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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呼吸间,黄龙象就将廖国庆逼到林烟身侧,林烟也不后退,就这么看着他们。
“好机会!”黄龙象忽然一手横扫,如扇蚊子一般拨开廖国庆一手,同时一拳朝林烟打去!
呼呼——
空气似乎被压瘪,而后往两边爆射,发出怪异的厉啸声音。
林烟牙关紧咬,马步下沉,双臂交叉间不闪不避!
“找死!”黄龙象眼中爆发出一道强烈的光彩,也不管廖国庆了,就这么全力轰向林烟!
他张嘴吐出一口热气,双拳更是鼓胀!
廖国庆厉色一闪,居然也没护林烟的心思,忽然爆发出主攻意识,手上也立即支持自己的意识!
下一刻,林烟被黄龙象打飞出去,坠下假山。陈蕴含一声尖叫,捂住了嘴巴。
而黄龙象拧身来挡廖国庆却始终慢了一拍,被廖国庆软绵绵的一掌击中腰椎,鲜血狂喷!
“你——”黄龙象没有想到廖国庆下手这么狠毒,根本是毫无保留哇!
廖国庆掩饰不住地露出得逞的笑容,一击中就毫不犹豫地爆退,躲开黄龙象最后的反扑。
“啊呀呀呀呀,气死我也!”黄龙象脸涨成猪肝色,猛地追上去,以拼命的打法攻击廖国庆,真如狂风暴雨一般。
廖国庆只防且躲,拖了几秒钟,黄龙象就因伤势过重主动停下,一膝盖跪了下去。
林烟从灌木丛里爬起来,一身的狼狈。
甩甩手,林烟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这么一蹦一跳地爬上凉亭,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陈蕴含顿时松了口气,跑过来搀扶林烟。
李牧清气得差点吐血,黄龙象则看了看一脸木然的廖国庆,又看了看一脸得瑟的林烟,索性昏死过去。
廖国庆很有自信,这家伙即使不残疾,也再也动不得手了。
他这是彻底废了!
“你们,是故意的?!”李牧清忙跑过去检查黄龙象呼吸,旋即厉声喝道。
林烟耸耸肩,无奈地说道:“是他先动的手,我连手都没还呢!”又将袖子挽起来:“你看我手又肿了。”
“廖国庆,你好狠!”李牧清用吃人的眼神望着廖国庆。
“我今天的任务就是保护林烟,我也事先说过不许动手,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只能将他打败了。”廖国庆闭了一下眼睛,也有些替黄龙象惋惜。
“那也用不着下这么重的手吧?”
林烟冷笑道:“那我呢,我要只是一个普通人,刚才他那一拳,就把我打死了!”
“……”
“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别人下手太重。”林烟继续冷笑。
“好,这句话我一定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李牧清平静下来,说道。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威胁我吗?”林烟笑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
“你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你们太霸道了。”林烟无可奈何地说道,“不过我很早以前就听过一句话,拳头大的才是道理。我也懒得跟你用嘴巴讲道理了。”
陈蕴含刚才的尖叫声传出去,以至于林烟这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白虹许也过来凑热闹,对秦念生笑道:“还真是个不安分的主,不惹事不罢休啊,倒要看看这场好戏怎么演下去!”
李存义走过来,目光一扫,脸色顿时一变,几乎是小跑地匆匆上前蹲下,看了看黄龙象情况,随后转过头大吼:“看着干什么,还不快送医院?”对黄龙象说道:“龙象,龙象!你要不要紧?”
黄龙象已然晕厥,自是不会应声。
待手下小心将黄龙象搬抬出去,李存义才缓缓站起来,问李牧清:“怎么回事?”
李牧清说道:“黄师傅和廖师傅比试一场,因林烟站得近了,黄师傅一时收手不及,将林烟打了一拳,廖师傅就趁机下重手,将黄师傅打成重伤了。”
“廖国庆,你怎么解释?”李存义冷冷地说道。
他话音一落,所有手下都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林烟和廖国庆,周围温度顿时降低了好几度!
“廖师傅点名要教训林烟,还先动手。我为了保护林烟,自然出手拦截。也曾出声告诫廖师傅不可动手,廖师傅执意要与我为难,我也只是处处退让。随后他便趁我不防,要杀林烟,林烟还为此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差点摔死。我因职责所在,给黄师傅一掌,难道不应该?”廖国庆神色从容,淡淡地说,“倒是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拿着枪?是警察吗?”
李存义闻言不答,只问林烟:“你有没有事?”
“幸好我也练过一些把势,手肿了,后背有些痛,但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碍。谢李老关心。”林烟笑道。
“你没事,龙象却是重伤。”李存义点点头,看着廖国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解释?”
