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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荔莲是其中之一,我事情忙,甚至不记得有救过这个人,直到我娘催我与她履行婚约。”秋冀阳觉得可笑。
“你母亲怎么会以为你和她有婚约?”
“那女人说的吧!”
“可是很奇怪啊!你母亲怎么会相信她呢?”
“我也不知道。”语气很是郁闷。
“你都没回家吗?”小小很疑惑。
“有,但停留的时间很短。”
小小抬起头,盯着秋冀阳问:“那你回家曾提过这个人吗?”
“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秋冀阳叹道,就是因为他连提都不曾提过,怎么会在数年后,变成与他有婚约,要他履行婚约。
“你母亲真是怪了,难道不曾想过,你若与这位姑娘真有婚约,必是喜欢她的吧!怎么可能回了家,明知她在家中住,却不曾过问她一次?”
“是啊!”秋冀阳一直气恼母亲相信一个陌生人,却不相信自己儿子,也不曾怀疑过这么明显的疏漏,就不知这位颜姑娘都是怎么跟母亲圆这些事的。
小小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有往家里送东西吗?”
“送东西?”
“逢年过节,没有让人送礼的吗?”小小管琳琅宝阁的帐,常会听到人们来请寻宝人务必在何时之前回讯,不然可能会赶不上年节备礼的时候。
“我不知道。也许从武有帮着送吧!”生活上的琐事,全是龙从武在打理的。
“那家里有人送礼给你吗?”
“没有。”
“六哥,你说错了吧!大嫂和二姊她们可是从你到宝亲王府当差,就年年送生日礼到亲王府给你的。”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后的秋慎阳道。
“生日礼?”看着弟弟的愤然,秋冀阳疑惑的问。
“是啊!”秋慎阳走到两人身前,又强调一次:“每年。”
“我只知道大嫂和二姊她们会送衣服来,一年送一次,不过,那些衣服都不合穿,所以……”
“你从来没穿过。”小小肯定的道。
“我的衣物一直都是从武和侧妃打理的。”意思就是,他们两个管着就是了。
“我娘?”
“你知道你母亲的娘家是做布庄绣庄的吧!”秋冀阳问小小。
“章嬷嬷是提过,不过我娘不是不会女红吗?她怎么打理你的衣物?”
秋冀阳笑道:“侧妃对布料样式都很了解,从武是福安山庄的大总管,一年四季庄里要添衣物,他就找侧妃商量。”
“我还以为是娘亲手帮你做呢!”小小依在秋冀阳怀里娇笑着。
“六哥,那随着大嫂她们送的衣物去的,还有颜荔莲做的衣饰及荷包、鞋袜……”秋慎阳看了小小一眼道。
“那你得去问从武,他知道我从不穿人送的衣物,也不用人送的荷包鞋袜,怕人暗中动手脚。”
“那针线班上做的就不会?”
“也是有人动过手脚,不过,那几人被送官究办后,就没人再敢动手了。”
“为什么?”
“因为涉及谋害皇亲国戚。”月牙远远的走来,她看着秋慎阳笑道。
秋慎阳不解。“六哥不是皇亲国戚。”
“三师兄不是,但大师兄是。针线班上的人动了手脚,却吃不准做的衣服是送谁那儿。”
“福安山庄订的货杂在宁州别院的货中,一起送到宁州别院交货,所以……”秋冀阳补充道。
“你们早知有人会动手。”秋慎阳听到这儿,也明白过来了。
“还真是狡诈!”这是郎清双的感想。
秋慎阳见小小丝毫不避讳着自己几个人,就大大方方的偎在六哥怀里坐着,玩着六哥的手指,不由得有些尴尬。
“六哥既然不穿大嫂她们送来衣物,为何不与她们说一声。”他调开眼,又问。
“说什么?有些事心照不宣即可,她们做是奉母亲之命,说白了,她们日后还要烦恼着要送什么过来,岂不更麻烦她们?”秋冀阳冷下脸对秋慎阳道:“你回去也不用说,免得大嫂她们难做。”
“知道了。”秋慎阳顿了一下又问:“六哥你怎么知道是母亲命她们送的?”
“我与你七哥、八哥的生日很接近,母亲一向不愿让他们有不是自家人的感概,所以他们的生日必定有她亲手缝裁的衣物,如此一来,自然就无暇顾及到我,她命大嫂几个帮忙,是希望她们心里记挂我这个很少归家的兄弟,不想让兄弟姊妹情薄。”在秋慎阳面前,秋冀阳话说得婉转,但小小却感觉到他心底的不平。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他家的情况,不过听到排行在一起的三兄弟生辰接近,再听到不让他们有不是自家人的感概时,小小猜测秋冀阳以下的两个兄弟,与他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他娘亲手为他们缝裁衣物,却不曾为自己的亲儿子做,小小想到这一点,就为秋冀阳感到委曲,两眼忍不住瞅着秋冀阳看。
“怎么了?”
“冀阳哥哥放心,你母亲不疼你没关系,以后我疼你,我郎爹阿娘疼你,还有我爹我娘也疼你,我哥哥疼你,小郎也疼你,我们一定统统疼你。”说完就把手圈着秋冀阳的腰,脸埋进他怀里去。
一旁听到的秋慎阳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月牙听傻了,小小这是在干么?
