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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湄“嗯”一声,也不动,她瞌睡上来了,软手软脚的,萧澜只得动手去解她小衣的衿带,费劲扒下来,挖了药膏化在掌心,按着她的后背来回搓揉。
好在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知道在哪儿,只是这样容易胳膊酸,力道控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延湄又瞌睡回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萧澜一个激灵,手上不由用力压住了她的背,延湄胸脯软软地蹭在他胸前,萧澜抿抿唇,抱着她侧了个身。
延湄被他按疼了,身子挣了挣,腿屈着,蹭到硬硬的,两膝盖一夹,手从萧澜腰间直接滑了进去,把那硌人的东西一把握住,也不知醒没醒,她在黑暗里含糊不清地说:“澜哥哥,我抓着了。”
“……”
若是现在点了灯凑近看,便能知道萧澜睫毛颤得不成样子,手臂上都微微泛起了青筋,他一句话说不出来,狠狠在延湄喉咙处吮了一口。
延湄声音有点儿变调,手上一紧,似哭似笑地喊他:“澜哥哥,你别咬我。”
“湄湄湄湄……”萧澜前一刻还挣扎着想让她松手,被她这样一喊,理智全无,不由自主地往前送了送,含住她的唇瓣舔吻,“湄湄……”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知是该让延湄手中更用力,动一动,亦或者就这样停住?
不同于上次隔着亵裤的短暂一碰,这回毫无阻隔,延湄掌心发热,指腹柔软,虽然一只手无法全然握住,可稍一动,自己就在她手中激动的发抖。
萧澜头一回知道,可以有滋味让人这样的难耐。
之前,即便是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他也全无反应,没有便没有,十八、九年都是这样过的,他不觉得这有甚么所谓。或者也不能说全没有,在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他也有正常年纪该有的反应,某个早上醒来,裤子是湿的……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生出旁的冲动念头,只使他明白了那些他尚且不想记得,却又烙刻在他脑中的东西,有浮空的香气、男人的喘息,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腥味,甚至于他自己……通通浮在眼前,叫人胃里难受,只想干呕。
他其实是微有点儿怕的,即便如今他已再不厌惧那样的梦,可到底有些紧张。
但到了眼前这一刻,萧澜才真正明白,那一丁点儿的担忧完完全全就是多余!因为他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看着延湄,跟着身体本能的反应,旁的他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延湄手指动了动,听着萧澜喘息发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澜哥哥,你是难受么?”
气息像羽毛一样从他耳朵扫过,萧澜低低哼一声,延湄看他难受,便想抽手抱抱他,萧澜一把扣住她的腕子,说:“别……”
延湄眨眨眼,一时灵性了,她亲了下萧澜的嘴唇,手上下乱动,悄声问:“澜哥哥,你喜欢这样?”
萧澜被她乱动的受不了,直起半边身子把她压着亲,延湄懵懵懂懂,索性另一只手也伸下去,口中小舌头不怕死地伸出来,去碰萧澜的舌尖儿,萧澜被她弄得发了狂,一只手松开她的腕子,探进肚兜里面去,覆上那软软的一团狠厉揉捏。
延湄不知是疼还是怎么,扭着身子哼唧,可萧澜正在劲儿上,反堵着她的嘴吻得更狠,一条腿也压住了她,半边身子罩在上面,自己送着在她手里来回滑动。
延湄被吻得透不过气,手上加快,她完全不会,只是觉得萧澜大手在她肚兜里揉的难受,她出于作怪才手上胡乱动,然而萧澜是第一回,又激动得不行,即便她毫无章法也是受不住,闷哼一声,勾着她的舌头使劲儿一吮,延湄“呜!”地出声,用腿去顶他,萧澜紧紧压着,半晌,终于放过她的唇舌,吁出一口气,鼻息还在发抖。
延湄大喘了几下,眼角泛了泪花,舔舔自己发疼的嘴唇,抱怨:“澜哥哥,你刚刚像要吃了我。”
萧澜一手还放在她胸口,余韵未消,不自禁捏了下,哑声说:“嗯,吃了你。”
延湄瞪大了眼睛,本想解开肚兜看一下,一动反应过来自己手还在萧澜衣服里,她“咦?”了声,说:“变了?”
萧澜脸上已经能烫熟鸡蛋,赶紧把她两手拽出来,延湄晃一晃:“手酸”,举到眼前要看,萧澜忙在床榻上乱摸,摸到延湄的小衣,胡乱包住她的手擦,延湄努努嘴,说:“湿湿的。”
萧澜生怕她再问什么旁的,生硬地转了话问:“今儿在家里还好么?”
延湄想了想觉得不大好,就没吱声蹬了下他的腿,一时又记起刚刚本是在擦药来着,闵馨今儿本告诉了还有一样药得擦,便指指自己胸前紫红的痕迹,说:”这个也擦药。“她想着闵馨说擦在“疼处”,这里也是疼的。
萧澜还没起身,在她肩窝亲一亲,带着股无法言说地满足,告诉她:“这儿不用”,稍一寻思就想到了,说:“闵馨今日瞧见了?她来给耿娘子看伤?”
