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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放弃过斗争,而且这个斗争的核心,一直都是同一个地方,那就是基辅。14世纪的时候,乌克兰接受的是波兰地统治,那个时候,波兰人和乌克兰人的关系很好,一直和谐相处,在西乌克兰,有一个名字叫沃伦地地方,当地有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这个家族叫季末申科家族,由于他们对当地的社会治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家族里的男人在军队里屡立战功,国王就赐给了他们子爵的称号,并且允许这个爵位可以世袭。后来的几百年,乌克兰在分分合合,一会波兰人成为了我们的主子一会俄国人成为了我们的皇帝,但是这个家族子爵的爵位受到了所有人的承认,对沃伦地区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家族不大,但是日子过得还算丰实,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1917年。乌克兰地区成立了苏维埃政府,而接下来在1918到1920,外国军队开始干涉,西乌克兰被波兰占领。本来这样的大事对于季末申科家族来说,和历史上的一次次政权交替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次却不一样,季末申科家族到了这一代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维克多,小儿子叫阿斯耶维奇,他们虽然是一个父亲,但是却有不同的母亲,按照乌克兰的传统,继承爵位的应该是大儿子维克多,但是小儿子阿斯耶维奇本来对就爵位垂
,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大为不满,他跑到基辅,然后维埃政府并且在军队中担任要职,整个家族,因为这两个儿子之间的不合,悲剧就产生了。”
霍尔金娜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每一句话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也知道,这个家族肯定和她有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悲剧要产生了我的心没来由地揪了起来。
霍尔金娜抹了一下泪水,继续说道:“从1918到1920,外国军队开始开进乌克兰干涉苏维埃政府,波兰人占领了西乌克兰,也占领了沃伦,季末申科家族本来就和波兰人关系不错,所以自然就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而苏维埃政府自然要对外国武装的干涉不满,所以两股势力在乌克兰地区长期混战,而季末申科家族也就因为这个,一分为二。开始苏维埃军队遭受了重创,那个阿斯耶维奇也被俘虏,而负责看押他的人,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维克多,维克多不忍心让这个弟弟死在监狱里,就偷偷地放了他,但是后来被政府发现,政府一怒没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全部财产,结果维克多的父亲一气之下撒手人寰,家里树倒猢狲散,到了最后只剩下维克多和他的女儿。西乌克兰政府虽然没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财产,却没有过重处罚维克多,保留他的爵位和他在军队中的位置。再后来。苏维埃军再次发起反攻,获得了巨大地胜利,维克多连同他的女儿一同落到了一支苏维埃军队的手里,他们被关押了两天之后,惊喜地发现,这个支军队的领导人,竟然是那个阿斯耶维奇。维克多原本以为自己和女儿会平安无事,因为他和阿斯耶维奇是兄弟。自己更是救国他的命,但是这个阿斯耶维奇在一天夜里派人把维克多带出了牢房,然后在外面的院子里抢杀了他!”
霍尔金娜说道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我和二哥也都是紧咬眼关,攥紧了拳头。
“这个还不算,阿斯耶维奇的上司看中了维克多的女儿。那是一个已经近60岁地又矮又胖的酒鬼,已经有了两位妻子,阿斯耶结上司,对维克多的女儿威逼利诱,在他的努力之下,一周之后,这个女孩答应了他。”
“什么?!她为什么要答应他!”二哥气得大叫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霍尔金娜,心突然痛得快要窒息。
霍尔金娜抽泣了一下,然后沉声说道:“这个女孩披上了嫁衣,乖乖地举行了婚礼。然后她在婚礼的这天晚上,在那个酒鬼摸进房间地时候。躲在门口用刀子砍下了他的脑袋,接着她翻出高墙。找到了阿斯耶维奇的院子,亲手杀死了还在睡梦中的这个叔叔,然后逃出了沃伦。”
“干得好!”二哥低声地吼道。
霍尔金娜转脸看着我,她的泪珠在路灯的昏黄的灯光之下晶莹剔透。
“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在乌克兰的各个地方流浪,然后到了苏联,又从苏联到了欧洲,其中的苦。没有人能知道,她给人做佣人。做司机甚至是刷盘子洗碗,然后她跟着一艘客轮来到了美国。”
霍尔金娜说完,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女孩,就是我。”
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从来就没有流过眼泪地女子,现在却哭得一塌糊涂。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心在疼,恨不得把她一把抱过来,抱在怀里。
“霍尔金娜,你地这些身世,我和三儿以前都不知道,放心吧,我和三儿会把你当作亲人一样对待的,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二哥眼眶瞳孔,安慰了霍尔金娜之后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走到霍尔金娜跟前,轻轻地扯了扯她地衣服,小声说道:“真是小看了你了,竟然能翻墙。”
