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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其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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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瑶笑道:“大妹妹图个新鲜,前儿还叫新来的丫头陪睡呢。”

严春文对女儿的养育半点插不上手,只得道:“今儿人多热闹,咱们一块儿吃饭。”

庭瑶是个周全的人,笑道:“不若请了十一叔来,婶子别怪侄媳妇偷懒,大妹妹我可是有些制不住。”

严春文当然想见丈夫,忙笑着说好,便使人去请福王。不多时福王进门,李初晖立刻扑到父亲怀里,福王见了女儿就高兴,伸手抱起亲亲:“丫头今儿又到哪里疯呢?数数儿能数到一百了吗?”

李初晖奶声奶气的道:“我昨儿就数到一百了!今儿大嫂子教我一百零一。”

福王逗着女儿:“一百零一往后呢?”

李初晖张张嘴,发觉自己想不出来,噎住了。福王大笑,又亲了两口,抱到炕上坐下。李初晖非常不满:“我要荡秋千!”

福王无奈,站起来把手伸到女儿的腋下,慢悠悠的来回晃荡,不一会儿累的半死,抱怨道:“这得等你小叔叔回来荡!”

李初晖问:“哪个小叔叔?”

福王笑道:“生的顶好的那个小叔叔。”

庭瑶郁闷,这辈分乱的!她小姑子管她妹夫叫叔叔……然而世家大族相互联姻,辈分多是如此,便只好跟着夫君的辈分叫。幸而徐景昌也就是福王一厢情愿的把他当弟弟,不然倘或真是皇家子弟,她还真得管亲妹子叫婶婶。

笑闹过一阵,李初晖终于满意了,允许福王坐下抱着她。一时摆饭,夏波光自觉站到庭瑶身边伺候,只拿自己当个丫头。按理,庭瑶跟前她是有个座儿的,毕竟是庶母。然而庭瑶是王妃,她庶母身份就浮云了。当个小丫头挺好的。

福王坐了主位,李初晖坐在他腿上,闹的他吃饭也吃不安生。严春文道:“且叫人把初晖抱下去吧。”

福王摆摆手:“无事。”横竖被祸害惯了。只见福王熟练的在面前摆了副碗筷,舀饭配菜拌匀,再把筷子递给女儿,自己用很别扭的姿势吃着。庭瑶看的感叹,福王再孩子气,再不懂事,作为父亲真是没得挑。她还没见过哪个当爹的这样带过孩子。

庭瑶亲自带大的孩子,虽然调皮,但极有规矩。吃饭就是吃饭,丝毫不许有多余的动作。李初晖筷子拿的极好,慢条斯理的吃着。待她吃完,庭瑶也吃完了。吃饱饭的孩子,精力更加旺盛,跳下父亲的腿,就拉着夏波光道:“我要看变球球!”

变球球是个小魔术,夏波光随便学的,她初来自是要讨好一切可讨好的人,小郡主就是头一个。孩子最好哄,一系列魔术成功搞定了福王府的小魔王,二人就玩到了一处。魔术需要道具,夏波光又没随身带着,一大一小就呼啸着往庭瑶屋内冲去,福王:“……”

庭瑶忙站起道:“我去瞧瞧,我们家那位夏姑娘,疯起来真个一般人管不住。”

福王道:“你娘家风水不对,真的!”尽出熊孩子!

庭瑶:“……”你家才风水不对!撤了!

庭瑶一跑,屋内就只留下福王夫妻。严春文心如擂鼓,不知怎样才能开口留人。秋儿眼珠一转,笑道:“前儿掌院家送了好些梨花酿,殿下要吃一盅么?”

福王几年来,几乎都带着孩子吃饭,哪里有空吃酒。被秋儿一提,倒是馋了:“拿来我尝尝。”

秋儿带着丫头们重新整理杯碟,倒上酒,任由他们夫妻对饮,自己麻溜的下去了。福王喝着酒,心里想的是作坊琐事,以及大业。严春文安安静静的没吵他,他反倒惬意。梨花酿不醉人,一壶下肚,不过微醺。天已黑尽,灯光略显昏暗。福王有些困倦,便道:“安歇吧。”

严春文心中一喜,伺候着福王宽衣。待福王躺下,鼓起勇气道:“殿下……”

福王正年轻,又有酒助兴。严春文不扑过来也就罢了,送到嘴边没理由不吃。微微用力一拉,严春文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在丈夫怀里。福王轻笑,严春文自己不可爱,生的孩子倒比别人的可爱,不知能否再生一个呢?

第299章 喵喵喵

临近过年,各路年礼纷纷出炉。就如庭瑶所说,庭芳是个财主。陈氏在叶阁老的挑唆下,所有的浮财尽数给了徐景昌,名义自然是庭芳的嫁妆。加上叶家的五万两白银,构成了徐景昌在江南的原始资本。福王拿到了钟表专营后,徐景昌所持有的资本一年内翻倍,便有了海船,跑起了运输。他不再需要白银去购买钟表,而是利用自己的船队,贩运丝绸与瓷器给洋人,直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奢侈品的交易,从来都是暴利。

禁海的朝廷不允许民间资本进入外贸行业,谁都知道丝绸与瓷器赚钱,有多少洋人买多少,可是朝廷的禁令限制着交易。即便有铤而走险的,也不会像徐景昌那样嚣张。身后是福王,是圣上充满愧疚,是太子不停讨好的福王。至少圣上还活着时,徐景昌可以肆无忌惮的疯狂席卷财富。

