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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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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累。”沐慈道。

“多戴戴就好了,你八字轻,要拿这些东西压住才行。”

“我不信鬼神。”

“别这样,倔牛儿,宁信其有,信一信也没坏处。”天授帝想起刚才儿子轻飘飘要仙去的样子,就怕压不住他真飞走了,又絮叨,“就算为了让父皇放心呢,好吧?少戴几个也不要一个都不戴,只当心疼父皇了?乖……”

沐慈:“……”一个老男人怎么这么墨迹?

“父皇真的很担心你啊。”天授帝抓着儿子的肩膀摇一摇他,撒娇ing——我儿子其实很心软哒。

沐慈无奈扶额,懒得理他,拨开他的手直接去了净室。

王又伦看着发急,外甥率性,陛下啰嗦,他怕两个父子一言不合又吵起来。有心劝外甥别在小事上和天授帝僵着,虽知道陛下这会儿眼睛和心都偏到底了——可皇帝现在在兴头上纵容你,万一哪天惹毛了他,就都是现成的罪名。

皇帝这种生物,是最诡秘难测的。

其实王又伦多虑了,天授帝爱的就是小九郎的坦荡率性,哪里舍得生气?天授帝虽被捧惯了,心里却明镜似的——他家小九郎行事言语出自本心,不会因他PP下的龙椅而改变态度立场。

是个好孩子。

天授帝被九郎无视,甚至鄙视,都觉得这很正常。(所以沐慈说他是抖M,具有潜在被虐属性。)

天授帝也习得了一个新技能——用行动对小九郎好,亲密度就能刷上去,九郎对他的态度会改善。

同时遵循三个原则——脸皮厚,脸皮厚,脸皮要厚!

瞧!九郎对他已经软化许多了。

王又伦白着急一场,一扭头就见到了坐在合欢殿书房里指点沐若松写字的苏砚,顿时汗都下来了——我的娘丫,我怎么就一时兴起跟着小外甥胡闹,忘记了今天是初八,苏砚要来?

这苏砚可不是个会看脸色的,只怕要对殿下的不懂礼,晾着皇帝和老师什么的上纲上线了。

不过人家苏砚因为多年流放,家破人亡,好歹改了一点狗脾气,虽然内里还是那么刚直,但表面上至少知道什么时候要保持沉默。

苏砚也有点震惊,看天家两父子的互动,心道坊间传说天授帝宠爱长乐王倒不是空穴来风。

他对长乐王也久仰其名的,他虽对一个国家太过仰赖商人而不以为然,但也不得不承认长乐王的“义商策”挺好。对《治水策》十分感兴趣,虽说现在还看不到效果,可里头的一些理论实在新颖,且十分有道理。

他还特地通过定王的渠道,买到一本(现在《治水策》一印出就卖空,是一本难求啊。)他读了好几遍,细细研究,还找了好些人思辨讨论……虽然大家众说纷纭,但都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且这是试行版,还言明“广纳意见”,将来改版会越修改越好……

不论如何,能够组织那么多元老重臣,写出这么详尽全面又有可行度的策略来,已经证明了长乐王具有经世之才。

他也还听说了长乐王推辞功劳,让所有参与过的朝臣署名……长乐王这胸襟,这气度,这仁人君子之风,叫人叹服。

就是身体不好……

自古以来,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长乐王为了百姓推出两策,险些病亡。只希望他不要似四十年前的留王(沐春),昙花一现,徒留一声长叹。

苏砚压下心思,见王又伦过来,两个昔日同年和同僚相互见礼。苏砚对坊间传说王又伦靠裙带关系上位是不相信的。他从未怀疑过这个曾经的同僚,知道王又伦不论人品还是能力都十分出色,是个能臣。

苏砚从不对他做小人揣测。

王又伦却领教过苏砚的啰嗦,脸色刷白,匆匆结束授课,去政事堂忙本职工作了。

沐慈从净室出来,和顺上前帮他将纱衣脱下,换了比较郑重的白色锦衣,落座。

沐若松得天授帝示意,上前用一根鲜红色的长丝带把沐慈的黑发扎在了脑后,又给他挂上长命玉锁,抓着他白皙的手腕套上红得滴血的朱砂手链“两仪流光”,腰上佩上古钱串……

一套动作很是手熟,显然不是第一回做了。

一个喜欢习武练兵的大少爷,如今细心理青丝,伺候人戴配饰,一点都不觉得委屈。那温柔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让苏砚多看了好几眼。

……

因沐慈精神头不是很好,时间有限,天授帝飞快进入正题,亲自介绍了苏砚的身份,要求沐慈对他行见师礼——这是来教你写字哒老师。

沐慈却只见了个平常的礼,并不拜师。

苏砚也不一定要收这个学生,并不计较,只拿了沐慈的练字纸翻看,很少,只有寥寥几张,惨不忍睹。又翻了他的羽毛笔字,苏砚很委婉地评价羽毛笔字基本横平竖直的框架结构还不错,也颇有风骨,就是起笔落笔还有提高的空间。