第二百八十五章生死勿论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解释?”李存义一脸冷笑的样子。
林烟忙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没事是因为运气好。如果我今天运气不好,从这上面摔下去,一下子死了呢?所以这重点不是我有没有事,而是黄龙象该不该主动出手。”
“龙象跟了我近二十年,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李存义问林烟。
林烟不假思索地说道:“公正公平,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可惜,我是黑社会,不是法官。”李存义终于撕破脸皮,“给我抓起来!”
简易立刻站出来,说道:“李老真要这么不近人情?”
“人情是交换出来的。”李存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林烟和廖国庆两人被人擒拿住,推了几下,俱是不动,廖国庆微微一笑,道:“李存义,我的身份你也敢抓?”
“抓了又能怎么样?”李存义反问。
“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敢抓我,我就敢杀你!你离得我太近了!”廖国庆果断暴起,将擒住他的几人全部掀翻过去。
下一刻,他人就在李存义身前无限拔高,手捏成印,如钵儿一般盖了过去!
李存义浑然不惧,一拐子直戳过去!
廖国庆手印往下一摆,将拐杖拨开,身子一侧,缠住李存义另一只胳膊,顺势扭他,人出现在他身后。
然后他掐住了李存义脖子。
砰!
子弹打中廖国庆手臂,血花儿爆开,廖国庆动都不动,将李存义整个人掐着,提了起来!
李存义脸涨得通红。
“住手!”李牧清大惊,急忙喝道。
“放开我父亲,否则没人保得住你!”李华清对廖国庆说道,俏脸全是杀气。
“我不需要人保,自己就能保护自己。”
“那你的家人呢?你每天都会在他们身边?”李华清冷笑。
“呵呵,你们黑社会威胁人的方式也就这么几招。我有家人,你们难道就没有了?”廖国庆眉头都不皱一下。
“廖国庆,你觉得他值得你这么做?”李牧清走过来说道。
“没什么值不值得,我事先答应保他今晚无事,既然答应,那就算是与李存义同归于尽,我也必须要做到。”
“那好,你放了我父亲,我答应让他离开这里。”李牧清说道,“我说到做到。”
“李存义,你的意思呢?”廖国庆稍微松开。
李存义咳嗽几声,随后说道:“不能就这么走了!”
“爸!”李牧清和李华清同时喊道。
李存义继续道:“看到龙象受伤,我一时急糊涂了。确实不该胡乱抓人。不过这既然是比武打伤的人,怎么也该交代一下。我需要再比一场,比过之后,我放你们走!”
“怎么比?”廖国庆皱眉道。
“很简单,林烟昨天去国府踢馆,那就代表他是个练武的行家。我这边选一个人,跟他打一场,再加点彩头。无论谁胜谁负,这事就此揭过。”李存义说道。
“要是不打呢?”林烟问道。
李存义笑了笑:“不打,我死,你们一起死。你们的家人也通通都要死!没有我开口,你们走得出去么?”
“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比吧。”林烟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你好歹也是一方大佬,总不该欺负我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子吧?我满打满算,学武也不到两年。你要是喊个几十年的武学前辈,还不如一枪打死我算了。”
“既然这样,我就选年轻人跟你打,生死勿论,你可接受?”李存义面露森然之色。
“都这样了,我也只能接受了。”林烟摊开手,无奈地说道,见廖国庆要放开李存义,又忙说道:“你不会反悔吧?等他一放手,你就让人开枪。”
“既然都提出了比武做了断,还用枪的话,不是令世人耻笑?”李存义嗤笑道。
“我相信你!”廖国庆退到一边,一拍胳膊,子弹就这么从伤口弹了出来。他额上见汗,却是一声不吭。
“牧清,你来安排!”李存义吩咐道。
“是。”李牧清转身就走。
李华清赶紧上前搀扶李存义,李存义也转身离开。其他人纷纷跟上。白虹许临走前回过头呵呵一笑,旁边的秦念生张开嘴,无声地比划口型:“你死定了!”
除了他俩,其他人也都用看死人的目光回头扫了林烟一眼。
林烟几人被枪手们团团围住,押送进屋,严加看管。
“林烟,你真要比武啊?”陈蕴含担忧地询问。
“放心吧,我有自信会赢!”林烟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吓到没有?”
陈蕴含点点头,又摇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简易走过来,顿了一下,才说:“你真的有把握么?”
“嗯。”林烟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掌,面露自信之色,心里却是没有底,总之,拼命吧!
回想起来,这一场矛盾,牵头的仅仅只是林烟与乔咏因司徒晴天所产生的纠葛。这等小事,却在短短几天上升到生死相逼的程度,这怪得了谁?
怪林烟不识抬举?怪他过于刚硬?
简易反握住林烟的手,叹道:“如果我不带你去国府大厦踢馆,兴许事情也不会演变到现在这副局面。李存义居然插手晚辈之间的明争暗斗,着实出乎了我的预料。”
“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后悔了。李存义之所以要插手,想必也是因为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吧。如果我有你的身份在那里,就算本身身手不如现在,想必李存义也只会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