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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本王又不喜欢那些人!”齐子皓下意识地反驳道,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
果然,绕到了叶卿清身前,看着她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齐子皓阴着脸咕哝了一句:“你阴我?”
“哪敢?”叶卿清再一次楼上了他的脖子,贴到了他的胸前,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既然王爷都说了要找一个喜欢的,我自然也不能一意孤行地擅自替卿岚做决定不是?只能先将这些家世合适的姑娘都先摸摸底,到时候若是卿岚中意谁也才好做决定啊!”
齐子皓深深地看着她,好半天才泄愤似的在她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说不过你!”
最好赶快将叶卿岚给推出去,省得到时候还要天天让他的小丫头将心思分出去!
“你讨厌!”叶卿清捂着自己的唇瓣,抬起眼哀怨地抗议,“咬这么用力,回头明日里消不掉不是要叫人看笑话了!”
任是谁一看到唇上的印记只怕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明天怎么见人啊!
齐子皓却是笑出了声,双手自腋下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几下,往床榻上走去,满脸皆是邪肆:“就要咬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样?不仅要咬你的小嘴唇儿,哪哪都不会放过,让你今天将我一个人丢下来!”
“臭流氓!”调笑声渐起……
……*……*……
自定王府回去之后,白莲婳心中舒了一口气。
还好,今日于馨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说她自己看不惯李玉婉得了赏赐这才找她麻烦的。否则……以定王妃的精明,肯定会知道这事儿是她在背后撺掇的!
只是……也不知道李玉婉的话定王妃有没有相信,若是信了的话,岂不就是认为她在说谎了?
白莲婳有些懊恼,她不该出头的!不,是不该给李玉婉留有还手的机会!
至于于馨,是她自己要出头的,可不关她的事儿!
白夫人倒是没有多想,总之她的婳婳肯定没做错什么事儿。那个李玉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妄想着攀上定王妃和荣国公府,还胆敢污蔑她女儿!
不行,回头这事儿必须得和老爷商量一下,不能让女儿白白吃了亏!
白夫人一回家便将今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和白崇正说了一遍。原想着他一定会和自己一样愤慨,想着替女儿出头的,结果,却没想白崇正的态度与她想象中的截然相反。
“蠢妇!”白崇正听完之后,怒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白夫人就骂了起来。
白夫人不解,心里又有些委屈,她怎么就蠢了!
“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白崇正恨铁不成钢地又补充了一句。
随后看了看低着头站在一旁的白莲婳。这个女儿不管是样貌还是才学,向来都是让他骄傲的。
只除了品行和心思……所以之前他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想进宫的想法。自以为自己有多聪明,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也就能骗骗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了。
今天这事到底事实如何暂且不论,但她一开始就不该牵扯进去!现在只怕已经给了定王妃一个不好的印象了,这桩婚事,悬了!
白崇正有些不耐地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而后吩咐道:“明日里你亲自带着婳儿备一些薄礼,上定王府为今日的事情道歉去!”
“道歉?”白夫人不解,“今天这事儿又不是我们婳婳挑起来的,为何我们要去道歉?没得让人觉得我们心虚呢!”
白崇正不想和这蠢妇解释那么多,冷冰冰地道:“你明日若是不去,就等着被着拿休书回娘家吧!”
说完便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夫人彻底懵了!休书?回娘家?不过就是两个姑娘之间争风吃醋挑起来的事儿,怎么这把火就烧到了她头上来了?
顾不得多想,白夫人急急忙忙地拉起了白莲婳的手:“婳婳,你说你爹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儿就要休了我啊!”
好在白夫人还有点儿理智,否则这会儿只怕早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白莲婳哪里知道啊!不过她也想知道定王妃究竟是怎么想的,于是便劝了一句:“娘,爹那是吓唬你的呢!明日里你就按照他的吩咐做就是了!女儿陪你一起去!”
白夫人有些呆愣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白夫人与白莲婳两人虽然翌日一早就带着礼物去了定王府,可是却并没有见到叶卿清的面。
出来接待的是她身边的如兰:“白夫人、白小姐,奴婢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如兰。我家王妃今日一大早便带着郡主和世子去了忠国公府,只怕晌午之前是不会回来了。您若是有事,只管和奴婢说便是了,回头奴婢定会代为转达的。”
如兰态度恭敬、礼数有度,挑不出一丝毛病。
白夫人微微蹙眉,而后很快扬起了一套亲和的笑容:“如兰姑娘客气了,今日我带着婳婳是想为昨日的事情专门登门道歉一番的。要是昨日婳婳能及时从中调和,也就不会给定王府添麻烦了!”
