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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谢奕像被都弄了半天,却把刚吃到嘴里的糖掉了出来的孩子,委屈的直叫,嘴唇在陈芸脸上胡乱的亲着,抓着她的峰峦处不放,坚硬的部分热度依旧,明显的蓄势待发。
“先起来,一会儿再帮你。”
陈芸无奈的按住谢奕,自己直起腰来,望着谢奕裤子上鼓起的大包,他目前是走不了,自己也只能继续替他揉捏着。
“容和,我在这里,一会儿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挥了挥手,陈芸在远处对着容和喊着,不让她继续靠近。
容和听到陈芸的声音,这才发现她和姑爷正在溪边,看起来有点事情,不想自己过去打扰。因而容和放下心来后,就转身回去了。
陈芸重新把手放回谢奕的裤子里,替他上下撸动着,谢奕闭上眼睛,想象陈芸粉白的小手在自己紫红色的粗大处,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上阵,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够他兴奋了。
直到一盏茶的时间,陈芸的手都酸了,这才释放出来。
用溪水沾湿了帕子,陈芸擦了擦手,让谢奕自己清理了一下,等谢奕桃花眼中的情,欲都消散了,这才和谢奕一起回去。
吃过午饭后,谢奕和陈芸回到马车上,正食髓知味的想再撩一下陈芸来一发时,这才感觉腿上有点不对劲,又麻又痛。
他拉开裤脚,一看两只小腿上都趴着三两只小指肚大小的虫子,红色的肚子,胖鼓鼓的蠕动着,身体的一大半已经扎进了他的肉里。
“啊!!!啊啊啊啊啊!”
谢奕看着眼前的画面,绮思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崩溃的一头扎入陈芸怀里,嘴里还尖叫着。
“冷静一点,是蚂蝗而已。”
陈芸也凑过去看了看,估摸着是谢奕之前掉到溪水里时被蚂蝗粘在腿上了,他一直没有察觉。
是蚂蝗“而已”?
谢奕继续惨叫着,像只被捏住的惨叫鸡,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渗人的一幕,强忍着恐惧拍着,那些虫子却钻进了他的肉里,他越动,它们钻的越是深入。
不同于陈芸的云淡风轻,谢奕是安静不下来,胡乱的挣扎着,最后陈芸被他吵得受不了,又揍了他几下狠的。
“姑爷怎么了?”
在马车外听着车厢里的动静,容和等人面面相觑,在外面试探的问着。
“姑娘有话好好说,别和姑爷生气!”
周嬷嬷以为是谢奕又惹到了陈芸,在外面摇着头劝着陈芸,挺多人在呢,姑娘行为得收敛一点才好。
“二爷,您怎么了!用不用我来帮您!”
柳宴听着谢奕的喊声,也急的要命,估计二爷又被二奶奶欺负□□了,二奶奶太过分了!
他嘴里问着,事实上也随时做好了准备,要冲到车上去拯救二爷。
“帮我把盐拿过来!”
陈芸阻止了谢奕胡乱拍打着的动作,从车窗外伸出头,对着丫头吩咐道。
大秦的盐是粗盐,等拿到盐后,陈芸用手帕包住,在脚下踩碎,把盐末撒在谢奕被蚂蝗叮咬的部位,揉搓着,盐浸到了伤口处,谢奕又再度疼的惨叫。
蚂蝗从伤口处爬了出来,陈芸一一踩死这些东西,又让容和上车收拾干净,谢奕这才松了口气。
“以后我再也不下水了!”
他发誓般的说着,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是觉得丢脸又赧然。
清澈的溪水里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东西,谢奕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定再也没有其他虫子了,这才表情松懈下来,心有余悸的道。
这么一闹,谢奕也彻底的安静下来了,不再想着求欢,午间休息了一下,一行人又继续赶路,想在天黑前到达驿站。
谁料,又行到快要傍晚时,路经一处山间的时候,突然天气转阴,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下的又快又急,完全看不到征兆,马车上有很多东西,侍卫们和仆从们又都骑马,或者驾车,走的时候也没有带雨具,陈芸只能先让大家找个地方避雨。
前面的侍卫先行探路,打听道山半腰有个荒弃的土地庙,于是过来跟陈芸汇报。
“行,就先过去避避雨吧。”
外面电闪雷鸣,马车的车厢又是木质的,陈芸怕漏雨淋湿东西,便只能让大家一起往山上走了。
山间的路超出想象的泥泞不堪,马车颠簸着上坡,每辆车跟着三五个侍卫牵引,怕突然惊了马,胡乱在山路上奔跑,掉下山去。
有几个坡度比较高的地方,陈芸和谢奕也跟着下车步行了,深一脚浅一脚的,等大家都到达破庙门外时,每个人都是溅了半身的泥,看起来狼狈不堪。
第68章 防备
身上一半是*的雨水,一半是泥水,大家都浑身冷的瑟瑟发抖,前面的侍卫推开破庙的木门后,陈芸和谢奕等毫不犹豫的赶紧冲了进去。
庙里破败不堪,两边各自有缺胳膊少腿的几个木头椅子,地上还有破烂的布料等物,高台上,有两座断了手脚,彩色的外表全部斑驳剥落的神像,在点亮的火把光照下,看起来有点阴森可怖。
“好冷啊……”
谢奕抱着臂小声嘀咕着,要是平时早就抛下脸面凑到陈芸身边要抱抱,要挤在她的怀里了,但是此时下人们呜呜泱泱的都挤在不是很大的破庙里,在那么多人的注目下,他还真的不好意思太没有下限。
