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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审理之后,杨彬被投入了第三监狱中服刑,刑期应该在十年左右。
被强~奸的羞辱,事情被公开,然后,连累哥哥杨彬入狱十年,以杨兰的性格,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或许是在杨彬被宣判入狱之后不久,她便选择了从医学院的楼底下纵身跃下。
儿子入狱、女儿自尽、房子被孟仁宽骗卖,杨父杨母遭遇了最沉重的打击,加上工作任务繁重、压力很大,两人的思想状况可想而知。
他们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经过这种沉重打击之后,先后病逝。
而以杨彬的二货性格,在监狱中服刑的时候,肯定与其他狱犯、狱警搞不好关系,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情,加上妹妹跳楼自尽的打击,他的性格在监狱里会变得愈加阴沉,完全堕入了黑暗之中。
赌斗耍狠的杨彬,被其他狱犯群殴,狱警置之不理,身体最终被打残,为缓解身体和精神的痛苦,或许是某些人故意的引诱,他在监狱里染上了毒瘾。
监狱里为什么会有毒品,这个在华夏国就不足为奇了。
反正,十年刑期结束的时候,因为毒品,因为伤残,他的身体彻底废了。
他想要报仇,可是已经没有了那能力。
在某个天寒地冻的深夜,也是新年即将到来的前的一天,万家灯火、鞭炮声声。三十六岁的杨彬孤独地躺在街边的积雪之中,结束了他那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这也是他躺在石棺边上的时候,曾经梦到过的一幕。
那是没有官德系统的杨彬所经历的一切,也正是官德系统的存在,改变了这一切,所以,那个已堕入黑暗、内心充满了仇恨和愤怒的杨彬,一直在对他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的幻想……他因为曾经经历的一切,所以憎恶这整个社会,憎恶所有人,他想要杀光所有人,因为他觉得所有人都在羞辱他、折磨他。
在初次得到官德系统的时候,杨彬手机上查看到的自己的寿命就是三十六岁,看来也与那个平行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有关了。
某一瞬间,杨彬的心里也莫名地愤怒了起来。
或者是暴怒。
“草!”
杨彬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拳砸在附近的墙面上,把墙面轰出了一个直径达一米左右的大洞。
“彬爷……”曾志诚和乔安良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
“没事。”杨彬摆了摆手,从那轰开的大洞处钻了出去,然后走上了一个高处,看着身周连绵的群山,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看起来,这世上确实是有平行空间存在的。
那个堕入了黑暗中的杨彬,死亡之后,一直在通过各种方式想要入侵这个世界,把他的愤怒和仇恨灌输到这个杨彬的脑子里来。
雕刻着奇怪符文的石棺,很可能是两个平行世界的交汇处,或者入口之类的东西,所以扭曲视野的推进,一直无法推到尽头。
这就是伊玲所恐惧的黑暗力量了吧?她阻止杨彬打开石棺,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伊玲担心这个杨彬在了解到一切背后的真相之后,被黑暗力量所吞噬,变得和那个杨彬一样愤怒而仇恨。
是官德系统改变了这一切。
问题是,谁在幕后操纵了这一切?
杨彬仰望着天空,他知道,有一双眼睛,此刻正和他对望着,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一切。
那里,应该就是官德系统的本源。
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把孟仁宽、秦亮捉过来,凌迟三天,等我来收尸然后丢进煤矿里挖煤。”
离开煤矿之前,杨彬把两人的资料扔给了曾志诚,让他去拿人。
虽然这两人后来没有再和他有什么交集了,但他此刻不想宽恕他们了。
他觉得他可能是在石棺边上的时候,受到了黑暗力量的侵袭,也可能没有,但是,那些强塞给他的记忆,确实让他很愤怒也很仇恨。
甚至是感同身受。
他无法再原谅这些人。
“好的!立刻去办!”曾志诚连忙应承了下来。抬头看向杨彬的时候,某一瞬间,他好象看到杨彬身上裹缠着一层黑雾样的东西,感觉很是狰狞。
但是,仔细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
应该是眼花了吧?
