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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我回答得言简意赅。
柯立芝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安德烈。你是说你最近在考虑如何让民众恢复信心?”
我点了点头:“不错。怎么样,这样地一件事情,不比你和利弗莫尔捣鼓的瓦迪瓦斯夫计划容易吧?“那是那是。不过安德烈,你怎么恢复人心?这东西可有点悬。”柯立芝扬了扬眉头。
“我不像你们那么有本事,我擅长的事情。只有一个。”我站起身来,走到衣架旁边取下了我的外套。
“电影?你的意思是说,要拍一部电影?”柯立芝何等聪明,立刻知道了我的打算。
“对。一部电影。”我穿上了我的外套。
“一部电影就能恢复美国人地信心?这个有点困难吧?”柯立芝有些不相信。
“柯立芝先生,老板当初的一部《耶稣受难记》可是让梵蒂冈教廷陷入了灭顶之灾的,恢复一个国家民众的信心,有什么难的。”卡瓦从门外走过来,笑着说道。
柯立芝算是没话说了。道:“安德烈,我能问这部电影拍地是什么吗?”
我呵呵大笑,道:“卡尔文,这可是一个秘密。反正你等着吧。总会有好戏的。”
说完,我拍了拍卡瓦的肩膀,两个人向门口走去。
“安德烈,你们干吗去!?”身后传来的柯立芝的喊声。
“阳光这么好,当然去赛马!”我戴上了帽子。接过了卡瓦递过来的手杖。
“等等我!我也去!”柯立芝从办公室里面噼里啪啦地跑了出来。
“这段时间。有点憋坏了,心情也一直不太好。不如去看看赛马。”柯立芝笑了笑。
“柯立芝先生,有这样想法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不瞒你说,心在的赛马场,几乎比平时多了几倍地人,不管懂不懂,民众现在非常喜欢到去看赛马,然后顺便小小地赌一把。我猜,那些人就是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卡瓦接过了柯立芝的话。
“也是。在赛马场上,看到那些赛马一路狂奔,和自周围人一起高呼,自然能把内心憋气的闷气给释放掉。”柯立芝说得自己像个心理学家一般。
“两位,不要在这研究心理学了!赶紧走!不然就迟到了!”我扬了扬手中地手杖。
“安德烈,你什么时候弄了根手杖了?”柯立芝看着我手里的手杖,顿时来了星期。
什么时候?我怎么知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突然喜欢上了手杖。当初看到卓别林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拿着个带有鹰头标记的拐杖的时候,我还嘲笑卓别林像个老头,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手里面有根拐杖,感觉真的不一样。
有了这根小小地东西,你会变得更有风度,对自己更加有信心,更重要地是,经过上次在赛马场和凯瑞。洛克菲勒肉搏,我发现有个可以随身携带的杀人必备武器,是必要地,而拐杖,正好符合了这个要求。
纽约回来之后,在麦田证券公司和柯立芝等人捣鼓股市投资的时候,我下楼买烟,在楼下的一家小商店里面看中了一根手杖,好像是红木做成了,很漂亮。
后来在哈维街和哈维人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给弄断了。然后洛克大爷就拍着胸脯要给我做一根,说是要感谢我。
哈维人没有在这次股市崩塌中损失什么。他们把这个都归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执意要给我打造根新手杖。
当时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后来当洛克大爷把手杖交给我地时候,我就愣了。
那哪里是根手杖,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
在好莱坞,喜欢手杖的人多得是,因为这是一个可以表示身份的象征,不过如果比起谁的手杖好,那就非卓别林莫属了。他的那根手杖。采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外面裹银,制作得十分的讲究,杖头则是一个鹰头,霸气十足。卓别林十分喜欢,走到哪里都带着。
而他地那根手杖,比起哈维人给我做的这根,可就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洛克大爷交给我的这根手杖。比卓别林的那个长半截,全部用纯银铸成,上面装饰的全都是洛克特克、柯里昂家族的藤蔓,杖头是一个威风八面的红头,而且完全是照着十二生肖中地那个青铜龙头的样子做的。龙头的下面,还刻着一行小字:安德烈。柯里昂,承蒙上帝眷顾。
这样的一根手杖,我自然喜欢得不得了,更重要地是,它包含着哈维人的一片新意。听说为了铸造这根手杖,哈维人集体总动员,妇女们交出了他们的银耳环。老人们则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自己当初结婚时候用的银餐具,洛克大爷把跟着他几十年的结婚戒指都交出来了。
可以说,这根手杖,凝聚着哈维人一棵棵滚烫的心。
“安德烈。这手杖好,威风。”柯立芝摸着我的手杖,直流口水,然后谄媚地道:“你看,我都50多岁了。年纪比你大多了。比你更需要这个,看在我是老人地份上。这手杖你送给我得了。”
