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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对屋子里的人抱抱拳:“多谢各位,先走一步!”
说着,就要抬脚向外走去,衣角却被什么扯住了,低头看去,原来是个粉。嫩粉。嫩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公子,正拉着他的衣角,眼巴巴的抬头望着他。
“煜儿,乖,不要扯人家的衣裳好不好?”翩翩忙蹲下身子轻声安抚着小淘气。
那名公子似乎特别喜欢孩子,忙摇摇头说:“没事没事,这小公子多可爱啊!”
话未说完,地上站着的煜儿却伸出双手,软软的央求:“抱抱!抱抱!”
蓝衣公子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摸摸他的小脸说:“你叫什么?你好漂亮哦!”
煜儿却将双手伸向了她的衣襟,胡乱摸着:“吃……吃水水……”
靳宇墨和翩翩都噗嗤笑了起来,蓝衣公子却一把握住了煜儿的小手,脸色有些羞红了,忙轻声劝道:“宝宝乖,找娘亲,娘亲有水水。”
说完,红着脸将煜儿还给了翩翩,翩翩有些了然的笑着接过了煜儿,蓝衣公子又抱抱拳致谢道:“多谢各位,今儿的酒菜我替各位结了,告辞了。”
说完,就要拉门离去,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大夫突然开口唤道:“姑娘留步。”
宇墨刚刚喝了一口酒,被呛了一下,反问道:“姑娘?”
翩翩却了然的笑了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多嘴。
林大夫走到她身边,轻声开口道:“敢问姑娘,你头上的碧罗钗,是从哪里买的?”
乐言摸了摸,有些讪讪的笑着说:“不记得了,打小就有的吧?好了,我得走了,不然一会他们又找来了。”
真是的,梳了男子的发髻,忘了将发钗也换成男子的款式了,下次一定得注意了。
乐言不再多说,拉开门快步离去了,留下林大夫,呆呆的望向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林大夫,在瞧什么呢?我早就看出她是个姑娘了。”翩翩放下煜儿,笑着说。
“她是东平的人。”林大夫突然幽幽开口,又补充道:“或者说,她的身体里,有东平的血液。”
宇墨和翩翩都有些诧异的望向他,他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宇墨和翩翩在西蔺住了几天,便回到了大盛,过了一些时日,又以南理公主的身份到南理省亲探望羽逸,却惊讶的在羽逸的御书房里见到了笑语的画像。
“这个女子我原来见过!”她又惊又喜的指着画卷说。
羽逸的脑中“嗡”的一声,忙追问道:“在哪里?你确定是她吗?一模一样吗?”
翩翩点点头,肯定的说:“对!我肯定,那时林大夫也在,他还说,这个女子肯定是东平的人呢!”
羽逸激动的心咚咚跳了起来,忙握住妹妹的手臂,焦急的追问道:“你在哪里见到她,她又是什么身份,住在何处?”
翩翩被他急切的模样吓了一大跳,手臂也被他抓的有些痛了,忙轻声说:“皇兄,你先放开我,你别激动!”
羽逸放开了手臂,渐渐恢复了冷静,翩翩将那些相遇的过程说了一遍,羽逸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了,却又微笑着说:“是她,一定是她!也就只有她,才不会这么拘泥于小节。”
只可惜,她和翩翩只是萍水相逢,也没有留下有用的信息,否则,也可以更快速直接的寻找到她,可是,如今只知道她也许在西蔺,却又不知道她具体在哪里,要想证实她是不是,就必须要去西蔺一趟。
他是帝君,刚刚继位,多有不便,何况,有一个人,也许比他更加着急。于是,借着来探视陆青云的机会,他便来找子璃,将消息告诉了他,想要让他亲自去寻找。
他的话刚刚说完,子璃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他真的想要好好哭一场。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男人也是人,也同样有七情六欲,也同样有心底的压力和煎熬,哭,是情绪的宣泄,为什么不可以?可是,现在的他,不是哭的时候,他必须要马上去西蔺,去证实,那到底是不是他的小王妃。
马上,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子璃和羽逸一起进宫,向陆青云说明了真相,陆青云也大喜,马上要子璃赶紧去。
子璃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若是笑语果真是被西蔺掳走了,西蔺必然也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否则,不但见不到也许是笑语的女子,还有可能遇到危险,所以,他必须想其他 的方法。
三人商议了一番,由子璃派遣自己的心腹,乔装成他的样子,留在京城,造成他依然毫不知情的假象,而他,乔装成羽逸的人,跟着羽逸回南理,再转道以南理人的身份进入西蔺,以不让人起疑。估计,梓洵现在最防备的,大概就是东平的人了,对南理,应该还没有那么多的戒心。
放心不下病重的父皇,子璃有些犹豫,可是,陆青云坚持要他一定要去,否则,他会后悔终生。在羽逸的安排下,子璃顺利来到南理,又拿着南理的通关文牒,和程峰一起,顺利踏上了西蔺的土地。
此刻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六王爷了。因为曾经的悲痛和刻骨的思念,他的鬓角竟隐约现出了白发,虽然不多,可是,出现在一个年轻的俊美的容颜之上,还是让人有些心惊的悲凉。
他穿了很普通的布衣,唇上还蓄了胡须,只为不让人给认出来,而程峰也同样做了改变。
两人一踏入西蔺京都就先买了两匹马,为接下来的奔波做准备,而羽逸和陆青云都分别派了人在暗中策应和保护着他们,以防备他们的身份有可能会泄露而遭遇危险。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探,担心引起梓洵的密探们的注意,他们能做的就是假装茶客,每天混迹于茶楼,听一些关于本国的八卦的言论,来判断是否能为自己带来曙光。
五天过去了,他们终于有了一点点进展。有人说,夏梓洵宫内嫔妃无数,却一直不肯立后,只因他心底只钟情于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性情刚烈彪悍,根本不把他的皇权放在眼里,所以,他至今不曾立后,便是在等待这名女子的点头同意。
听到这话的时候,子璃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笑语倔强的小脸。没错,肯定是她!