但没有人能知道徐景昌到底赚了多少,因为福王一直很低调。亲王俸禄年俸一万两,他的大体开支也就是这个数,府里还养着个秦王妃。再多的皇庄收益,都叫他烧到作坊去了。福王不肯回京,福王妃偶尔还是会回严家省亲。并不华丽的装饰,看不出来福王的豪富。

中枢对地方的控制日趋衰弱,即便知道徐景昌横行近海,也懒的管,何况朝廷不关心海运,是真的不知道徐景昌的船队有多强。朝廷的信息只能到徐景昌去青楼时的奢华,大家心知肚明,他在找庭芳。福王是他的后台,但他的本钱都是叶家遗留,即便赚了钱全花在找人上,福王不吱声,旁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现在庭芳回来了,她的年礼抵达了京城。她已无正经长辈在京,所以年礼多是兄弟可用的笔墨与姐妹可用的装饰,再多就是布料了。不算特别贵重,但足以让叶家在京的诸人过个肥年。同时随着年礼抵达的,是大家对庭芳回归的确认。

镇国公府亦收到了庭芳的礼物,从庭芳算是姐夫家,从徐景昌算亲戚关系更复杂。带着儿媳妇处理家务的镇国公夫人笑道:“有了媳妇儿便是不同,往年昌哥儿可是想不起我们来。”

镇国公太夫人道:“男人家从来就粗心大意。”

镇国公夫人看着礼单,很常规姻亲礼物。待翻过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单给庭兰的东西。对着单子打开匣子,厅内登时发出惊呼。五彩斑斓的杂宝首饰,比贡品都不差!庭兰直接怔住。

镇国公太夫人轻笑:“曾听闻叶家四姑奶奶厉害,今日可算见着了。”庭兰在镇国公府过的很不好不是秘密。镇国公府上赶着求的亲事,不到几个月便形势逆转。叶家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福王,庭兰孑然一身入府,身边只带了个铺子的契。外城的地段,一年百多两的收益,还赶不上镇国公府给的月钱。镇国公府聚族而居,别的妯娌再穷,自己也是可以裁几身新衣的,唯有庭兰,府里倘或艰难些,裁的少,她便永远只能换洗着穿。

钱越少,庭兰只得越抠门。父亲没了,姐姐是个寡妇,兄长同自己不亲,她的生母在死敌周姨娘手里,只能图个不饿死。一文钱零花都是没有的。年纪渐大又历经波折的孙姨娘,身体垮的差不多了。庭兰那一百多两的铺子租金,几乎都填了孙姨娘的窟窿,自家只靠每月十来两的月钱过活。为了省钱,她自己带丈夫的衣裳,都是亲手做,幸而打小练的针线活苦工,不然还未必弄的来大衣裳。夫家妯娌看不起,婆婆更是淡淡的,庭兰偶尔回忆起在娘家的日子,委屈的眼泪哗啦啦的掉。

杂宝的首饰晃晕了众人的眼,庭兰没有相配的衣裳,拿了也没用。但庭芳的单子上,指明道姓的给了庭兰,就无人敢碰。一个被拐去了青楼,还能活着爬回来,并且死死拢住了徐景昌,不过一个多月就能尽掌家中大权的女人,最好别手贱。尤其是这个女人能同时跟福王与理国公世子交好,叶家再颓,她本人都是不能惹的。镇国公夫人已经很久没见这么好的首饰了,怅然的递给庭兰:“你妹妹真惦记你。”

只有一套首饰,都无力送上配首饰的布料。镇国公夫人知道庭芳没有更多的钱了,但即便不算豪富,她一样拿着一套极品首饰当爪子给姐姐撑腰。她在告诉镇国公府,别怠慢她姐姐,她才回来,咱们走着瞧。

镇国公太夫人看着呆愣的庭兰,遗憾的想,那丫头落去徐家了啊,徐家真好命。好想也要个这样的媳妇儿,够泼辣够厉害,也够护短。可惜她家的傻孙媳妇,还不懂妹妹的意思。怨她不喜欢?真没法子喜欢。

响鼓不用重锤敲,百年的镇国公府,这些暗地里较劲的规矩都是懂的。镇国公夫人与婆婆对望一眼,就把媳妇们打发走了。随即叫来了儿子杨怡科,嘱咐道:“管住你的姬妾,别让她们蹬鼻子上脸。”

镇国公夫人从来不管儿子屋里事,突然开口,杨怡科不由问:“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

镇国公太夫人道:“你媳妇儿娘家给她撑腰,咱们不好做过了。”

杨怡科鄙夷的道:“他们家还有人?”

镇国公太夫人正色道:“泼辣货回来了,你当她好惹?横竖你媳妇是个不惹事的,你按住姬妾就行了。叫她抓着了把柄,她能带着兄弟来砸门。”话音未落,门外来报:“理国公家的礼到了。”

镇国公夫人忙道:“抬进来。”

礼盒抬进来,第一页也是国公府常见的年礼,第二页竟是单给庭兰的几匹上好的布料。

镇国公太夫人呵呵笑道:“你看!前后脚的送年礼,他们不是约好的,我都不信。”

杨怡科撇嘴:“还得仗着理国公府压人。”

太夫人冷笑:“你再蹦哒,她能仗着福王府压人。行了吧,你不喜欢归不喜欢,体面还是要给些的,别做的太过。好赖是王妃的妹妹。”能狗仗人势也是本事,镇国公且想仗势,只没得人肯给他们仗罢了。

杨怡科十分不满,勉强答应了祖母与母亲,气冲冲的回房。进门就看见庭兰还抱着妹妹送来的礼,气不打一处来,嘲讽道:“听闻杜十娘怒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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