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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广悳场上人‘潮’还是比较热闹的,约莫有那么两百人可以在视线之内捕捉到,而安定地坐在附近咖啡屋‘门’口、广悳场长椅上的人也有近百人,而他们对于‘露’天舞台上有表演显然十分适应,陆陆续续开始有人站在电台司令的舞台前围观,不过观众数量并不是很大。
一来电台司令是新人乐队,二来他们的音乐风格并不是目前大家都熟悉的涅盘乐队风格,所以观众迅速围观过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孟菲斯神奇的地方就在于,这是一个对音乐风格有着无穷包容力的地方,否则摇滚当初也不会在这里诞生了,所以即使观众对电台司令的风格并不适应,但还是有不少人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随后,电台司令就开始演奏第二首歌了,仅仅只听到前奏,雨果就知道“爬虫”来了。
那夹杂在沉重鼓点之中的吉他弦音和电子键盘音粗粗听起来平淡无奇,汤姆斯的开篇也显得十分含糊,那种弥漫在乐符之间的‘迷’离和飘散,悄无声息地在旋律之中渗透,可是伴随着两个力量强劲的吉他轰鸣,那种在不知不觉之中累积起来的忧郁和沉痛刹那间就被释放了出来。
“但我只是个爬虫,只是个怪人,天呐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我本与这里格格不入。”
仅仅是一个刹那间的释放,却让人眼睛不由自主就迸发出了无限光亮,佩德罗、福金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地欣赏着汤姆斯那宛若天外一笔的神奇表现,真正优秀的音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没有嫉妒没有仇恨没有埋怨,只是单纯的欣赏,然后想要为对手送上自己的掌声和敬意,内心澎湃的‘激’动和共鸣是如此真实和相似。
何止是荣耀至死的乐队成员,广悳场上的观众也都被震撼到了,站在舞台前的观众都被定格在了原地,而周围那些熙熙攘攘的人‘潮’也都逐渐安静了下来,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朝着舞台靠近,他们的步伐是如此轻盈,唯恐一点喧闹就会打断舞台上汤姆斯那宛若天籁的表演。
站在舞台上的汤姆斯全神贯注地握着自己的话筒,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周围的变化,他所有的‘精’力都注入了音乐之中,内心的情感在乐符之中都变得鲜活起来,彷佛在阳光之下肆意地舞动。
雨果至少听过“爬虫”这首歌四十个版本的翻唱,但在雨果看来,所有翻唱都无法超越汤姆斯的原唱,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音和无法抹去现实的梦魇,在他的嗓音之中凄美而缓慢地游离,即使是文森特ˉ梵高的“星空”也无法与之相媲美,那种落寞凄凉氛围之中的真实情感在乐符之中徐徐散发,当副歌最巅峰的曲调来临之时,那刺到内心痛处却无力而无声的嘶吼,有着一种将全世界都暂停下来的爆发力。
听,“她又跑出去了,奔跑着,跑啊,跑啊,跑啊……”汤姆斯的嗓音在旋律之中徐徐绽放,盛开出妖冶而完美的黑‘色’大丽‘花’,爱与恨的和谐与矛盾,刹那间被冰冻成冰,然后雕刻成为华美的冰雕,美妙得让人头晕目眩以至于让人窒息。
对于电台司令这种几乎堪称完美的表演,雨果除了一句惊叹连连的“靠”之外,就哑口无言了,所以语言都失去了‘色’彩,他无法寻找到一种准确的情绪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此时就有种冲动拿起自己的吉他,然后将内心那炙热到沸腾的情绪都通过音乐宣泄出来,唯一能够和音乐产生共鸣的,就是音乐。
与雨果有相同想法的还有荣耀至死的其他队友们,电台司令的强大并没有让他们折服,相反‘激’发出他们更加猛烈的斗志,他们想要和电台司令切磋,不是为了打败对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音乐与对方进行‘交’流,这也就是音乐的神奇之处了。
广悳场观众们被电台司令的表演震撼的鸦雀无声,等整首歌曲演唱完毕之后,过了约莫五秒时间,第一个掌声响起之后,那零零散散的掌声很快就聚集了起来,然后形成一曲华丽的乐章。此时就站在广悳场上的利亚姆ˉ平克曼、伊莱ˉ卡斯维和萨摩拉ˉ卡斯维也都是一脸‘激’动得拍动着自己的双手,那种心灵的震撼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能够例外。
可是就在这时,广悳场上的另一个舞台也响起了旋律,只是最简单的吉他弦音,伴随着鼓点徐徐释放能量,一个醇厚而带着淡淡磁‘性’的嗓音在轻声哼唱着,“我如此快乐,因为今天,我已经找到我的朋友,他们就在我的脑袋里。”
这与电台司令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如果说电台司令刚才那一首“爬虫”带着‘迷’幻烦躁的凄美,那么这个舞台上的音乐就有着一种颓废压抑的妖‘艳’,但两种风格都有一种共同点,那就是进入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开始颤抖。
