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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到了下面谁理会它?”甘斯嘿嘿坏笑。
“就是,现在洛杉矶,哪家酒馆里面没有酒?哪个聚会上没有酒?再说了,老大,这禁酒令和我们梦工厂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酿酒,也不贩酒,他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关我们屁事。”胖子的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
显然,很多人都认同胖子的说法。
“胖子,你这种说法很有问题。”柯立芝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不错,我们公司和禁酒令关系不大,但是颁布禁酒令的这个行为里面。有很多值得玩味的事情。”
“卡尔文,你就别卖关子了,给我们说说。”格里菲斯推了推柯立芝。
柯立芝深吸了一口气,道:“诸位,禁酒令不是什么新鲜事,之前就有好几次法令。但是你们发现没有,这一次的禁酒令比起以往严厉了不少。看看里面的条款,对于贩运、酿造私酒的人,竟然会处以20年监禁的惩罚,这么重地刑罚在之前根本就没有过,光从这一点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法律根本就不可能和之前的那些法律相提并论。”
“我想你们现在肯定都十分想知道为什么鲁特曼会突然颁布这样的一个法令。鲁特曼这个人,是个老实人,所谓的老实。其实就是说他身上有种浓重的清教徒传统,他对自己要求严格,不吸烟、不喝酒、从来不去什么***场所,并且认为其他美国人也应该这样,应该保持自己的精神和肉体纯洁。他是共和党中保守派地中坚力量,而禁酒令之所以会诞生,从一开始就是共和党中的这些保守派弄出来的。这一次鲁特曼当上了总统,他当然会颁布这样的法令。”
柯立芝的解释,消解了我们的迷惑,但是他似乎并没有觉得问题说到这里就解释清楚了。
“不过我觉得真正让鲁特曼颁布这个法案的,恐怕也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决定,如果我没有猜错地话,民主党的那帮家伙肯定在里面煽风点火了。”
“民主党!?”柯立芝的这个论断让我们大声叫了起来。
“卡尔文,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中间怎么可能会有民主党的事情呢?”一旁的雅赛尔问道。
柯立芝耸了耸肩膀,道:“雅赛尔,这件事情那个你就不明白了。禁酒令虽然是共和党捣鼓出来的。但是民主党中也有不少支持的人,而其中叫嚣最凶地就是那个富兰克林。罗斯福。我刚刚给鲁特曼打了个电话,他说这个法令之所以颁布并且获得了顺利通过,里面有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很大功劳。”
“卡尔文,富兰克林。罗斯福难道这是主动向鲁特曼示好?”雅赛尔皱起眉头道:“胡佛刚死,罗斯福就要想对共和党使出阴谋诡计了?”
“是阴谋诡计,但是不是向鲁特曼示好。恰恰相反,罗斯福这家伙是在背后给鲁特曼使坏呢。”柯立芝扬了一下眉毛,道:“罗斯福这家伙,是在是太精明了。他这么做。可谓一件双雕,不仅可以获得鲁特曼的好感,更可以把鲁特曼推到绝大多数美国人的对立面上去,损害他的威望。”
“那就是说罗斯福这家伙并不是真正支持禁酒了?”甘斯问道。
“当然不是,罗斯福这家伙怎么可能支持禁酒。”我哈哈大笑。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充分理由的。禁酒令丛家国191年就开始捣鼓了,一直持续到1933年才被正式废除。废除的原因,自然是这个法令在美国引起了天怒人怨,而废除这个法令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当上总统没有多久的富兰克林。罗斯福。历史上,他的这个举动,获得了民众地空前好感,可以说,取消禁酒令,为罗斯福成功获得民众支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民众对于那些大政策什么的,天生就没有多么敏锐的感知能力,但是在对于生活方面的一些政策却感同身受。从1917年到1933年的十几年间,禁酒令让人们如鲠在喉,谁不想能够在外面舒舒服服地心无旁骛地不再偷偷摸摸地和上一顿酒。
结果一届一届的总统都没敢干这件事情,罗斯福干了,一下子就获得了全体美国人的好感。可以说,在对于禁酒这件事情上,不管从罗斯福本人喜欢喝酒来说还是从对他的政治影响来说,他都肯定不会支持的。
可如果总统是别人,而且是对他来说是个障碍地人,那就不一定了。
柯立芝说得没错,罗斯福这次干得十分的漂亮。鲁特曼是个虔诚的清教徒,在性格上和海斯倒有得一拼,禁酒是发自他肺腑的,但是对于他的这份法案,肯定有不少人不赞同。原因就是之前实施地那几个法案并没与收到多么大地效果。在这样的时刻,罗斯福“挺身而出”利用他民主党领袖地身份支持鲁特曼,这就必然会引起鲁特曼极大的好感。
争取了鲁特曼的好感,富兰克林。罗斯福今后就可以口蜜腹剑地不动声色地对付鲁特曼了,可怜的鲁特曼,估计最后被人卖了都得给人家数钱呢。
而禁酒令一旦颁布。鲁特曼就等于站在了美国人地对立面上,这对于一个刚刚坐上总统宝座的人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鲁特曼,怎么脑袋就这么不转弯呢。”我叹了口气。