可是,接下来的消息,还是让他有些失望了。
那名女子叫苏乐言,生在西蔺长在西蔺,她是护国大将军苏陌阳的亲生女儿,从小被苏将军惯得有些骄纵,性格有些乖张,但是,她确确实实是苏陌阳的亲生女儿啊!
这样的消息看似平常,对子璃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的满腹热情和希望都被击退了。可是,对笑语的思念,还是让他决定不论真假,都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个苏小姐才能死心。
他在苏府门前守了三天,都没有看到苏小姐的身影,也许,养在深闺的小姐们,都是很少有机会出门的吧?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再想其他的方法。
乐言翻墙而过,稳稳的落在后院围墙之外,宝儿有些无奈的说:“小姐,您若是想出门,直接说一声就是了,在西蔺的土地上,还用担心有人敢逆着你么?”
乐言冷哼一声,摇摇头说:“非也非也,就是我娘最近老是说些劝我赶紧和那个妖孽大婚的话,我故意逃走吓吓她,免得她老是不停的在我耳边唠叨。”
宝儿轻声问:“小姐,您觉得您真的可以逃走吗?”
乐言抬抬下巴,又是一声冷哼:“不能!因为我身边有你这个夏梓洵的小狗腿!你等着,哪天本小姐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天天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却还是心里向着那个小妖孽。”
宝儿“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叹息道:“小姐,你可是不知道,宫里的女人们,都有多么羡慕你,你可倒好,对皇上非打即骂,还让他乐得承受。”
乐言有些挫败的低头,闷闷的向前走:“这厮的脸皮忒厚,我不是他的对手。”
宝儿又想劝她什么,她却抬起头,拉着宝儿就向前跑去:“快看快看!前面有舞狮子的!”
说着,迈开脚步就奔了过去。
两人挤进汹涌的人潮里,见缝插针的从缝隙里向最里面跑去,看着那精彩的表演,不停的鼓掌叫好。
程峰和子璃扭头看了看一层又一层的人群,侧着身子想要从后面绕过去,奈何人多,被推推搡搡着,也混入了拥挤的人群。
“大哥,我们去前面看看舞狮子的吧?听起来似乎很精彩呢!”
子璃摇摇头:“不去,没有心情,回客栈吧!”
说着,自己率先向着人群外又挤去,程峰也跟着他一起挤了出来。
乐言正笑着沉迷的看着精彩的表演,突然心口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意。她忍不住就弯下了了腰,一手紧紧捂住了心口。
宝儿忙一把扶住了她,焦急的问:“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乐言的脑海中突然变得空白了起来,额头隐隐冒出了汗珠,像是心口受到了什么冲击,一下一下的抽痛着。
“我的心好痛啊!”她蹲下身,突然间就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而她,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宝儿忙焦急的将她扶住,央求着周围的人群闪开一些缝隙,让她们走了出去,又将她带到医馆,让大夫给她仔细瞧瞧。
老大夫仔细给她把了半天脉,疑惑 的摇摇头说:“小姐的脉象很正常啊!什么事都没有。”
乐言有些虚弱的开口说:“大夫,我刚刚心口痛,也是真真的啊!难道……难道……我得了什么绝命的疑难杂症了么?”
老大夫忙笑着安慰说:“小姐说笑了,您这么年纪轻轻的,哪会得什么绝症啊?如果有,大概就是心病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病没有了,痛也就没了……”
乐言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病……我有心病?我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有心病呢?”
迷迷糊糊的出来医馆,乐言还在喃喃的重复着那句话:“心病……”
她的那一场大病,让她忘了所有的一切,烦恼和痛苦也随之而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她曾经多么多么的快乐,多么多么的爱着那个小妖孽,这么幸福的生活,她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