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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观摩,但他们的时间只维持一个月,毕竟孩子地家长们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女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放去受苦,不过对我们来说,选拔学生时最优先的条件就是家境的富裕程度,也就是说越富裕,他被选中的机会也就越大,等雨光他们升入高中之后。毫无疑问是最优先被派遣的学生!
来到这里就意味着自己有机会来改变人生。他们的学习成绩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根据以前和我签订的协议。他们如果愿意在大学毕业后加入到天下集团,那么他们的一切学杂费也将由我预付,以前这算是霸王条款,但是现在每个大学生都羡慕这些持有特殊合同的家伙,要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并不发愁工作,可以说每届学生在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被各大企业预定出去了,大学生就业困难现在还是个笑话,可这其中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我的天下集团,很多自认为属于精英的家伙都想参加每年一次的招工考核,但淘汰率却始终居高不下。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那就是他们的学习生涯是按照现在社会的需要来安排的,而我的天下集团更像是一个穿越了时空的二十一世纪大型企业,我们不仅看重那一直文凭,还注重员工在本岗位上掌握的技能与心理素质,没参加过工作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而我之所以看重那些贫困生却是因为他们在艰苦的生活条件下还能努力学习,那股坚忍不拔、吃苦耐劳并且珍惜现有岗位的精神才是保持本集团永远前进的动力。温室中的花朵怎么能胜任这么艰巨的工作?
张校长对我犹如滔滔江水般的夸耀终于告一段落,老妈也终于有机会来询问他亲自前来的用意,因为前几次都是由中学校长来送学生,这回他却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当地派他这个“老交情”前来一定是有着很重要的意义,不然我才不信他们能将这种公费旅游的机会给让出来。
在我再三的追问下,他终于绷不住面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了:“俺们县长想让我求求你。能给俺们那的娃娃们来远山打工的机会,你知道来远山太不容易了,就跟去趟外国一样麻烦,自从用了你支援的那些农业机械,我们那富裕了不少壮劳力,以前也组织过到别的地方去打工,可总是被人拖欠工资,还有就是经常上当受骗,所以我们才求到你这来了。你放心他们什么都能干。再苦再累都不怕!”
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呢,原来就是想进城打工啊。其实这个请求并不过分,不过考虑的到每年申请入境的人数,这个要求其实也算是痴心妄想,我相信他们对工作并不挑剔,,不过见识到了大城市的灯红酒绿之后,他们还能回去建设那个尘土飞扬地小县城吗?答案是大家都能猜到地。
“您的这个请求我可以答应。不过如果他们不能胜任自己地工作我么也有权将他遣送回去。”叹了口气的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他们犯错了千万别姑息,就是这仨孩子你们也管严点,别让他们离了家就野了心!”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张校长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看得出他也知道我在犹豫什么。
“生活水平还是差这么大吗?”安排好他们的住宿后。老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差距是明摆着的,如果我当初重生在西北黄土高原地小县城,那即便是能达到现在的名气与财产,恐怕也不能让自己的家乡达到远山现在的水平,毕竟光是环境改造的投资与精力就能让我地发展大计胎死腹中。可是我也不敢打击一向乐观的老妈。
“他们在改善生活,远山也不是停滞不前的,只是我们的自然环境好些,所以才比他们的情况好不少,不过您没发现吗?他们的衣服和行李明显比前几批学生好了一些,这至少说明那里的生活条件在逐步改善。”
老妈知道我在安慰她。去过那个地方之后她就一直都在心中惦记着那里淳朴的百姓和艰苦的生活条件。在她眼中如此善良质朴的人们为什么要生活在那么艰苦地地方?为什么好人就要受罪?其实如果我告诉他经济开始发展地那里,善良的民风如果正在改变。变得和我们这里一样功力,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也许会生气地再也不去关心他们吧?可这正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规律,也就是说在开放的时候必然会放进几只苍蝇。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当初签署的不平等条约和王老头的压力让当地政府不敢甩开我单干,所以那里的发展规划才能按照我们这边的经验展开,没有出现某些地区只顾着赚钱却忽略其他的问题。
送走了依旧关心自己学生的校长,我却迎来了一个永远都想让我当长工的家伙。
“先说好了,不是我要你当长工,而是老爷子逼得你不得不给他卖命!”赵宏林在这个问题上一点都不揉沙子,连忙跳出来否定了我安插的头衔。
“这次你们家那个王扒皮又有什么新指示?”