“鲁特曼这个人,其实也不傻,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即便是罗斯福不帮助他,他也会颁布禁酒令的。因为这是和价值观甚至信仰有关系的。现在禁酒令也已经颁布出来了,木已成舟,我看我们得想点办法了。”柯立芝无可奈何。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这件事情是鲁特曼干的,又已经这样了,我们能想什么办法?卡尔文,我们可不是上帝?”我瞪起了眼睛。
“我觉得可以和鲁特曼好好谈谈,提醒他一下让他小心罗斯福。不要傻了吧唧的。”甘斯提议道。
“卡尔文,你和鲁特曼很有交情,这事情就交给你了,还有,告诉他,能不能在制定一些大的决定的时候,像赫伯特那样听取一下我们地意见。这狗娘养的,自从当上了总统我看就有点尾巴翘上天了。”我怒道。
“这个我会的,你就是不说我也会找他好好谈一下,可不能让这家伙把赫伯特辛辛苦苦搞出来的成果给毁了。”柯立芝点了点头。
柯立芝转身想走出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转了回来。
“怎么了?”我愣道。
“安德烈,有件事情,我觉得有跟你说的必要。”柯立芝有点犹犹豫豫。
“有话就说,别跟个女人似的。”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那我就说,安德烈,现在这个禁酒法令下来了,我认为你应该和鲍吉多多沟通沟通了。”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
“和二哥沟通?沟通什么?”我纳闷道。
说实话,自从二哥出任洛克特克运输公司地总经理并且兼任好莱坞警察局长之后,我们之间沟通的时间比起以前就少得多了。二哥忙。忙着运输公司,忙着警局(警察局长的那份工作他干得十分的卖力),还得忙着诺斯罗普军火公司,而我比他更忙,兄弟两个平时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见几次面。坐下来聊天的时间就更少了。
柯立芝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道:“安德烈,这一次的法令。对贩酒的处罚十分的严厉,而且现在我们和民主党的关系十分的恶劣,如果别他们逮到了把柄地话,后果可很严重,20年监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柯立芝,你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被柯立芝说得头都大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但是柯立芝却一脸的认真:“安德烈,现在的洛杉矶市长可是罗斯福的心腹艾尔本。巴克利,不是那个对我们言听计从的庞茂,如果贩运私酒被发现了,艾尔本。巴克利可绝对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你总不希望鲍吉蹲20年牢吧?”
“等等等等!我二哥坐牢!?扯什么扯!”我哈哈大笑,可当我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什么事情,赶紧一把扯住了柯立芝:“卡尔文,你地意思是说,我二哥贩运私酒了?!”
上帝呀,这个消息可绝对比鲁特曼的禁酒令更加让我心惊胆颤!
如果真的说二哥向柯立芝说的这样,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我看着房间里面的一帮人,发现他们地脸上全都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地笑。
“老大,你恐怕不知道,现在美国整个西部的贩酒业都是在伯班克党地掌控之下,而且这洛杉矶就是根据地。美国西部百分之九十的人喝的酒都是伯班克党弄过来地。”甘斯拍了拍肩膀。
“这件事情二哥怎么没有告诉我?”我大声道。
“至于吗,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在美国,哪个黑社会不贩酒?黑手党都贩疯了。和他们相比,鲍吉已经算是收敛的了。”甘斯满不在乎地说道。
“老大,我觉得不必要这么担心,贩酒这事情,以前干的人多了去了,也没看过多少人栽过。像鲍吉这样的人,就更不可能栽了。”胖子安慰我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得引起重视。”我看了柯立芝一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卡尔文说得没错,现在洛杉矶市长可是艾尔本。巴克利,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报复我们梦工厂的绝好的机会,如果二哥被整到了,那我们肯定也不会好过。卡尔文,我觉得罗斯福之所以那么支持鲁特曼地禁酒令。除了我们说的一石二鸟之外,恐怕还有用
“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鲍吉的伯班克党私酒业务覆盖整个西部,这样的事情罗斯福肯定是知道的,以前他们没有办法,现在禁酒令出来了,他们又在政府里面有人,正好可以借助法律来整治我们。而且我问过鲁特曼,它说禁酒令里面20年监禁的惩罚,也是民主党提出来的,安德烈,这招毒呀!”
柯立芝看着我,脸色阴沉。
“甘斯,打电话给二哥,叫他马上过来!”我对甘斯挥了挥手。
甘斯接过了电话一阵叽里呱啦,半个小时不到,二哥就出现在了我地办公室里面。
“安德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急吼吼的?!我还正在处理一个大案件呢。”二哥摘下了他的那个警长的帽子。
“还处理案子呢,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把自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