霍尔金娜听了我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死死地盯着我,然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如果以后你敢欺负我,我也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坏笑道:“砍就砍吧,不过你砍我脑袋不用翻墙这么麻烦,等以后我睡着了,你转身就能摸着我的脑袋。”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面红耳赤一路小跑开车去了。
“你小子和霍尔金娜说了什么呀,几句话就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二哥低声问我道。
我指着霍尔金娜的背影对二哥笑道:“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三个人进到了车子里来,二哥就不停地问霍尔金娜我刚才说了什么,可他越是问得紧霍尔金娜就越说不说,两个人在车厢里进行了拉据战。
“霍尔金娜,你说你爸爸是子爵,那你不也就是子爵了吗?”二哥拍着霍尔金娜的座位问道。
霍尔金娜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什么子爵不子爵的,爵位这东西虚的很,还不如钱来得实在呢,你说我这个样子,跑出去告诉别人我是子爵,有谁相信?现在是什么时代呀,是认钱不认人地时代,爵位这东西,太虚了。”
二哥摇头道:“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说金钱在这个时代是第一位的,但是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爵位这种东西还是充满着诱惑力地,你没有看到洛杉矶的那些有钱人,削尖了脑袋想给自己弄一个爵位来。三儿,霍尔金娜,有一件事情我现在倒是有点为难了。”
二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霍尔金娜,眼神飘忽,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意。
“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为难的?”我讽刺道。
二哥笑着对我说道:“三儿,你想想呀,你是公爵,霍尔金娜是子爵,你说你们俩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亲侄子,那小家伙一生下来是公爵呢还是子爵呢?”
“这个……”说实话,二哥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一问我顿时瘪了起来,转脸望向了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脸红得像快要落山的半天火烧云,倒是多了平时少见的销魂的妩媚。哥看见
一幅窘相,在后面车座那叫一个乐。
“二哥,这三件东西还是你拿回去保存吧,放在你那里比我这里安全。”我指了指那三个盒子,对赶紧把话题岔开。
二哥一咧嘴:“你就别瞎说了,这三样东西放在我那里,不出两个月保证不翼而飞,你嫂子最怕家里到处都是盒子,准会被她扔了,三儿,放你那里吧,这是咱们家族的宝贝,是咱们家族辉煌的证明,这种辉煌,只有在你的手里才能发扬光大,我想祖先们也会乐意看到你保存的。你二哥打架行,但是是个粗人,比不上你小子有文化,这东西放在你那里比放在我这里起到的作用要大!”
二哥伸出手去,摸着盒子上的那些花纹,感慨万千地说道:“三儿,我觉得今天晚上像是做梦一般,沃尔夫冈说的那些事情,那些给我们家族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一部你们梦工厂出品的电影,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咱们竟然是波兰皇室的后代,咱们的祖先,竟然是那么英烈的民族英雄,三儿,你说要是老爹知道了,那该有多激动呀。”
听到了二哥的话,我也笑:“二哥,这事情你跟老爹说的实话可得婉转点,他年纪大了,又有点高血压,要是万一出个好歹来,那老妈可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这个我在行。”二哥直咧嘴。
从洛杉矶回到了公司。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一进公司地大门,从车里出来,我就看见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
“这帮家伙不会在这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回去睡觉吧?”我转脸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看了窗户一眼,然后肯定地说道:“那是一定的了,你这个大老板没有回来,他们怎么可能敢去睡觉,再说,就是他们去睡觉也睡不着呀。”
二哥一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这帮手下。在这方面还是不如我的手下的,伯班克党的那帮家伙,就是我让他们去睡觉,如果我们没有躺下他们也是不敢躺下的。”
“得了吧,你那叫暴力统治。”我白了二哥一眼,噔噔噔得上了楼。
一推开办公室地门。我主!几乎被熏死!
里面烟雾缭绕,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
甘斯、雅塞尔、格里菲斯、斯登堡、斯蒂勒、都纳尔、胖子……至少躺了有十几个人,不仅沙发上,连我的办公桌上都躺满了人,光是烟味不说,这把家伙还把鞋脱掉了,房间里混合着脚臭味、烟味、汗味、吃剩下的各种食物的气味,那叫一个难闻,差点没让我当场吐出来。
“都给我起来!”我一拍桌子,房间里顿时一片骚乱。
“我的鞋呢!”
“我的外套!”
“斯登堡你个狗娘养地把汤弄到我脸上去了!”
……
十几个人一阵鸡飞狗跳。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才从睡梦中醒来恢复神志,不少人还偷偷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
我哭笑不得。指着这帮家伙训道:“叫我怎么说你们,你们自己看看。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