如兰听完,笑了笑:“夫人说的哪里话!白小姐定然也不会想到事情会这样的,这番话回头奴婢一定会转告给我家王妃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心虚,白莲婳总觉得这个叫如兰的丫鬟话里有话,可这件事再计较下去对她也没有好处。于是便一直在一旁笑着不说话,只让白夫人与如兰在那周旋。
回了白府之后,白崇正立马将白夫人与白莲婳喊了过去,脸色急切:“怎么样?定王妃怎么说?”
白夫人摇了摇头:“我们今日没见到定王妃。”
“她不肯见你们?”音色微变。
“不是,王妃不在府里,去了忠国公府。”
“那礼物手下了没有?”
“收下了。”
闻言,白崇正这才舒了一口气。肯收礼物,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虽然他如今已贵为太子少傅,可在朝中毕竟根基浅薄,还得为自己的几个儿子打算,必须得找一门贵重的姻亲。叶家,是最好的选择,若是可以,他还是希望能尽量争取到!
可是,还没等他彻底放下心来,门外便传来了小厮的禀报声:“老爷,定王府有人前来。”
白崇正眼中一亮:“快请!”
只是,在看到那人身后抬着的一大箱回礼之时,白崇正的老脸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人都走了,还未还未回过神来。
倒是白夫人看着这些比她们送出去的不知贵重多少的礼物,手里摸着那些比婴儿肌肤还要柔软顺滑的锦缎,脸上喜不胜收,得意不已地道:“看来王妃对婳婳定是十分满意,瞧瞧这些东西,可比昨日里给李玉婉的那对簪子不知要强到哪里去了!”
白莲婳虽然没有说话,可眼中对这些绫罗绸缎还有首饰珠宝的满意程度丝毫不亚于白夫人,那闪烁着的光芒,肉眼可见。
“砰——”地一声,白崇正将手里的被子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同时也将母女二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怎么了?”白夫人觉得这男人从昨儿晚上开始就有些神神叨叨的,莫不是中邪了?
定王府派人送了礼前来难道不该高兴么?发什么火呢!
白崇正闭了闭眼,终究满腔怒气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明日开始,多给婳儿相看几户合适的人家吧!”
“老爷?”
“爹?”
惊呼声同时响起,看向白崇正的目光解释不可思议。
还是白夫人反应快一点,上前拉住了白崇正的衣袖:“老爷,你这话是何意?不是说好了要将婳婳嫁到荣国公府么?现在王妃又对咱们印象这么好,婳婳这次定是十拿九稳了!”
“无知!”白崇正将衣袖扯了出来,狠狠地瞪了白夫人一眼,“你以为我为何让你和婳婳亲自带着礼物上门赔罪?”
“不就是为了于家那丫头受伤的事儿吗?”事实上,白夫人就是没想清楚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赔罪,她们又没做错什么!
白崇正有些烦躁了坐回了主位上,满脸都是不耐!他怎的娶了一个如此蠢钝如猪的夫人?难怪婳儿这么好的一步让她带着给走没了!
在这之前,谁家的优势比他们大呀!便是城阳侯府,都比不上他们!
白莲婳试着开口:“爹是想试探一下定王妃经过昨日一事对女儿的态度?”
白崇正总算有了些安慰:“不错!昨日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暂且不论,但你掺合了一脚进去,只怕就已经给了定王妃一个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白莲婳咬着唇,泪水隐隐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定王妃不是派人送了这么些东西来么?这不是代表她并没有生我的气么!”
白崇正见这女儿现在还不肯认清现实,嗤笑了一声讥讽道:“没有生气?你以为你有资格让她生气?定王妃今日对你们避而不见,虽是收下了你们送去的礼物,可转过头便送了更贵重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在荣国公府娶亲一事上,咱们白家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白夫人见自家女儿如此难受,小心翼翼地侥幸道:“或许是老爷您理解错了呢!毕竟王妃还没有开口不是么?”
白崇正冷肃的锐利目光直接就向她扫了过去,直将白夫人看得浑身一颤:“总之,就按我说的做!荣国公府那边,你们就不要再打那个主意了!”
他还不想为了区区一桩婚事而惹上定王府让定王记恨于他!
至于定王妃为何没有明说?
这个蠢妇,没见识就是没见识!本来这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难不成还要摆到明面上来不成?定王妃此举已经给了他们白家天大的面子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虽然失了这桩婚事有些遗憾,可也还有别的选择不是么!没必要为了一棵树吊死!
可白莲婳显然就是没有自家父亲这般豁达长远的看法。她呆呆地立在厅中,目光呆滞,看得白夫人心头怜惜,好一阵心痛!
“婳婳,要不咱就听你爹的吧?这定京城中的好儿郎也不止叶卿岚一人,咱们肯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更何况,定王妃这般强势,以后若是荣国公府里的事儿凡事都要插上一手,你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