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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甜甜的笑着:“是,可是还不够……”
话音未落,她便已被他如潮水一样袭来的热吻淹没了……
远处云雾渺渺,炊烟袅袅,茫茫尘世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繁华过尽的清梦,不确定,但又留下永不磨灭的温暖和馨香。
夏梓洵喝了一口茶,面向跪在地上的男子,点点头:“起来说话吧!”
男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弯腰禀告道:“王爷,禹王爷自尽了,到死,也没有说出曾经和我们的约定。”
梓洵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心,说:“他还是不甘心,若是真的甘心了,后悔了,就会把和我们的协议交代出来。他是不让我们的目的暴露,这样,本王还是可以继续向东平和陆子璃逼婚,同时手中有罗清月,依然可以制约七王爷和罗家。本王仍然可以在和东平的问题上占最大的主动权,他,果然还是守信的。好,既然这样,本王不能辜负他的苦心,和东平的斗争,还得继续下去。”
梓洵喝了一口茶,又问:“田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男子回禀道:“田皇后和田家的势力越来越衰弱,陆青云有意继续清除田家的势力,所以,田家失势是早晚的事。而罗贵妃和七王爷虽然受到了罗小姐的影响,却依然保持着向上的势头。”
梓洵呵呵一笑,心情大好:“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如果是这样,田皇后对本王的期望就更大了,配合起来,就更加不遗余力了。如果她在东平没有了势力,就只有倚靠强大的外力来确保她儿子的皇位了。好!既然各方面都眼巴巴的期盼着本王呢!本王又岂能让他们失望?”
顿了一下,梓洵的口气忽然变得柔软了起来,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她……六王府里有什么动静?”
男子也哏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回禀道:“六王爷和六王妃……恩爱如初……”
梓洵紧紧握住杯子,沉默了许久,挥挥手:“你下去吧!”
深深叹了一口气,梓洵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将杯子放下,信步走到窗前,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低低的自语:“恩爱如初?云笑语,真的什么力量,都不足以让你离开他吗?”
相隔千里,明月都是一样的皎洁,不同的是,一端是幸福依偎彻夜缠绵的眷侣,一端是寂寞孤独的浪子。心已许,情不断,隔得再遥远,却无法阻止越过千山万水的思念,如疯长的野草一样在心里蔓延。
“王爷,西月夫人说身体不适,请您过去。”一个贴身随从在门前禀告道。
“身体不适?”他冷哼一声,摆摆手:“本王不是大夫,身体不适去给她请大夫。”
随从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王爷,您……您今儿是不是又在笑云轩歇息?”小随从犹豫着开口请示道。
王爷不知道怎么了,从东平回来,就将自己从前歇息的地方改成了笑云轩,每晚就单独宿眠在这里,也不再留宿其他夫人之处。仿佛去了一趟东平,回来就变得极其清心寡欲起来,还常常独自发呆,一呆就是许久,也不许人打扰。
几位姬妾使劲招数,用了各种理由,也没能博得他的一回眸。往时可不是这样的,往时他虽然不是很温柔多情,对她们也还是过得去的,如今,是连看一眼都不看了。
他自己回想一下,也分不清是从前的自己太傻,居然可以周旋在几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身边,还是现在的自己太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居然可以无视满园春色。
原来,男人心若不动,便没有什么可以弱点,一旦心动了,便是死穴。他最大的劫,最难跨越的关口,便是她了。
小白眼狼,今夜的你,在做些什么?可是,我知道,你却定然不会像我一样,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被相思的痛吞了骨、蚀了心,却依然无法自拔…爱若是到了骨子里,就变成了难耐的折磨。能让我煎熬至此,也就唯有你了……
羽逸从外面回来,小霜将他的披风接了过来,小声说:“公子,六王妃来了。”
羽逸忙问:“在哪里?”
