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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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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谢尔盖指了指小手提箱,问道:

“这是谁的?”


“我们的,”罗巴诺夫简短地回答说,“来吧,我们把衣服脱下来。这

里热。”他第一个脱下了大衣。
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
“进来,进来!”罗已诺夫喊道。
赫拉莫夫走进来,把门严严地关上。从他那冷冰冰的长脸上什么也看不

出来。
“喏,科利亚,出什么事了?”罗巴诺夫急切地问。
“允许报告吗?”赫拉莫夫望了谢尔盖一眼。
“说吧,说吧。请坐下。”
赫拉莫夫摘下帽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快的事,亚历山大·马特韦耶维奇,”他转向罗巴

诺夫说,“260 号房间里一个女人死了。”
“怎么死的?”
“毒死的。”
“是她自己服毒自杀的吗?”
“房间里曾经还有一个人。”
“她来这里做什么?”
“住宿登记卡上填的是:‘私事’。在她的物品里找到一封信,很短,

只有一行:‘来吧,应该谈一谈,这是最后一次。’”
沉默。过了一会儿,谢尔盖问:
“她是什么中毒,查明了吗?”
赫拉莫夫停了一下,回答说:
“查明了。是安眠药,大剂量的。”
“什么?!”
罗巴诺夫甚至从座位上微微欠了欠身。
“是的,亚历山大·马特韦耶维奇。”
“什么时候死的?”谢尔盖很快地问道。“说个大概时间也行。”
“大约两小时之前。”
“一桩更加危险的命案发生了,”谢尔盖思忖道,“真是说来就来了。”
他站起来,习惯地整理了一下制服下边的枪套,问赫拉莫夫道:
“那些人还在工作吗?”
“是的。”
“走,我们到那里去。”


第二章从房子里到车站上

按约定时间,他们晚上在旅馆附近的拐角处碰头了。一个身高体胖,五
十来岁的人穿着肥大的深色大衣,系一条鲜红的围巾,戴着毛茸茸的鹿羔皮
帽子。另一个是年轻人,也是高个子,身体柔韧灵活,脸庞黝黑而瘦小,留
着小黑胡,穿着时髦的绿色氨纶拉链衫,戴一顶浅色的拉毛鸭舌帽。

“怎么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我希望是这样。”年轻人愉快地问。
“我们办事向来万无一失。该记住了。”
“塔玛拉等着我们呢。。”
“我知道。瓦西里怎么样?”
“他也到那里去。”
“那好,”已过中年的人抻了抻大衣袖子,看了看表,“时间到了。要


想在车站上行动,阿列克,一切都要有周密的考虑和打算。。像表一样。目

前面临的是一场复杂的战役。这样的战役我们以前还没有过。”
“其它的我个人不需要。”年轻人漠不关心地反驳道。
他们在行人稀少的、几乎没有灯光的大街上飞快地走着。
“你是不是对冒险感到腻烦了,阿列克?”已过中年的人一边小心翼翼

地问,一边把大衣下边的围巾拉得更严实一些:寒风直吹在脸上。
“你知道吗,我从小,可以说从幼年起就幻想着这种事。”
“你从小就是个浪漫主义者,阿列克。”已过中年的人又淡淡一笑,并

担心地补充说:“你要记住,现在要有一个轻松自然、亲切友好的环境。塔

玛拉是个情绪易于波动的人。”
“是个奢侈的女人!。。”
“算了,算了,”已过中年的人生气地打断他说,“不许放肆。干我们

这一行,阿列克,你知道什么是主要的吗?诺特①。听说过这个吗?”
“这是一个什么人物吧?”
“是科学地组织劳动。这种事情应该知道。”
小伙子饶有兴味地高声大笑起来。
“我爸爸没教过我这个。”
“那好,我来教你。”
最后一句话里带有残酷而霸道的意味。谈话停止了。
他们很快又来到离他们碰头地点不远的那条热闹的大街上。年轻人不时

地斜眼看看自己的旅伴,看看他那几乎浮肿的、不动声色的大宽脸和紧闭着
的厚嘴唇。“是个硬汉,”他心想,“一点儿都不着急。而面临的却是这种
事。。”

年轻人对情况知道得不多。。而且他也不必知道。
“瞧,车站在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排得不长的一队人,“三路无轨

电车。”
他准备跑过去,因为覆满了雪的无轨电车已经进站了。
可是已过中年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径自走到人行道边上,挥了挥

手。一辆出租车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上车吧,”他朝年轻人点了点头,“赶紧。”


① 俄语中“科学地组织劳动”的缩写译音。——译者注

他本人在前边挨着司机坐下来,报了地址。
年轻人惊诧地望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
行驶了相当长的时间。骤然下起了铺天盖地的、有附着力的大雪。雨刷

来回地擦着挡风玻璃,发出吱吱的响声,来不及把雪扒下来。司机紧张地仔
细望着,向前俯下身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汽车不时地在转弯处打滑。旧马
达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司机愠怒地敲打着摇把,不停地换挡。他根本没有
注意自己这两名缄默不语的乘客。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这时他才松了一口
气,刹住车,擦了擦满脑门子的汗,气愤地说:

