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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骄傲道:“那是自然,我母亲身边有我父亲呢。”
天天就“咳”了两声,阳阳顿时收声,有些话在外面是不能说的。
晚上回去,李石就找来阳阳和天天,问道:“你们觉得安然此人如何?”
阳阳道:“还不错,为人挺仗义的。”
天天道:“他书读得也好。”
李石:“……我是问你们觉得他人品如何?”
阳阳歪头问道:“爹爹是觉得安然的人品不好吗?”
天天也疑惑,白天安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啊。
李石见了微叹,两个孩子到底见识少些,想了想道:“我不过才见过他一面,不能妄加定论,不过此人有些轻浮却是真的,他身后的林文芳倒是不错。”
阳阳道:“那就是个书呆子,谁说话他都接不上。”
天天道:“他读书更好,只可惜行止全照书上来,不知变通,我也不爱和他玩。”
李石问,“那你们想这些怎样的朋友呢?”
阳阳想了想道:“父亲,他们只是朋友,只要说得来就行了,又不是要像赖旭他们一样当至交来相交,何必计较太多?”
说到底,阳阳只把他们当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并没有当作患难与共,福祸相依的好友,要求不高,对方的人品如何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天天点头道:“只要他们行事不叫我们厌恶就是了。”
李石顿时感叹几个孩子都长大了,他却还停留在希望孩子交的朋友都是好孩子的阶段,想了想,李石点头道:“那好,你们有分寸就好,这样的人,你们平时来往还可,但不准深交,也不准随他们去不该去的地方。”
外面的孩子早熟,李石就算放任儿子也不会容许他们过早的接触某些事情。
阳阳和天天不解的道:“哪些是不该去的地方?”
“比如青楼赌场之类的,这样的地方,你们若是去了,回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阳阳和天天缩了缩脖子,忙保证道:“爹爹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去的。”
李石这才叫他们下去,回到屋里,李石就将此事与木兰说了,道:“一直把这阳阳和天天当孩子看,结果他们却悄悄长大了。”
木兰担忧,“孩子正是成长的时候,这时候交这样的朋友真的没问题吗?”
李石心很宽,笑道:“能有什么问题?天天与我们住在一起,一有异常我们就发现了,晾他们也不敢学坏。那安然虽有些轻浮,但还看不出哪里品性不良,不如就让他们练练眼力。”
木兰却和大多数的父母一样担心自家的乖孩子会被外面的坏孩子带坏。
李石对两个儿子很有信心的,最主要的是,他见识到了儿子们的成长,更加不愿意拖他们的后腿,最后答应不定时查岗保证儿子不学坏,木兰才同意放任不管。
李石却不知道,这次的决定让他在不久的将来后悔不已。
墨香带了三个护卫风尘仆仆的从北地赶回来,马才在门口停下他就跳下马,边小跑着进门边问道:“大老爷和二老爷呢?”
守门的门子忙道:“二老爷去书院了,大老爷和夫人出门散步去了。”
墨香脚步一停,转身就要往外走,门子见他满脸疲惫,脚步都有些踉跄,就道:“香爷,您不如在家里等着,小的去通知大老爷和夫人回来。”
“那快去,就说三爷出事了。”墨香赶紧道。
门子一听说三爷出事了,立马飞奔出去找李石和木兰。
李石和木兰正手牵着手沿着河边往下走,如今冰雪消融,河水重新流动起来,此时上流总是会有一种白鱼顺游而下。
因为朗朗闹着要吃鱼,李石就兴起的亲自来钓,木兰也拿着一个木桶跟着。
两个人将鱼饵下了放在一边,就手拉这手往下走,不时的摘摘花说说话,木兰笑道:“这样的生活,真的有点赛似神仙……”
一句话未完,就突然听见人喊道:“大老爷,夫人,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
李石;木兰:“……”
俩人对视一眼,想笑,却又想起门子的喊叫,无奈之下只好收起笑容转出来,对在河边张望的门子招手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李石并不觉得此时家里能有什么大事。
门子气喘吁吁的道:“大老爷,夫人,墨香回来了,说是三爷出事了,让您与夫人快回去呢。”
李石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拉了木兰回去,边走边道:“墨香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没有,不过墨香是赶回来的,路都走不稳了。”
李石更加紧了脚步。
墨香与墨星是李石特意寻来给李江与苏文的,其能力之强看这些年李江与苏文的资产增长就知道了。
墨星还好,他只管着李江的资产,而墨香,他有时候甚至充当苏文的幕僚。
当初也是考虑到苏文的性格才将更仔细,能力更强的墨香给了他。
除了当年苏文跑到土匪窝里,墨香私自给李石他们送信外,墨香几乎就没逾矩过,更少有离开苏文的情况。
这次却千里迢迢的从边关赶回来……
木兰也面沉如水,她的想法与李石差不多。
苏文一定是出大事了。
苏文的确是出大事了。
两人才进门,侯在门口的墨香就跪下给俩人磕头,带着哭音道:“老爷,夫人,您快想办法救救三爷吧。”
李石看到外面有村里的人往里面张望,就道:“我们回书房再说。”
木兰上前一步将墨香拽起来,这才发现他浑身发冷,面色一肃,对秋果道:“去煮碗姜汤来。”
一行人去了就近的外书房,墨香也不等两人问,就道:“三爷被南下的北蛮劫掠,虽然后来被抢回来却受了重伤,河间府损失严重,老爷,如今有人要推三爷出去顶罪,您想想办法救救三爷吧。”
木兰心一颤,问道:“苏文伤的严重吗?”