说道正经事上他的表情马上就变得严肃起来:“苏联出事了!”争状态下是很难出现两套领导班子的,也就是说即便某个人政变了,那么国家自然也处于内战状态,可现在苏联却展示了什么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事情的起因是他们国内的内部矛盾越积越深,所以引发了一小撮激进分子的抗议,随着抗议浪潮的越滚越大,意识到问题严重的临管会政府马上派兵镇压了这起挑战最高苏维埃的“叛乱”行为,所以这次不成功的政变被称为九月革命,但是没想到这种激进的做法反而成为了全民否定苏共执政的导火索,在莫斯科一个打着民主旗号的议会被推举出来,而他们也将自己的祖国恢复为旧称的俄罗斯,没过多久各地就纷纷响应新政府的号召而对原政府采取抵制活动,这其实就是架空了临管会的权利。
本来在这场权利斗争中卢日科夫是有望接掌新的权柄的,只是在关键地时候偶莫斯科卫戍司令改为支持一个叫叶利钦而且有家族性心脏病的家伙,所以现在的莫斯科有两个政府。而原政府其实已经失去了镇压的能力,这才会出现在一个城市有两个并行的太阳。
“你们家老爷子现在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大老板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
“关键是现在出现了变化,不知道是谁的嘴不严,咱们那个食品换技术的计划被曝光了,现在临管会向咱们的外交部发出抗议,可莫斯科地新主人却发出了另一份意见书,声称那种交易可以在新政府地关怀下变得合法!”
这下我和赵宏林都摆出了一副头痛的表情呆立不动,且不说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回应,关键是这种机密地交易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真的很难想象这对报复心很重的俄国人来说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我才转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老头子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处理这种事情是吗?”
他点了点头算作是回答。
“那好。你能跟我说说自称是俄罗斯的新政府都由哪些人组成吗?”
赵宏林一口气爆出了一长串地名字,不过在这其中我听到了大多数都不认识的家伙。除了那个非议极大的总统之外,就只剩下外长这一个人选是我熟悉的名字,而这个人有着极强的亲西方情结。
“先别轻举妄动,发函给卢老头问问他为什么计划会曝光。还有就是通知各贸易站加大拉拢当地人地力度,国内的倒爷只要保证自己的货物质量,那么放开以前限制的人数,现在的苏联已经失去了对地方的控制权。没有人会在意集市的规模了。”
我没想到这个世界变化竟然这么快,但更没想到这个世界和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本以为临管会这个不曾出现的东西能多拖延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看来这已经是极限了,而新的当权者竟然又是留着分头的家伙。甚至整个权利移交地过程有有些雷同,也许我早一些和卢老头接触就能加大他地影响力,可惜这一切做的慢了一拍,也就让这个蝉联多年最有“影响力地地方官”头衔的老家伙与最高权力失之交臂。
我之所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是有原因的,虽然我清楚这个新政府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俄国的唯一合法政府,但是我更担心那个白痴外长的外交策略,如果他如同上辈子一样狂热的追捧欧美,那么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至少需要偃旗息鼓的等到他下台才行。谁让叶利钦在一开始那么信任自己的这个外长呢。
苏联就是闹的天翻地覆我们这边也需要照常过日子,所以老人们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国内的建设上来。因为运十的投产让上海成为了中国另一个飞机制造基地。但是出于战备的角度考虑那里并不适合作为大飞机产业基地,上辈子我们实在开战的可能性很小的情况下才又开工建设飞机制造厂。这辈子冷战还没结束呢,而且一旦苏联解体,俄国政府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那些军队吗?那庞大的核武器储备究竟会落到什么人的手里?这一切都是不稳定的因素,所以他们觉得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新飞机场的选址就显得至关重要。
“选在了沈阳?”我对这个决定有些摸不着头脑。
西安是我们另一个大型飞机的制造基地,我手中的运八就都是在那里制造的,可西安周围的重工业不如沈阳发达也是现实,但沈阳离对方过近了吧?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安全性可言,唯一的优势就是能随时得到周边重工业工厂的支援。
造飞机是个技术活,来不得一丝马虎,因为那关系到好几百条人命,而这次预计在沈阳制造的型号也很让人有些奇怪,首先它不是我熟知的运十,而是体型更大的一种新飞机,可惜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款“先进”的玩意还停留在设计图纸上,而最为重要的发动机同样还没有研制成功。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第一个给赵宏林大电话:“他们在着什么急?以咱们的开发速度就是发动机已经上台架试车再建厂房都来的及!”
不是我小瞧中国的研发力量,只是这中延续下来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