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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上,东北军的这些驻军,基本上都在沈阳以北,从沈阳开始,靠近朝鲜的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被关东军控制了。所以地图上,沈阳成为了一个分界线,一边是东北军,一边是关东军。
“八万对一万五千。”我嘀咕着这句话,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人太窝囊?”张作相看着我,苦笑道。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形势也没有糟糕到哪里去。你们这么多人,无论怎么打,都没有输的道理。”我笑道。
张作相站起来,朝身边的卫兵努了努嘴,卫兵立刻会意退了出去关上了们,房间里的一帮军官看到这样的场景,知道张作相可能有话要说了,纷纷抬起头来。
张作相背过身去,看着眼前的这张地图,声音颤抖。
“我老了,今年已经过了6岁了,照理说,也是个快要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面的人了。很多年前,我还在绿林里面混地时候,就认识了七哥。那个时候,我们手底下加在一起也就是百十来号人。我们领着这一百多人,从小到大,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开始和土匪打,后来和各种各样的部队打,那个时候,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往往都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着,可是日子过得舒心!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一丈,倘若是惹恼了我们,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七哥领着我们,从一队人马起家,慢慢地占据了这东三省,成为了一方诸侯。这么多年,我们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人,不管是阎锡山,还是冯玉祥,不管是哪一派,只要和我们过不去,不管是军力比我们强还是地盘比我们大,我们都照打不误!东北军地名堂就是这么闯出来的!”
“对待日本人。我们更是如此。七哥活着地时候,从来就没有向日本人弯过腰!日本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炸死了他。七哥尽管死了,但是死得壮烈!在东北。提起七哥,谁不竖起大拇指!老百姓哪一个不说张大帅是条汉子,是爷们!?”
张作相说到这里,有些激动了,他身后的这些军官们,也都一个个挺起了胸膛。张作霖在他们的心中,始终是一块高耸地丰碑。
“七哥去了之后,汉卿接过了担子。易帜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他是想把我们东北军管好,领着我们走比以前更好的道路,但是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作不了自己的主。毕竟我们现在,不是以前地东北军了。”
“前天,我收到了汉卿地电报,对于目前局势,他做出了指示。今天,我把你们着急过来,一是为了宣布他的命令。而是找你们前来商量对策。”
张作相转过身来,看着这些东北军地军官,顿了顿。
“汉卿不久之前就东北的局势和南京地那位做了长时间的沟通。两个人商量了之后,达成了一个共识。汉卿给我的电报里面,是这个意思:东北这一两年来局势越来越乱,日本人的举动越来越嚣张,特别是今年,从各种情报来分析,双方起冲突的可能性极高。所以,我们第一应该做的。是所有部队务必牢记职责,做好各自的防御工作,最大限度地让日本人知难而退,如果出现这样的结果。显然是最好了。这方面,显声做得最好,他把手底下的公安队伍扩充为十几个大队,并且每个公安大队都领取了枪支弹药,这样就十分好。”
“如果日本人是铁心要和我们打上一仗,汉卿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和他们起冲突,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定不能让矛盾激化。我们可以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而不是战争。现在东北还只是关东军,如果我们把事情闹大了。会引来日本地举国之兵,到时候以我们一隅之师,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不能还手,一定要忍。张作相的这些话,让房间里面的这些东北军的将领们有些憋不住了。
“辅帅,如果那些日本人朝我们开枪,要占领我们的地盘,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由着他们把我们打死吗!?”王以哲不甘心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撤吧,这是汉卿的命令,明白吗?”张作相长叹了一口气。
“明白!”一帮军官大声答道。
他们虽然心里面十分的不爽,但是他们是军人,军人只有服从命令的份,没有其他地可能。
张作相这个时候脸上也露出十分痛苦的深情来,他看着墙上的那幅地图,痛心疾首。
听了张作相代宣的张学良地决定,我很吃惊,也很难过。
因为在我看来,这个命令是不折不扣的不抵抗,一旦发生战争就避开,就撤退,到时候肯定是一弹不发就把大好的河山让给日本人了。
我不得不说,这个时候,我对张学良很是失望。
看着他的模样,我冷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可悲?”张作相转脸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辅帅,我可没有那么想,我是觉得你们未免有些悲观了,这仗还没有打你们就这样,实在是不像东北军的作风,而且不要忘记了,你们手里头可有8万多正规军,完全可以做出一些事情来。”
我的这句话,让张作相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拉着我的手,道:“柯里昂先生说得对!我是糊涂了!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很大的原因就是商量一下对策!”