“这破车,得把它。。可是谁都不说把它淘汰下来。”
“当头儿的都在想什么呢?”已过中年的人一边问,一边费劲地从裤兜

里掏出钱包。
“啊呀,没有一点儿主动精神。”司机摆了摆手。
“没有主动精神,亲爱的,看见路上有钱都不肯捡起来,”站在他背后

的年轻人笑起来,“要知道,捡钱需要弯腰。”
已过中年的乘客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
“什么时候都得依靠社会舆论。社会舆论会支持的。多少钱?”他俯身

看计程表。

司机淡然一笑,看了看他,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目光里有一种凝思
的神情,仿佛他要试图回忆什么事似的。已过中年的人觉察出他的目光,冷
淡地问:

“看什么?”
“没什么。我好像前不久拉过您。”
“没有,亲爱的,你没有拉过我。我今天刚到你们城市来,而且是头一


回乘出租汽车。收钱吧,”他把钱递了过去,“不用找了,但愿下一次不要
搞混了。”
两个乘客离开以后,司机朝侧面的玻璃稍微弯下身子,看了看他们的背

影,然后耸耸肩,开动了马达。
他们离开汽车走了一段距离时,年轻人问:
“我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下车?”
“你想让我们直接驶到正门口吗?他们,那帮鬼东西,都有职业记忆力。

我也认出他了。”
“您确实是今天才来的呀!”
“但好像不是第一次吧?”
“啊哈!您也有职业记忆力。”年轻人笑起来。
“你现在刚发现吗?”
他们疾步如飞地走到拐角处,折进一条胡同里,经过几座楼房,走进一

个没有灯光的大院子里。
他们在黑黢黢的门洞里抖掉身上的雪,登上二楼,在一家门口按响了门

铃。
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位身材苗条的黑发姑娘,穿着运动裤和高领绒线衫。
“哦,终于来了!”她大声喊道,“瓦夏已经在等着了。”
来人在狭小的、摆满东西的前厅里脱下大衣,那姑娘便把他们领进了房

间。
圆桌上亮着带有布制大灯罩的明晃晃的台灯,长沙发旁边开着落地灯,


窗户跟前的小梳妆台上方也亮着灯。
“我喜欢把灯都打开。”姑娘解释说。
圆桌跟前坐着一个人,他面孔苍白,留着棕红色口髭,稀稀拉拉的浅色

头发平光地梳成背头,露出很深的秃鬓角。
桌子上有一瓶白兰地和一盘下酒菜。
“请坐吧,谢苗·特洛菲莫维奇,”那姑娘说,“你也坐吧,阿列克,

来喝一杯祛祛寒气。”
年长的客人注意地看了看坐在桌旁的人,粗暴地说:
“把酒拿走。你们倒是有时间喝酒消遣。”
“哟,好像真了不起似的,”姑娘任性地说,“我们才喝了一点点嘛。”
虽然如此,她还是乖乖地把酒瓶收到餐柜里了。她回到桌子跟前,从烟

灰缸里拿起了吸剩下的半截烟卷。
“你们也许想吃点什么吧?”她问道,“毕竟。。”
“我们吃饱了,”已过中年的人一边打断她的话,一边在长沙发上坐下

来,“再过一个小时就得到车站去,我看你还没有穿好衣服。”
“嗨,这个一下子就好了。”
“什么事?我来帮她。”年轻人愉快地做出反应,迷惑人地微笑着。
“现在没有你我也行。”姑娘意味深长地断然回绝道。
“哎呀,亲爱的,你连玩笑都不懂。。”
“好了,够了,”已过中年的人打断他,迅速地和那姑娘交换了一下目

光,“你们注意听我说。你,瓦西里,不住嘴地吃个没完,真的是饿了。”
他对坐在桌旁沉默不语的那人说,然后朝后一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不慌不
忙地一边点上烟吸起来,一边想着什么心事,仍然用不慌不忙的口吻接着说:
“你们两个到车站去,塔玛拉,你和阿列克,你们俩一对,这样去最合适。
客人,”说到这个词,他讥诮地冷然一笑,“我希望塔玛拉会认出来。”

“那当然!”
“可是他们今天到达,这确切吗?”
“确切无疑。”
“他们有一批相当可观的货。”
“那当然!他们准备提供多少,你们知道吗?我可看见了。他们是头一


次贩运这种货。”
“你很聪明。一切都应该看到。”
已过中年的人狡猾而意味深长地看了姑娘一眼,而她会意地对他报以微

笑。
阿列克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头一次?”他挑衅地问,“他们是胆小鬼吗?”
已过中年的人故作大度地微微一笑。
“你知道他们是怎样保护所种的东西吗?”姑娘解释说,“都是野生的

——命令统统除掉。干脆烧光。你能想象吗?据说,你要在什么地方找到这
种东西,就像找到蔷薇一样宝贝得不得了。干这种事提心吊胆,害怕得要死。
真想不到!”

“你这就会吓得发抖的,”已过中年的人又淡淡一笑,“这可不比你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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