这家伙,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你老了!?前天在帝国酒店一晚上叫了六个女人人,是谁呀?!老了?我看你比维斯康蒂那样的生瓜蛋子都年轻!”我立马揭了柯立芝的老底。
“你这家伙,真是小气!小气!”柯立芝十分不要脸地咧了咧嘴,和卡瓦勾肩搭背走开了。三个人乘车出了好莱坞,直奔桑特亚镇。
自从罐头在这里的比赛被电视天播放之后,这里就逐渐成为了洛杉矶地又一个赛马中心,而且在声望上甚至超过了洛杉矶的圣杰佛逊赛马场。
赛马事业发达了,当地居民的日子也好过了,桑特亚镇收入增多,镇政府还联合洛杉矶市政府开始在桑特亚修建好的赛马场。
赛马场比圣杰佛逊赛马场的面积大多了,而且各项设施也相继建了起来,现在地桑特亚镇,完全便了样子,据说镇子里面有些常年在外工作地居民回来之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桑特亚镇因为罐头而红了起来,当地居民对罐头极为看重,镇子里面一致决定用罐头的头像做桑特亚镇地标志,所以如果你到这个镇子里面去,会到处看到罐头的那张脸。
我们直接把车开到了桑特亚赛马场的入口处。
桑特亚赛马场虽然修建得很好,但是和圣杰佛逊赛马场有着很大的不同。当地人牢牢记住桑特亚赛马是从何而来,他们不像圣杰佛逊斯赛马场那样要求进入的人都必须有一定的身份,而且票价贵的要命,在桑特亚赛马场,门票极为便宜,10美分,只要你有10美分,你就可以到里面看上一天。当然,赌马的话,赌注你就随便下了。我们三个人进了赛马场之后,柯立芝跑到后面看罐头去了,我和卡瓦直接上了贵宾席。
贵宾席里面人倒是不少,有些人认识,有些不认识。
看到我进来,那些认识的人纷纷我和打招呼。我也一一点头示意,然后在前排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卡瓦,今天有没有罐头的比赛?”我转脸问卡瓦道。
“有,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卡瓦看了一下手表。
服务生给我端过了一杯茶,我接过茶来。顺手就把手杖挂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呵呵,在纽约的时候,我就听说西部人都是土包子,原来是真地,连手杖都做得这么的俗气。”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接着是一小声。
在我身边的卡瓦一听就气了,当场就要站起来,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说这样话的人,肯定都是东部的那些家伙,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没必要大打出手,反正东部人一直看不起西部的,就让他们说吧。
我点燃了一支烟,看了看赛马场。卡瓦说得没错,果然是人晒人海,观众比以前多多了。
“自从股市崩溃之后,民众似乎都喜欢上了赛马,尤其是罐头。上次看电视。很多人都说喜欢看罐头在赛场里面奔跑时候的那种风姿,他们说看到了罐头那么奔跑自己就会有生活下去的信心。”卡瓦看着巨大地赛马场,眯着眼睛说道。
这家伙现在最得意的东西,就是罐头。
“如果美国所有人都能够看到罐头在赛场上奔跑的姿势,就好了。”旁边的柯立芝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我听了之后,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来了!来了!”
“罐头!”
“罐头!”
赛马场里面突然想起了铺天盖地的欢呼声。
在豪斯的牵引之下,罐头出现在了场上。它似乎对这种万人欢呼的常见见怪不怪了,站在跑道上,耷拉着脑袋,啃食着地上地青草。
“就这么一个破马!?你让我来看的就是这么一匹像驴子一样的丑陋的东西!我的上帝。我原先以为西部人个个蠢得像驴子,没想到连他们地马长得都像驴子!这样的马,叫它赛马简直就是玷污了这项伟大的运动!”
刚才的那个声音又从后面传了出来。
我咬了咬牙,转过了脸。
我可以容忍这家伙骂西部人,但是我不能容忍他骂罐头!
罐头现在是我的心头肉。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骂罐头一句。今天,这家伙算是开了个头。
当我转过脸去。出现在我视线里面的,是一个年纪大概有三十岁的家伙。
一看就知道是纨绔子弟,穿着一身极为高就的顶级竖条纹西装,脚上地以上用鳄鱼皮做的手工皮鞋,估计能顶上一般人几年的工作。手腕上带着金表,手指上花花绿绿全是戒指,歪戴着一顶帽子,嘴里面叼着一根雪茄,正在和旁边的一个老头说话。那老头仿佛是管家一类地人,低头哈腰满脸的赔笑。
“谢尔登先生,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就是匹颇马!不过破马也有破马的妙处,你不如先看一看。”老头谄媚道。
“好好好,看看看看。我倒要看看这匹破马到底有多快。你看看它吃草的那个样子,多么地下贱,再看看它地那个大尾巴,简直就是插上了一杆大旗子,太丑了!还有,它的腿,估计还没有你地老二长,这么短的腿,这么跑!?”
“还有那个骑手,瘦得像营养不良一般。我看那个婊子养的老板,肯定是个吝啬鬼,竟然让骑手挨饿!”
“西部人,这些婊子养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