“柯里昂先生,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王以哲问道。
房间里面地所有人,目光都盯住了我。
我走到地图跟前,笑道:“其实我觉得你们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一方面,你们应该采取一些有效地军事行动,让日本人看到你们守卫辽宁特别是沈阳的决心,这样即使不让日本人知难而退。也至少可以让他们在发动战争地时候有所忌惮,第二,除了军事行动。其他的行动需要你们做的就更多了。”
我地话,让他们不少人都连连点头。
“柯里昂先生,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军事行动?”张作相问道。
我指了指地图,道:“你们看看,现在你们在兵力的分布上就存在这很大的问题。日本人虽然只有一万五千人,但是他们的分布基本上以沈阳为主,虽然在吉林等地都有部队分布,但是这些部队也都是分部在南满铁路沿线。这样一来,他们的机动性就很好,可以短时间内就在一个地方集结从而形成有效的攻击。”
“再看看你们,虽然在辽宁省的部队有8万多人,但是分布得很是分散,而且部队和部队之间也很难相互协调行动,最要命地就是,沈阳这么重要的地方,分布的兵力根本就不多,你们知道不。在日本人的眼里,沈阳可是一快大肥肉!你们这不等于刺激他们来进攻吗?”
“柯里昂先生,你说得对!事实上我也这么觉得。今天我之所以把他们都叫过来,就是为了布防的事情。”张作相不愧是打仗的老手,也看到了问题之所在。
“辅帅,你就布置吧,反正你现在是辽宁主席又是督军,我们听你的。”王以哲笑道。
“柯里昂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张作相还想听听我的想法。
“我对军事不太熟悉,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起码应该在沈阳附近多多布置一些兵力。沈阳毕竟是辽宁的中心,更是整个东北的中心,这里可是你们地根基,如果丢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耸了耸肩。
张作相很同意我的观点:“沈阳现在北大营有王以哲的8000人,成立公干总队有10000人,加上海军、空军司令部以及宪兵总队的一些力量,也就两万多人,对付起关东军,的确是少了。其他的部队,应该调一点过来,可是调谁呢?”
张作相看了看这些旅长们。皱起了眉头。
经过了一番商讨。最后还是拿出了方案。张作相决定调常经武的第20旅进入沈阳城,此外再吧张廷枢的第12旅调到沈阳以东20里的东大营。
这样一来。沈阳附近地兵力就答道了四万人。集中了辽宁省一半的军力,如果打起仗来,日本人不太占到什么便宜。
我对张作相的这个布置也很是赞赏。沈阳城里面目前只有黄显声的公干总队和少量地守城部队,黄显声的公干总队距离东北正规军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些人的身份是警察。这样的一支部队守城,显然是不够的。
常经武的第20旅,算得上是东北军中的精锐,这支旅很早就成立了,当初张作霖活着地时候,每一次打仗它都是主力,所以调这支队伍入城,可以很大程度上加强沈阳城地安全。
而把张廷枢的12旅调到东大营,更是十分地有头脑。
东大营在沈阳城东20里,地形显要,如果张廷枢的第12旅驻扎在这里,就可以和沈阳城、北大营形成犄角之势,任何一方都受到攻击,另外两方都可以及时救援,这样就不会陷于孤立的境地。
除此之外,东大营驻军,还有一个重要的意义,这个意义,对于东北军是很有影响的,因为东大营和一个地方紧紧联系到了一起,这个地方,就是东北讲武堂。
东北讲武堂设立于1906年,开始的时候,是清朝设立,目的是为了培养新式的军官,张作霖主政东北之后,对这个学校十分的重视,改名为东北讲武堂,并且极力扶持,使得东北讲武堂成为了培养东北军军官的摇篮,可以说,在东北军中,各级军官几乎都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因此,东北讲武堂在东北军的心目中,地位极为重要,是不折不扣的圣地。
东北讲武堂和云南讲武堂、保定陆军军官学院以及黄浦军校,并称为中国四大军官学校,连张学良本人都是从这里毕业,学堂以严谨地学风著称于世。是东北军的骄傲。现在,学堂里面召集个军队中优秀的军士2300多人入堂学习,这些人。都是从东北军各部队选拔地优秀人才,如果东北讲武堂有什么闪失,那关于这东北军的未来,因此在东大营驻军,可以保证沈阳的安全的同时,更可以直接保护这些学员们,保证东北军的这个圣地不落入日本人的手中,其中的意义。是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的。
我对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