郎清双冷哼一声:“哼!我要不要疼他,我说的才算,小小你帮我说什么?”
“小郎?”小小转头瞪他,瞪瞪瞪,瞪到郎清双举手投降。
“是,姑婆祖,小郎疼他就是了。”
“哼!”哼完小小又转回去,不理会他。
秋冀阳听到小小方才的一番话,呆怔了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将手收紧,牢牢的将小小搂在怀中,小声的在她耳边道:“好,我就要你疼我,我也疼你。”
埋在秋冀阳里中的小小听了,笑得眼弯成新月,点点头,将他搂得更紧。
月牙摇摇头,拉着秋慎阳和郎清双避退,太过份了,竟然当着他们一群人的面,这般明白示爱啊!
完全视礼教为无物!
然后月牙又想到,小小最常说的那句话,礼教,那是什么东东,可以吃吗?嘴角忍不住轻扬。
宝亲王将萧城主打发走后,便回了住处,侧妃侍候他更衣梳洗后,两人坐在暖阁的大炕上,侧妃正忙着为他绞干头发,看到那点点银白发丝,她不免怔了片刻。
“依依看什么,看呆了?”
“只是看到亲王的白发,想到自己老了。”
“老什么?本王的依依还年轻着。”说着就将人拉到怀里。
“怎么能不老,小小今年都十六了,也不知她养父母有没有给她办及笄礼。”
“这位郎大爷,真的很会算,送小小回来的时机好。”不想让侧妃纠结女儿的及笄礼,宝亲王忙道。
“人家是神仙,当然会算。说到会算,方才徐嬷嬷说介婷的亲事定了。”
“这么快?”宝亲王想我还没出手呢!怎么就订了?“订的那一家?”
“说是重阳商业协会会首的二弟叶双喜。”
“重阳商业协会的会首叶重喜不也没成亲,怎么不是他?”
“听说,叶会首嫌娶妻生子太累人,他只对赚钱有兴趣。”柳依依掩嘴轻笑。
“叶家长辈不说话?”
“不知道。还有一件很巧的事,记得那位偏瘫了的严老爷?”
“记得。”那个胖子特会算计的,在众人面前耍了一记,若非看在他并非真心要抢秋冀阳当女婿,他非要严胖子好看。
“他托小郎请我们帮他找媒人,巧的是那媒人本就受托在为叶家次子牵红线,结果,这一牵,就帮叶家拉了两条红线。”
“两条?”
“是啊!叶家次子前娶介婷为正室,后纳严十八为妾。”
这下换宝亲王呆怔住,半天才道:“叶家次子真是三生有幸!”
第一百四十六章故人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故人 中
定远城西孟府,长房的嫡长女孟绢领着丫鬟一回府,便急急忙忙的赶去母正房找母亲。
一进正房便见到四婶与孟妍堂妹也在屋里,笑容突然少许多。“
“四婶,妍妹妹。”孟绢与她们见礼,然后便坐到母亲身边。
四婶梅西云对侄女儿笑了笑,便对大嫂道:“绢儿也不小了,大嫂可帮她看好婆家了?”
“相公是说黄家的长子不错,只是,黄家与张家交情菲浅,小一辈的更是常来往,只怕两家早有默契。”
“说是这么说,大嫂把绢儿教养的好,没了黄家,还有其它更好的来。”四婶陪着笑,一边打量着脸泛桃红的孟绢,只见她穿着玫瑰红团花牡丹比甲,堕马髻簪着衔翠金凤钗,翠玉银杏耳珰,手腕上一串上品玉镯,那通身的气派,恰恰是富家千金的作派。
心里在想,这一身装扮若是穿在了女儿孟妍身上,岂不更美上三分。
她自恃貌美,偏偏嫁了个短命的,若是留下个儿子,日后她还有个盼头,偏偏只生了个女儿,孟妍颜色更胜当年的自己三分,奈何父亲早逝,如今只能随寡母依附着大伯过日。
孟妍坐在一旁,静静含笑望着大堂姊对大伯母撒娇,心中羡慕不已,偷眼看娘亲一眼,没有意外的见到母亲美丽沉静的脸庞,下颚咬得死紧,她将眼往下看,母亲的双手正死死的攒紧手上的绢帕。
想起来,她便觉手臂上昨日的新增的伤痕隐隐作痛,眼底闪过一丝畏怯,她看着自己的手,想着自己真这么没有用?不是男儿身,难道就一无是处?她能绣出栩栩如生的花鸟,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更能下厨烹煮佳肴,连大伯父都称赞不己,可是在她娘心里,她只是赔钱货,当不了她的支柱,支撑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黄姑娘不是请你去澄湖玩吗?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黄大太太搂着女儿问道。
孟绢颇为兴奋的拉着母亲道:“我们在湖边遇到了贵人了。”
“贵人?什么贵人?”
“不知道,不过那贵人身边的护卫甚多,冬儿算过,进林子里请我们出来的护卫就有二十个,他身边的护卫更多,而且山坡上一溜马车,都是用料精贵的,马匹也是精实健壮,光是地上铺着的地毯就上千两。”孟绢兴奋的拉着娘亲说着难得的经验。
“你怎么没问一下是那位贵人大驾到定远城呢?”孟大太太皱着眉问。
“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