“再等等,一会儿就好。”
陈芸也很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哆嗦,在宽大的衣袖下握着谢奕的手,相比来说,谢奕手上的温度还是比她要高一点的。
现在这么多人目光睽睽之下,他们也没有办法换衣服,只能等着了。
容和以及周嬷嬷等人,已经在尽量收拾神像后面的地方了,在这蛛网密布,灰尘成堆的地方,能收拾出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是相当不容易的。
谢奕握着手里凉莹莹又柔弱无骨的小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起来,更紧的握在手中,像是守财奴握住了最珍贵的宝贝般,恨不得含在嘴里,揉进身体里。
然后因为乐极生悲,用力太大,把陈芸的手握痛了,被陈芸在腰上掐了一把。
“嘶……”
谢奕的身体突然扭了一下,疼的嘴角一抽搐,像个半个身子被掰折的螃蟹,有点僵硬的歪斜着身体,只是他的手,依然没舍得放开握住陈芸的那只手。
角落里忙着打扫卫生的柳宴,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把方才的这一幕尽收眼底,可怜的二爷啊,天底下多少温柔善良又美好的女子呀,怎么非要在二奶奶身边受虐。
女仆们都一直忙里忙外,又扫又擦的忙了一个时辰,容和那边才将将收拾好,神像前方开始用厚重的麻布拉起了一道帘子,请陈芸和谢奕一起过去。
掀开帘子,陈芸和谢奕都赶紧换衣服,条件简陋,也没有办法好好梳洗了,只能就着烧开的热水简单的擦了擦手脸,再好好通了一次头发。
因为这场措手不及的大雨,耽误了他们的行程,今天他们没法按照预期进度赶往驿站了,只能全员一起在破庙将就。
晚上依然是吃的简餐,主要是蒸热了的干粮,以及封在罐子里的卤鸡鸭,糟鹅掌等冷菜,还有之前做好的百合酥,如意糕,翠玉豆糕几样甜点,就着屋里的破桌烂椅做成的柴火,周嬷嬷又为陈芸和谢奕熬了一锅冬笋玉兰梗米粥。
喝下热热的米粥,陈芸这才舒了口气,坐在火堆前,感觉浑身都暖和了起来,跳跃的火焰光芒印在人脸上,在橙红色的火光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又温暖又清美。
谢奕也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他从来没有野外住宿过夜的经验,今天淋雨,浑身粘上泥,夜宿破庙,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虽然过程不太美好,当做一种特别的人生经历去看,也就能熬过去了。
由于破庙窄小,便不拘主仆了,除了陈芸谢奕,以及容和,容与,周嬷嬷,柳宴几人围着一个火堆,另有婆子丫头还有侍卫以及小厮等人各自几人成群,围着火堆烤火,聊天取乐。
盘腿坐在地上的虎皮垫子上,陈芸望着身后断胳膊少腿的阴森神像,捅了捅谢奕。
“你看这是哪个神仙啊?表情这么狰狞。”
谢奕冷不防的顺着陈芸的目光一眼看去,正好看到泥塑的头颅一小半已经被削掉,怒眼圆睁,身上剥落了彩色的一层外衣的神像,顿时吓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起来。
深夜,外面的大雨哗哗的下着,间歇还有电闪雷鸣,在燃烧着火把以照明的破庙里,还有外表七零八落,面容一点也不平和的神像,周遭角落里形状诡异的影子,谢奕联想到一起后,脸色都青了,只觉得好恐怖好恐怖啊,要不是屋里还坐着这么多的下人,他简直能分分钟的尖叫出声。
这时,陈芸拉了拉抱膝蜷缩在火堆前,低着头的谢奕,谢奕一抬头看向陈芸,只见火光映照下,陈芸的嘴唇殷红,像刚吃完了死孩子,从嘴角往下还有一串类似血迹的红色,她的眼睛翻白,表情狰狞着做着鬼脸,把谢奕吓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没控制住的惨叫了一声,像只被人拍了一掌的蚂蚱。
“哈哈哈哈……”
陈芸都要被谢奕的表现逗死了,这个怂货简直胆子太小了,她捧着肚子笑的滚进了周嬷嬷的怀里。
满屋子人都被谢奕的尖叫所吸引,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谢奕尴尬的脸都红起来了,柳宴勇敢的挺直了腰板,试图用自己的小身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谢奕自觉丢了大脸,只能继续抱着膝盖埋住脸,听着陈芸清脆的笑声,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不,他不能这么就这么怂下去。
突然直起身子,勇敢的抬起脸,谢奕拉过陈芸,在她的嘴角用手指抹了一把,入手是殷红的颜色,他把指尖送到鼻子跟前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甜香,顿时明白了,陈芸刚才是涂得口脂故意来吓他。
“你这个淘气丫头。”
把粘了口脂的手指在陈芸鼻尖划过,谢奕故意宽容的笑了笑,用甜到发腻的语气对着陈芸宠溺的道,气度丰神如玉,俊美似谪仙。
拖了他这副唇红齿白小郎君,芝兰玉树弱官人的好面相,尽管谢奕方才怂的让人侧目,但是如今他表现的像换了个人一样,又让人很快的忘记他丢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