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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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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找到天底下最坚实依靠,胸口一股气泄了,竟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

沐慈也不催,顺手拿了一旁的闲书翻看,等他哭够。

郭掌勺到底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宣泄了这两日的慌乱情绪,就擦干眼泪,恳求道:“王爷,请您救救东家吧……”

“先说说是怎么回事?”沐慈问。

虽楚王没轻易答应,郭掌勺也是高兴又感激,把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泰和楼是因“国孝期提供伎乐供人取乐,给官员牵线狎妓”而被查封。本来国孝四十九天禁止宴乐,但因管理逐渐宽泛,各大酒楼在先帝入陵后就会打打擦边球,譬如提供杂耍舞蹈,但不佐配曲乐,女子着素,不穿红戴绿。最主要天京城明丽街上的酒楼都有些背景,就没人会狠管。

所以沐慈刚出宫,第一次进泰和楼用餐,虽有胡姬跳舞但并不佐配伴乐,花魁娘子弹琴也只选哀婉曲目。这样一般没事。就算有人举报,也就罚一点款,并不伤筋动骨。

要命的是国孝期给官员牵线狎妓。

前周朝荒淫是其亡国罪名之一,大幸吸取教训,坚决禁止官员狎妓,可以找官妓歌舞助兴,却不能私侍枕席,违者降爵罢官。更何况国孝期,罪加一等。有人就出首告泰和楼设私场子给官员拉皮条。

佟掌柜及常大学士俱喊冤。

可常大学士有个不争气的独子,幼时被祖父母娇宠惯坏,学问稀松,偏又自诩名士风流,狎妓弄娈没个正经,常大学士打骂皆不管用,当年他就因此被人攻击“治家不严,何以治国?”他只能致仕,终日郁于酒食。

因泰和楼最近生意红火,来往皆是顶尖权贵,于是天京城每年评花选出的前十花魁、行首,也常至泰和楼献艺。这位常公子胆大包天,以少东家的名义把花魁、行首骗至自己私置的宅子,又请来“名士风流”的权贵公子,行淫乐之事。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不小心弄死了一个性烈的清倌人,为掩藏罪证,常公子把尸首扔至井中,直至近日才被发现。

郭掌勺道:“原本东家还以为有人眼红才巧编罪名,不成想少东家确有不轨之事,已经供认不讳。东家是真不知情的,但无法洗脱嫌疑。因少东家带走花魁等人,掌柜知情却隐瞒未报,也被羁押待审。小人日日围着炉灶,与此事无关,京兆府就把小人放出,并未为难。”

“嗯,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沐慈淡淡问。

郭掌勺看楚王淡薄面色,也不敢提过分要求,只道:“东家虽教子不严,有失察过错,却真的没有涉入这等污糟事。小人只怕有人为了强夺泰和楼,就胡乱攀咬东家,求楚王援手……”

沐慈点头:“这事我会派人去过问,让京兆府秉公详查,若常大学士无辜就不会有事,若真有涉案,我也不会徇私,视国家法律于无物。”

“这已经很好了,谢王爷。”郭掌勺感激,把怀里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递上。锦衣卫拿给沐慈,是泰和楼的地契房产。

“这是干什么?贿赂我?”沐慈问。

郭掌勺赶紧道:“王爷莫恼,这是我出来时,东家嘱咐我带给您的。东家说什么‘匹夫无璧……怀着……是罪’,泰和楼招了人眼红,凭他保不住不说,还给全家招祸,与其落入宵小之手,不如送与王爷。您必定能将炒菜发扬光大。”

沐慈也爽快,把契纸交给乐恕,道:“我暂时保管,等你们东家出来,我再按照市场价正当买下。”

“王爷高义。”郭掌勺弯腰行礼,然后高高兴兴出去,直奔厨房了。

王梓光皱眉挤眼的,挠了半天脑袋,凑沐慈身边道:“您就这样相信他啊?他一个懂得炒菜的名厨没人抢夺,由他到处走,您就不奇怪?”

沐慈随意道:“大幸重约,我没他的契约,别人拿契约可以随时带他走,我不放人还可以告我一状,不用担心他走掉。再说,不放他到处走,那谁能进我王府里来?”

“我怎么好像……闻到一种阴谋的味道?”

沐慈轻扯王梓光的小发辫:“你鼻子这么灵?属狗的?”

王梓光眨巴眼睛,忧心着急:“哎呀,这种时候您还开玩笑,就一点不担心?”

沐慈无所谓:“担心什么?谁能拿我怎样?”他对乐恕道,“你拿我的手令,去京兆府问一问这事。让他们凭公执法,不要随意牵连。”

乐恕十分犹豫:“爷,虽然我很想救常世叔,可若因此连累爷着了人家的道,却是大大不妙。”这种事甩开干系还来不及,怎么能自己往前凑?

沐慈很是气定神闲:“我心里有数,没妨碍。论起来这事八成是我连累了老常,你去看着吧,别叫人折腾他。”又问王梓光,“宫里的邀请帖送了吗?”