心里嘀咕:这是什么笔写出来的字?不是小楷,感觉十分不同。

最后结论:长乐王有灵性,可以学好毛笔字。

天授帝笑开了,不过……首要的教导工作,是劝服长乐王用毛笔啊。

天授帝来之前就和苏砚通过气,于是对苏砚挤眼……

苏砚心里叹口气,他从没做过这种基础中的基础教育……不过是皇帝请求,他只好勉为其难。况且他也有准备了,果断拿出王梓光的练字纸,说:“殿下,这是老夫的一位七岁学生所写,也是新练,老夫着他练了两个月“永”字,他并无一丝不耐,日日勤练不辍,进步明显。”

沐慈淡淡“嗯”了一声,接了那一大叠厚厚的练字纸慢慢翻看,看了许久,许久……很认真的,前后左右,甚至对比着,反复地看。

沐慈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鲜红朱砂太极链,因的确有些年头,那鲜红的朱砂上因佩戴而摸得圆润晶莹,泛动红色流光……

白皙的手腕,唯一这一点红,红得鲜明,近乎妖冶,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去,盯着他那修长玉指翻动白纸黑字。

沐若松看的呆怔,他最喜欢沐慈戴这一串手链,简直艳丽到无法形容。

这个人外表只有黑与白的两个极端,抓人眼球。性子也是如此——慈与狠,软与硬,温柔与无情,似流光链上的两仪太极,相伴相生,相容相克。

唯有朱砂的一点艳红,才能增添一点鲜活的异色,叫人忍不住就被吸引……

沉沦!

朱砂的颜色,红滟滟……

沐若松神使鬼差,看向沐慈依然苍白的双唇……什么时候,这两片漂亮又柔软的唇,也能沾染上一点莹润的红色呢?

亲吻之后吗?

……

沐慈早习惯了旁人的视线,更忽略小侍读官那灼热到要把人扑倒的视线,安之若素。

他翻了好一会儿,才把练字纸放下,说:“字的风骨、韵味我看不太懂,只好对比每个字的数据……”这个理科学霸是古文渣,是真看不懂,看起来字都差不多,但没关系,他可以用二维几何分析法,道,“每个相同笔画的形状差别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后面这个差距在缩小,说明笔画越写越稳定。后面的字明显框架比例上更趋于完美分割比例,这应该是在进步不错。”

“……”看那么久,居然就这个结论啊摔——奇怪的话挺多了表示很淡定的天授帝。

“……”数据控什么的,伤不起啊——被虐久了稍微能听懂的沐若松。

“???”怎么我一个词都没听懂?——文科学霸出身的苏砚苏状元,也一样是理科渣。

沐慈是真懂,所以他在很短的时间内,给每个字建立了二维模型,分析了字构,比例,笔画的图形,才看出好坏来……所以,这些文人是怎么看出,同一个人在相同的时间写同一个字,哪个字比哪个字好的?

这叫做术业有专攻,还是熟能生巧?

沐慈神补了一刀:“嗯,我还对比分析了每天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差别也不超过百分之五,这说明——你收的这个学生很好,心稳手稳,的确在认真练习,不是敷衍着完成任务!”

第一个字写得好能理解,最后一个字也写得好,不因马上写完而心思浮动,实属难得。

苏砚:“……”这句听懂了,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辈子他从来只管噎人,还是头一回被人噎住。

我们在同一个频道说话吗?

沐慈决定用辩证的方法看待问题——字好不好,也许正是一点点的差别,就好似人类和许多动物的基因差别也就那么百分之几,却有着天壤之别。

沐慈虽被古文折磨得头痛,但他依然很尊重每一种文化,很诚恳道:“每天进步一点点,坚持不懈下去是练习书法的不二法门,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很抱歉,我每天的时间极其有限,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所以并没有时间用来练习毛笔字。”

众人:“……”

苏砚一手好字,走到哪里都是人家争相请教的对象,就是被流放那几年也有人专程上门请教。从没一个学生会这么有理由,有数据的,直白的拒绝他。

苏砚一时架在半空,他是耿直的脾气,在他很得意的书法领域里,什么“适时保持沉默”的生存法则都忘光了,清清嗓子,开始说:“殿下可知……学习贵在……”巴拉巴拉……

苏砚口才蛮好,讲大道理一个一个都不带重样,若是旁人听了,早心悦诚服了。可天授帝、沐若松和卫终三个人一起心道:坏了!

长乐王最不耐烦别人对他讲大道理,觉得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但今天破天荒了。

苏砚一直在叨叨叨……叨叨叨……

沐慈竟然没发作,他神色淡漠,一言不发,视线定在那一个又一个的“永”字上,矜持而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情绪。

居然忍耐住了?

沐若松听着听着,慢慢放心了:老师您文化造诣太高,旁引博征,非常精彩,可是——殿下能不能听懂还两说呢。

内什么,沐慈还真没听得太懂。

他只是对有优点,有特长,而且特别执着又较真的人十分有耐心。苏砚刚好占全了四点,沐慈就安静听着,没有任何抵触厌烦的情绪,态度极好。

天授帝对儿子今天对外人的容忍,小小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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