小霜小声说:“正在你房里,可是,眼睛红红的,似乎有心事。”
羽逸忙大步跑上了楼梯,小霜站在楼下,呆呆仰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才幽幽叹道:“自古情关最难过。”
羽逸匆匆推开房门,见到笑语侧身正站在窗口,呆呆的望着楼下的人流,眼底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笑语……”他的心狠狠的一痛,低低的唤道。
笑语回过头来,努力堆出一点笑容,眼泪却因为这样微动的表情,而瞬间滑落。
“怎么了?”羽逸忙奔到窗前,一把扶住了她的双肩,焦急的追问道。
笑语摇摇头,泪水却流的更凶了。
羽逸忍不住伸出手,捧起她愈发瘦削的小脸,用拇指温柔的擦去她越来越汹涌的泪水,心痛的抽到了一起。
“到底怎么了?”他急切的追问道,真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将她所有的伤痛,都阻隔在尘世之外。可是,不能,他不敢想,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她的眼睛红红的,脸色有些憔悴,眉目之间,没有了往日里的灵动,仿佛蕴含了无限的哀愁。
“到底怎么了?”羽逸的心倍受煎熬,她若是再不说,他真怕自己一冲动,就会……
子璃说过:朋友妻,不可欺!是啊,尽管更早遇上她的人是他,可是,他却让唾手可得的幸福,就那么从指间溜走了。可是,这么久以来,对她的感情,却从未因为她身份的改变,而减少过半分。
他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东平了,有些谋划已经到了一定的阶段,他要从幕后走到台前了,他真怕,这一次的离开,他便再也不会回来,她和子璃,从此就再也不在他的生命里了。
这些日子,他常常回想起和她初遇的点点滴滴,她清脆的笑声,狡黠的眉眼,偶尔的叹息,总是无数次出现在他孤独的梦里,醒来之后,孤独就愈发让人撕心裂肺。
笑语,若是有来生,我可以仍旧先遇上你吗?如此,我就不会再犹豫,你想远走,我便带你远走,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若是握住了你的手,我便再也不会放开。
“羽逸……”笑语哽咽了起来,眼泪如汹涌的河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到底怎么了?”羽逸忙追问道,这样的她,让他又急又痛。
“羽逸,西蔺大军压境,战争一触即发……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我是罪魁祸首……”笑语痛哭失声看,几近崩溃。
羽逸大惊,方才他在街上就听到人在议论,说是边关告急。他也没有在意,边关有些小摩擦对哪个国家来说,都是经常的事。可是,他没有想到,居然是和笑语有关,这么说来,一定又是西蔺逼婚的事了。
若是所言非虚,小丫头和子璃得承受多么大的压力啊!
“羽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看来笑语的承受已经到了极点,哭声压都压不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羽逸已经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紧紧的搂着,轻轻拍着她的背,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惊涛骇浪,强自镇定的安抚着。
“笑语,别怕……别怕,不是你的错,一定有别的原因……”羽逸的心仿佛被锤子狠狠的敲打着,她的无助让他的心都碎成了片。
子璃是多么完美、多么善良的人啊!他以为,子璃会给她最稳定的生活,她和他在一起,应该是最幸福的。可是,为什么,自从嫁入六王府,她的笑容便越来越少了,承受的磨难,却又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这样的生活,原本就不适合她?他的放手,是成全了她,还是将她推入了深渊?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要放手?
这样的想法,将他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冷静下来,将那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不是的!怎么会是她的错?说是子璃中了圈套,还可以接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羽逸,不是子璃的错,不是……是我,是我!”笑语还在不停你的痛哭着,肩膀剧烈抽搐着,话都说不成句了:“是我……西蔺三皇子曾经说过喜欢我……这一切,这一场局,一定都是为了逼子璃休了我……一定是!”
羽逸更加震惊了,忙抬起她的脸,抹去她的泪,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扯上西蔺的皇子了?来,坐下慢慢说。”
第287章 羽逸要出手
羽逸忙将她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笑语哭着将夏梓洵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和他为了救自己患了重病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子璃知道吗?”羽逸忙追问。
“一开始不知道,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没敢说。后来我告诉他了,可是……真的就是因为我……真的……”笑语哭的更加大声了。
“为什么说是你?为什么?”羽逸更加疑惑了。
“前两天西蔺派使者来说,要子璃必须马上娶夏沫儿,子璃拒绝了,皇上也并没有逼他。昨儿一早,突然传来消息,西蔺重兵压境,要为自己的公主讨一个说法。皇上不想牵连无辜,和西蔺商谈,西蔺的条件是:子璃娶夏沫儿,并且一生只能有这么一位王妃,就是连侧妃也不可以有。那么,如果答应他们的条件,就必须要休了我,子璃自然是不肯的。西蔺方面说,若是不肯,就只有用战争来解决,现在大军就在边关等候着东平的答复。”笑语心里充满了自责。
子璃的眉头也皱紧了,他正准备这两天离开东平,如此看来,怕是走不成了。且不说边关战火一触即发,关卡肯定更加严格,就是因为担心笑语和子璃,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能离开。
可是,怎么办呢?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解除危机呢?最起码,让西蔺的大军先离开也行啊!
“羽逸,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红颜祸水?是不是?”笑语哭着追问道:“是不是我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
“胡说!”羽逸一把握住她的手,握的紧紧的,紧到了想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笑语,别胡思乱想。你若是胡思乱想了,子璃怎么办?你们都没有错,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爱着,也都没有错,是西蔺的皇子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