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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我死了！”他连连喊着，屁股底下一滩水，快速溢出，骚臭的味道，屎尿齐流了。
噗嗤！
杨婷婷笑了。陆曼也跟着笑了。
马所长当然没死，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林一航关键时刻枪口下压，子弹都是射在马所长的脚下，倒是有一些地砖碎片被打得溅射开来，在马所长的腿上割开几条口子，有一丝丝鲜血渗出……这当然是要不了人命的。
林一航做出这么理智的选择，没有冲动杀人，杨婷婷心里很高兴。
“我……我还活着！”马所长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还没死，脸上惊喜的表情，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着。这瞬间，已经出了满头大汗。
显然，从生死边缘走一遭的感觉并不好受。
但是，抬头看到林一航冰冷的眼神，还有那依旧对准着他的黑洞洞的枪口，脸上表情立刻一僵。
这危机，似乎还没有过去啊！
身后还有几名警察，刚才枪响的时候也都是吓得立刻跑开，这时候远远看着，竟然不敢过来。
很明显，这群人只是出来吃饭，不是执行任务。除了这个所长以外，其它人都没有配枪。
林一航已经看到有人在打电话，满脸惶急的神色，显然是在求援。
不过，他不在乎，依旧用枪指着马所长：
“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
林一航声音冰冷，不含任何感情。
马所长喉咙蠕动了一下，在林一航的威势下，竟然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他敢开枪！
对方真的敢开枪打死自己！
没有任何理由，马所长竟然清楚地感应到这一点。
越是**的人，就越是怕死。从马所长跟大光头这样的人勾结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好警察，因而，他比谁都怕死。
周围有不少人，但是，马所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黑渊之中一般，仿佛只有一个人，在面对一头洪荒猛兽……林一航现在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
绝望！无助！发自内心的恐惧！
啪！
啪！
马所长不敢做任何反驳，伸出手来，重重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肥肥的胖脸上，红指印快速浮现出来。
杨婷婷和陆曼站在旁边看着，亲眼看着这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警察所长，被林一航收拾得像是拔了毛的兔子一样老实驯顺。
王浩和胖子等人也是看着。这个，就是自己刚才想灌醉的小苦逼吗？靠！这哪里是小苦逼，分明是大杀神啊！幸亏刚才被灌醉的是自己，如果真让人家醉了，发起酒疯来……不敢想！不敢想啊！王浩偷偷擦了擦汗。
大光头躺在地上，都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啊！赶紧躺在地上，闭着双眼装尸体，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注意到我，忘了我吧！忘了我吧！这时候多希望自己是透明的啊！
“站起来！”
林一航依旧是那副冰冷的声音，面无表情，但是，让马所长打心底发寒。
“是……是！”
马所长声音发颤，双腿无力。但是，不敢不听林一航的话，哆嗦着站起来。
刚刚站好，古风胳膊抡起，一巴掌抽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整个楼道里回荡着，重重一巴掌，直接把马所长抽趴下。
马所长嘴角溢血，疼得龇牙咧嘴，“呸”地一声，一颗牙混着鲜血吐了出来。
“站起来！”
马所长心里狂怒骂娘，脸上却是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林一航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
“是！”
马所长答应一声，再次歪歪扭扭地站起来。
啪！
刚刚站直，林一航已经再次一巴掌抽过来。最近炼体的力气，一点都不省着，全都抽在马所长的脸上。
嗵！
马所长再次被抽倒。
“站起来！”
林一航的台词都不带变样的。
“还……还来？”马所长要哭了。
林一航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马所长立刻妥协了……这个变态，他是真怕了啊！发自心底的怕啊！
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啪！
果然不出所料，刚站直，又是被一巴掌抽翻。
这么大的力量，马所长的脸早就肿得跟猪头一样，看不出原先的模样了。
狠！
太狠了！
周围看着的人，心肝都发颤。跟林一航作对的人，更是心里暗暗庆幸，刚才做出头鸟的幸亏不是自己。
“记住！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有人威胁我！这是第一次，给你个小教训。如果再有下次，不管是谁，我必杀之！”
林一航说着，目光在周围众人身上扫过。
他的身形略显单薄，但是，配合上刚才的一幕，没有任何人敢小看他，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的话。
他做得出来！
他一定做得出来！
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着。
林一航站在那里，看着趴在地上的马所长，那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马所长……一连抽出几巴掌，心里郁结的闷气，才算是出了一口。
