚抱住裴言峤的腿时,他就立即蹲下身,把小男孩搂在了臂弯里。
裴言峤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怜爱地应着小男孩,“干儿子真乖。”
这几年我们和段叙初没有什么来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蔚惟一满眼笑意地看着儿子,告诉我他们的女儿叫优璇,这个三岁的儿子叫优饶。
平日里他们经常对囡囡和优饶提起裴言峤,说是爸爸最好的兄弟,两个孩子应该叫干爸爸,囡囡和优饶在杂志上经常看见裴言峤,所以优饶见到真人,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好乖。”我忍俊不禁的,走过去和裴言峤蹲在一起,用手指着自己,我温柔而又满是期待地问段优饶,“那我呢,优饶你认识吗”
段优饶刚刚回亲了裴言峤一下,此刻小小的身子正攀在裴言峤的胳膊上,听到我这样问,他转过头瞅了我几秒钟,随后挣开裴言峤,段优饶伸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干妈妈。”
我:“”
好吧,我时常和裴言峤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恐怕t市没有人不知道我是如今裴家财阀的长夫人,优饶认识我,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还是第一次跟小孩子这么亲昵,臂弯里的一小团身子很是柔软温暖,在优饶像是小宠物一样蹭着我的脖子时,我觉得很萌、很可爱,心里不由得生出怜爱之情。
优饶要亲我,但裴言峤不允许,一把将优饶抱了过去,他温柔地哄着优饶说:“干妈妈不能被别人亲,她是干爸爸一个人的。你来亲干爸爸吧,干爸爸被你亲多少下都可以。”
这个连三岁小孩子的醋都吃的男人,他也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是他一个人的
而优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他知道了,然后凑过去又在裴言峤的脸上“吧唧”用力地亲了一下,裴言峤用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有些不适应,但并不排斥小孩子的亲近。
我们几个人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言瑾唇畔噙着笑着说优饶这孩子跟裴言峤小时候真像,下一秒钟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连忙又改口说三岁的优饶和裴言峤一样讨长辈喜欢。
段叙初挑挑眉毛,不以为然地接道:“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言峤小时候根本就是一二货好吗我儿子不知道比言峤聪明多少倍。”
裴言峤一听这话就怒了,放开优饶站起身,他一副要揍段叙初的架势,阴着脸语气不善地问他小时候怎么是二货了,分明是可爱好不好
见状我连忙拉住裴言峤的胳膊,忍着笑意劝道:“不要再狡辩了,说得好像你现在不是二货了一样。”
裴言峤:“”
优饶大概感觉到了裴言峤的绝望,他伸手拉住裴言峤的衣角,等裴言峤望向他时,优饶仰着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认真地对裴言峤说:“干爸爸不要怕,他们都欺负你,但我一定会保护你。”
裴言峤听后久久沉默,实在不知道该因为优饶的一片心意而感动,还是因为连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出他没有地位而忧伤。
过了一会裴言峤蹲下身把优饶抱了起来,优饶搂着他的脖子,攀在他的肩膀上,眉开眼笑的模样。
我们几人一起走进去时,言瑾开口问囡囡怎么没有来算起来囡囡今年也有十四岁了吧。
蔚惟一回答囡囡去了顾相思家里,这孩子从小就和顾相思要好,平日里两人互相串门,今天是年初一,囡囡一大清早就找顾相思玩去了,顾相思比较活泼,跟她待在一起总是会有很多欢乐。
段叙初点点头,说他小时候的性格也很沉闷,所幸有言峤这个二货陪在身边,他才不至于孤僻。
裴言峤还是黑着一张脸,问我们左一句二货,右一句二货,还能不能愉快地过年了他恶狠狠地威胁段叙初,若是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他不堪回首的小时候,他就把优饶扔到地上摔死。
结果裴言峤的话音刚落,怀抱里的优饶就垮了一张小脸,泪眼汪汪地瞅着他,“干爸爸”
言峤立即变成温柔的干爸爸,在优饶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他是开玩笑的,优饶这才重新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裴廷清和裴姝怡在客厅里等我们,段叙初上前问候,伸手把优饶抱到地上,让优饶叫裴廷清爷爷。
优饶用乌黑的眼睛瞅着裴廷清那一张俊美而年轻的脸,不明所以地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