墨香抹泪道:“身上中了两刀,加上救治不及时,我回来报信的时候还昏迷不醒,也因此,小的才急匆匆的往回赶的,如今河间府全不由三爷做主了。”
“与北蛮的战事不是已经停了,他们怎么会突然冲击河间府?河间府就有驻军,难道一点用处都没有?一个知府,竟然会被劫掠?”李石怒道:“苏文是干什么吃的?”
墨香突然抬起头,悲愤道:“老爷,是有人要陷害三爷,若不是有人勾结外敌,河间府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冲破的,何况对方一下出动了五万人马,河间府才有两万兵马,最后若不是三爷组织人反击,河间府就不只是被冲击,而是失城了,可他们却因为三爷昏迷不醒而打算将败仗的责任推到三爷头上,大爷,三爷若背了这个罪名,那苏家……”
木兰心一颤,失职败仗最少也要被流放,而家眷也是要被连累的。
☆、557。第557章战起
苏文是河间府知府,只是在两年前代管河间府的左布政使,他管的是民政,对军政并不十分了解。
敌人来得迅猛,若不是被冲击城门,他甚至都不知道河间府已经被兵临城下。
苏文惊怒,连夜去找杨都司。
“五万兵马兵临城下,杨都司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吗?”苏文忍不住质问。
杨都司脸色同样难看,“本官没有收到消息……城外还有两道防线,对方只用了两刻钟就冲破,我们的人只来得及点燃狼烟,本官更想知道的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布防的。”杨都司看着坐在下面的人,面沉如水,“布防图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
苏文也看向下面坐着的将领,他是文官,是最开始被排除的。
下面的将领面色铁青,暗暗戒备起来,却是有嘴说不清。
苏文心中一凛,挥手道:“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布防图被偷也有可能,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拒敌,若不是在外防守的士兵拼死点燃狼烟,我们现在都成亡魂了,但城外五万兵马也不是吃素的,如今我们可只有两万人。”
苏文看向杨都司,“杨都司,还是想办法拒敌吧。”
杨都司点头,“还望苏大人能给予帮助。”
“杨都司放心,苏文一定会尽全力保证将士们的供给。”
在场的将领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苏文此时不追究布防图的事就好,正如他所说,此时没有比拒敌更重要的事了。
杨都司将事情安排好,这才转入后面找苏文,“苏大人,北方十三部族联盟已经在与朝廷和谈,年前朝中还传来消息,最近可能就定下盟约,他们怎么会突然冲击我河间府?”
苏文就想起中秋过后收到的姐夫的信件,里面隐晦的提及了圣上的身体状况,难道是前去京城和谈的人发现了什么?
杨都司见他沉默,不由着急,“苏大人,此时不是隐瞒的时候,若涉及机密,我杨风以祖先起誓绝不外露。”
苏文想了想,掀起茶盖,以茶当墨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杨都司脸色微变。
“陛下有恙”
能让苏文忌讳的只怕不止是“有恙”,杨都司手脚皆冷,缓了缓,从案上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道:“苏大人,这河间府中能看到布防图的只有这几人,而河间府的布防图在总都督那里还有备份,所以我不敢肯定叛徒一定是在河间府,如今情势危急,并不是抓叛徒的时候,可有这样一个人在,于我们也是大害,若那人真在我们中间,意味着我们做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可此时若大肆的纠察,又怕引起恐慌,对拒敌无利。
苏文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
“那就将所有将领组织起来,陈明厉害,派人跟着他们,让他们互相监督,杨都司,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
“好,我再即刻派人去太原求救兵。”
这一个晚上,河间府的人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黎明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即使知道围城的敌军没有减少,但光明总是给人希望。
杨都司叫人起草外交函,若是以前,他肯定招呼也不打一声先打一场再说,可现在敌强我弱,他不得不拖延时间,所以他愿意先礼后兵。
外交函送出去也只安静了一个上午,从下午开始,对方就开始在城外叫嚣。
城内将士士气低落,杨都司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