王梓光道:“您没提。”也没人敢问。

沐慈说:“我亲笔写一份,叫和顺来……送帖子进宫去。”

……

乐恕等半天,见沐慈完全没再解释一下什么“阴谋”,“连累”的意思,好像真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多少有点小担心,忍不住看了站在一旁面色沉肃,实际正在神游的牟渔一眼。这位最维护沐慈的国公爷,没一点紧张的样子。乐恕再一想夜行卫的能力,终于放了心,拿了楚王府的手令,去京兆府过问这个案件了。

……

次日,十一月初一,楚王府大宴的日子。天空还是一样蓝天白云,地面还是一样暖秋黄草,看似没有什么不同,可谁也不知道在这风和日丽之时,阳光无法照耀的角落正酝酿一场风暴。

德光帝千盼万盼才接到九弟亲笔的邀请函,昨夜兴奋到差点失眠,今天天不亮起床。

——试衣服!

换了好几套,无不金光闪闪,繁盛累赘。他怎么都觉得不合意——九弟的宴席,他盛装跑过去喧宾夺主就不好了,于是命内宫织造局把上月就赶制的几套皇帝便服都拿过来试。

还没试满意呢,就听李海催他上朝,德光帝颇为不爽,沉着脸上朝去了。谁知朝堂上还有叫他更郁气的事——御史联名弹劾楚王,说楚王不修德行,私设欢场拉拢权贵官员,搜集情报欲行不轨,并致伎女死亡。

德光帝在宫里,耳目又不灵,还没听说泰和楼被查封这等小事,就问与楚王最亲近的王又伦是怎么回事。

王又伦也正奇怪,他听说了泰和楼的事,却没想过和自家王爷外甥有牵连,就让主审的京兆府尹窦源来说明情况。

窦源不敢答话,只把审结的宗卷提交,上面有所有人签字画押的供词。德光帝一一看过,把宗卷往地上一扔,道:“无稽之谈,无稽之谈……这等淫秽之人也敢与楚王攀上交情,也敢往楚王身上泼脏水,这等……”自己把自己气得头晕,跌坐在龙椅里。

众臣连呼陛下保重龙体。

王又伦和赵咎上前收拾宗卷,凑一起看,也傻眼了。涉案的常公子说私设欢场是楚王授意,为着探听消息,拉拢官员,欲有不轨。连常大学士也有供词画押,说的确是楚王授意他才命独子行事。且泰和楼房产地契都在楚王手中。其他旁证若干。

政事堂有涉及刑讼的都过来看,几个历经风雨的老臣面面相觑,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楚王掌有夜行卫,虽然那个原属御林军的编制神秘无常,从未浮上水面,可大家心照不宣,日常行事从不敢有大错漏,以免自己的行为落入暗处的眼睛里。楚王吃饱了撑的,有夜行卫还去弄私场子,叫个没什么脑子手段只知道淫乐的纨绔公子去给他搜集什么情报?

但正因为夜行卫不能拿上台面来说,所以不能作为佐证证明楚王没有这个动机。大家下意识看向王又伦、卫终和几个侍卫六军的大将军。

卫终也不忙着给楚王鸣冤,他明面上可是朝廷官员,并非楚王下属门客,只出列道:“陛下,事涉一品藩王,仅凭京兆府这点供词便想定罪,未免儿戏,也藐视皇族威严。”

是这个理,德光帝点头。

御史赶紧追击,说:“昨日楚王就庇护了泰和楼涉案走脱的掌厨等人,又命内吏带着楚王手令,过问此案,明里施压,暗里示意窦府尹‘勿胡乱攀咬’,只做个误伤结案……若与楚王无涉,又为何如此施压。好在窦府尹秉公执法才审明真相。若楚王当真与此事无涉,何不请楚王上殿分辨,提出无罪之证据。”

白霖倒是可以立即辩解:“楚王身为侍卫六军大都督,本有护持京城安危之责,派人问一件杀人案又怎么能说是施压暗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德光帝也直接拍龙案:“为这么点明显攀咬的小人胡言,就惊动先帝亲封一品藩王,朕的嫡亲兄弟,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御史纷纷跪地磕头,还是梗着脖子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也是楚王殿下说过的啊。”

德光帝:“……”九弟就是太实诚,太讲规矩道理了。

朝堂上就有中直大臣提议:“因事涉亲王,不如交予三法司会审,以维法纪,以正视听。”

楚王的粉丝信他,都附议,让三法司还楚王公正。楚王的黑子自然也同意。因有证人证言直指楚王,德光帝也不好立即驳回,倒显得楚王心虚,他只好询问王又伦:“爱卿以为如何?”

王又伦很正直,道:“人命关天,理当如此。”

德光帝就下令三法司重审此案,并严令:“不得无中生有,捏造罪证。若无实据,不得胡乱攀咬楚王。万一要惊动楚王……”他沉吟一下,一拍龙案,“都给朕听清了!这天底下唯朕一人能问楚王的话,其他人给朕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这话极重,却也合情合理,皇族自有威严,不是谁都能动一品藩王的。且现实也是如此——这天底下,除了皇帝,还真没谁敢惊动楚王啊。

德光帝顶着一脑门山雨欲来的阴云,宣布散朝,赶紧让李海派可信的人去楚王府通风报信。就听内侍来报,安顺郡王求见。

德光帝真没心情理会这个亲弟弟,只说不见。但内侍说安顺郡王有重要的事,是关于楚王的。德光帝眉头紧皱,想一想还是宣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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