广悳场上不少观众都开始转头看向了另外一个舞台,两个舞台之间相隔了约莫三十码,其实这个距离使得两个舞台即使同时表演也不会互相影响到对方,但当另外一个舞台开始表演时,电台司令却意外地停止了下来,没有再次开始表演,而是专注地看向了那支乐队。
利亚姆第一个就朝着另一个舞台跑了过去,他是为了荣耀至死而来的,即使电台司令的表演再‘精’彩,也无法取代荣耀至死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随后伊莱和萨摩拉两个人也一起跑了过去。原本一些就坐在这个舞台前方的观众也纷纷走了过来,刹那间就让舞台前方也聚集了约莫三十多个人,显得很是热闹。
“我如此丑陋,但是还好,因为你也是,我们一起打碎镜子。”雨果的嗓音略显慵懒,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嘲讽而荒谬的笑容,彷佛是在嘲笑这个世界,也彷佛是在嘲笑自己,“每天我只期待星期日的早晨,我才不恐惧,点燃我的烛光,在一片眩晕状态中,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主神。”
歌曲之中释放出来的情绪是如此隐晦而深刻,人们似乎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理解歌曲的真实含义,但灵魂深处却已经在悄无声息受到了影响,这与“爬虫”所带来的效应是一模一样的。正当所有人都在好奇着乐队接下来会如何表演,歌曲走势又将如何时,猛然之间鼓点就加重,然后所有能量就好像冲击‘波’一般被释放了出来。
“耶耶耶耶耶耶”这种感觉就好像平地之上突然就冒出了一栋万丈高楼,那突然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自己意识到之前,整个人都被震撼地目瞪口呆,整个思想都陷入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有效反应。
充满暴虐破坏气息的肆意挥洒,将雨果的醇厚嗓音撕裂得千疮百孔,同时也将歌曲之中的负面情绪撕扯得支离破碎,几乎所有观众都有着相似的感受,雨果的歌声就好像是一只巨人的手掌,猛地一下掐住了他们的喉咙,这让他们的大脑刹那间就陷入了缺氧状态,脸颊涨得通红,但诡异的是,心脏涌出的鲜血却好像火山爆发一般,将所有能量都释放出来,‘胸’腔里就好像有一只饥饿了几天的野狼在疯狂咆哮一般,这种极致的情绪让人瞬间当机,只能被动地被内心情感肆虐,脑海里一片狼藉。
但正当自己以为世界就要陷入黑暗,窒息就要让所有一切变得血红时,掐在脖子上的手掌又猛然松了开来,新鲜空气就好像泄洪一般汹涌到‘胸’腔里,那种生命的美好顷刻间在全世界绽放,耳鸣的喧嚣让周遭所有一切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很难想象,音乐所带来的冲击居然如此猛烈;更难想象的是,一分钟之前他们还因为电台司令的一曲“爬虫”陷入了这种窘境;但一分钟之后他们又因为荣耀至死的一曲“锂(lithium)”陷入了相似的窘境,而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两首歌的风格可以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带来的笑容却是如此相似。
也许,这就是音乐的力量,让人醉生梦死,也让人如痴如醉,更让人飞蛾扑火
东山再起399酣畅淋漓
东山再起399酣畅淋漓。
“我如此孤独,但是还好,我剃了光头,我并不忧愁,或许我会谴责所有道听途说的人,但我不确定。我如此兴奋,我迫不及待与你相会,可是我不在乎,我如此饥。渴,但还算可以,我的意愿是好的。”
荣耀至死的歌曲演奏才进行了一半,当歌曲进行到
第二部分时,整首歌的情绪顿时就鲜明了起来,虽然歌词依旧十分隐晦,但是隐藏在那简单的旋律背后,走在钢丝绳上随时可能爆发的崩溃危机却刹那间紧紧握住了心脏,让浑身肌‘肉’都立刻紧绷,咬紧着牙关站在悬崖峭壁前瑟瑟发抖。
那种无谓的自卑和无畏的自嘲在雨果的嗓音之中完全释放出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键盘、吉他和贝斯的结合被架子鼓的节奏推向了极致,旋律之中彷佛蕴含着足以撕裂天空、冲出宇宙的惊天能量,在这个小小的广悳场里淋漓尽致地宣泄出来,这让所有站在广悳场上的人群都陷入了呆滞状态,只能傻乎乎地舞台上尽情高歌的雨果。
然后,冲击力迎面而来,“耶耶耶”这种感觉就好像原子悳弹在自己面前以慢动作的方式爆炸一般,那鲜明的气‘浪’冲击着自己的脸颊,让浑身肌‘肉’都开始不断颤抖,即使想要咬紧牙齿,即使想要握紧拳头,即使想要站稳脚跟,但在音乐的庞大能量面前,都只是徒劳,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所有一切努力都显得如此可笑,只能随着音乐一起颤栗,没有人能够例外。
“我喜欢它,我还没有崩溃我想念你,我还没有崩溃我爱你,我还没有崩溃我杀死你,我还没有崩溃”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鼓点取代了心脏的位置,成为了每个人生命延续的起搏器,让现场每一名观众都进入了荣耀至死时间,成为那恢弘庞大的旋律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员,就好像是阳光之下不断飞舞的灰尘,只能在空气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