“不给她瞧”,延湄说:“看伤,闵蘅……”
她本想说闵蘅也来了,只是顺便提一句,但萧澜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听见闵蘅的名字,直接吻着给堵了回去。
他起身,也不大好意思拨亮灯,给延湄盖上被子,蹭着她的嘴唇小声道:“稍等一等,我端水给你洗洗手。”
延湄翻身趴在床边,“快去。”
萧澜去收拾了一番,换了条亵裤,端水过来给延湄洗过手,折腾这半晌,他脑子里才渐渐回神,也睡不着,想起还有旁的事要交代,便支着胳膊看看延湄,见她也还没睡,把人搂在怀里,说:“过几日我便带兵进京,家里给你留两千精兵,都是最精锐的,万一我……”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延湄抓到了前半句的重点,仰头道:“你进京,不带我?”
按例,没有谁行军打仗带女眷的,更何况此去没有必然不败的把握,之前即便想到败也觉没甚怕的,可如今不一样了,他有了软肋。
万一、万一真败了……濮阳离得远,又是自己地盘,总能护得延湄几分,甚至,他路线都已经有了安排。
然而延湄根本不听他那些,腾一下起身,推了他一把,“骗人!”
“湄湄”,萧澜去拉她,“你坐下听我说。”
延湄气得把被子扯过来,摔一下,说:“不,我要去,跟你一起!”
萧澜抿抿唇,盯着她良久,“你知道这趟进京是要做什么?”
“打仗”,延湄其实不完全知道,但晓得是要调兵的,她矮下身子,一字字说:“做什么都行,我不怕。”
萧澜一把抱住她,箍得她背上疼,半天才出声:“让我想想。”
延湄的气丁点儿没消,一把推开他,扯过被子,自己睡了。
萧澜头半夜刚尝到一点儿甜头,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下半夜就被赶出了被窝儿,支着腿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第69章 劝服
萧澜被晾了一宿,早起延湄还不搭理他,萧澜又觉得好笑,抱抱她说:“好了好了,带着你就是。”
延湄看他一眼,扭头鼓了鼓嘴。
萧澜把她的脸正过来,放轻了声音:“是澜哥哥的错,忘了上回咱们说过,不能留你一个人。”
延湄嘴鼓得更厉害了,没说话,过会儿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
——她完全知道此次不是回金陵探亲,是布满危险的,萧澜想把她留在这里实际是种保护,但她想去。
两人静静抱了阵儿,萧澜拍拍她:“先用饭。”
早饭是菜粥和蓑衣饼,延湄现已恢复得差不离,胃口不赖,用了两碗,跟着萧澜去问过安,她留在傅济那儿,萧澜则直接去了西跨院。
萧真吃完饭正瘫在房里,嘬着牙发脾气,——连喝了两、三天的酸李子水,牙倒得厉害,抽口气都觉得嘴里嗖嗖冒风。见萧澜进屋,他一个鱼打挺窜起来,捂着腮帮子骂:“萧澜我他娘的给你没完!你故意用这馊主意整我是不是?”
萧澜一乐,大马金刀地在桌边坐下,挑眉道:“看来还是酸得不够厉害,吃得下去饭,有力气骂。”
萧真嗤一声:“真想叫本王没力气,你下点儿药不得了?”
萧澜一下下晃着自己的腕子,漫不经心,“宁王殿下还知道啊?”
“呸!”萧真说:“你他娘的不敢!”
他话音还未落地,萧澜蓦地起身,抽了腰间长剑,直奔他的喉咙!
“我!”萧真声音拐了调,隔着桌子躲过这一招,见萧澜竟然又刺向他心口,不由等着眼大喊:“萧澜!你真要杀我?!”
萧澜一语不发,横扫一剑去削他的腿,萧真一看他架势是来真的,也顾不上说话了,急着多。
屋里乒乒乓乓,未出十招,萧澜的剑已经架在萧真脖子上,萧真喘着气道:“你拿着剑,老子屁都没有,不公平!”
萧澜剑锋往前送了一分,萧真登时嘶了一声,剑锋划破了他的皮肤,萧澜冷声道:“眼下本就是我为刀殂,你为鱼肉,谁要与你讲公平?”
他眯起眼,长剑缓缓撤开。
萧真愣愣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摸到一手血,他呼哧呼哧喘气,抬手推了萧澜一把,又狠劲儿踹了两脚床柱,哆哆嗦嗦指着萧澜骂:“你你你你真下得去手!枉我小时候待你不薄!”
萧澜收剑回鞘,闻言大声笑了笑,萧真是一时气急上头,这会儿觉自己还拿出幼时的事情来说也是丢人,死皱着眉头,随脚踢翻个小凳,直接在脚榻上仰面一坐,半晌,捂着脖子说:“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不然,之前在午子山就不必救他。
不是萧澜不能,或不敢,是他不想。
萧真实际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萧澜不杀他,旁的原因肯定有,但在午子山上那几次相护,更多的,兴许就是因着幼时的兄弟情分。
萧澜在屋里走了一圈,把歪倒的桌椅都扶正,笑道:“殿下怎么带我不薄了?”
萧真烦躁地挥挥手:“算算算,我他娘的早忘了。”
“三哥在太学里替我挨过罚,在我与萧琚打架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