第563章驴尾镇
六月二十五日,周二。
杨彬、孙漂云带着韦承洲、程波等人一大早赶到了县政府,参加一个协调会。
除了驴头镇的人之外,驴尾镇的一帮领导,从镇党委书记廖建国到镇长季廉明以及负责各项工作的副镇长也全都过来了。
来之前,杨彬已经从戴宏飞那里得到了协调会的内容。
因为驴头镇最近的动静太大了,承包荒山、修路、建游乐场、修渠灌溉等等,在整个云沙县都引起了轰动,驴尾镇距离驴头镇不算太远,自然也都派了人过去参观过了。
以前云沙县三个区、十二个乡镇里面,驴头镇经济状况垫底,驴尾镇倒数第二,现在可好,驴头镇是一片繁华的建设场景,而驴尾镇原地踏步,未来垫底的肯定是驴尾镇了。
驴尾镇镇党委书记廖建国、镇长季廉明当然不依了,三番五次找到县里,让县财政给他们拨款搞建设。
县财政上自然不会给他们拨款,主管经济的副县长戴宏飞告诉他们的信息是,这修路也好、游乐场也好、矿场也好,都是驴头镇镇政府拉来的投资,不是县财政拨的款。驴尾镇若是有意见的话,也可以想办法去拉投资搞建设。
这事儿原本到这里就该结束了的。
但驴尾镇一帮人不服气,终于还是又扯了些理由,去和县长贺建武、县委书记林钧洽谈了一下,认为驴头镇把整个驴头山承包给投资商的作法不妥。
原因是,驴头山不属于驴头镇,有一半是驴尾镇的。
这个以前确实没划分过。
从原有乡镇划分的情况来看,驴头镇和驴尾镇原本的范围,就是所辖的那些村庄而已,驴头山山形陡峭、地势复杂,修路难度高,深山里也没有村民居住,所以一直都是个荒山。
驴头镇和驴尾镇认真说起来,其实都还算是在山这边,山那边就是外省的地界了,两镇之间隔着十几公里的山路,不搭边也不搭界,从来没有为驴头山到底归谁所有扯过皮。
现在不一样了。
有钱了啊!
驴尾镇一口咬定,驴头镇是把整个驴头山承包给了投资商,才换来投资商在驴头镇修路、修游乐园、修矿场的这些巨额投资,实际上已了损害到了驴尾镇的利益。
所以,要求补偿。
补偿的内容包括几项,一是也要为驴尾镇修路,里程数要达到驴头镇的两倍,二是驴头镇建设的游乐场、矿场甚至包括驴头农贸公司,所有一切在驴头山上的投资项目,能沾上驴头两个字的项目,三分之二的股权和利润归属驴尾镇。
之所以不是对半分,而是驴头镇三分之一、驴尾镇三分之二,原因是驴尾镇有四万人口,而驴头镇只有两万人口。
我四万人口当然应该占有三分之二的驴头山,你两万人口三分之一,很合理。
如果驴头镇不同意,驴尾镇将无法‘控制’镇民们的情绪,说不定驴尾镇四万镇民会一起到县政府来静坐,以维护自己应有的权益。
在这件事情上,戴县长当然是站在驴头镇的立场上,严厉谴责了驴尾镇恐吓县政府的作法。贺建武县长态度保持中立,而县委书记林钧则表示,希望驴头镇做出让步,妥善解决这件事情。
县委最高领导发了话,驴尾镇自然视若上方宝剑,逼迫着驴头镇坐到了今天的协调会的桌面上来。
“我说啊,这驴头山肯定是属于驴头镇的,难道还有什么好争的吗?”孙漂云开了口。
“孙书记,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驴头山自古以来就是驴头镇和驴尾镇两镇镇民所有,山里的土地,自然是按人头数来均分。”驴尾镇镇党委书记廖建国针锋相对地回答了孙漂云。
“我可不是随便说说,为什么驴头山叫驴头山,而不是驴尾山?也没有叫驴身子山?因驴头山是驴头镇的山,所以才叫驴头山,如果这山叫驴尾山的话,我肯定不和你们争,整座山都是你们的,各位领导说是不是?”孙漂云把她的理由向与会领导说了一下。
驴尾镇的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这也行?一时之间都没有人出面来辩驳了。
还好,驴尾镇镇长季廉明及时反应了过来:“孙书记这话可没什么道理可言,驴头山什么时候在文件精神里明确划分过是驴头镇的了?拿不出文件来,那就是信口胡诌,管它叫驴头山还是驴尾山,只是个习惯的称谓而已,与行政划分毫无关系。”
“是啊,我们华夏国的政府是以民为天,民以地为天,历来行政方面的划分,都是以人头数来划分土地面积,在驴头山的划分上,我们驴尾镇有四万多镇民,理应划分三分之二以上的区域,你们是无权把属于驴尾镇的区域承包给投资商的。”驴尾镇镇党委书记廖建国也连忙补充了一下。
“两位同志这样说就有些不太对了!我们华夏国从来都是尊崇自古以来的原则,驴头山就算是座荒山,也是以驴头镇来命名的,而且国际上对于无主的领土,从来都是谁占有、谁开发谁就拥有主权,你们驴尾镇四万多镇民,但有谁是生活在驴头山的?既然我们先一步占有并开发,在行政区划上,这原本文件精神上的无主之地便属于我们驴头镇了。两位同志不是要文件精神吗?县政府县委领导签字的投资合约,就是你们要的文件精神,这投资合约便证明了驴头镇对驴头山合法拥有的资格。”孙漂云据理力争,一句也不退让。
杨彬倒是乐得在一旁一语不发,有孙漂云这张嘴,对付驴尾镇这几个中年男人绰绰有余了。
“孙漂云同志,你这就是胡搅蛮缠了!”驴尾镇镇党委书记廖建国脸色一变,对孙漂云的称呼也改换了。
投资合约这种东西,确实是占得住法理的,更何况上面有县长贺建武和林钧的签字,这让驴尾镇方面变得很是被动。
“我们讲事实、谈道理,何来胡搅蛮缠一说?无论驴头镇也好、驴尾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