转身站到大光头旁边。
大光头躺在地上不动……是装死，不是真死，所以，眼角眯缝着，余光看到“大杀神”站到自己身旁，立刻就哭了……果然没有被忘了啊！
“恶人先告状！你这张嘴可以不要了！”
林一航话音刚落，右脚已经随着踢出。
咔嚓！
重重一脚，踢在大光头的嘴巴上，骨骼错位的声音，下巴直接被踢掉，混杂着几颗牙齿掉落。
“啊——”
大光头“诈尸”了，双手捂嘴，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林一航站在旁边不动，显然还没有罢手的意思。
旁边，杨婷婷已经跨一步走了过来，伸出脚来，直接冲着大光头胯下踢去。
嘭！
“呃呜——”
这一脚下去，大光头原本的哀嚎立刻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挺，发出非人类一般的声音，眼睛瞬间瞪大，双手也顾不上捂下巴了，直接捂着裆部，身体缩成一团。
可以看到有液体渗透裤子……这可不是屎尿，貌似……蛋蛋碎了吧？
林一航在旁边，也是看得身体一抽。
靠！
一脚蛋蛋被踢爆，这尼玛得多疼啊！杨婷婷看起来挺温柔，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一出脚……就是绝脚一踢啊！
看到林一航看自己，杨婷婷俏脸微微一红。
“这种人渣，胯下那东西留着，只会再祸害别人。他不是想要**老娘吗？老娘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汗！
这次，是林一航偷偷抹了一把汗。
看来，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啊！
最毒不过女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林一航自认为，也只是抽人耳光，踹碎人的下巴而已……这比起踢爆人的蛋蛋来说……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愿意接受前者吧？
大光头被废了！
林一航为大光头默哀三秒钟。
“这边的事情，能不能搞定？我刚才听这家伙说，你的那个周叔叔好像是什么局长。”林一航看向杨婷婷，问道。
“现在知道麻烦了？你拉了屎，还要让别人给你擦屁股！”杨婷婷刚说完，就觉得一个女孩子，用这个比喻实在有些不恰当，不由俏脸一红。
“哼！刚才打人开枪，都是毫不犹豫，以为你多大能耐呢！原来是盯上我了。”杨婷婷赶紧转移话题。
不过，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语气，似乎有些不对。
这两天的接触，她能感觉到，林一航是个骄傲的人。虽然有时候会表现得有些没下限……但是，他的内心是骄傲的。
自己这种语气，对方很有可能会生气。
杨婷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竟然非常担心林一航生自己的气。
果然，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林一航闻言，立刻皱起眉头。他是把杨婷婷当朋友，所以才毫不客气地这么说。可是，对方这种语气……似乎有鄙视自己的意思。这就显得太矫情了。
“是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非要你帮忙不可。只是知道你有这方面的关系，由你来处理比较方便的话，当然是你出面合适。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第二十七章杨婷婷的身份
这种关键时刻还来耍大小姐脾气，难道要自己去求她不成？
林一航真的有些生气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宁可不用杨婷婷帮忙，就当自己原先看错人，以后没有这个朋友就好了。
“真小心眼！好啦好啦，是我刚才的语气不对。”杨婷婷撇撇嘴，其实心里有些慌张，只是脸上掩饰地很好。
“顺城公安局局长周振涛是我爸的战友，我们两家关系很近。刚才你没有开枪伤人，而且，本来就是他们的不对在先，我请周叔叔出面摆平，应该没有问题。”杨婷婷说道。
“谢谢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林一航说道。
杨婷婷张了张嘴，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刚才自己虽然道歉，林一航到底也没有那么快就心中没有任何芥蒂。
“哗！”
林一航把枪往地上一抛，手枪在地上划过两米多远，停在马所长面前。
马所长一个哆嗦，眯缝着肿得只剩下一条线的眼睛看看，竟然没敢伸手去拿……实在是被打怕了啊！
“哼！人渣！”
林一航一声冷哼，转身往外走。
杨婷婷一边打电话，一边跟上。
王浩等人犹豫了一下，也是跟着出去了。
这些人都走了，躲在走廊后的那几名警察才敢一涌而上，有的急着救人，有的打所里电话，有的打120电话，忙做一团。
……
刚刚结束了一个饭局，小喝了两口的周振涛头脑微晕，躺在沙发上养神。
四月的天气说不上热，只能算暖和。不过，太阳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运动健将型的周振涛火力比较壮，再加上酒意微醺，就有些燥意了。上衣扣子解开，袒露出上身，因为勤于锻炼，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因为人到中年而有多少松弛。
旁边，刚刚洗完碗坐在那里的周太太同样有些浮躁，目光不时瞥一眼。周振涛极富男人气息的身形，让她心里开始荡漾了。
春季，是一切动物发情的季节，当然也包括人类。据说，在春天，连强、奸案的发案率都要提升几成。出暖花开，随着温度一起提升的，还有人们的**。
更何况，周太太不到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